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溪澈看着自己的手指,又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蕭燕,故作驚訝的看着謝敏兒:“哎呀!敏兒!你怎麼打了燕妃娘娘啊!”
蕭燕聽此,站了起來,叫道:“皇妃娘娘!你得給我個說法!”蕭燕看着鍾離溪澈,狠狠的說道,滿臉的灰塵,讓蕭燕看着很是狼狽。衆人均是忍着不敢笑。
“哎,”鍾離溪澈搖搖頭,“敏兒,你怎麼能這樣呢!”
“這個賤蹄子!”蕭燕狠狠的罵着。盯着謝敏兒。只是,她不知道,這一罵,讓鍾離溪澈的火更旺盛了。
敢罵她敏兒姐姐?這蕭燕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敏兒知錯。”謝敏兒是何人,早就看到了鍾離溪澈惡作劇的目光。假裝着低下了頭。心裡卻是笑翻了。
“哼!讓你打本宮!”蕭燕手揚了起來,可是,卻被鍾離溪澈截下。
“敏兒當然有錯!她怎麼能就這樣打下去?她的手那樣嬌弱,這樣打下去疼了怎麼辦?”
說着,拉起謝敏兒的手:“燕妃娘娘!你看看!我們家敏兒的手已經紅了!你的臉怎麼那麼厚!”
蕭燕看着鍾離溪澈,一臉的不敢相信。
“哎,算了,本宮今天不跟你一般見識,本宮先走了。”說着,帶着他們走了過去。
“哈哈哈哈!澈兒!你!哈哈哈哈!”楊羽然想起蕭燕那樣子心裡就一陣快活。
“澈兒啊,你這樣做,燕妃不會善罷甘休的!”鍾離傑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到了宮門口,鍾離溪澈停下腳步,道:“爹爹,我知道,但是若是我一位隱忍他們又會放過我嗎?”
“皇妃說的不錯,無論如何,她們都會尋找理由。”楊林思考了一會,才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可是....”
“好了,爹爹,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你就不要急了。”鍾離溪澈笑道,“只是苦了敏兒姐姐,手真的遭殃了。”
謝敏兒微微一笑:“還好。”
“好了,你自己小心,有什麼事讓敏兒來通知爹爹。”鍾離傑不放心的囑咐着。
鍾離溪澈點點頭:“好,爹爹再見,楊伯伯再見,楊哥哥再見!”
直到三人的背影消失不見後,鍾離溪澈與謝敏兒才往回走。
“皇上!您得給臣妾做主啊!”剛走到御花園,便聽到了蕭燕的聲音。鍾離溪澈與謝敏兒對望一眼。笑了。這蕭燕的動作還真是快,就來告狀了嗎?
“溪澈,小心,蕭山在。”謝敏兒拉住欲走過去的鐘離溪澈輕聲提醒道。
鍾離溪澈看了一旁氣急敗壞的蕭山,勾起了嘴角:“看來,今天怕是有一劫了。”
御奕魂看着蕭燕臉上的紅痕,想着,這次澈兒可真是下了狠手了,想要混過去是不可能了。畢竟蕭山在這。
想着,朝蕭山那邊望了一眼,見他正氣呼呼的問着香芋一些事情。而一旁的蕭燕哭得可算是悽悽摻摻慼慼了。
鍾離溪澈與謝敏兒走了過來,福了福身:“臣妾見過皇上。”
在外人面前,鍾離溪澈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
蕭燕聽到鍾離溪澈的聲音,眼裡閃過一絲狠戾,但是面上卻裝作柔弱的樣子,往蕭山身後躲。
蕭山看着鍾離溪澈,冷哼一聲:“皇妃娘娘真是好興致!”
鍾離溪澈勾嘴:“蕭大將軍何出此言?”
蕭山看了一眼鍾離溪澈,滿臉的不屑:“鍾離家就是這樣教導女兒的?可以隨便出手打人?”
御奕魂聽到這句話,皺了皺眉頭,欲說些什麼,卻看到了鍾離溪澈的眼神。謝敏兒悄悄走過去,輕聲道:“皇上,您還是不要插話。”
御奕魂知道鍾離溪澈有了辦法,點了點頭,靜觀其變。
“鍾離家的女兒不好嗎?”鍾離溪澈看着蕭山,反問道。
“欺人太甚!禍亂後宮!都不知道宰相是怎麼管教的!”蕭山本就因爲今天早上的事情而一肚子火,如今鍾離溪澈撞在了槍口上,他怎麼會不發泄一番?
鍾離溪澈聽此,嘴角的笑意更濃了,突然一改淡漠的表情,臉上滿是無奈:“皇上,您聽到了。這以上放下是不是要杖責二十的啊?”
“小豆子。”御奕魂叫了一聲小豆子,小豆子立馬應道:“是的,皇妃娘娘。”
“皇妃娘娘!難道老臣說的不對?”蕭山並沒有露出害怕的神色。鍾離溪澈在心裡暗歎道,果然是隻老狐狸,與蕭燕簡直是天壤之別!
蕭山將蕭燕拉了出來,死死的盯着鍾離溪澈道:“皇妃娘娘,我妹妹到底犯了什麼錯,你居然這樣對待她!都知道女子容顏最重要,您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鍾離溪澈看着蕭燕臉上已經紅腫了一片,笑道:“好,既然蕭將軍都說了,那麼。敏兒!”
“奴婢在!”謝敏兒立馬恭敬的站了出來。
“給本宮打燕妃的屁股!”
“你!”蕭燕才說了一個字,謝敏兒便快速的撿起身邊的樹枝,朝蕭燕的臀部打了下去。蕭山看到謝敏兒的身手眯起了眼。
第二下,謝敏兒沒有打下來,蕭山已經迅速將蕭燕拉了過來:“皇妃娘娘這是何意?”
“何意?”鍾離溪澈冷笑道,“蕭將軍說鍾離家的女兒沒家教、禍亂後宮,也就是說皇上有眼無珠!封了本宮皇妃!而你燕妃,在本宮面前還自稱本宮顯然是沒有把本宮放在眼裡,又在本宮面前對家父出言不遜,該打!既然蕭將軍說臉打不得,很好,那本宮也是遵循蕭將軍的意思,打屁股!蕭將軍,你有什麼異議嗎?”
隨着鍾離溪澈的話語,蕭山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胸膛劇烈的起伏說明了他的怒火。
御奕魂與小豆子兩人看向一邊,心裡默默的念着:不關我的事情,不關我的事情。
“蕭將軍,先不說本宮貴爲皇妃,哪怕本宮是一個小小的妃子,也容不得你來說三道四!怎麼?蕭將軍是要越俎代庖?替皇上來管理後宮?又或者有什麼別的企圖?”
蕭山一愣,立馬俯身:“皇上明鑑!臣絕無異心!”
“咳咳。”御奕魂乾咳兩聲,扶起蕭山,道,“蕭將軍的忠心,朕是知道的,愛妃可不要亂說。”
“是嗎?”鍾離溪澈看着蕭山,走了幾步,道:“那便是了,但是,蕭將軍,本宮不是你能侮辱的,鍾離家也不是你能招惹的!所以,本宮不希望有第二次!”
冷冽的表情讓蕭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蕭山見此,心裡有火卻發不出。只能點頭應着。但是看到謝敏兒後,突然開口道:“皇妃娘娘,您身後的侍女還請交給臣。”
鍾離溪澈眯着眼,看着蕭山。膽子不小!
謝敏兒輕輕一笑,道:“蕭將軍,不知道奴婢做錯了什麼事?”
蕭山一甩袖袍,冷冷的道:“目無主子!”
“什麼時候?”鍾離溪澈看着蕭山。
“就是今日!香芋,你說!”蕭山叫來香芋,香芋皺了皺眉頭。
“皇上,今早,她的確沒有向燕妃娘娘請安。”
鍾離溪澈笑了,那脣邊的笑容猶如罌粟般妖豔。“蕭將軍想怎麼做?”
御奕魂知道謝敏兒對於鍾離溪澈的重要性,也開口道:“事情既然已經過去,蕭愛卿還是不要計較了。”
鍾離溪澈心裡一沉。看向御奕魂。
蕭燕似乎是明白了過來,立馬站了過來:“不行!臣妾定要好好教訓她!”
看着蕭燕趾高氣揚的樣子,鍾離溪澈壓抑住心裡的不快,問道:“你想怎麼做?”
“皇上!她目無主子,該杖刑三十!”蕭燕看着御奕魂,軟綿綿的靠着他,嬌聲說道。
御奕魂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頭。因爲蕭山在旁,也不好做出什麼大動作,只好望向一邊。
“杖責三十?”鍾離溪澈勾嘴,“過分了點。”
“皇上啊!”蕭燕哭着看着御奕魂,那梨花帶雨的神情要多嬌柔就有多嬌柔。
“皇上,您放心,那些邊界的小國不足掛齒!”蕭山突然來了那麼一句,卻讓御奕魂握緊了拳頭。他這是在威脅!
鍾離溪澈不是傻子,自然而然的聽出了裡面的意味。深深的看了一眼蕭山,好一隻老狐狸!
謝敏兒也看了出來,知道這一次是逃不過了,站了出來:“奴婢甘願受罰!”
鍾離溪澈一愣,立馬拉住謝敏兒:“不可。”
蕭山得意的看着兩人。皇妃又怎麼樣?我連皇上都不放在眼裡!那些小國侵犯還不是得靠我來!哼!
御奕魂袖中的手捏的緊緊的。極力壓制住心中的怒火,看着蕭山的眼神依舊是那樣的淡漠:“既然蕭卿家都這樣說了,那就有勞蕭卿家了。”
“那不知道,皇上,這個奴婢?”蕭山看了一眼謝敏兒,問道。
御奕魂與鍾離溪澈四目相對,不知道怎麼說。
鍾離溪澈看着蕭山,冷冷的一笑:“蕭將軍看來對本宮的奴婢很是不滿啊!”
“臣只是替皇妃娘娘教訓一下他們,免得他們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爲主子善良就好欺負!”蕭山冷冷的說着。
“就是!皇妃,這些賤人就得打!”蕭燕惡狠狠的說道,在場的下人皆是皺緊了眉頭,但是又沒法反駁,誰讓他們是奴才了?
鍾離溪澈走到一邊,笑了:“賤人?在本宮看來,有些人卻是連賤人都不如!”
“你!”蕭燕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當然知道鍾離溪澈是在罵自己,但是卻沒法反駁過來。
“皇上!”蕭山再次叫了一聲,御奕魂沒法,只好擺擺手。
謝敏兒給了鍾離溪澈一個寬慰的眼神,任由侍衛將她按在了條凳上。
鍾離溪澈死死的盯着蕭山,這一次,她定要討回來!
看着那粗壯的棍子打在謝敏兒身上,鍾離溪澈只感覺心裡一疼,眼裡滿是愧疚。
是她的錯!是她太自以爲是!她沒想到,他們不敢動她,卻從她身邊的人下手!
蕭燕看着努力隱忍着的謝敏兒心情大好,與蕭山對望一眼,得意的很。
“皇上。”小豆子弱弱的叫了來一句,卻聽到了御奕魂的嘆息聲。
“皇上,別急,皇妃能理解的。”
御奕魂點頭,他知道澈兒會理解。但是....看着鍾離溪澈那傷心的眼神,自己的心就禁不住跟着一起疼。
一下、兩下、三下。
謝敏兒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額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身後的衣服已經被染成了血紅。
“皇兄。”
一聲男音,將所有人的目光扯了過來。御奕墨看着這幅場景,驚訝無比。小豆子簡單的將事情說了後,御奕墨一下子就猜到肯定是蕭山在從中作梗。
看着謝敏兒那倔強的樣子,御奕墨心裡升起了一股佩服。男子都無法忍受的痛苦,她居然能做到一聲不吭。
三十下一完,鍾離溪澈便奔了過去:“敏兒姐姐,怎麼樣了?”
看着鍾離溪澈焦急的模樣,謝敏兒寬慰的一笑,虛弱的說道:“溪澈,沒事。”說着,便暈了過去。
鍾離溪澈立馬抱住她,小豆子幾人連忙幫忙。
“宣太醫!”鍾離溪澈低聲吼道。那雙神采奕奕的眸子滿是怒火。
“皇上!一名小小的賤婢,怎麼用得着請太醫!”蕭山並不準備就這樣放過她們,死了更好!
鍾離溪澈聽此,猛的一擡頭,眸子裡的怒火直射蕭山:“蕭將軍,你不要欺人太甚!”
蕭山冷哼一聲,笑道:“皇妃娘娘這是說什麼話,難道老臣說的不對嗎?”
御奕魂與御奕墨兩人皺緊了眉頭。
“澈兒。”御奕魂將鍾離溪澈攬在懷裡,心疼不已。
鍾離溪澈深吸幾口氣,看着滿臉得意的兩人,又看了一眼愧疚的御奕魂,緩了緩神:“好,不請太醫。”
蕭山聽此,這才告退。而蕭燕自然的是去送蕭山。
見兩人離開後,御奕魂與御奕墨對望一眼,幾人立馬回道溪澈宮裡。
把了把脈,一再確定謝敏兒沒事後,鍾離溪澈這才放了心,讓平兒與彎兒兩人在此侍候着。
“天啊!這敏兒姐是怎麼了?怎麼渾身是血?”彎兒驚呼着,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場景,心有餘悸的說道。
平兒搖搖頭:“哎,宮中這些事還少嗎?”
“看皇妃娘娘着急的樣子,敏兒姐真是幸福。”彎兒想到鍾離溪澈那着急的神情,羨慕的說道。
平兒一邊替謝敏兒擦拭着身子,一邊道:“好了,不要亂想了,快來幫忙。”
衆人進入內室後,鍾離溪澈看着御奕魂,道:“今天的這件事我絕對要還給他!”
御奕墨聽此,皺了皺眉頭:“嫂子,不是我打擊你,蕭山的勢力不可小覷。”
鍾離溪澈點頭:“我知道,但是要我這樣嚥下這口氣萬萬不可能!”
“澈兒,你冷靜點。你想怎麼做?”御奕魂握着鍾離溪澈的手,問道。
“他要去打仗?”鍾離溪澈沉思了一會,問道。
御奕魂點頭。
“好,我要讓他死在戰場上!那麼他的兵權自然會有人接手,也不會有人有異議!”鍾離溪澈那睿智的眼神讓御奕魂心頭一震。
“哪有那麼容易。”御奕墨道,“他的功夫深不可測。”
“這件事我來安排。”鍾離溪澈勾起嘴角,她的手下,不缺功力高深之人!
“嫂子?”御奕墨好奇的望着鍾離溪澈,他實在是想不通,一個女人家能怎麼做。
御奕魂看着鍾離溪澈。看來,他的計劃得提前了!
“娘娘,敏兒姐醒了。”門外,傳來平兒的聲音,鍾離溪澈一愣,立馬衝了出去。
“溪澈。”謝敏兒虛弱的笑着,看着來人。
“敏兒姐姐!”鍾離溪澈撲了過去,“敏兒姐姐,都是我不好!”
“敏兒姐姐?”御奕墨輕喃一聲,疑惑的看着御奕魂。
“她是宰相認的乾女兒,怕澈兒一個人進宮受到欺負所以這才以丫鬟的身份跟了進來。”御奕魂緩緩解釋着。
御奕墨吃驚的看着牀上的人兒,不禁又一次被折服,果真是真女子!
“溪澈,沒事,我這不是沒事嗎?”謝敏兒寬慰的說道,雖然後面疼的要死,但是她知道。若是她流露出一丁點疼痛的表情,溪澈定會自責。
鍾離溪澈知道謝敏兒是在寬慰她,擦乾了眼淚:“敏兒姐姐想吃什麼?溪澈去做。”
謝敏兒聽到這句話,百年不變的雙眸突然一亮:“溪澈,你說的可是真的?”
衆人皆是一愣,不知道謝敏兒爲什麼這麼開心,都疑惑的望着她。
鍾離溪澈點點頭。笑了。
“好,那我要吃上次你親自所做的餅乾。”謝敏兒想起了那日在宰相府鍾離溪澈心血來潮所做的東西。那可是被一搶而光呢!自己也只吃了一塊而已。再讓她做,總是以各種藉口推脫了。
鍾離溪澈點頭:“好,敏兒姐姐等等。”
溪澈所居住的乃是‘棲鳳宮’,裡面自然有獨立的廚房,只是不常用罷了。讓平兒去御廚房拿了一些東西后就開始忙活起來。
御奕魂與御奕墨坐在大廳裡聊着什麼。
“皇兄,你讓我去查‘尋覓樓’,我實在是查不出什麼。”御奕墨一雙劍眉下滿是無辜的眼神。看着御奕魂,聳了聳肩。
“如此神秘?”御奕魂喃喃低語,“這江湖上倒是出現了衆多我們查不到的東西,若是真的只是做生意還好,要是與蕭山是一夥,那我們就麻煩了。”
御奕墨何嘗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但是他探查了這麼久,又拜託了江湖上的朋友就是沒有音訊。這讓他覺得也許那就只是一家妓院而已。
“皇兄,你是不是想多了?”過了好久,御奕墨才說道。
御奕魂慵懶一笑:“希望吧。”
御奕墨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看着御奕魂道:“皇兄,這個皇妃還真是不一樣。”
看着御奕墨那調笑的眼神,御奕魂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道:“你該不會不記得她了吧?”
御奕墨挑眉:“我該認識她嗎?”
御奕魂笑了:“朕記得,有一次你與碧兒上街去玩,然後遭到調戲。回來就跟朕訴苦。還說,若是再次看到那個女孩一定要奏她一頓。”
“是有那麼一回事。”御奕墨想了想,道,“那個女孩也真是大膽,敢當街調戲男子!等一下!”御奕墨看着御奕魂的笑容,一個不好的想法冒了出來。
“你該不是想說那個小孩就是皇嫂吧?”
看着御奕墨小心翼翼的眼神,御奕魂很不給面子的點了點頭。
“怎麼會?”御奕墨驚呼,“怎麼會是皇嫂?那個小孩怎麼會有皇嫂如此聰明?”
御奕魂挑眉:“明間傳言不可信。”
“我不信!”御奕墨還是不敢相信,盯着御奕魂看着,希望能找出什麼破綻出來。
就在此時,鍾離溪澈走了出來,好奇的看着兩人:“什麼不信?”
御奕魂笑了:“墨,要不你自己問問?”
御奕墨想了想,看着鍾離溪澈道:“皇嫂,皇兄說小時候你調戲過我。”
“對啊。”鍾離溪澈早上就知道了,所以毫不猶豫的承認了。
“怎麼....怎麼...怎麼會?”御奕墨徹底語無倫次了。看着鍾離溪澈。徹底秧了。
“是真的啊,那時候你身邊跟着的那個大美女就是碧落郡主吧?”
聽到這樣一句話,御奕墨心中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看來,想報仇是不行了!
看着御奕墨那懊惱的神情,鍾離溪澈也只是一笑而過:“來,嚐嚐這個。”
說着招了招手,讓彎兒將點心端了過來。御奕魂與御奕墨兩人各自拿起一塊,輕輕一咬,頓覺得香氣撲鼻,甜而不膩。
“好吃!”御奕墨高興的叫道,“還真是好吃!”
鍾離溪澈看着御奕魂,見他也點了點頭,這才笑了出來:“那就好,我給敏兒姐姐拿過去,你們就吃這一碟。”
看着走進內室的鐘離溪澈,御奕墨羨慕的看着御奕魂:“皇兄,你真是找了個好皇妃。”
“嗯,但是她的要求....”御奕魂放下手裡的東西,皺緊了眉頭。
“什麼要求?”御奕墨反問。
“一生一世一雙人。”御奕魂緩緩說了出來。
御奕墨挑眉:“皇兄以前也是這麼說的。”
“但是如今與以前又怎麼能一樣?”御奕魂苦笑,小時候不懂事,只認一個理,長大了才發現,原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御奕墨也沉默了。現在,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