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穿着一身高端簡約的白色墜地晚禮服,右手握着一把黑色匕首,踩着優雅從容的步伐走過來……臉上那張雕刻着古紋的金色的蝴蝶面具,在水晶燈的映射下散發出淡淡金光,整個人宛如自畫中走出來的神一般,清絕優雅,帶着一股子不染纖塵的仙氣。
一時間,所有人不由的看呆了。
不過這種初見的驚豔之感維持了不到一分鐘,場上衆人便漸漸回過神來。
“怎麼是她啊?她不就是墨少之前牽着的那個女孩子嗎?”
“聽她說什麼……洛少提出的賭石之約簡單!我看她是瘋了吧,沒看見現場已經夠亂了嗎?人長得醜還不好好在後面呆着,非要跑出添亂,這是存心找罵呢?”
“就是,想刷存在感也沒必要挑這個時候吧,賭石這種事情是她可以隨意拿來開玩笑的?莫不是她跟那個景憶一樣,又是個傻子?”
“……”
景憶還未走到包圍圈前,鋪天蓋地的鄙夷聲就如洪水般拼命的向她淹來。
這邊。
墨老爺子不悅的看着“萬衆矚目”的景憶,將腦袋湊到墨千辰耳邊,聲音低沉惱火地道:“千辰,這女子究竟是誰,沒看見我現場已經夠亂了嗎?還非要蹦出來給我製造混亂,看你帶回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在他看來,洛雲霆提出的賭石之約,現場根本不可能有人做到。
因此,這個女人這時候蹦躂出來,只能是故意搗亂!
墨千辰淡瞥了眼自家爺爺那張黑到極致的老臉,話都懶得回他一句,目光又落在了景憶身上。
“……”墨老爺子被自家孫子這冷漠敷衍的態度氣的臉色通紅。
景氏夫婦也因先前景憶與墨千辰“一同出鏡”之事,對景憶格外不滿,現在又聽她這般自大的言語,對她的好感更是全無。
雖未出言詆譭她,可卻還是在她上前之時,往後退了一步。
現在的情況對景家很不利,他們正愁找不到解決之法,這女子既然要做槍頭鳥,那他們便成全她。
而另一邊。
洛雲霆看着從容淡定的景憶,一雙暗紅色的眸底卻泛起濃濃笑意。
聲音低低地道:“你不就是方纔同千辰哥哥一起出來的那個小丫頭嗎?怎麼,對這幾顆石頭感興趣?”
他一邊說,一邊接過屬下遞上來的一隻長方形錦盒,打開,將內裡擺放整齊的七隻小木盒呈現在衆人眼前,而後輕輕地將錦盒放在了桌子上。
景憶一雙沉靜的眸子隨意掃了眼那七隻小木盒,便挪開了目光,看向洛雲霆道:“我對這幾顆石頭並不感興趣,我是對你比較感興趣。”
“哦?”洛雲霆眉峰微挑,血眸危險的掃了一眼坐在沙發上沉靜如山的墨千辰,才笑吟吟的看向景憶道:“怎麼,看上我了?”
景憶但笑不語。
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走至放置着錦盒的桌前,隨意拿起其中一隻小木盒,擡眸看向洛雲霆。
“不如這樣好了,我跟你玩一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