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當她醒來時,就有人在登門拜訪了。
“恩,要我們修路的方法?”她端起了桌上的杯子,正好有些渴了。
“正是,”管家忙應道,“是三王爺,說是最近想要修王府,正好不知道要怎麼了來鋪王府的路,這已經來了好幾次了,王爺和王妃昨天才回來,他們都已經知道了, 這一早來一定是爲了那些修路的法子的。”
“我們去看看,”沈冰寧放下杯子,她連忙跑進了出去,還沒有進去,就聽到了裡面有說話的聲音。她小聲的走了過去,輕手輕腳的,蹲在了門邊,將耳朵貼在了門板上,裡面的聲音也是清楚的傳了過來。
“北平王啊,見你可是真難啊,我已經等了快多半年了,你終於是回來了,”就見一名微微發福的男子,笑呵呵的說着,可是一雙眼睛卻是轉了起來,顯然是一肚子主意的。
“是啊,有些事,在外面跑了半年的時間,三王爺找我有事嗎?”容肖鬱親自倒了一杯茶給了三王。
三王接過,笑道,“我真是受寵若驚了,不能喝到北平王的茶,呵呵……” 他笑咪咪就端起茶喝起來,又是一翻的客套,這纔是步入到了正題。
“聽說北王王在錦州修了一條路,那路修的很是特別,路面平整,而且下雪時也是不影響行走,可有此事?”
“正是,”容肖鬱也是淡淡的笑着,“是我家王妃以前聽一個老人說的法子,正好找到了一種新的材料,所以纔是修好了,沒想到了這路越踩越好,到是出了我的意料之外了。”
“正好,”三王也就不客氣了。“我那王府要重修了,正愁這府上的路不知道要如何修,正好來向你計這個法子,不知道王爺可否擡愛?”
“那是自然,”容肖鬱輕撫着手中的杯子,依舊笑的無懈可擊,三王一聽,這下心喜了,想着總算是可以給王府修個好路了,當然還是白修的。
容肖鬱放下了手中杯子,“這方子並不是什麼大事,只是這原料卻是不好找,從開採到的製成,需要費不少的人力和物力,三王你也知道我這情況,除了王府之外,還有一個錦州要養,實在是抽不開身去開採那些原料。”
他說完,還嘆了一聲,“ 要不,等錦州那邊的好一些,我再幫你,可好?”
“這……”三王站了起來,好像是有些心浮氣燥,這時間是可以等,但是他的王府可是等不了啊,這什麼都是準備的妥當了,現在就差王府的路了,這要是鋪成了青磚之類的, 又有些美中不足,卵石又太費銀子,他又不是東平王,有一個的魚米之鄉當後盾,他的封地也就是半斤八兩的,沒多大油水,一年到頭能弄個幾萬兩銀子也就可以了。
“這樣吧……”終於的,他咬了一下牙,也是準備放些血了,“這原料的銀子我來出如何?”
容肖鬱輕撫着手中的杯子,“這如何要三王破費呢?”
“哪有什麼破費的?”三王擺了一下手, “這本來主是我府裡的事,錦州的事我也知道,你也不容易, 我出銀子是應該的,哪像是東平王,什麼好的都是被他給佔了,還一個只鐵公雞,一毛不長的。”
容肖鬱淺淡的勾起脣角,沒有說什麼,他不喜歡在背後議論別人的事非,可是公道自在人心,大家都是看在眼裡的,自然這東平王的富,大家可都是心知肚名, 而北平王的窮,想來大家也都是知道的,。
而他的這翻話,讓三王的雖然花了銀子,可是卻是很感動,這出銀子也是出的心甘情願,還恩萬謝了好幾次,這纔是滿意的走了,沈冰寧碰在了一邊,見三王走了之手,纔是跑了進來。
“什麼時候來的?”容肖鬱向她招着手,“剛纔去哪裡了, 怎麼把頭髮弄亂了?”
“我就在外面啊,剛纔,”沈冰寧說着,人也是連忙的跑了過去,讓容肖鬱替自己整着頭髮,他的這雙手可是絕了,凡是被他整過的頭髮,都會很好看,很平整,而能得到這種待遇可只有她沈冰寧一個人的。
沈冰寧坐下,趴在了桌子上,眨着着一雙眼睛不時的盯着容肖鬱看。
“怎麼了,爲何這樣看爲夫?”他伸出手,捏捏沈冰寧的的鼻子。
“我才發現啊,”沈冰寧笑的眼兒彎彎,“你不去當個商人,太可惜了?”
“恩,爲何?”容肖胡挑眉,“這如何說來?”
“你有當商人的本質,”沈冰寧不斷的點頭,對的,就是這樣的, 夠聰明,夠冷靜,也夠奸。
“呵……”容肖鬱淡淡的一笑,“爲夫太忙了,哪有時間去做什麼生意。”不過,他盯着沈冰寧亮起的雙眼,“看來,以後爲夫也是真的是要學些做生意了,不能總是拘於的一件事,爲夫還是有些古板了。”
“還有,”他將一杯茶放在沈冰寧的面前,“你給宮裡送東西了?”
“對啊,”沈冰寧拉過他的手喝起了茶,“我回來就送了,皇后,皇上,那些妃子,黃公公他們也都送了,禮多人不怪嘛。”
“你啊……”容家鬱搖頭,她這還真會送禮,哪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給這個禮那個禮的,偏生的,她還理的理直氣壯,她在這宮裡的人緣,可能都沒人比的上的。
沈冰寧笑的彎了彎眼睛,其實嘛,她也不純是送禮的, 要知道,這宮裡的女人可都是最挑,也都是最漂亮的, 只要有些東西在她們那裡流行起來,那麼她的生意就好做了。
這禮不是白送的,她可是打着有廣告的嫌疑呢。
看着吧,不出幾天,這京城就會流行起來她的香露和花露的,到時她又要大賺一筆了。
而在宮裡的皇后,拿過了一個小瓶子,“這個就是北平王妃送來的嗎?”
“是啊,”宮女連忙回答道,“北平王妃說這叫錦色花露,是錦色最新出品的,是來原於海外一個叫做秋涼國的地方,聽說那裡四季都是長滿了鮮花,那裡的女人從出生起就一直在用這種花露,個個容色絕色,皮膚如玉,就算是到了七老八十,也是有着一身如錦緞般的肌膚,而這種花露主是北王王妃這次去秋涼國親自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