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昨天一晚沒有回家,他也挺擔心的。可是由於忙着照顧淑菊,也不能分心去找她,再說,她現在都那麼大了,自己也應該知道如何照顧自己。
剛進肯德基,萬德就碰上了肯德基的領班,他上前也顧不得和領班問好,就直奔主題,問道:“季竹,她有沒有來上班啊?”
領班不知所謂何事,剛想寒喧,就讓萬德問得一頭霧水,她愣了一下,說道:“沒有啊,這不早着呢。再說,劉叔您今天怎麼會來肯德基啊,您又不買來吃。”
是的,萬德通過朋友將季竹介紹到肯德基上班,是由於他認識這裡的一個管理層,而讓他來這裡消費,那他是不會的,一點也不會顧及朋友面子而來照顧肯德基的生意的。
不過,他們都知道的,再說肯德基生意興隆,也用不着他那點消費營業額。
只是聽領班說季竹沒來,萬德就更憂心了,他對領班留下一句:“她到了,請您讓她聯繫我。”就匆匆地離開了。
這找不到季竹,將萬德急得不行,可是,現在他與平時不一樣,他要去找季竹。卻連個尋找的方向也沒有。
在街上瞎找了一圈的萬德只好打電話給張月瑛和孟梅,幫助一起尋找。
孟梅接到電話後,安排朋友們一起尋找,並且希望可以通過其他的平臺一起幫忙尋找。並且她安慰父母。讓張月瑛安心照顧淑菊,季竹的事情,就讓他們不用操心了。
可是,孟梅心裡也沒底,季竹啊,你到底去了哪裡?真是讓人擔心。
其實,季竹此時和以前一樣,在方春鋒的帶領下,買了去馬來西亞的機票,登了機,因此,她可以電話也聯繫不上,找也找不到她的人。
因爲她根本就不在天姥市,那麼,孟梅就是在天姥市挖地三尺,又怎麼會找得到她呢?
孟梅並沒有多少朋友,也只能求着經常幫助自己的人,何舒暢二話不說,就前去幫助她,當然也有討好她的成份。既然已經決定要追求她了,幫她做點事情算得了什麼。
而莫廣榮今天和往常一樣,給孟梅送早點,但是看孟梅心不在焉,特別憂愁,就問孟梅:“怎麼了。”
孟梅着急地說:“我接到媽媽電話,有事情正要出去呢。今天沒時間吃你送的早餐了。”
莫廣榮看她一副焦急的樣子,抓住孟梅的手問道:“孟梅,出什麼事情了。你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的忙。”
莫廣榮也是一副擔心的樣子,如今他對孟梅特別緊張,孟梅的事情,他會當作自己的事情一樣。
孟梅見莫廣榮拉着她的手,就將她從他的手裡掙脫,說道:“也沒什麼,就是季竹昨天離開後,到現在沒有回家,也沒有去單位,我爸爸媽媽很擔心,讓我去找一找。”
莫廣榮見孟梅抽出了自己的手,連忙不好意思地說:“
對不起啊,孟梅,我這……我這……太激動了吧,我還以爲你……”
孟梅關抽屜,拿包,準備出門,笑着對莫廣榮說:“還以爲我什麼,哪裡有那麼多以爲啊。”
莫廣榮訕訕地說:“啊,你沒事就好,季竹,我們可以和你一起找的,我和你一起去吧。”
孟梅已經求了何舒暢一起去尋找。本想拒絕他的,可是,看莫廣榮那副樣子,是真誠的想幫她的。再說,多一個人不是多一份力量嗎?因此,她對莫廣榮點點頭,也就默認了他的主意。
莫廣榮以前是見過季竹几次的,對季竹也是認識的,她的天真活潑,讓人一看後就難以忘懷,莫廣榮對她印象頗深,因此,他也沒問孟梅要什麼其他的,就對孟梅說:“那我們現在去哪裡找?”
這個孟梅還真是不知道,她苦笑着說:“我也不知道,她可能會去哪裡?只能慢慢找。”
莫廣榮看了看孟梅,說道:“那這樣吧,我們分頭找。我去東邊,然後中午的時候我們匯合。”
孟梅點點頭,覺得這樣不錯,至少將尋找的範圍擴大了,那樣長到的機率相對也大起來了。
全家要疲於奔命,忙着尋找季竹……
季竹和方春鋒到了馬來西亞,和平時一樣,方春鋒安排了酒店給她住下,唯一不同的是,現在的季竹已經不再是初到新加坡的小姑娘,什麼都拘束,什麼都不懂。
現在,她很大方的和方春鋒在一起,兩人開了一個房間,方春鋒留季竹在房間裡,讓她自己看電視打發時光,自己就去洽談業務了。
當然,他留季竹在房間他也是考慮過的,雖然以前多次帶季竹到新加坡,不過到馬來西亞還是第一次,可是他今天沒有時間陪季竹閒逛,生意上的事情永遠比女人重要。
因此,方春鋒就只能讓她在酒店裡自己打發時光,而他卻忙着去洽談業務,如果此行順利,他就可以帶着一批貨回國了。
季竹在房間裡很無聊,但是她也不敢外出,又不敢上街。其實她不怕別的,就是因爲讀書的時候沒好好讀。如果她一個人離開酒店,到了外面,要是遇上什麼事的話,她與別人不能順利溝通。
她的英語不行,她只能簡單的來幾句,並不能做到與人交談沒有妨礙的地步。這個,的確是硬傷。
平時的時候,季竹不愛學習。這到了其他國家,才讓她切膚的明白讀書的重要。如今她讓外語卡住,連一個人外出遊玩都不敢,只能在房間裡等着方春鋒回來。
“真是的,早知道可以經常出國,我就多學點英語了。”季竹在房間裡自言自語地說。
她看電視看累了。不想再看,反正那些片子她也不懂。就連下面的註釋字符她也並不完全知道,這樣看着也挺累的。
於是,季竹將搖控一扔,就躺牀上睡覺了。
而孟梅和何舒暢,莫廣榮等卻分別在天姥市的大街小巷尋找着季竹,最
終找了一天,還是沒能找到季竹的蹤影,就連見過季竹的人都沒見到半個。
最終實在沒辦法,萬德只好報警。天姥警局的丁警官看着萬德,說道:“怎麼又是季竹?”
丁警官的言語,讓萬德非常不好意思。一個“又”字概括了多少遺憾,讓萬德覺得羞愧。
季竹雖然沒有因犯法被抓進天姥警局,但是她撞樹,丟失,已經讓天姥警局的警察麻煩好多次了,因此對於她的名號,一提起,彷彿都聽說過一樣,感覺特別熟悉了。
可是,誰希望做一個讓警察熟悉的人啊,面對警察,唯恐躲之不及。因此,萬德讓丁警官說的,二話不敢多說一個字,只能怪自己教女無方。
孟梅勸說萬德道:“爸爸,您也別擔心,反正我們警也報了。找也找了,再說,她現在也已經是大人了,你看以前那麼長時間她離家出去,您也不是一樣過來了嗎?放寬心,淑菊還在等着我們呢。”
萬德點點頭,孟梅說的也有理,想當初這個死妮子不肯回家,居然眼睜睜地看着她身邊的狐朋狗友對着自己出口大罵,並且還將他推出門外。
但是,季竹這次的叛逆更讓萬德傷心,因爲季竹這段時間來,一切變得好起來了,生活也有了軌跡,原本萬德以爲儒子可教,現在,猛然回頭,卻發現,朽木不可雕。那是一種怎樣的悲傷啊。
這時候,萬德開始後悔自己,讓季竹暫時的表現給欺騙了眼睛,看起來她是不會改變的,她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點也沒變,只是,自己怎麼會生出這樣的女兒來。真是氣死他了。
尋找未果,大家只能無奈的先回去,看着孟梅的規勸,萬德嘆了一口氣,孟梅將疲憊的萬德扶進車裡,這時候,她看到父親的頭髮已經白了許多,孟梅心頭一酸。
萬德看着孟梅說道:“孟梅,回去吧,找不到也沒辦法,只能聽天由命了,誰讓她自己不爭氣呢。”
孟梅想再勸勸父親,但是她不知道說什麼,只能拍拍父親的肩,看他坐好後,她開着車回家。
一天下來,大家都沒有心思,就連淑菊也在替季竹擔心,她抱着孩子,眼看兒子哭了起來,神色凝滯的張月瑛連忙去抱孩子。
淑菊不好意思地說:“媽媽,都是我,要是不讓季竹出去買紙尿褲就好了。現在也不知道她去哪裡啊。”
張月瑛垂頭喪氣地,一邊抱着寶寶哄着,一邊對淑菊說:“唉,這事情,誰能想到呢,原以爲她買完東西就會回來的,沒想到,居然整晚不回家,居然連班也不上了。”
這時候,淑菊突然想到了什麼,她蹭在坐了起來,對張月瑛說:“媽媽,季竹最近一直很乖的吧,你看她,每天上班,下班,都很正常,而且大家看着她那麼乖巧,都不是裝的。那麼,她怎麼會有那麼大的變化?”
張月瑛看淑菊那副樣子,覺得特別嚇人,她連忙說:“淑菊,你怎麼了。這我哪能知道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