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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府衙內,衙役緊慌叫喊着,“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伊祁肅於官衙內堂與數男女有談有笑,不料從公堂外傳來了緊急的喚叫聲,“門外何事如此大聲喧譁?”
師爺郭君成聞訊前來,邁入內堂之中,恭敬向禮過後回道:“大人,出事了,城裡……城裡出現瘟疫了……”
伊祁肅驀然而起,臉色立即發青,撐着座位扶手鄭重問道:“確定?何人確診?”
郭君城拱手回道:“聽說是城中有名林家醫館的林大夫。”
同在內堂之內的男女都紛紛站起,臉色亦是一驚一乍,藍智顏更是追問道:“是何許人氏得了些瘟疫?”
郭君成搖頭,長鬚隨頭而動,緩慢回道:“聽說今日林大夫義診,主要針對定州而來的災民,屬下猜,許有可能是定州而來的災民。”
柳荷一聽便道:“定州近日連連降雨,聽說數城被淹,洪水氾濫,瘟疫很有可能由此而發。”
“大人……”伊祁肅沉思片刻,立即下令道:“先派人去將人攔住,不要讓其四處跑,我們也速去查看。”
郭君成領命退去,而伊祁肅方轉向藍智顏等人,“諸位世侄,着實不巧,伯父有公務在身,不能盡地主之宜,一會我安排人帶你們去休息,最近城裡來了不少難民,治安不太好,世侄如要出行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先行一步。”
藍智顏等人主動上前道:“伊伯伯,我們也一塊去,許些能幫上些忙。”
伊祁肅欲拒絕,但郭君成已安排回來,等候着其一同出發,時間緊迫,伊祁肅也不便再推,故道:“那好,我們走。”
當數人趕及之時,不巧正是晴悠搶過婦人懷中女童,郭芙蓉二話不說拔劍指向晴悠喝道:“又是你這劫匪,先前攔路搶劫還不夠,現今居然還當街搶人,真是豈有此理,快將人放下,否則休怪我們以多欺少。”
晴悠撇了眼郭芙蓉等人,見一身着官衣中年男子,身體健壯,精神飽滿,看似與郭芙蓉一行人相識。
林善見郭芙蓉亮出了劍,急忙步向伊祁肅阻攔道:“大人,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啊,此女可是我妹妹,長年在外,不知事有輕重,望大人勿見怪。”
同時徐懷亦上前稟告道:“大人,此女並非搶人,而是欲救人,患有瘟疫乃是其手中所抱之女童。”
紅秀雖與晴悠關係不好,但見其在剛剛保護林松的瞬間便也爲之一動,勸其道:“晴兒,快,快將孩子還給她,這可是瘟疫,瘟疫啊,快放了她,回來,別抱着她。”
晴悠看向穿着官服的中年男子,指着婦人,冷冷地對中年男子道:“給她些乾淨的衣服,同樣的方法,不要讓她再接觸其它孩子,一月之中派人來接這女童。”
語畢,晴悠便旋身欲離去,但衙役未得及伊祁肅的命令長棍攔着,未敢放行。
晴悠微微扭頭轉回,揪着伊祁肅問道:“還有什麼問題?”
伊祁肅向郭君成點了點頭,其收悉之後上前一步,向晴悠自我介紹道:“我乃青紅城官府師爺郭君成,這位是我們的青紅城的從八品伊大人,姑娘許是仁心宅厚,不忍此女受苦受痛,但律例有文,凡患瘟疫者均交由官府處理,如若姑娘有方可醫,不防隨我們帶交着此女一同前往官衙。”
“不去。”晴悠收緊懷中迷迷糊糊的女童,掃過持着長棍的衙役一眼後,便邁步而去。
伊祁肅未料晴悠脾氣如此倔,年紀輕輕,見些被包圍之景,不慌不張,沉重自如地還敢強行離去。
“且慢,”伊祁肅喚住了晴悠,衆衙役立即用長棍架起攔截,“不知姑娘可是大夫,可有醫書?如若姑娘有,我可特許你將病患帶離,如若沒有,還請姑娘將人放下,交由我們處理。”
晴悠不理會,徑自看向林善,對其道:“我放,你醫,抑或我走,我醫。”
林善觸及晴悠眼神,渾身一震,紅秀聽了,立即上前拉了拉林善的手,示意其小心說話。
林善低着頭,猶豫片刻方垂下雙眸,拱手向伊祁肅道:“大人,請讓吾妹將人帶走吧,論醫,其術無人能及。”
“無人能及”四字從林善口中說出,場內所有人都懾住,在青紅城,林善的醫話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而其竟說出其話,所指對象正是一個芳齡十五,剛笄第女子,許是還有人認爲晴悠未過十五的,因爲其頭上並未插笄。
伊祁肅思忖片刻,方向衙役擺了擺手,退去了阻攔,“不知可否告之方子,以便後繼患者使用?”
晴悠冷淡地表情讓衆人不知所解,“沒有。”
衆人看着晴悠如此將人給帶走卻不再做出阻攔,倒是林善從懷中取出一錦袋追上前去,“晴兒,這裡有些錢,你拿着,需要什麼藥,我隨後送去,你中……”
連瞄都未瞄林善一眼,晴悠便出了城,說是帶着孩子回林家村,可從青紅城到烏鎮還要行上數日,以孩子的情況看來,晴悠並不太樂觀。
於是出城之後,晴悠找了間臨近河流的破廟將孩子放了下來,把過脈後,正欲去取水之時,發現孩子的娘偷偷的在門邊上偷看。
晴悠嘆息一口道:“如果你是爲了珍珍好,就別跟來。”
婦人從門邊上出來,跪到地面上苦苦哀求道:“姑娘,林大夫說您醫術高明,一定能將珍珍醫好,可……可我這當孃的,怎麼能丟下孩子一人痛苦,請姑娘許準我跟隨吧,我什麼都會做的,洗衣做飯,砍柴燒水,什麼都會的,請姑娘帶着我同行吧。”
“我沒錢,沒辦法供你食住,沒辦法給你錢換上乾淨的衣服,沒……”晴悠知道珍珍的病並不會傳染給大人,但不喜與陌生人同行,且其所說的亦是事實。
婦人拼命搖頭,“沒關係,我會去採野果吃,我會自己將衣服清洗乾淨,不會髒了姑娘的屋子……”
“那你……”晴悠見其堅決不走,也只能讓其留下了,畢竟孩子生病時所需要的更多的是親人的陪伴,對此她是深有體會的。
“我叫阿彩。”婦上高興的上前。
“去打點乾淨的水回來,還有幫她清洗一下。”晴悠轉過了身,假裝從藥籮裡拿東西,而後遞了一個木盆和一條白布給阿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