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愣着了,我們不是還要去鬼閣嗎?再晚些要被長老懲罰了。”女子很是隨性地將手搭在了墨千辰的肩膀上。
無形中彰顯出兩人很是要好的關係。
原來這麼多天沒見他,是在陪美人啊……
景憶眉眼一涼。
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極度不平衡的感覺。
墨千辰清晰地捕捉到女子眉眼之間的那一抹涼意,只當她還在生氣,眸光變的有些黯淡。
默默地鬆開了女孩的雙臂。
景憶見男子沒有跟自己打招呼的打算,驀然轉身,走的決絕乾脆。
墨千辰心瞬間沉到谷底,垂眸,遮去了眼中濃濃的失落,向身旁的女子輕微點了下頭,繼續擡腳緊隨景憶身後,向前走去。
只是兩人剛走沒幾步,就看到景憶停留在廣場上的身影,正在朝顧流風說話。
而顧流風身上,則背的是渾身是血,且重傷昏迷的喬藝。
墨千辰眉心一擰,大步走了過去。
這邊。
景憶看着趴在顧流風背上,滿臉血污,衣衫均被鮮血沁透的喬藝,正昏迷中的痛苦呻吟的喬藝,臉色陰沉如墨,沉聲問:“誰幹的?”
顧流風臉色也非常不好,迅速道:“是歐陽飛雪,他好似先前便與喬喬有過節,今日正好撞見,仗着自己是罌粟的徒兒,橫行霸道,愣是把喬喬傷成了這樣。”
“罌粟是誰?”景憶眉頭緊鎖。
顧流風正欲回,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瞥到了景憶身後走來的兩人,當即便擡手像景憶指:“她便是罌粟,這所學院的老大!”
罌粟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容中帶着一分不解,“我?怎麼了?”
景憶轉身,冰冷如渣的目光狠狠地掃了罌粟一眼,收回目光,迅速拿出一瓶治癒系的丹藥,倒出一顆喂喬藝服下。
不消片刻,喬藝輕哼了幾聲,悠悠轉醒。
景憶見此,心頭微鬆,嘴上卻是冷漠地斥責道:“怎麼那麼笨?之前在聖輝被打,現在來了芸生學院還是被打,教你的功夫都餵了狗了嗎?”
喬藝被景憶一通亂罵的臉頰發紅,從顧流風身上滑下來,默默地躲在了顧流風身後。
顧流風輕輕一笑,“好了,你就別罵他了,他纔剛剛入門而已,豈能與歐陽飛雪相比?”
“歐陽飛雪?”景憶冷冷勾起脣角,“前幾天纔剛警告過她,她這是在找死!”
景憶說罷,越過顧流風與喬藝,便大步向下方中央打擂臺走去。
“唉,別衝動啊!”顧流風呼喚。
“小景砸,別搞事情,我沒關係的!”喬藝一邊大聲喊,一邊去追景憶。
顧流風趕緊轉身看向墨千辰,“我可管不住了哈,這是在你眼皮子底下的,若搞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你自己收尾。”
墨千辰微微皺了皺眉,快步跟了上去。
罌粟雙手環胸,看着墨千辰的快速離去的背影,眯着雙眼道:“那水靈靈的小丫頭是誰呀,我怎麼從來沒見過?”
顧流風笑看向罌粟,“她是誰你很快就會知道,不過在此之前,你怕是要丟一個徒兒了。”
“你什麼意思?”
“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