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老者一笑,“一兩即可。”
“不不不,”沈冰寧搖頭,“知識是無價的。”
老者聽她這麼話,突然之間笑出了聲,“姑娘這話說的有哲理。”
沈冰寧有些小小的得意了,當然啦,她有時說話也是有很有水平的,偶然也能夠冒出來的那麼一兩名的至理名言來。這對聯是買了,他們也要回去了,而現在離過年沒有幾天了,他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忙的,要貼對聯,買年貨,還要種那些外人給的種子,也就是那些西紅柿和黃瓜,這可都是沈冰寧的寶貝,她一棵也不捨不得弄壞。
只是當他們剛走出來時,沈冰寧卻是回頭,盯着被人捫圍在水瀉不通的那幾個寫着對聯的人。
她再看了一眼四周,就見大人帶着孩子,都是在採辦年貨了,不時的還能聽到小販的吆喝聲,還有討價還價的聲音,她又是轉身,看到了幾個半大的孩子正在街上互相的的打鬧着,也不知道是在說什麼,有的還拿着自制的彈工,大部分身上都是穿着舊的衣服,補丁加上補丁,她似乎是看到了一些衣着整齊孩子,獨自的玩着,也不和其它孩子鬧在一起,不過,想想,也沒有什麼可奇怪的,這古代的人,階級分層是很嚴重的,什麼士農工商,在他們的眼中,可是分的明細,也是很排斥的。
這些富二代的,怎麼可能會和這些鄉下來的孩子玩在一起的,他們一定穿着綾羅綢緞,吃着山珍海味,而且現在這錦州,工業也纔是剛剛起步,所以,富戶搬進來的並不是太多,只有這些孩子在。
她認真的盯着這些孩子雖然黑瘦,卻是笑的格外開心與滿足的臉,她撐起了自己的臉,突然間一笑。
想到了什麼,好聽的男聲傳了過來,正在她身後,她知道,有個人會一直的站在她的身後,她跌倒不怕,她沒有銀子不怕,她闖了禍不怕,颳風下雨都不怕,只要有他在,她什麼都是不用在乎, 什麼也不用擔心。
而她轉過身,將手中的對聯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隨身揹着的小包包上。
“肖鬱,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我們回去好好的商量一下。”
“恩,”容肖鬱挑眉,到是很期待她接下來的奇思怪想了。
不久後,沈冰寧咬着一個包子吃着,她坐在椅子上,不時的晃着自己的雙腿,等到她把一個包子吃完後,也都是十幾分鍾以後了。
她的眼睛子轉了一下,眼睛也是掃過了眼前的這些人。
“親,你們這樣看我做什麼?”她摸摸自己的臉,她記的自己剛剛纔洗過臉,所以臉很乾淨,還是以前的臉,沒有胖,沒有瘦,沒有漂亮,也沒醜。
“你不是有事嗎?”姚齊站在一邊,總算是回過頭給她了一個眼神注視。
容肖鬱到是沉靜,他還是捧着一個杯子,脣角微微的彎着,然後代下頭,輕輕用茶蓋撫着杯中的青茶茶葉,聞着這淡淡的茶香,眼眸與心也是如茶一般沉定,香濃。
還有,那種帶着驚喜的等待。
沈冰寧站沒有站相,坐沒有坐相的,整個人就是懶散的樣子,不過,卻像是一隻仍懶的貓兒一般,三分可愛,七分好玩,她眨了一下眼睛,“今天我把大家叫到這裡來,就是爲了開一個小小會的。”
其它人沒有反應,因爲在聽。她每做一樣事情之前,都會有這樣的小會的,她是一個很民主的老闆,自然的,她的這種做法, 雖然有些另類,可是不得不說,讓在場的所有人心裡都是十分的舒服。
這代表,她拿了們當成了家人。
沈冰寧又是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從容肖鬱的平定,到姚齊的愛理不理 ,從墨白的騷情,到墨非的無怕謂,還有沈雙的皺眉,恩,沒有反應啊,那她就繼續說了。
“我決定了,”她站了起來,將手插在了腰上,“教育對於人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甚至整個世界的發展都是起着重大的,不可取代的作用,所以,我們要讓所有的孩子都可以學到知識,做一個有用的人,做一個知道五講四美,有知識,有禮貌的人, 不用像他們的父輩一樣,面朝黃土背朝天,都說了,這教育要從娃娃做起,國民素質整個的提高,也要從娃娃就開始,我相信,到了那時,我們的錦州一定會更加的繁華,也會遍地都是黃金的。”
而她發表了一篇激情四射的言論,說的她自己都是心潮澎湃了起來,激動的無以復加,可是半天后 ,她扁了一下嘴,放下自己的握在一邊的拳頭,這怎麼冷了場了。他們也給點面子,給點掌聲,給點驚喜好不好。
“所以呢”“沈雙擡起臉,淡淡的聲音像她一臉樣,真是沒第二種表情。
“所以……”沈冰寧接下,而她的回答還沒有出來,墨白翻了一下白,“所以呢?”
所“以,你要做什麼?”墨非也是一聲,
“這麼半天的廢話,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
沈冰寧徹底被打擊到了,難道說她說了這麼半天是對牛彈琴了,這麼偉大的言論,這關係到人類的未來,還有世界的未來,這些人也太不給她面子了,太膚淺了,太太太讓她傷心了。
就算是聽不明白,也不能這樣打擊她吧, 還虧她頓頓好吃的,每月還有那以多的分紅給他們。
她鼓起了臉,這時一隻手放在她的頭髮上,輕輕的拍了拍,
“冰寧,是想要蓋一所學院嗎?”好聽又醇厚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就像是春暖花開時的芬芳一般,滿室芳香,就連她快要炸起來的毛都是跟着一起撫平開來。
“是啊,”沈冰寧用力的點頭“,就是就是,我就是要辦一所學校的,現在錦州賺的銀子,我們已經花不完了,要這麼多銀子做什麼,所以我準備辦一所學院,讓那些實在是太窮的,上不起學的孩子都來上學,到時有了知識,不就是不用種地了。”
容肖鬱又是輕撫了一下她的髮絲,然後輕輕一笑,“爲夫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