師不全二話不說,就彈出了兩隻鐵丸,銀狐見勢不妙,閃身躲過,獅昊卻沒那麼靈敏,那顆鐵丸就在獅昊的腳邊炸開,炸起了一陣煙霧,頓時將獅昊籠罩住。
亓官雨見狀,不及多想,飛身上前就去救獅昊。
“主人。”
煙霧散去,只見獅昊身上的毛被燒焦了一片,可憐巴巴的樣子。
“先回去。”
亓官雨拍着他的頭頂,以示安慰。
“主人,要替我報仇呀。”
獅昊恨恨的瞅了正從山坡上飛下的師不全,向後走去。
“我還想吃個烤獅子呢,居然沒熟。”
師不全頗感失望的搖了下頭。
“師不全,就你那腦袋還是不要晃了,小心從脖子上掉下來。”
亓官雨故意學着他的樣子走路,一跛一跛的,引得後面的魔尊龍少都笑出聲來。
師不全見她學自己,正所爲打人不打臉,說話不揭短,自己是個跛子,她還故意學自己走路,不是當面讓他難堪嗎?頓時沖沖大怒。
“亓官雨,臭娘們!”
接連打出了兩顆鐵丸。
亓官雨當然知道他鐵丸的厲害,不敢大意,連忙跳開,鐵丸沒有打中,因此也就沒有炸開,這時就見師不全將手往腰間伸去,亓官雨便知道他要用小鬼。
“有本事再用火呀,你們不是有鳳凰真火嗎?”
師不全手中的袋子往空中一甩,袋口大一開,什麼也看不到,只看到起了一陣風。
“師不全,你也就這點本事。”
亓官雨自知不好,她是沒有辦法應付這些小鬼的,只能揮動着手中的長鞭,胡亂的揮動着,往後退去。
“這點本事就足以對付你的了,有本事叫白靈然出來呀。”
師不全明知道白靈然不在,因此,越發的有恃無恐,“嘿嘿”冷笑着等着看亓官雨被小鬼纏住。
“就本女皇就足以對付你了,用不着靈兒出馬。”
亓官雨大喝着,手中的長鞭越發的急促起來。
“只怕她不在吧?”
師不全笑得越發得意和陰險。
從師不全的反應來看,似乎知道白靈然出門去了,亓官雨心中一驚,心想:莫不是他們知道靈兒不在,想要趁虛而入?這可如何是好,可恨這些小鬼無影無形,根本就看不到。
就在師不全認爲即將大獲全勝之時,魔尊龍少出現了,只見他手中提着一隻碩大無比的酒罈子,縱身飛到空中,壇口朝下,向下灑去,緊接着一團火從指尖飛出,口中大叫着,“雨兒,快閃開。”
話剛說出口,那團火就將灑在空中,還沒來得及落到地上了酒點燃了,頓時無數個小火苗在空中隨風飛舞,如果是晚上的話,就如同無數個螢火蟲一般。
“回來。”
師不全唯恐燒到小鬼,這些小鬼雖然無影無形,但卻怕火,因此,馬上收起小鬼。
“老三。”
醉不忌跑到師不全身邊,擡起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沒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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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不全冷冷的瞅了他一眼,心中暗罵,堂堂的魔界二長老,居然被幾隻獸追得到處亂跑,連他都感到丟人了。
“調來人馬,滅了他們。”
醉不忌對於這幫人可是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立時就將他們全部消滅。
師不全雖然沒有說話,但也在心裡想:是呀,趁白靈然不在,一舉滅了這幫傢伙,倒是個機會。
“就你們這些兵力,還不夠我們塞牙縫的呢。”
亓官雨雙手叉腰,“師不全,你不是仗着人多勢衆,還有那些小鬼嗎?我們擺一個陣,不知你敢不也破?”
“擺陣?”
師不全愣了一下,“你們要擺個什麼陣?”眼睛裡射出陰狠的目光。
“誅魔陣。”
亓官雨說完,紅紅的小嘴一撇,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誅魔陣?”
師不全重複着這三個字,不用問,這個所謂的魔,當然是他們三個了,“好大的口氣,你以爲擺個陣,我們就怕了嗎?”
“那就以陣賭輸贏好了,就不知你們三位長老敢不敢了。”
亓官雨故意拿話激他。
“好,就跟你賭。”
不等師不全說話,一旁的醉不忌替他應下了。
師不全馬上瞪了他一眼,心說:你知道什麼?
你知道什麼叫陣嗎?
就生怕再也說不了話似的,就直接給應下了。
“好,既然二長老應下了,那就這麼定了。”
亓官雨根本不給他反悔的機會。
師不全想反悔也沒機會了,只能恨恨的瞪着醉不忌,醉不忌並不認爲自己做錯了,反倒洋洋得意起來,一隻手叉腰,另一隻手衝亓官雨一指,“就你們這幾個人也學人家擺陣,不是自尋死路嗎?”
儘管師不全也認爲醉不忌的話很有道理,是呀,他們從左數到右,再從右數到左,橫豎就這麼幾個人,而且還都是老弱病殘,真正能打的也就這幾個,能擺出什麼陣來呢?
但轉念一想,不可大意,白靈然不是走了嗎?
她去了哪裡,自己追出一段路後,根本沒看到她的影子,會不會是去搬兵去了?
“好吧,那你們先回去吧,等我們擺好了陣,自然是會讓你們來觀陣的,到時候再定破陣之日。”
亓官雨只想讓他們快點離開,現在如果他們真的調來大隊人馬,還真是不好對付,只能拖延時間等白靈然回來。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
師不全越想越覺得應該調來人馬一舉滅了他們,被醉不忌搶了先,想反悔都來不及了。
醉不忌見他罵自己,頓時也瞪起了眼,心想:看來老大說的沒錯,這傢伙就是沒把別人放在眼裡,因此,冷“哼”了一聲,不看師不全。
忽然,他看到了聖殿頂上的範不秀,他隱身在那裡也已經很長時間了。
“怎麼,還不走呀?”
亓官雨冷冷的瞅着他們,“還等着吃完飯再走嗎?如果是的話,就裡邊請吧。”說着,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纔不稀罕你們的飯呢。”
醉不忌轉身就走,儘管他現在似乎想通了點什麼,意識到自己答應亓官雨,應該是上了當了,但話說出口了,尤其是在師不全面前,更不能丟了自己的面子,轉身就走。
師不全站在原地,恨恨的瞅着醉不忌,見他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象是在故意氣自己,真是個沒腦子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