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兄!”端木天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上官鴻的面前說道。
“端木族長這是來看我的笑話來了?”
端木天嘿嘿一笑並沒有在意上官鴻的嘲諷,“我知道你現在心裡肯定你特別不舒服,這都要怪宇文谷那個小子,所以我有一個想法定能剷除宇文谷,不知上官兄可否願意與我聯手?”
上官鴻神色一動,心裡一邊想着端木天話中深意一邊問,“什麼意思?”
端木天伏在他的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幾句,上官鴻眼珠一轉,臉上露出一絲奸笑,“好!就這麼辦!到時候讓他們有來無回!”
場上的我並不知道他們正在場下的陰謀,找人將宇文道和海安扶下場,可兒和彤彤跑了過來爲我包紮傷口。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兩人都勸我不要再比賽了。
“那怎麼行?你放心這點小傷沒事的!”
“還說的小傷?你看,都流了這麼多的血了!”彤彤眼中閃着淚花說道。
我伸手擦了擦彤彤眼角上的淚水,“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這樣吧,等這次比賽過後,我就帶你遊遍天下的山水,可兒還有你,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可兒點點頭,“小谷,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我一輩子都跟着你!”
兩人都破涕爲笑,這時慕容宏基在嬌嬌的陪伴下走了過來。
“怎麼樣?”宏基問道。
“放心,等到決賽的時候我一定爲你報仇!”
宏基笑着搖搖頭,“那不重要,記住如果不行一定不要逞強!還有!”說着湊到我身邊悄聲說,“等到比賽結束你來我房裡,我有些事跟你說!是關於可兒的!”
我看到他意味深長的眼神,“好吧!”
“我們走吧。”宏基二人轉身離去。
“哥哥說什麼了?”可兒好奇地問。
“嗯......秘密!呵呵~好了,我要休息會兒待會還有單人戰呢!如果在贏了就進決賽了!”
“對了,小谷,爺爺昨天對我說這次如果比賽結束了就.......”可兒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連自己都聽不見。
我看着可兒有些緋紅的臉頰,“怎麼了?是有什麼事麼?”
“就是.....就是......哎呀人家不知道啦!”可兒乾脆轉過身去滿臉的嬌羞。
“就是什麼啊?可兒你臉怎麼紅了?哦.......我知道了,是不是你想......”我*笑地看着可兒,她頓時氣的連連跺腳。
“你.....真是個大笨蛋!我不理你了!姐姐,我們走,讓他自己解決吧!”說完不由分明拉着彤彤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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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撓了撓頭,“這妮子是怎麼了?怎麼扭扭捏捏的?”
片刻之後,關鍵的單人戰開始了,我動了動痠痛的四肢,剛纔由於神經緊張根本沒有知覺,可是一旦放鬆來,就覺得身體好像散架了一般。
“這次又是誰呢?!”我踏着不安的腳步走進場上,周圍的觀衆立刻高聲歡呼!他們都認爲我個人打敗了上官家族,最後令他們聞風而退。 ωωω▪ttκд n▪¢〇
“喂!偶像!”慕容小白諂媚着走過來,一臉崇拜的笑容。
我看了看周圍發現他直盯盯地看着我,“你是在叫我?”
“當然!你可是這次比武會的最大熱門那!”慕容小白像膏藥一樣貼上來,把我拉到一邊說,“現在有七成的人認爲你會在今天的比賽中勝出!”
我尬尷地笑了笑,“謝謝。”剛要走卻被他一把抓住。
“偶像,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額......說吧!”
沒想到慕容一臉哭像地說,“我自幼無父無母,今天見到突然感到你分外的親切和熟悉,我想我們一定有着莫大的關係,如果你不建議我想和你結爲兄弟!”
“你........無父無母?”
慕容小白閃過一絲尷尬,“這個咱們就不細談了,主要是我敬仰你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希望你能答應受我爲小弟,今後我定會傷到山下油鍋!我......”
“停!”
我趕緊打斷他吐沫飛濺的演講,“這個問題等比賽結束了我們再談好不好!現在請你趕快回去宣佈比賽吧!”
慕容小白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光榮任務”,抱拳說道,“大哥,小弟去也!”
我無奈地看着他,“真是有病!”猛然間他有返回來。
“我去,你幹什麼這麼嚇人?”
“大哥,還未請教大哥的名號!”
“在下宇文谷!”
他搖搖頭,“我說的是綽號,就是像端木雄叫‘金剛熊’那種,聽着多拉風!”
“哦,嗯......叫我潛夢者吧!”
“潛夢者,好嘞!看小弟的吧”
慕容小白從未像今天這麼有活力,兩眼放出兩道精芒,走到場上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下面進行的比賽是單人戰,首先有請宇文家族宇文谷,是這次大賽中絕對的強者,在剛纔的比賽中他獨當一面,以一己之力戰勝上官家族,接下來他又將帶給我們怎樣神乎其技的表現呢,有請我們的宇文谷!綽號潛夢者!!!”
臺下的觀衆都被他慷慨激昂的介紹弄得情緒高漲,不知道誰帶頭喊了一句。
“潛夢者宇文谷!”
潛夢者是我在比賽中用過的名號,是我順嘴說的戲言,可是他們卻認爲這是我的綽號。一時間觀衆們頓時沸騰了!
“潛夢者!潛夢者!”
“宇文谷!宇文谷!”
“潛夢者!潛夢者!”
我只好向臺下揮手,“多謝大家的支持!”
“好!加油!潛夢者!!!”
在大家一波波*的叫喊聲中,我重新回到場上,宇文道和宇文海安兩人已經被送回房間休息。我目不轉睛地看着對面上官家族的選手區。在單人戰中上官家一定會派出自己頂級的高手!
“下面有請的是上官家的選手!”慕容小白情緒瞬間降了很多,一個身材矮小的身影從容地走了上來!
“原來是一位小朋友,看來宇文家族今天勢在必得啊!”此言一出全場譁然,那些觀衆更是大聲高喊着,“潛夢者必勝!”的口號!
可是,這位跟剛纔下場的暗等人穿着一樣的人卻給我一種異樣的感受,他依然是全本籠罩着黑袍,但是他的全身卻散發着一股柔和的力量讓人感到一陣陣的溫暖。他就那麼靜靜地站在賽場的另一端,好像世界的事都與他無關一樣,經過這麼多次的戰鬥,直覺告訴我,越是安靜的對手就越會給你造成巨大的打擊!
........ 鏡頭飛轉,在中國的鐵路線中青藏鐵路是一條重要的交通樞紐,很多揹包客和旅行者都將西藏作爲重要的旅行目標。在一節車廂內,幾個熱愛旅行的年輕人坐在一起天南海北的講述着自己的見聞。
“據說西藏有很多神奇的地方和人,比如說布達拉宮,我曾經去過一回真是太美了!”男孩正在回味着當初的記憶,這時一個女孩突然指着窗外說道。
“快,快看!那個人!”女孩指着一個方位,衆人順勢望去。
“什麼啊?”男孩正在興頭被打斷心情大爲不爽,隨便瞥了一眼,可是就這一眼就再也無法移動。
在遠處一個通體雪白的身影正在路邊悠悠的移動着,從外形看是一箇中年男人。
“那應該是個人,可是怎麼全身上下都是白色?”
男孩想到一個可能,“難道.......是傳說中的雪女?!”
衆人都否定了他的說法,可是因爲距離太遠沒有人看得清他的面目,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他們吃驚不已。一大片雪花從空中飄落,遠遠望去,男人就像是雪花的一部分一樣,好像他就是由白雪組成的。
“我不是在做夢吧,天哪,他到底什麼?是神嗎?”
所有的人都爲之驚歎,而此時這位形如白雪渾身散發着冰冷氣息的男人正行走在路上,飛揚的白色髮絲像一根根雪花編織成的銀針,白絲下面是一張平滑英偉的面容,劍眉冷眸中深不見底,鼻樑堅挺如柱,連眉毛也與天上飄動的雪瓣融爲一體。這時,一小片雪花飄落到他的手上,原本應該融化成水的雪卻依然保持着冰雪的模樣,而且越來越鮮明透亮猶如精美的水晶剔透。男人手指一動,靜止的雪花竟然旋轉起來,一個美麗嬌
媚的冰雪女郎在掌心上翩翩起舞,男人手腕一抖,雪花瞬間消失化爲雪水。
“起!”雪水像聽到了命令一般以緩慢的速度融合到一起,接着一股股冷氣從掌心冒出,沒一會兒一片雪花重現在手中,男人微微一笑抖落雪花,擡頭望了望頭上的雪片。
“這樣好像不太好,回去吧!”
雪片紛紛飛回到空中,天空中又恢復成剛纔的樣子,男人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眼中的異類,或者說.......神。
“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比武會應該快結束了,不知道那小子怎麼樣了,希望別讓我失望纔是!”話音剛落,男人輕點腳尖,一陣旋風陡然而出,男人雙腳離開地面,以一種似滑非滑的飛行姿態朝着一個目的地前進。而離這裡遙遙千里的新疆哈納斯湖內,一場激烈的戰鬥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着。
我望着眼前的對手,剛剛鬆懈的神經再次緊繃,因爲我從他的身上看到的是一股深不可測的巨大能量,這種能量好似是他本身有好像來自外界,或者說他已經達到了天人合一的境界,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就會陷入被動,剛纔我之所以能夠取勝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清風劍的功勞,想到這我緊緊握住手中的寶劍。
“不管他是三頭六臂,總的拼一拼!”
還沒等我動手他突然擡起手我以爲他要攻擊,全神戒備可是他卻將手伸向自己誇大的黑袍,掀開頭上的袍帽,露出一張白皙清秀的臉旁。我微微吃驚,沒想到他是如此年輕的一個俊秀青年,如果他不站在我的對面我是絕對不會將他和那些凶神惡煞的人聯繫在一起的。尤其是看到他的一雙皓月明眸的時候,就如天上星斗般閃亮,我緊張的神經竟然不自覺的鬆弛了許多。
“你.....”
“我叫光!”
“光......”我重複着這個特殊的名字,突然想到他身上散發着柔和的力量確實和溫暖的光很相似。
“你就是他們說的潛夢者對吧!”光指了指觀衆席說道。
他的嗓音也猶如陽光般柔和優美,讓人不覺的對他產生好感,“呵呵~他們開玩笑的!”
“哦。”光的臉上並沒有多餘的變化,一直是波瀾不驚的樣子當他看到我手中的清風劍時突然神色一動。
“你的劍!”
“我的劍?”
他點點頭,“很強,像神器!”
我笑了笑,“普通的劍而已!”
光沒有理會我的話,只是一直看着它,突然間他說道,“給我看看!”說着竟然伸出手好像十分確信我會答應他一樣。
臺下的人看到他的舉動都罵他卑鄙無恥,並且提醒我不要上他的當,可是當我看到他清泉般清澈的雙眸時候手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腳下也慢慢向他移動。
“小谷!不要上當啊!”可兒大聲的提醒道。
“他好像被催眠了似的!”不遠處的嬌嬌說道。
慕容宏基一直聽着我們的對話,我們剛纔的舉動就像多年未見的摯友一樣,“我倒覺得,那個人沒什麼惡意,起碼現在是!”
嬌嬌大爲不解,“爲什麼?”
“很簡單!”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眼睛是不會騙人,就算你的謊言在完美都被眼睛出賣,他的眼睛清澈見底,讓人不自覺有一種信任感,也許這也是一種能力吧!”
嬌嬌撇撇嘴,“我倒沒覺得他的眼睛有多好!長得白白淨淨的,說不定骨子裡多陰暗呢!”
慕容宏基看到嬌嬌的反應無奈地搖搖頭。
當光拿到清風劍的時候,那個樣子就像自己摯愛的寶貝一樣,眼神中充滿着欣賞和喜愛。
“好劍!人間難得!”
這反倒讓我有些不解,“你也喜歡劍?”
他搖搖頭,“我只喜歡珍貴的東西,你的劍很稀有,也許只有天上纔有!”突然間他眼眉一皺,令我的心也是一緊。
“有邪氣!”
我心裡一驚,“邪氣?”
正說着清風劍上一股黑色的光芒時隱時現,伴着嗡嗡的劍鳴聲。
光嘴角微微上揚,“它不願意了,還給你!”說着把劍扔還給我。
這一連串的動作和話語反倒讓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