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過河拆橋是不是?”
看着樑雪璐嬌怒的樣子。
“大小姐,怎麼可能呢?現在就請你宵夜!”
“哼!這還差不多。”
樑雪璐撅着嘴巴說道。
“不過,這還不夠!”
“要不,把今天晚上贏的錢全部給你,當作酬勞好了吧?”
我剛說完,感覺一陣肉痛。
“嗤!心口不一的傢伙!”
樑雪璐鄙視了我一眼。
“你那點錢,我纔沒眼看呢!”
聽到她絲毫沒有貪念的意思。
我沒來由的吁了一下。
“嘻嘻,不過嘛?”
“你又想幹嘛?”
“吃夜宵還不夠誠意!你的必須!”
樑雪璐狡黠的笑着看着我。
讓我心底一陣緊張。
“死樣!你腦子裡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呢?”
樑雪璐突然掐了我一下。
“從今天開始,你必須收我做徒弟,教我千術!”
“哎喲!大小姐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害得我一陣緊張!”
我暗自嘀咕了一句。
“喂!聽到沒有?”
“聽,聽到了大小姐!”
我訕訕地回答道。
“今晚從麻將開始教起,你帶一副麻將回去,家裡沒麻將。”
“嘻嘻!這還差不多!麻將的事我來解決!”
樑雪璐一聽歡欣不已。
突然沒來由的問了一句。
“剛剛想什麼呢?”
看到她嬉皮笑臉的樣子。
“沒,沒想什麼啊?”
“哼!慫貨,敢想不敢做的傢伙!”
樑雪璐詭秘的一笑。
“以後不準再叫我大小姐。”
“啊?”
“啊什麼啊?以後要麼叫我小璐,要麼叫我璐璐。”
樑雪璐嬌嗔道。
“你要是敢違揹我的意思,我就讓黃嘉鳴好好的收拾你!”
“這不好吧?大小姐。”
我懵逼似的說道。
“這讓別人聽到了,會說我們閒話的,對你聲譽不好!”
“你剛剛又叫我什麼?你故意氣我是不是?”
樑雪璐可憐巴巴看着我。
眼神中滿是幽怨。
“哼!你敢再試試?告訴你,我纔不管別人怎麼說呢!”
聽其語氣。
感覺到她抱着我的手臂更緊了。
有一種咬定青山不放鬆,管他東南西北風的樣子。
“好吧!”
我只得答應了她的要求。
“嘻嘻,這還差不多!叫一聲我聽聽,快點!”
說着,轉頭仰着看着我。
小女人的姿態十足。
“操,該不會是真的對我有那個意思了吧?”
我心中有事,一陣慌亂。
“無賴!你什麼意思嘛?看不起本小姐是不是?”
樑雪璐兩眼泛紅。
“是不是何文凱的原因?”
“呃!”
我一聽,滿頭黑線。
“哼!告訴你,你別好歹不識?”
樑雪璐突然惡狠狠的看着我。
“告訴你,我還是黃花大閨女!”
好不容易找到一頂保護傘。
怎麼能輕易放棄,而且還有可能得罪她?
“嗯?我,我沒有,我沒有說你的那個意思!”
我極力爭辯道。
“真噠?嘻嘻!還反了你了!小樣!”
樑雪璐嬌笑着,突然一改語氣。
霸氣地說道。
“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給你告訴我爸,說你非禮我!”
“我操,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悲哀啊!”
我暗自悲傷。
再說,他喜怒無常的性格。
就像天氣一樣,一會晴一會陰的。
讓我根本無法適應。
“快點啊!”
樑雪璐見我不開口,急着催促道。
“樑雪璐,你別逼我好不好?我叫不出口。”
我委屈似的說道。
“無賴!你什麼意思?”
樑雪璐冷冷地說道。
“你是嫌棄我沒皮沒臉嗎?”
“不是?”
看我一副堅毅的樣子。
樑雪璐一個錯愕。
“那是什麼?快點說?”
樑雪璐不依不饒地問道。
“我是個什麼德性你不知道嗎?我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你也不知道嗎?”
我沉聲反問道。
“我一沒資格二沒那個條件,甚至現在,連人身自由都沒有,知道嗎?”
“我?”
樑雪璐沉思了一下,說道。
“反正我不管,要麼我倆做朋友,要麼一拍兩散!”
說着,眼睛裡流下兩行清澈的淚水。
“唉!你別哭了好不好?請你看清現實!”
我依然不爲所動。
“我能跟你做朋友,是你的擡愛,並不是我有那個資格,懂嗎?”
樑雪璐一聽,詫異地看着我。
“再說,我還要替我四叔還你把錢呢!”
“我不管!反正你必須答應我!”
樑雪璐嘟囔着說道。
“呵呵,反正沒還清你爸的錢,我什麼都不會做!”
我坦然道。
“等到有一天,我頂天立地了、能養活自己了再說!”
看到樑雪璐不服氣的樣子。
“做我的女人,我就必須給她一個安定的家,這是最起碼的責任!”
“哼!還真沒看出來,你還挺有男子漢氣概的嘛!”
樑雪璐破涕爲笑。
“嘻嘻,這纔是我樑雪璐心目中的男人!”
我靠,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這樣也行?我無語了。
我這是一棵樹被藤蔓給纏上了。
“不過,我現在不逼你,記住你自己說過的話!”
樑雪璐威脅的意味十足。
“到時候,你要是再敢糊弄我,我饒不了你!”
人生有時候真的很無奈!
我心有餘悸地點了點頭。
“嘻嘻!走吧,咱們現在先去吃夜宵,不醉不歸!”
樑雪璐沒心沒肺的樣子,又開始活蹦亂跳了起來。
“喂!你不學習千術了嘛?”
我疑惑地問道。
“管它呢!反正今天一絲半點的也學不會!”
“你?你這是什麼態度?”
“哼!遲早有一天有什麼關係?明天再說!”
樑雪璐狡黠的笑說着,拉起我就走。
根本不給我解釋、狡辯的機會。
……
一連幾天,樑雪璐時不時地拿我開刷。
不過,由於我堅持己見,絕不鬆口。
隨着時間的推移,我們兩人倒是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倒也相安無事,友善相處。
說句相敬如賓也不爲過。
張翔自從輸給我以後,也輸掉了他的自信和尊嚴。
看到我,總是躲得遠遠的。
那種仇視我的目光,恨不得將我踩在腳底下才甘心。
不同的是。
何文凱自從上次來皇宮娛樂城,再次輸給我以後,幾乎天天來。
有時還不斷挑釁我。
這天,我剛剛來到娛樂城,準備上班。
“喂!無賴,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黃嘉鳴眼神不善的看了我一眼。
說完,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好的黃副總。”
我答應了一聲,緊跟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