閩藍品行差,狂傲肆意,而這個泗池仙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如果他是單獨面對景言,絕對不敢是這個態度對景言,他根本就沒這個膽子,他是很怕死的。此時能如此傲慢,就是仗着他師父火雲仙尊就是在身邊,而且這大殿內還有好多是他師尊邀請來掠陣的好友。
他其實就是想趁機多刷一刷存在感。
聽到泗池仙尊的話,景言眉頭一挑。
“不好意思,你是哪位?”景言看着泗池仙尊。
景言還真不認識泗池仙尊,泗池仙尊雖然比閩藍仙尊跨入仙尊之境時間更早,在法羅天他也比較喜歡露臉,但在此之前他沒有與景言打過交道。泗池仙尊又不是仙尊巔峰層次,景言不認識他很正常。
泗池仙尊臉色黑了黑,而後冷笑道:“閩藍是我師弟!”
“哦,原來你是火雲的弟子泗池。”景言點了點頭。
他不認識泗池,但聽說過火雲仙尊的兩個仙尊之境弟子分別是泗池仙尊和閩藍仙尊。
“景言,你不要避重就輕。你來那麼晚,還沒給大家一個交代!這大殿中,那麼多前輩大能,你一個年輕小輩讓這麼多前輩等你一個人,這合適嗎?你難道不應該,給代價一個交代?”泗池仙尊喝道。
景言眼睛微微眯起,盯着泗池仙尊。
“泗池,這裡沒你說話的份。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閉嘴。”景言語氣淡漠。
“你……”泗池頓時火冒三丈,景言這是在侮辱他。
“好了。”火雲仙尊開口。
見師父火雲仙尊開口,泗池仙尊才狠狠瞪了景言一眼不再多說。
“景言道友,既然你人也已經來了,那咱們也別浪費時間,現在就談談吧。”火雲仙尊看着景言說道。
“火雲仙尊想怎麼談,先說來聽聽吧。”景言不在意的道。
火雲仙尊與旁邊的萬倫海門主對視了一眼。
“景言道友,閩藍是我弟子,你殺了閩藍。原本,我應該爲閩藍報仇的,閩藍是我最出色弟子之一。”火雲仙尊緩緩說道,聲音凝重。
“火雲仙尊想爲弟子報仇,這可以。我人就在這,火雲仙尊隨時可動手。”景言似笑非笑的道。
火雲仙尊呼吸一滯。
他要是有把握,又豈會主動找巫咼天主做調停?看着景言那一副不以爲然的表情,火雲仙尊氣得肺都要炸了。
“景言仙尊,繼續鬥下去對我們都沒好處。我承認,你的實力很強。不過如果你覺得憑此就能威脅我,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之所以願意與你談判,也是爲了天域安寧。”火雲仙尊壓着怒火說道。
“火雲仙尊到底想怎麼談,爽快點吧。”景言擺擺手道。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拿出一份仙韻級虛化法術典籍賠罪,你與我之間的矛盾就算結束了。”火雲仙尊輕吸了口氣。
聽到火雲仙尊的話,景言差點沒忍住笑出聲。這火雲仙尊找自己何談,居然還想要自己拿出仙韻級虛化法術賠罪?
“景言仙尊,我天闕道門,也需要你提供一份仙韻級虛化法術。當然,天闕道門會拿出一定的烏晶石購買。具體的價格,我們可以私下裡商議。如果景言仙尊不願意賣虛化法術典籍給天闕道門,那我天闕道門不能保證以後不給景言仙尊帶來一些令人不愉快的煩惱。”萬倫海在火雲仙尊話音落下後開口說道。
景言看了看火雲仙尊,又看了看萬倫海這個天闕道門的門主。
這兩個老傢伙,臉皮太厚了!不,應該說是完全不要臉了!
而此時,大殿內的一些人,心思也跟着火雲仙尊兩人所說的話火熱了起來。
在大殿中,可能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想要仙韻級虛化法術,但想得到仙韻級虛化法術的人絕對不是一兩個。對於仙韻巔峰層次的強者來說,仙韻級虛化法術也是有很大吸引力了。就算是不給後輩子弟等修煉,他們自己也可以修煉此法術。仙韻級的虛化法術,可以讓他們的防禦能力提升一大截了。
火雲仙尊找來掠陣的人中,有一部分就是衝着仙韻級虛化法術來的。
火雲仙尊、萬倫海他們,與這些人暗中都商量過了,會趁着這次談判的機會,共同的對景言施加壓力讓景言乖乖就範。
先由火雲仙尊和萬倫海提出要求,等景言答應後,那其他想要從景言手中得到虛化法術的人,便會趁機提出購買要求。如果景言不答應火雲仙尊兩人,那麼他們就會聯合起來共同壓迫景言同意。
在這些人看來,最大的問題不是能不能讓景言拿出虛化法術典籍,而是景言身上到底還有多少虛化法術典籍。景言實力再強,難道能與他們如此多的人爲敵?
“兩位,你們的夢該醒了!”景言臉色冷了一下,一本正經的對火雲仙尊和萬倫海門主說道。
“景言仙尊這話什麼意思?”萬倫海陰着臉大聲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很難理解嗎?如果你們不是在做夢,怎麼會認爲我會答應你們提出的這種可笑要求呢?”景言嗤笑,不屑的語氣說道。
“狂妄!”
“景言,別以爲你實力很強,就能橫行無忌了!”泗池仙尊又蹦出來了。
“呵呵,你真以爲我們怕了你?”
“景言小兒,你太天真了。你的實力確實很強,我師尊也說對你出手沒什麼把握能殺你。但是,你別忘記你爲何要殺到戮神殿去了,你不就是爲了救無暇那個女人嗎?據我所知,無暇現在應該在玄月商樓總部吧?你以爲,如果我師尊與萬倫海門主大人聯手,破不掉玄月商樓的防禦嗎?還有,無暇城地域,你也應該不是毫不在乎的吧?那裡,有不少人都對你很感激啊!呵呵,要毀滅無暇城地域,我一個人就能做到。”
“小子,你太年輕了。有時候,你不妥協的代價會讓你悔恨終生!”泗池的眼神,彷彿一條毒蛇。
在泗池仙尊說這些話的時候,景言心中的殺意已經冷冽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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