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你好壞!”沈思雅伸手拍打着納蘭澈,實則卻是故意在扯開納蘭澈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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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不是去珠寶店看首飾了,我不忍掃你的興,所以就讓杜秘書陪我去了。”納蘭澈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你知道的,這是公事,所以我覺得杜秘書去也是理所當然的。”
“杜秘書,她能去那種地方嗎!”沈思雅一臉的驚訝,不過想到那個跟在納蘭澈身後的女人換成了那個土裡土氣的杜秘書,心底就開始不爽起來。納蘭澈是她的,只能是她一個人的,即便是秘書也不能隨便站在身旁的。
“我知道你今天會來,所以……”納蘭澈說着,從抽屜裡拿了一個精緻的禮盒出來,遞給了沈思雅。
沈思雅不解的看着納蘭澈遞出的盒子,接了過去,輕輕打開,然後徹底驚呆了……
“哇……澈,你居然……”沈思雅驚呼,然後直接將盒子裡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意大利頂級珠寶設計師va所設計的全球限量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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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喜歡?”納蘭澈淡淡一笑,然後拿過項鍊,爲沈思雅戴上。
沈思雅高興極了,期待的等着納蘭澈爲她戴上項鍊,然後又轉了幾圈,讓納蘭澈看看好不好看。
“澈,你真是太好了,這款項鍊我看了好久,好久了,一直沒有機會,如今,如今……哇!真是太好了!”沈思雅興奮的湊上前,在納蘭澈臉上親了一口。
第二日,杜依夜依舊沒有去上班,第二天,杜依夜在花店裡幫母親照料花店,整整一整天。
第三日,杜依夜比杜若蘭還要早,天才剛亮就起牀去了花店,把所有花弄好後,開始去發準備好的傳單。(
)等到杜若蘭出現在花店,杜依夜已經發完傳單回來了。
“依依,你這是幹嘛?”對於女兒接連幾天不去上班,這反常的行爲,杜若蘭開始懷疑了。“你爲什麼不去上班?”
“媽!”杜依夜低頭,最終還是將自己不想再去上班的事告訴了母親。
“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工作不是一直很好的嗎?工資又高,你的同事不都對你很好的嗎?”杜若蘭焦急的詢問着,說到最後想起杜紹涵那筆手術費:“還有公司爲小涵墊付的大筆手術費咋辦?”
說到這,杜依夜忍不住哭了。
“唉,依依,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別哭啊,跟媽說,跟媽說,到底怎麼了?”杜若蘭也跟着極了起來。
“媽媽不想去上班了,大魔王總是欺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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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依夜和杜若蘭同時回頭,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出現在花店門口的杜紹涵,杜紹涵揹着一個小包,頭頂帶着一個小太陽帽,就這麼站在花店門口。
“寶貝!”杜依夜將杜紹涵拉過來,讓杜紹涵坐下:“你穿成這樣做什麼?”
杜紹涵笑了笑,神秘的道:“我要來幫媽媽和外婆照顧花店。”
“依依,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杜若蘭將杜依夜扯到一邊,詢問道。
最終,杜依夜將她在公司裡和某人,這裡的某人她只是簡單的說了是她的上級,並沒有指出具體是誰。然後因爲一直受到這個人的壓迫,她無法再繼續工作下去,所以打算辭掉工作,至於那筆巨大的資金,她不會拿公司一分錢工資,還有她會在最快的時間內,想辦法還清所有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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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公司領導也會開明,也會諒解她的。
聽了這樣的解釋,杜若蘭仍舊有些擔心,不過既然杜依夜都已經做好了決定,她還能說什麼呢!也只能默許。
杜依夜開始想盡辦法把花店擴大,努力搜尋更多的客戶,將花店的收益從之前附近幾條街的市民擴大到周邊的商業區,包括新店開業,婚禮,酒店等等。
而杜紹涵做的就更簡單的,將幾種花簡單的進行包裝後,抱在懷裡,然後往人多的大街走。每每遇到結對走過的男女,杜紹涵都會笑眯眯的上前,拿出一朵花遞給其中的女生,然後一通對對方的祝福。
說得對方高興得不得了,說完後直接每隊男女贈送一朵鮮花。
“漂亮的姐姐,這是我媽賣的鮮花,以後哥哥姐姐結婚要來買媽媽的鮮花哦,媽媽的點就在那邊……往那邊走……”
可愛的杜紹涵,帥氣的杜紹涵吸引了不少人,再加上一張甜的不得了的小嘴,更是招人喜愛。
到最後,杜紹涵只要送出鮮花,對方都會欣然掏出幾張紅彤彤的鈔票遞給杜紹涵,還一再叮囑下次見面,還要他的花花。
讓人震驚的是,杜紹涵一天下來,所得到的謝禮,居然比起往日杜若蘭一天的盈利還要多上好幾番。
終於,在杜依夜接連三天不去上班,第四天,許薇的電話打來了。
“我的小祖宗,怎麼這幾天都不見你,我才發現你居然不在公司?”電話裡的許薇很着急,聲音很低,似乎是上班的時候直接悄悄打過來的。
“薇薇,那個……”杜依夜在考慮要如何向許薇解釋這事。
“總裁這幾天很忙的樣子,話說你到底去哪了,公司派給了你什麼任務,爲什麼我幾天都沒有見到你。”許薇繼續解釋。
“我有點事情耽誤,那個薇薇,我回頭再給你解釋。”杜依夜向許薇解釋了一番,然後掛了電話。
該來的始終要來,該面對的必須要面對,逃避有用麼?
杜依夜收拾了東西,再次回到公司,直達二十七樓總裁辦公室,辦公室門並沒有關,薇薇敞開着,能從門縫裡看到裡面埋頭工作的納蘭澈。
杜依夜擡頭挺胸,輕輕敲響了房門。
“請進。”男人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杜依夜走了進去,納蘭澈並沒有擡頭,杜依夜走上前,來到納蘭澈面前站定:“總裁!”
納蘭澈擡起頭掃了一眼杜依夜,然後又低下頭:“知道回來了?”
“很抱歉總裁,對於工作我沒有能盡責。”杜依夜說着,將一份文件放在了納蘭澈面前的桌上。
納蘭澈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桌上的文件,問件上的辭職信清晰得刺目,納蘭澈看後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總裁,這份工作我不能再做下去。”杜依夜解釋:“關於之前工作的薪資我不會拿公司一分錢的。”
納蘭澈伸手摸着下巴,沉默的聽着杜依夜的話,直到杜依夜說完他才擡起頭意味深長的掃了一眼杜依夜。
“杜秘書,哦不,現在我應該改叫你爲杜小姐,你似乎忘記了一點,公司與你是簽訂了僱傭合同的,你現在的行爲屬於單方面違約,你懂嗎?”[屋 ‖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