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誰跑在最後,可曾看到有人過來!”李建偉問過後,自己都不僅苦笑起來。這下外事堂的人也算丟大了。
一個長髮青年手裡提着李建偉跑丟的那隻鞋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將鞋子輕輕的放到李建偉的腳前隨後道:“李哥!這事太邪了,我看還是報上去吧!”
李建偉沒有理會他的話,想穿上鞋子結果發現白襪子上沾滿了血跡,估計是剛纔跑的太急了,腳被扎傷了,剛纔心急還不覺得什麼,此時看到血才感覺到腳底板處疼痛異常。咬着牙將鞋子拖在腳上後,李建偉又跟過來的的幾個人問了一遍剛纔的話。可方纔大家都只顧着低頭快跑了,誰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所以得來的答應仍然還是沉默。
“草!”李建偉用力的踢了一腳腳邊上的土丘,本來想以此發泄的他結果換來的卻是鑽心的痛楚。
高陽撿起那個綠色的小本子後,就立刻離開了,盜門中人果然都非常人可比,三十秒不到的時間,最慢的那個都已經竄到了二百米開外。根本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從池塘的北側繞道到自己停放摩托車的公路邊上後。高陽纔有閒暇細想剛纔發生的種種。
若不是王龍生跟自己提過有紅手絹的門人蔘與進來的話,恐怕今天他自己也着道了。當高陽發現客機飛行時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後,他就知道這一定是紅手絹一門中的幻術。
這種幻術看似神奇,其實用科學的角度也完全可以解釋的通,通俗的說就是人造的海市蜃樓。美國著名的魔術師大衛科波菲爾,就曾經用人造蜃樓的方式表演過一個大型的魔術。將一節火車的車廂在衆人的眼前藏起。據說還曾表演過火車穿體而過,但後者並沒有外流錄像,所以不能確定真實性。方纔的三架憑空而來的客機,一定也是用的這種方式,只不過要比大衛的手法更加高明一些而已。
所以他纔沒有慌張,沒有躲避。但紅手絹的門人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些的,高陽不清楚,正所謂隔行如隔山,他也不想去研究這些,只要知道這是幻想也就夠了。可當他找到自己停放的摩托車後,卻又不得不分析一下,因爲他發現,車還是停在原來的位置沒有錯,但眼前的路卻變了,本來四米多寬的路面此時竟然全部都消失了,如果不是遠處的高樓彩燈在亮着,高陽還真以爲自己的車被人挪了位置。
“又是幻術?紅手絹的門人已經找上自己了?”高陽坐到摩托車上遲遲沒有發動,如果真是幻術的話,倒也不難,只要按照來的路程摸回去也就是了,無論中途是看到懸崖還是峭壁就當沒看到好了!可他對紅手絹的大型手藝瞭解的並
不太深,如果這不是幻術呢……
高陽一邊想着這些一邊慢慢的翻着撿來的綠皮小冊子。這邊的道路沒有路燈,摩托車的大燈也沒有打開,所以翻是翻但卻一個字都看不清楚。
就當小冊子翻到最後一頁的時候,高陽忽然將冊子扔到地下自語道:“看來只能留下個買路錢了!”說完發動了摩托,也不顧前方漆黑,風一樣的竄了出去。說來也奇怪。就當小冊子落地後不久,那條不見了的道路竟然有離奇的回來了、
等高陽離開差不多有一分多種後,黑暗中又走出一人。夜色下只能見到他穿着燕尾式的西裝,長髮披肩,這人俯身撿起小冊子後便直接放入了口袋當中。
離開郊區上了主路後,高陽確定自己沒有被紅手絹的手藝套住。進了市區後他急忙撥通了王龍生的電話。
“這輛摩托扔到哪裡?我回來了!”
由於怕車被盜門發現並跟蹤,所以在與王龍生匯合之前,高陽確定先把它處理好。按照王龍生的安排,高陽將車放到一個修理店後,打的回到千門風將的那出“蝸居”當中。
“怎麼樣?”高陽進屋之後,王龍生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高陽走到冰箱前那出一瓶飲料打開後苦笑道:“差點被紅手絹的門人套住。”說完咕嘟嘟的牛飲起來。
шшш тт kΛn C○ “怎麼說?”王龍生奇道:
將空瓶丟到垃圾簍中後高陽坐在沙發上把剛纔發生的事情給他講了一遍。
“幻術?還是大型的?現在紅手絹一門還有這樣的能人?”王龍生連用了三個問句,可見他對此也是驚奇萬分。
高陽苦笑道:“這個你不能問我!我也沒養鴿子!”
“這麼說你撿來的冊子現在又到人家手裡了?你栽跟頭了?”王龍生的語氣中雖有惋惜之態,但高陽聽出來更多的恐怕是樂禍之意。王龍生是最喜歡看他出醜的,這些年來,出了因爲女人偶爾能見到自己的窘像外,其他方面還真一次沒有。江湖鬥法上更是與失敗二字無緣。
“也不算栽吧!”高陽語氣平穩,一邊說着,一邊從口袋掏出一疊東西扔到沙發上。
王龍生拿起高陽丟在沙發上的東西看了看隨後笑道:“哈哈!原來你將冊子上有字的地方都撕下來了!”原來高陽丟在沙發的東西正事那綠皮冊子中的紙頁、
高陽點頭道:“當時月光昏暗,那人又在遠處,所以我做的手腳他並沒有發現,當我將空無一字的小冊子丟到地上後,他果然撤去了幻術!”
王龍生聽罷伸出拇指在高陽的眼前晃了一下後道:“看來老華說的太對了!你只有在女人的身上纔會栽跟頭。”
高陽笑道:“你幾時見我在女人的身上栽過跟頭?”
王龍生指了指沙發對面的電視機一臉壞笑的說道:“你看!”
高陽側頭過去只見本來放着無聊廣告的電視機,此時竟然變了,電視的畫面上竟然出現了一個身穿紅衣的女人,
“這是……”遲疑了片刻後高陽馬上認出了畫面上的場景。“摩托車上安有監視器?”高陽側頭問道:
原來畫面上出現的場景正是他存放摩托車的那個修理店。
王龍生點頭道:“方纔你跟我說話的時候,監視器自動啓動了,這個紅衣服的女人就出現在畫面上,已經在車前研究半天了,看來一定是你屁股沒擦乾淨留下味道這個女人才會摸上來。你認得這個人不?”
監視器自動啓動的原理與廁所用的自動沖水的原理差不多,看來一定是這個女人湊的太近了,才讓這個隱藏在車身上的監視器自動啓動。畫面上的這個女人高陽從來都沒有見過,方纔在池塘工地也沒有見到有穿紅衣服的。
“會不會是紅手絹的門人?”王龍生從茶几下面拿出了一個方形的遙控器,一面倒退播發一邊問道:
高陽從王龍生的手中搶過遙控器將畫面調到即時的狀態後道:“我現在只關心她是如何跟上我的!我回來的時候速度起碼在一百五十碼以上。”
王龍生笑道:“我敢肯定她不是用走的!”
那個紅衣女人在摩托車邊上又繞了幾圈後,忽然蹲下身子在座位下面摸索了一會後,拿出一樣東西來,這東西王龍生認得,不只是認得可以說在熟悉不過了,因爲他所安裝的這種東西,幾乎遍佈整個中國。
現在二人都知道這人是怎麼跟蹤到這裡來的了,因爲她安裝了音效衛星定位器。
“看罷!我說你栽在女人身上了吧!”王龍生的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會忘記臭上高陽幾句,這以成了他的習慣,除了華亮之外,王龍生是最早入蓬萊山的將才。他與華亮二人可以說是千門主將的左膀右臂,更可笑的是他和華亮都有一個同樣的毛病,就是跟高陽鬥嘴。
“不僅是我栽!還有你!”高陽看着電視畫面苦笑道:
此時的畫面上那個紅衣女人正在對這鏡頭笑,此舉顯然說明他也發現了王龍生安裝在摩托車上的監控。二人到現在纔看清這個女人的樣子。
“這個女的張到是不錯!但爲什麼總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王龍生湊上前去,仔細的看着電視畫面。
“嘩嘩!”屏幕上的面畫在那個紅衣女子一記飛吻之後,變成了雪花。
“我感覺也蠻怪!”高陽再次苦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