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邵陽把我當什麼呢?一個珠子就想輕易的打發掉我嗎?告訴你們家公子,沒門!”說着,鍾離溪澈一把將珠子拍在了桌在上,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面上卻仍舊是惱怒不已,“給我滾!”
那家丁見到鍾離溪澈如此架勢,立馬離開了,他怕殃及到他啊!連那珠子也不拿。想着只是普通珠子罷了。老爺也不會稀罕。
邵陽聽到家丁的回報,已經是預料之中了,悶悶的應了一聲,繼續說了過去。那家丁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這才緩緩舒了一口氣。
鍾離溪澈將那顆珠子拿了起來,皺起了眉頭:“自己用這麼大的力,居然沒有將這顆珠子拍碎。”想了想,運用內力想要將這珠子給弄碎,但是那珠子卻絲毫沒有反應。但是,鍾離溪澈居然感覺到了那珠子散發出來了熱氣,傳遍了全身!
見此,鍾離溪澈大吃一驚,立馬叫來了白巖與暗語。兩人也將內力灌進了珠子,發現那珠子果然有熱氣散發出來。均是一臉的驚訝。
“主子,這珠子您是怎麼得到的?怎麼會如此神奇?”暗語奇怪的看着那珠子,然後問道。
鍾離溪澈皺了鄒眉頭道:“是邵陽送來的。我用了很大的勁居然沒有將它拍碎,於是想着用內力震碎,卻沒想到它會散發出來熱氣。”
“呵呵,主子,看來是誤打誤撞了,這珠子居然有這麼大的功力。看來,有了這顆珠子,上雪山應該沒有問題了。”白巖笑着說道。
鍾離溪澈蹙了蹙眉頭,道:“就是不知道這顆珠子給它灌一次內力能保持多久。畢竟到時候上雪上的話,要是一直不停的給這珠子灌內力也是不行的。”
白巖聽此,點了點頭,拿過珠子,將自己大的內力灌了進去。然後感覺到珠子發熱後,才停了下來。三個人就這樣的看着那珠子。鍾離溪澈的手一直摸在上邊。不一會兒便覺得熱汗淋淋,立馬拿了下來,換成了暗語。
三人就這樣交換着。直到過了兩三個時辰還是沒有消退得到跡象,鍾離溪澈笑了:“可以了,看來這珠子只需要灌一次內力便能長久保持着。”
白巖與暗語點點頭。
“看來這一次,還得好好謝謝邵陽了。”白巖調笑道。
鍾離溪澈與暗語兩人都笑了。然後,鍾離溪澈便回到了內院,將這件事告訴了鍾離傑他們。
楊林聽此,高興的說道:“這樣就好了,皇上也有救了啊!”
“是啊,澈兒,你準備什麼時候去雪山?”鍾離傑也笑着說道。
鍾離溪澈搖搖頭,道:“天山雪蓮還有三天才開花,三天後,我一大早就去。”
“嗯,越早越好啊!”鍾離傑嘆了一口氣,說道。
鍾離溪澈不語。看着手裡的珠子,想着御奕魂的容顏,勾起嘴角,笑了。
琴姬在大街上晃着,然後來到了茶樓,要了一壺茶後,便坐在這裡,聽着衆人的議論聲。
一般來說,打探消息茶樓是最好的。但是聽了半天,也沒有聽出個所以然來。琴姬無奈了皺了皺眉頭,放下茶錢走了出去。
她出宮已經有幾天了,想打聽着鍾離傑他們的住處,但是他們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就看不到人影。
這時,邵陽十分鬱悶的走了出來,想散散心。看到琴姬,一愣,走了過去,道:“琴姬,你怎麼在這?”
琴姬回頭,看到邵陽,按照輩分關係,還得叫他一聲哥,但是她不願意,這邵陽的名聲別人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仗着是王上的表弟,在民間胡作非爲,強搶民女。琴姬很不喜歡這樣的人。但是也不得不應付着。
“邵公子。我出來買點東西。”琴姬笑着說道,她可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目的。
邵陽聽此,點了點頭,道:“哦,買什麼呢?”
琴姬隨便說了一樣東西。
邵陽點頭,也不再多說離開了。
琴姬頓時覺得奇怪。以前邵陽見到她總會調戲幾句,今日居然沒有一點反應,難不成轉性了?
不,不可能!他若是轉性,太陽都打西邊出來了!
正當琴姬疑惑的時候,旁邊的老百姓們議論了起來。
“哎,你聽說沒有?聽說他啊!看上了前面酒吧掌櫃的妹妹。但是人家提出了條件。”
“是啊,我也聽說了。只可惜了那女孩啊,長得是如此的漂亮!居然要嫁給這樣的人!這爹媽該有多傷心啊!”
“可不是!不過那邵陽還沒有兌現自己的承諾了。想必那姑娘也能逃此一劫啊!”
“你就想吧。那邵陽是什麼人?可是王上的表弟啊!強搶民女的事情也趕了不少。你看他現在沒有動作,等耐心沒了的時候,就直接去搶了啊!”
衆人聽此,連連點頭。
琴姬眉頭一挑,漂亮的女子?她倒是要去看看。
女子就是這樣,聽到別人說其他的女孩子有多漂亮就心裡不平衡了。這不。琴姬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琴姬走到了百姓口中的酒吧,走了進去,看到裡面人來人往,的確很熱鬧,看着上面的菜單,隨便點了一個東西便喝了起來。
坐了一個下午也沒看到有一個女子比她漂亮,想了想,肯定是那些老百姓們誇大事實了。於是,心裡平衡了。正要結賬走出去的時候。鍾離溪澈因爲有事跟白巖商量,便走了出來。
兩人剛好面對面的相望着。鍾離溪澈眉毛一挑,看着琴姬那驚訝的眼神,笑了。
琴姬見此,立馬走了過去,道:“你怎麼會在這?你不是‘祈安國’的皇妃嗎?難道皇妃可以隨時出宮?”
鍾離溪澈笑了,道:“我去哪還要像你報告嗎?笑話。雖說皇宮中的女子就不恩能夠出宮了?”說着,轉身,便離開了。
琴姬想跟上,但是被白巖給攔住了:“姑娘,請回。”
琴姬見此,轉身就走,她要儘快的通知王上。
見琴姬走後,白巖也跟着走到內院。看着鍾離溪澈道:“主子,她認識你。”
鍾離溪澈點頭:“嗯,是的。”
“那可怎麼好?”白巖皺起了眉頭。
鍾離溪澈笑了,道:“不必擔心,知道便知道,也沒什麼事。無非就是烏林國的王上也知道了。但是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畢竟我還有一個身份在此,他們還不敢跟我國正面衝突。”
白巖聽此,點了點頭:“可是,不管怎麼說,主子,你還是小心點好。”
“我知道,你去忙吧。”鍾離溪澈笑着說着。
回到皇宮裡的琴姬立馬去見了琴語。
“王上,今天,我看了鍾離溪澈。”琴姬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了今天所見之人。
琴語一愣,道:“鍾離溪澈?她不是應該在皇宮當着她的皇妃嗎?怎麼會道這裡?你確定你沒有看錯?”對於鍾離溪澈,她雖然沒有正面見到過她,但是對於她的傳言可是知道的不少。
琴姬皺了皺眉頭,道:“王上,我確定我沒有看錯,我甌海跟她說了話。”
琴語聽此,不得不慎重起來,看着琴姬道:“鍾離溪澈來此,肯定是偶目的的,你現在趕緊的去查,她到底是爲什麼而來!”
琴姬蹙了蹙眉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道:“王上,如今我國匯聚了衆多的武林中人,他們都害死爲了三天後的天山雪蓮開花而來。我想,鍾離溪澈會不會也是如此?”
琴語聽此,頓覺有理,但是依舊是奇怪,道:“她要那天山雪蓮做什麼?以我對她的瞭解,她對這些東西並不會感興趣的。不然,也不會只是在今年過來。”
琴姬抿了抿嘴,道:“或許,是爲了救她的夫君,祈安國的皇上,御奕魂!”
琴語一驚,立馬站起身來:“不錯,朕怎麼沒有想到。這天山雪蓮可是男的的藥引。嵐兒的蠱毒一定是被她給破了。”
想了想,繼續道:“不過,就算她武功再怎麼高,也無法抵擋那天山雪山的寒氣。哼,看來這次,她是要失望而歸了。不過,我們也不能就這樣的放鬆警惕。”
“王上說的是。”琴姬適時的附和着。
琴語笑了想,道:“這樣,你前去告訴鍾離溪澈,就以朕的名義請她進宮!”
琴姬一愣,道:“王上,這樣,好嗎?”
“放心,朕不會有事,她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一個人對付我們這麼多人。皇宮裡的侍衛可不是吃醋的!”琴語狠狠的說道。
琴姬聽此,立馬領命離開了。
京城。
御奕魂看着奏摺,皺着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喜兒走了進來,看着御奕魂,道:“爹,喝了。”
御奕魂放下奏摺,無奈的看着喜兒,已經連續三天了。這三天裡,雖然不知道喜兒給他喝的什麼,但是他知道喜兒不會害他,便一一的喝了。但是每一次喝完後,喜兒把脈後,便是一臉的苦色。
然後變本加厲的讓自己喝着東西。而且一次比一次難喝。看着桌子上那黑乎乎的東西,御奕魂抿了抿嘴,正準備拒絕的時候,看到喜兒那期望的眼神。見此,只好嘆了一口氣,一飲而下。
他的女兒如此盡心盡力的爲自己研製者解藥,自己又怎麼能不配合呢?看着御奕魂喝完後,喜兒這才舒展開了眉頭。靜靜的看着御奕魂,等待這藥效的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