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看守混元通道,自然也就無人對節點進行維護。
好在節點還有殘存能量,否則景言等人可能就無法通過混元通道抵達肆烺混元。
“景言大帝,如今的肆烺混元,徹底亂套了。”火陽大帝對景言說道。
之前,她就向景言提過肆烺混元的混亂狀態。
“對於我們來說,肆烺混元現在混亂一些,也是好事。如果已經有人能夠控制肆烺混元的局面,那我們要接受肆烺混元,阻力會更大。”景言笑着說道。
“景言大帝說得沒錯。”火陽大帝道。
“不過我們既然來了,就要儘快掌控局面。”景言又說道。
“景言大帝準備從哪裡入手?”火陽大帝望着景言問道。
“我想第一步,需要控制住肆烺混元之內,大帝層次的仙帝。只要能讓大帝層次的仙帝聽命於我,掌控肆烺混元,就不是太難的事情。”景言眼神眯了眯。
“肆烺混元是聯盟內,最強的混元空間之一,內部大帝層次的仙帝,數量也是比較多的。這肆烺混元中,有十個混元帝國。每一個混元帝國,都至少有一名混元大帝存在。”
“除混元帝國之外,還有少量散修混元大帝。這些散修混元大帝倒是沒什麼威脅,他們一般都將精力放在了修行上。”
“然後就是肆烺的嫡系人員了,在這些嫡系人員中,除了那些混元帝國的大帝之外,約莫是有七八個大帝層次的仙帝。而這七八個人中,易風大帝和康力大帝都已經死了。”
火陽大帝,將肆烺混元最強大的修行者和勢力,對景言簡單介紹了一下。
“景言大帝,除混元帝國之外,這一混元內,還有不少比較強大的帝國。這些帝國內部,可能沒有混元大帝,但也不能小覷。他們,都擁有廣袤的疆域,控制着不計其數的修行者。”火陽大帝又補充了一句。
“嗯,一步步來吧。”景言點頭。
“現在,我們先去混天塔看看。”景言說道。
景言當然知道,肆烺大帝生前的老巢,就是那個混天塔。肆烺大帝雖然死了,但混天塔還在。
“好。”火陽大帝點了點頭。
一行一共八個人,向混天塔位置瞬移而去。
……
“主上、景言大帝,前方就是混天塔所在。”
火陽大帝帶來的一名混元大帝,開口說道。
這名混元大帝,名字叫昌詠。前一段時間,火陽大帝便是命昌詠大帝盯着肆烺混元。所以,昌詠大帝對肆烺混元算是比較熟悉的。
“嗯,不知如今混天塔內,還有沒有人看守。”景言笑了笑道。
八個人,繼續向着混天塔接近。
當抵近混天塔後,從混天塔內,有一道人影飛出。這個人,徑直向景言等人迎了上來。景言的神念,第一時間便是覆蓋了過去,知道這名迎上來的人,是一個大帝層次的仙帝。
“見過景言大帝,見過火陽大帝!”這名從混天塔內出來的混元大帝,來到衆人身前,躬身見禮。
景言笑了笑。
這個人,景言是認識的,名字叫東宇,之前是跟着肆烺大帝前往焦源混元參加會議的。此人,是肆烺大帝的嫡系。否則,肆烺大帝也不可能帶着他前往焦源混元參加盟主主持的會議。
“沒想到,東宇大帝你還在混天塔。”景言笑着說道。
“景言大帝,留在混天塔的,也就我一個人了。其他人,都走了。我留下來,爲的就是等景言大帝你。”東宇大帝低着頭,緩緩說道。
“等我?”景言眼神一凝,有些意外。
“正是!”東宇大帝重重點頭,而後他擡起頭,繼續說道:“其實我內心之中,是感激景言大帝的。”
“你感激我?你的主上肆烺大帝,便是死在我的手中。你不想着要爲肆烺大帝報仇,還感激我?”景言的眼神凌厲起來。
“主上肆烺大帝,確實是死在景言大帝你的手中。不過,也因此,我得到了自由。”東宇大帝輕嘆了一聲。
“主上肆烺大帝身死,開始的時候,我的心情也很複雜。我也曾對景言大帝產生過恨意,甚至是想過要爲肆烺大帝報仇。但是後來我想通了,如果是站在中立的立場上看待那件事,那根本就不能怪景言大帝你。如果景言大帝實力不夠,那隕落的就是景言大帝了。”
“當然了,最重要的是,我得到了自由。”東宇大帝語氣誠懇,目光看上去也純粹。
“你與那易風大帝一樣?被肆烺大帝奴役了?”景言聽明白了東宇大帝的話。
“正是如此,肆烺大帝只要一個念頭,便能決定我的生死。直到肆烺大帝隕落,我才真正體會到自由的感覺。”東宇大帝點頭說道:“所以,我一直留在混天塔,等着景言大帝的到來。”
“嗯,你做得很好。”景言說道:“走吧,先進入混天塔看看。”
“是!”東宇大帝應了一聲,帶着景言等八個人進入混天塔。
作爲肆烺大帝的老巢,混天塔這一幢建築,自然是無比的氣勢。只是現在,混天塔基本上已經空了,給人一種有些衰敗的感覺。
一行人,登到混天塔的最頂層。
“景言大帝,這一層就是最頂層了。肆烺大帝生前,大多數時間,便是待在這裡的。”東宇大帝說道:“若是沒有肆烺大帝的召見,我們是不能隨意進入這一層的。”
“裡面有一密室,混天塔內外的陣法控制核心,便是位於密室之內。景言大帝煉化了陣法核心,便可控制混天塔。”東宇大帝給景言講解着。
景言向前走去,打開密室的門,邁步走了進去。神念鋪開探查,果然發現了陣法核心。也沒有遲疑和猶豫,景言直接運轉神力道則,煉化陣法核心。
以景言的能力,在明確陣法核心的情況下,掌控混天塔的內外陣法,是很簡單的事情。僅僅半盞茶時間,景言便完全掌握了混天塔。
“這混天塔,居然是活的。”景言有些意外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