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操呢?節操哪裡去了?最新章節!
南宮悠悠好笑的看着這一幕,暗想着,這張大人官位也不算小,要找什麼樣子的女婿不好找,怎麼就都瞧上楚禦寒了呢??若是七夕宮宴的時候找上他,那說不定還有機會,現在麼,有南宮蕊兒這麼個女人守着,別說女人了,恐怕想接近楚禦寒一米以內的母蚊子都難哦!
“既然張妹妹彈了琴,那小女子就爲王爺吹奏一曲吧。舒殘顎疈”張家小姐剛回去坐下,那邊立馬又蹦躂起來另外一個小姐,一身紫色紗衣,那身材真是要有多婀娜多姿,就有多阿娜多姿!
那小姐一邊說話,眼光還不停的在秋書允和楚禦寒兩人之間遊移不已。
瞧瞧,這個小姐比剛纔張家那個更厲害,一下子就給自己找了兩個目標!!這可不就是大面積撒網,小面積收穫麼。
“這個是莫侍郎家的女兒,莫言。”錢盈盈知道南宮悠悠肯定不認識,咬了口水晶餃子,含含糊糊的小聲說了句。
南宮悠悠一聽錢盈盈的話,嘴裡嚼着的半塊雞肉差點沒一口噴出去,急急囫圇了兩下趕緊往下嚥,卻噎在了半路,哽得胸口悶的難受,想讓人找點水來,可遠水又救不了近火了,只能用酒當水,倒了幾杯喝下去,這才緩過氣來。
莫言啊?那可當代著名作家,羅貝爾獎的得主啊!沒想到隔了幾千年的時光,這裡居然也有一位莫言……看看那小姐的樣貌,再想想現代那位莫言,南宮悠悠深深的覺得時間纔是最坑爹的啊。
說不準這位莫言小姐的第n次轉世,就是現代的莫言呢?南宮悠悠忽然很想看看,若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文學家莫言知道自己前世是這麼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會有什麼反應?
南宮悠悠只要稍微腦補那麼一下,都覺得搞笑無比,忍不住側身伏下,偷偷笑了起來,剛笑了沒兩下,南宮悠悠就被人拍了拍後背。
“你怎麼了?是不是喝多了不舒服?”秋書允本來聽着莫小姐吹着的曲子,正覺得乏味無比,目光四處一掃就發現自家表妹埋着身子不停的抖抖抖,頓時以爲她身體不舒服,趕緊過來詢問。
有夕女操。南宮悠悠止了止笑,擡起頭看着秋書允擺擺手:“沒事!就剛纔想着點好笑的了,笑岔了!”
秋書允上下多看了她幾眼,見南宮悠悠確實沒什麼不對勁,這才安心下來,“別喝了,我看你剛纔喝的也不少了。”雖然他坐在男賓那邊,但是這邊發生的事情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的。
譬如那些個千金小姐們,都沒事找事的跑去跟南宮悠悠敬酒,要是說這背後沒人煽動她們,他還真不相信了!
冷眼掃了南宮蕊兒一下,秋書允眼眸裡有些警告的冷芒閃過。
南宮蕊兒被秋書允看得渾身僵了一下,下一秒就立刻移開了眼睛,埋頭吃起東西來。
本來這不過是個很小的插曲,哪裡知道秋書允沒有聽表演,反而去看南宮悠悠的這個舉動惹惱了正在表演的莫家千金。本來吧,七夕宮宴那天她去了,也準備了表演,可惜壓根就沒給她表演的機會。
南宮悠悠六十六號,而她是六十七號,本來南宮悠悠表演完之後就該她上場,可誰知道南宮悠悠剛表演完,皇上就把“鳳笛”賜給她了!!
呵呵呵……風笛都賜了,還表演什麼?
就連徐公公都不再叫人上去表演了,所以,她整整準備了兩個月的節目,還沒見天日就胎死腹中了,她怎麼不恨南宮悠悠。
今天趁着錢盈盈的生辰,她爹好不容易找了個藉口讓她上臺展示一番,就是想在這裡給她尋覓一段好姻緣。她本來看上的就是楚禦寒和秋書允,雖然她的琴藝比不上南宮悠悠,但是,她吹得這一手洞簫卻是十分不錯的。
說不準就能打動楚禦寒和秋書允的心呢?
可是,南宮悠悠這個女人,居然又第二次打擾了她的表演,害得秋書允根本就沒看她一眼!!
氣人,實在是氣死人了!
一曲終了,莫言朝着衆人盈盈一笑,卻並未立刻回自己的位子,反而開口說道:“現在天色尚早,不若咱們各位姐妹,公子們一起玩個行酒令的遊戲吧?”
莫言這提議立馬得到在場人的同意,特別是那些想把女兒嫁給楚禦寒的大臣們,就差沒有立馬擡着自己閨女去參加了。要知道,平日裡自己的閨女哪裡能和楚禦寒、秋書允這些公子哥們如此“親密”接觸啊?
現在可不正好嘛!!說不定這玩着玩着,自家閨女就被楚禦寒給看上了呢?那這王妃什麼的,可就光耀門楣了!vmz1。
南宮悠悠本來被錢盈盈填鴨式的喂法給喂得差不多飽了,剛纔又喝了那麼點酒,現在這酒勁有點上來了,暈暈乎乎的就聽到有人說要玩遊戲?
玩什麼玩,她現在就想找個涼快的地方吹吹風!
“走走走,我們也去玩這個!”南宮悠悠還沒來得及走,就被錢盈盈給抓去參加遊戲了,胡亂的在一個竹筒裡抽了一張紙籤,打開一看,南宮悠悠鬱悶了,怎麼又是數字啊?
七號?難道說這又是要表演節目??
“我十五號,你幾號啊?”錢盈盈扯過南宮悠悠手裡的紙條一看,“你七號啊,我看看七號坐哪裡……一、二、三……七!”
南宮悠悠根本就沒搞懂這到底是要幹嘛,反正整個人就是隨便錢盈盈折騰,剛被按到座位上坐下,南宮悠悠就覺得身邊莫名有些冷。
擡頭一看,頓時酒醒了一半……這尼瑪到底抽的是什麼座位號啊,她右手邊居然坐的是她最討厭的人,楚、御、寒!!如果光是這樣也就算了,她左手邊居然坐的是尉遲煙……
看着尉遲煙盯着她那眼神,南宮悠悠深深的覺得,她就像個棒打鴛鴦的壞蛋似的,非要在尉遲煙和楚禦寒之間橫插一腳,搞的這兩人如同牛郎織女一樣,隔人向望……
雖然楚禦寒心裡是不是這麼想的她不知道,不過尉遲煙肯定是這麼想的,瞧她那表情,可不就是一臉怨婦的樣子麼。
哎,也不知道這遊戲能不能不參加……看了眼坐在末尾的秋書允,見他投來那種戲謔的笑容,南宮悠悠頓時在心裡嘆了口氣,她可不想一整晚就這樣夾在兩人中間,那還不得難受死她!
“怎麼是你,去去去,我纔不要挨着你坐!”
南宮悠悠正想着,怎麼才能不當這“銀河”,沒想到突然被旁邊的尉遲煙拽了一把,一個重心不穩向後仰去,頓時跌進了一個硬邦邦的懷抱裡。
“嘖嘖嘖嘖,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對我投懷送抱的,這可真是人生第一遭啊。”濃烈的酒味,隨着他的開口說話,就這麼直直的在南宮悠悠腦袋上方噴灑着。
光是這麼聞着,都有些醉人!
南宮悠悠一仰頭,頓時嚇了一跳,好一張滄桑無比,另類頹廢的臉啊!!瞧這滿臉的絡腮鬍子,茂密的連這人長什麼樣子都瞧不清楚。只不過嘛,那雙露在外面盯着她看的眼睛倒是生的好看,眼眸上似乎隱隱有些紫色的光芒。
“表妹,你怎麼樣,摔着哪裡沒?”秋書允緊張的將南宮悠悠拉起來坐好,關切的問着。13771379
南宮悠悠鼻子裡聞不到酒氣了,這才驚覺剛纔自己竟然那麼傻乎乎的躺人家懷裡了,這……不好意思的看向那個滿臉大鬍子的男人,卻見他小心翼翼的往自己面前的杯子里正倒着酒,壓根就沒看她一眼。
好像這尷尬的只有她而已……
“他是北臨國的皇子墨千襲,十年前送入我西京作爲質子。”見南宮悠悠對墨千襲的樣子舉動很是驚奇,秋書允這纔想起來,她好似還沒見過這個北臨國皇子,於是小聲的在她耳邊介紹了一下。
質子??通常是弱小的國家爲了避免戰爭,將自己國家的皇子或者身份高貴的人派往他國去做人質,以求暫時庇護的方法。這種質子,本質上來說,跟和親的意義相差不大。
說白了,質子就是階下囚,而和親的人相對自由一點而已……不過,這又有什麼不同呢?終歸是被自己國家犧牲的棋子罷了。
南宮悠悠看着因爲倒滿了酒,而漏了一點出來,趕忙用手去接住並且喝掉的墨千襲,有種說不出的悲哀和同情。哎,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同命相連,所以感同身受?
“哼,一天到晚都只知道喝酒,全身都是酒味,臭死了!”尉遲煙推開南宮悠悠的時候,就搶了南宮悠悠的位子坐,所以現在她終於挨着楚禦寒,不用隔着南宮悠悠這麼個大活人了。
南宮悠悠此時倒是沒跟尉遲煙計較那麼多,畢竟她更對墨千襲感興趣。
全身臭死了?聽見尉遲煙這麼說,南宮悠悠倒是奇怪了一下,剛纔她那麼近距離都沒聞到墨千襲身上有什麼味道,只不過,他一開口,那酒味確實嗆得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