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寧走了過去,她拿起被子聞了一下,一張臉也是皺了起來,這哪是什麼被子,都發黴了,她將被子扯到了一邊,鋪在地上,然後又是給上面鋪了些草,古代就是古代,不太人道了,也不知道這被子是什麼人蓋過的,有沒有什麼皮膚病,連個消毒措施都沒有。
她給一邊簡單的鋪好了一個牀鋪,還做了一個枕頭的樣子,她躺下,雖然不是很舒服,可是最起碼,也能將就用。不久後,她突然坐了起來,臉色有些脹脹的紅,人有三急,她想要尿尿了。
可是她看看四周,這裡沒有廁所啊,怎麼辦,不會讓她在這裡就地的解決吧,她急的團團轉,都快要忍不住了。
最後,她咬了一下牙,又是偷偷看了一眼容肖鬱,就見她的眼睛緊緊閉着,她這纔是放心的跑到了一邊的角落裡面,解開了褲子,蹲下就解決起了自己的生理問題。
解決完後,她纔是感覺舒服了很多,唉,總算好了,不過,這隨在就大小便,說實話,她這個文明人真的是接受不了。
難道說,她真的要從高度方明的年代,迴歸到原始初會嗎。
容肖鬱的頭跟着動了動,他睜開了雙眼,低下頭就看到自己身上的蓋着的衣服,他捂住胸口,又是幾聲咳嗽,到是將出神沈冰寧給咳的回過了神,她連忙站了起來,跑到他的面前蹲下。
“嘖,這張臉怎麼長的這麼有藝術感的?”她忍不住的說着。
容肖鬱忍不住的笑出聲,“是不是很好看?”
“恩,好看,”沈冰寧點頭。“尤其是眼睛,可以和國寶的相比了。”
“國寶是九頂琉璃燈,我像嗎?”容肖鬱微微擡了一下脣角,着實的看不出自己怎麼和那燈像了。
“什麼十頂燈,九頂的?”沈冰寧抱過了自己的包袱坐在了地上,“我說是的大熊貓,你和它太像了,都是有黑眼圈的。”
容肖鬱不是太明白她嘴裡的大熊貓是什麼東西,不過說起他的眼睛,確實是應該是不怎麼好看的。
“對了,”沈冰寧從自己的包附裡拿出那個包子,從中間分成了兩伴,“喏 ,一人一半,不要說我沒有關照你,我可沒有偷吃的,”她將包子塞進了容肖鬱的手中,卻是發現他的手上也滿是傷痕,真的是可以觸目驚心。
她沒有說什麼,只是坐在一邊,咬着包子吃。
“謝謝,”容肖鬱將包子拿到了嘴裡,小口小口的吃起來,如果他是美男,說不定連看他吃飯都是一種享受,可惜,他現在只能和醜有關係。不過,現在的沈冰寧也是看的習慣了。
吃完了包子,她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再在包袱裡面翻了半天,恩,這是什麼啊,她拿起了一件衣服左右的看了看,又是帶子又是繩子的,上面還畫着鴨子。
容肖鬱的眼神微微的變變,“冰寧,你拿這個做什麼?”
沈冰寧拿着那東西在他面前甩了甩,“你知道這是什麼嗎?”而她問這話時,她絕對敢發誓,這y的看她的眼神那就是不正常的,就像她的那個便宜大哥和那些親戚看她一樣,當她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