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後,這場單身狂歡夜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結束了!段幸和林蕭然投骰子玩得不亦樂乎,看起來正正經經的林蕭然竟然都會認認真真的和段幸玩!段幸叫囂着,林蕭然則沉默着!場面有種奇怪的和諧。
“這林蕭然什麼來頭?”孫若韭眼睛一亮,腦袋裡突然浮起一個想法,“我覺得他的作風挺硬漢的,居然會這麼執着!”
“你沒猜錯。”流雲盛偷偷親了親孫若韭的臉頰,引得孫若韭一陣嗔怪,他繼續說道:“剛纔是在零度會所門口偶然碰到了蕭然,我和他太久沒有見所以就順便就一起過來了,正好就見一見你。”
“你說,段幸和這林蕭然是不是很配啊?”孫若韭心中打着小九九,段幸曾經被渣男傷害過,雖然她平時看起來一點都不在乎,但是通過那天的表現來看,她還是很在意那個渣男的。而忘掉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愛上另外一個人,這林蕭然是流雲盛的哦鞥有,人品可以信賴,長得也不錯,作風也正派,和段幸又興趣相投,真是怎麼看怎麼覺得相配啊!
“哎……”流雲盛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將孫若韭額前的發繞到耳後,說道:“林蕭然就別想了,林蕭然啊……他的家庭背景有些特殊,像他這種人,婚事都由不得他做主的!”
“由不得?”孫若韭剛問出來,就已經幾乎明白了緣由,好說歹說段幸也是商業龍頭段家的孩子,竟然還會被流雲盛不看好。
“我們結婚的時候的伴郎不出意外,蕭然會來的。”流雲盛附在孫若韭耳邊曖昧的道:“等我們結婚,你就徹底是我的了。”
孫若韭臉蛋微紅,慢悠悠瞪了流雲盛一眼,說道:“那也是巧,小幸也會是我的伴娘,我要是不讓她當啊……她估計會掐死我吧。”
說完,孫若韭和流雲盛一起感慨的看着已經稱兄道弟的兩個人,這兩個人,在某些方面,果然很像。
兵荒馬亂的單身狂歡夜結束以後,孫若韭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第二天一大早就被拽起來。小孫氏如今在市面上也有了話語權,和流雲盛的公司結合那也不是一件小事。
兩家總裁的婚姻自然是被媒體所關注的,所以說,這場訂婚宴不止需要宴請的是親朋好友,更需要的是請那些媒體,免得媒體胡亂揣測,到時候瞎寫就不好了。
孫若韭一早就被拉起來盤頭髮,門外的媒體已經整裝待發,只是女人的式樣總是要多些,流雲盛已經穿好了白色西裝,推開門慢慢向正在判罰的孫若韭走來,彎着腰行了個禮伸出一隻手,帶有磁性的嗓音在孫若韭耳邊慢慢響起:“早安,yprinces。”
孫若韭輕輕伸出一隻手,竟真的有幾分成爲公主的錯覺,她不禁調侃道:“我這算是……醜小鴨變天鵝?”
流雲盛握緊孫若韭的手,嘴角勾起,神色溫和
,他眸子善良,額前碎髮一絲不苟的梳到腦後,露出額頭的他顯得俊逸非凡,“小韭,從今以後,我會讓你每天都過得像公主一樣,把你放在手心呵護,你可願意?”
聽到這話,孫若韭又是感動又是害羞,她笑得甜蜜,抽回自己的手含羞帶怯的瞪了流雲盛一眼說道:“好啦好啦,你去外面等我把!我頭髮盤好了準備換衣服了。”
流雲盛點點頭,莫自立的幸福滿的快要溢出來,他捏了捏訊若久的臉頰,說道:“我等你。”
話罷,流雲盛率先出去面對記者,孫若韭將所有人都交出去以後,拉上窗簾換好之前精挑細選的那一件禮服,她站在鏡子前,輕輕一笑,鏡子裡的人臉蛋暈紅,煙波流轉,一身白色的長裙禮服,渾身洋溢着幸福的信息。孫若韭有些不敢置信,這個人竟然是她自己……她終於要嫁給流雲盛了!
忽然,孫若韭聽見了腳步聲,她以爲是流雲盛,有些還害羞的說道:“阿盛,我不是讓你在外面等我嗎?”
孫若韭從鏡子的反射望去,一個帶着口罩的人正向她慢慢靠近着,她心中一驚,那人見她發現了,快步上前想要勒住他的脖子,孫若韭險險躲過,只是長裙限制着她的行動,那人拿着一塊布緊緊蓋在她的鼻子上,孫若韭屏息了片刻,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拍到擺在桌子旁邊的花瓶,花瓶掉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破裂生,孫若韭再也撐不住,失去了最後一絲意識,陷入一片黑暗,只希望流雲盛能夠聽見這花瓶的破裂生,只是待客廳離這裡這麼遠……他能發現嗎?
流雲盛在待客廳坐了沒多久,他就察覺到不對勁,明明換衣服只是很快的回請,但孫若韭卻還沒有出來,他一邊推辭着別人的共籌,往換衣室匆匆走過去,走到半途卻看到了同樣深色匆匆的段子旭。
“你?你來這裡幹什麼?”流雲盛猶豫片刻,還是問了出來,段子旭也是個被他扼殺在搖籃裡的情敵,在這時候看到他他也有些彆扭。
“我剛纔聽到這裡有瓷器破碎的聲音,擔心就過來看看。”段子旭神色嚴肅又帶有幾絲擔憂,流雲盛也嚴肅起來,他連忙往換衣室走去,敲了敲換衣室的門,沒有人應,他心中有些慌亂,用力往門上撞去,門被蠻力撞開,門內狼藉一片,孫若韭卻不見蹤影!
“小韭!”流雲盛紅着眼睛,不敢置信的喊了一聲,卻也並沒有人回答他。
“有乙醇的味道!”段子旭身爲醫生,對這種味道自然靈敏,何況那犯人估計用了很大的劑量,段子旭一下就問了出來,他攢起拳頭,努力讓自己沉靜下來:“小韭被綁架了!”
“不可能!”流雲盛一下攢竹段子旭的衣領,段子旭神色也有幾分慌張,但依舊讓自己鎮定下來。
短暫的恐慌以後,流雲盛也鎮定下來,他沮喪的鬆開段子旭的衣領,打電話給
外面的人說道:“讓媒體都離開,迅速聯繫林蕭然!讓蕭然到換衣室來,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那主管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他有些懵的線找到林蕭然說明緣由,藉着就跟媒體說明今日訂婚宴取消,媒體們都是一陣騷動,這好不容易得來的熱鬧怎麼就說取消就取消呢,鬧到……小孫氏的總裁和流雲盛鬧矛盾了?兩人情變?記者們的腦洞永遠是可怕的,只是流雲盛卻已經管不了這麼多。
伴隨着林蕭然一起來的還有段幸,段幸看着這一地的狼藉,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小幸呢?”
林蕭然直覺靈敏,他迅速蹲下來看了看那破碎的花瓶,湊過去聞了聞,說道:“有迷藥的味道,新娘被綁架?”
林蕭然已經進入工作狀態,他迅速四處查看了一番,問道:“你們什麼時候發現的?現場有被動過嗎?我們先出去說話。”
有了林蕭然這個主心骨,衆人終於鎮定了下來,段幸知道孫若韭可能是被綁架了以後,淚眼汪汪的拉住林蕭然的衣角,林蕭然烏黑的眸子裡迅速閃過一絲不忍,但很快消失,他依舊以公事公辦的語調說着話,態度卻多了幾分慎重,“從現場來看,新娘是沒有經歷過掙扎的。她應該是正在鏡子前,有人從她背後走過來,她從鏡子裡看到險險躲過第一次襲擊,這點從鏡子前她一不小心踩破的裙角可以看出。隨即,犯人將有迷藥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以至於她沒能呼救,但是還是用花瓶的破裂聲希望能夠吸引你們。犯罪人將新娘抱着從窗子外逃走,逃走時,新娘的頭紗被夾住,所以窗內窗外各有一半頭紗。”
林蕭然這番有條有理的敘述很快讓所有人都新服了,他點了點頭,說道:“我一進該通知了總部,現在去查看攝像頭,看犯人是從哪裡逃走的。”
“好!只要能把小韭找回來,謝謝了蕭然。”流雲盛緊緊穿着拳頭,他又一次怨恨着自己的無力,竟然讓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劫走了孫若韭!實在是至極!
“人還沒找到,你暫且不要說謝謝,如果那犯罪人要錢還好辦,但如果是尋仇滿就不要耽誤了。”碰到辦案的事情,林蕭然就會額外認真,話也不自覺的多了起來,一行人來到監控室,監控攝像頭極多,但也難免有死角。
“先看停車場。”林蕭然皺着眉頭,吩咐着。操控的人連忙把監控調到停車場部分,衆人還未看清什麼,林蕭然又吩咐道:“換衣室隔壁那件屋子屋檐下有一個攝像頭,調到哪裡。”
調到那個攝像頭以後,開始久久沒有人,林蕭然皺着眉頭,說道:“快一點,再快一點。”
那操控人員依言照辦,監控已經到了衆人都看不清的底部,但是林蕭然依舊聚精會神的看着。
“停!”林蕭然突然發聲,讓操控人員手一抖,沒跟上林蕭然的節奏,滿了幾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