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觀衆,晚上好,現在是晚間新聞時間,本臺最新新聞,今天傍晚六時許,宋氏集團董事長的小女在金山公園遭遇了劫持,當時正巧被一位拾荒男撞見,便捨命施救,在施救行動接近尾聲時,公安幹警及時趕到現場,成功抓獲了八名犯罪嫌疑人,對於此案,公安人員還在審理中,目前尚未清楚宋氏集團董事長的小女因何遭遇劫持,現在畫面裡出現的這位有點兒邋遢的小青年,就是施救宋家小姐的那名拾荒男-------”
……
金山別墅區,餘家宅院,二樓大廳。
餘萬年正坐在沙發前,目光怔怔的瞧着那49英寸的背投電視----
待晚間新聞過後,餘萬年立馬抓起茶几上的電話來,給市局郎局長去了個電話。
“這麼晚了,打擾了,郎局!”
“沒沒沒,沒有打擾!我還沒睡呢!對了,餘董,這麼晚了,您還有什麼事情麼?”
“是這樣的,郎局,我想知道在金山公園施救宋世豪他女兒的那名拾荒男,現在在什麼位置?”
“哦,您說的是那名跟農民工似的小青年呀,他現在在我們警局關着呢。”
“你們---怎麼能把他關起來呢?”
“餘董呀,這件事----可能有點兒複雜,沒有您想象的那麼簡單。”
“怎麼就複雜了?郎局,我這麼跟你說吧,我託你幫我找那名小青年就是他!他不是什麼拾荒男,他是我特例從大禹山請來的一名小中醫!就因爲我司機老沈耽誤了接站,才導致了失去了聯繫,這幾天一直沒有找到他!”
“這個---餘董呀,我們也知道他不是拾荒男,而且他還不是一位普通的人,他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現在我們懷疑他正是我們警局要找的那個阿七,所以----”
“什麼阿七?什麼亂七八糟的呀?他、他他他---他怎麼能是什麼阿七阿八的呢?他就是一直生活在大禹山的一個小青年而已!這還是他初次到城裡來呢!以前,他就一直生活在大禹村,你說他能有什麼複雜的呀?”
“餘董呀,這事----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這樣吧,咱們還是走程序吧,成嗎?”
“……”
***
第二天上午,警局的一間審訊室內。
林易跟一名冰山女警和一名男警隔着審訊桌,面對面的坐着。
冰山女警身旁坐着的那名男警像是是負責做筆錄的。
林易則是顯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帶着一絲玩味的笑意,瞧着那名冰山女警:“呃,姐姐,我現在知道你爲啥這麼好看了,也知道你臉上爲啥沒有皺紋了,那就是---你不會笑。因爲笑的話,容易出皺紋的。所以你皮膚這麼好,沒有一絲皺紋。其實---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做警察真是浪費了,你要去選美的話,絕對的世界小姐!”
氣得那名冰山女警,瞅着林易,怒眼一瞪,忽地一掌怒拍在審訊桌上----
‘啪!’
倒是沒有嚇着林易,而是嚇得身旁坐着的那名男警猛的一怯,縮了縮脖子。
與此同時,冰山女警有些糗態的微皺了一下眉宇,然後偷偷的在桌子底下甩了甩手,萬般惱怒的瞪着林易,小王八蛋,痛死老孃我了------
林易依舊是那樣帶着一絲玩味的笑意,瞧着對面的冰山女警:“姐姐,幹嘛那麼激動呀?手是不是很痛呀?”
“你閉嘴!!!”冰山女警一聲震怒。
“那好吧,那收聲、閉嘴!”
“你-----”更是氣得那冰山女警一陣氣喘,“哼----果然是傳說中的阿七呀!”
“什麼阿七呀?姐姐,你還要我怎麼跟你解釋呢?我真的不是什麼阿七!我都不知道阿七是誰?你幹嘛非得逼着我說自己是什麼阿七阿貓的呢?”
“你不承認也沒有關係,我們有的是辦法!”
“喂喂喂----我說姐姐,你不會是打算刑訊逼供吧?這可是不符合咱們和諧社會口號哦!”
“對付你這種人,我們就得給你一點兒顏色看看!”
林易實屬鬱悶的皺了皺眉頭:“拜託,姐姐,我身份證也給你看了,我就是家住大禹山大禹村101號B彎的一個小山民而已,我叫林易,我不是什麼阿七!”
“你要是會承認自己是阿七,那我們也不用找你找得那麼幸苦了!你可以利用假身份,但是你的面貌特徵是變不了的!”
“唉----”林易無奈的一聲嘆息,“你說那個傢伙非得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我又有什麼辦法?就算我長得帥吧,也不能那樣模仿我吧?”
說着,林易話鋒一轉:“呃,對了,姐姐,你說我的身份是假的,這可就不對了哦,我的身份證可是大禹山公安局發的哦,還是二代身份證呢,上網可以查的!”
冰山女警瞪了他一眼:“我沒說身份證是假的,我說你的身份是假的,明白?”
“拜託,我的身份和身份證都是真的好不好?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大禹山查呀,我可是一直生活在大禹村。對了,關於我偷看村長女人洗澡那事----你們就別查了吧,我怕村裡人知道了怪丟人的。”
“你-------”冰山女警被氣得無語了,只好就那麼臉紅脖子粗的怒視着他,這小王八的,真是氣死老孃我了------
見得冰山女警像是有點兒泄氣了,林易又是玩味的一笑:“呃,對了,姐姐,要不---咱們做筆交易吧?也不算交易了,因爲我本來就是清白的,就算無事獻殷勤吧,我幫你瞧瞧病吧,給你開個藥方,怎麼樣?”
忽地,冰山女警又是怒眼一瞪:“你纔有病呢!”
“-------”林易鬱悶的一皺眉,娘西皮的,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姐姐,我這不是罵你,我是---真想幫你開個藥方!”
“我沒病要你開什麼藥方呀?!!”冰山女警憤憤的瞪着他。
“你敢說你沒病?”林易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對面的冰山女警-----
“我能有什麼病?!!我好好的能有什麼病?!!”說着,冰山女警又是怒要拍桌子了,可是想着手還痛着呢,這才悄然的打消了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