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謙磊只是小妾所生的兒子,並不得寵,還時常受到兄弟們的欺壓。他的心裡只有一個信念,那便是保護好母親。
但是在他十五歲的時候,蔡謙磊的母親死了,因爲生病了,但是沒有人請大夫來看。蔡謙磊哭着求着大夫人,但是根本就沒人理。他的母親就這樣的走了。
至從那天后,蔡謙磊便離家出走了。他的武功本來就不低,最後又因爲機緣巧合的受到了高人的指點,從而闖出了‘玉簫公子’這個名號。至於那門親事,本來吳家是想跟蔡家的長子訂婚的,但是蔡家怎麼會看得上比自己弱如此多的吳家,但是又不好推遲,便給了還是襁褓中的他。
雖然蔡謙磊說的很簡單,但是謝敏兒知道,他一定受了很多苦。想當初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還以爲是一個大少爺,沒想到...果然,人不可貌相。
“謙磊,過去的都過去了。”謝敏兒笑着走了過去。
蔡謙磊長嘆一口氣,點了點頭:“嗯,都過去了。”
謝敏兒由着蔡謙磊抱着她,然後緩緩說道:“讓我準備準備把。”
蔡謙磊一愣,隨即笑了:“好,敏兒,此生有你,足矣。”
翌日。陽光明媚,天氣不是一般的好。鍾離溪澈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看着身邊的平兒,問道:“那兩個毛孩子呢?”
平兒笑着將茶水遞給了鍾離溪澈,這纔回答着:“小皇子跟皇上去御書房了,小公主在她的實驗室裡沒有出來了。”
鍾離溪澈點了點頭:“那孩子認真起來誰都沒法攔住。”
喝完茶水,吃完點心,鍾離溪澈站了起來,笑道:“我出宮去玩玩,皇上回來了就讓他去宰相府找我。”說着,便離開了。
平兒看着鍾離溪澈的背影,搖了搖頭:“有哪個皇妃是像主子這樣的、如此輕鬆的想出宮就出宮。”
“呵呵,皇上寵愛皇妃,當然會包容點啊!”彎兒走了過來,笑着說道,“歷年來,又有哪個主子會把我們當親人看?除了主子與小主子,我想不出來其他人了。”
平兒聽此,淺笑着點了點頭:“是啊,這算是我們的福分了。”
鍾離溪澈出宮後,直接朝宰相府走去。
“二姐,我回來了。”剛到大廳,便看到鍾離溪雨走了過來。
溪雨擡頭望去,笑道:“又出來玩?你都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怎麼還是如此調皮任性啊!”
鍾離溪澈吐了吐舌頭,道:“哎,我無聊啊,你都不知道皇宮裡面有多悶!咿,怎麼沒有看到敏兒姐姐他們?”
鍾離溪雨坐了下來,解釋道:“敏兒與蔡公子去外面置辦東西了,聽說要去蔡公子的家裡。”
“這敢情好,敏兒姐姐也到了成親的年齡了,話說我都生了孩子了,敏兒姐姐誒才戀愛,哎!傷不起啊!”鍾離溪澈長嘆一口氣,“我幹嘛就得成親那麼早呢?”
鍾離溪雨聽此,捂嘴笑道:“你丫,總是語出驚人。”
“林哥哥呢?他去哪了?我還找他去商量商量我們的生意了!”鍾離溪雨四處張望着,問道。
鍾離溪雨眼裡閃過一絲不自然,道:“他在房間裡。”
鍾離溪澈一愣,隨即笑道:“走吧,叫上林哥哥,我們也出去走走。”說着,不等鍾離溪雨回答便去了林俊峰的房間。
林俊峰此時正唉聲嘆氣着,對於鍾離溪雨他是愛到骨子裡去了,但是爲何雨兒卻遲遲不肯答應他呢?
正在想着的時候,敲門聲將他從自己的思維中拉了出來。起身,開門,看到來人一驚,然後笑道:“小丫頭,你怎麼來了。”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道:“走吧,林哥哥,我們出去玩玩。”說着,便拉着林俊峰來到了大廳。
林俊峰看到鍾離溪雨也在此,忍不住深情的叫了一聲:“雨兒。”
鍾離溪雨臉紅的低下了頭。
鍾離溪澈見此,也不點破,笑道:“走吧走吧,我好不容易出來一趟。”說着,就將兩人推了出去。
“哎,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鍾離溪澈長嘆一聲,笑道。
鍾離溪雨也附和着,林俊峰的眼神從看到鍾離溪雨就沒有離開過。鍾離溪澈見此,知道自己是要找個機會替二姐問問了。
“聽說那個什麼國的要過來聯姻了?”林俊峰好不容易將視線移了過去,找了一個話題道。
鍾離溪澈正看着攤邊的小玩意,聽到林俊峰如此說,點了點頭:“嗯,是的,不過皇上跟王爺他們想都不要想。”
“爲什麼?他們來肯定是過來跟皇上王爺聯姻的,難不成還會找別人?”鍾離溪雨挑眉。
鍾離溪澈笑了,道:“御奕魂不會再去別的女子,御奕墨心有所屬也不會再娶,他們兩兄弟是一樣的,這就是遺傳啊遺傳啊!”
鍾離溪雨聽此,笑了:“也是,看來那烏林國的計劃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三人說說笑笑的,突然,鍾離溪雨停住了腳步,臉色也蒼白起來。此時,鍾離溪澈也看到了那個人。
“怎麼了?”林俊峰見鍾離溪雨的臉色不好起來,立馬擔心起來。
鍾離溪澈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看來該來的還是要來啊!
王軒莫也看到了鍾離溪雨,當然也看到了她身邊的林俊峰,那出衆的容貌很氣勢讓他十分的生氣。是的,很生氣,這麼快就勾搭上別人了嗎?王軒莫此時的心理已經開始扭曲了,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不想得到。
王軒莫調整好了心情走了過來,笑道:“皇妃娘娘,雨兒,這位是?”
林俊峰看到對面的男子走過來,又聽見他如此親暱的叫着鍾離溪雨,一種不好的感覺涌上了心頭。
鍾離溪澈皺了皺眉頭,道:“王軒莫?”
鍾離溪雨退後一步,離王軒莫遠遠後,臉上也恢復了正常:“王公子。”
鍾離溪澈看着王軒莫,道:“王公子若是沒事,我們便走了。”說着,拉着鍾離溪雨便準備離開。
但是王軒莫擋在了兩人面前。
林俊峰眉頭一皺,將鍾離溪雨拉倒自己的懷裡。鍾離溪雨的臉霎時間變紅了。
王軒莫看此,心裡更加不舒服了,冷聲道:“放開她。”
林俊峰正準備開口,卻被鍾離溪澈搶先;“王軒莫,你現在根本就沒有立場這麼說!”
王軒莫冷冷的說道:“哼,這麼快就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
鍾離溪澈一愣,心裡暗叫不好,難道這件事就要付出水面了嗎?現代人是不在乎的,但是這古代的人就...
鍾離溪雨聽此,從林俊峰的懷裡起來,看着王軒莫道:“我怎麼樣不需要你來說,先不說沒有,就是有,跟你有關係嗎?”
鍾離溪澈退後一步,這件事還得二姐自己來。很快,周圍便圍來了一些老百姓。
王軒莫是一個要面子的人,看着林俊峰,冷道:“這位兄臺,有意談談嗎?”
林俊峰微微一笑,牽起了鍾離溪雨的手:“好。”
鍾離溪雨的身體顫抖起來,她一直瞞着,就是不想讓林俊峰知道,若是他知道了,還會對自己那麼好嗎?
林俊峰心裡也是有疑惑的,但是心裡也很堅定,他不在乎鍾離溪雨的過去,只在乎她的現在。
鍾離溪澈見此,皺了皺眉頭,小聲對着鍾離溪雨道:“二姐,走吧,你不是一直很介意這件事嗎?我們去看看林哥哥的意思,若是他不在乎,你便可以放下心了不是嗎?退一萬步來說,他若是在乎,說明他不夠愛你,你也不用如此爲難了。”
鍾離溪雨聽此,點了點頭。兩人也跟在了王軒莫的身後。
幾人來到王軒莫的茶樓,要了一個包間坐了下來。
王軒莫看着林俊峰,道:“不知道兄臺怎麼稱呼?”
“林俊峰。”林俊峰簡單而又有力的報出了自己名字。
王軒莫在心裡將林俊峰的名字唸了一遍,沒聽說過朝廷中有這樣的人,而生意場上也沒有聽說過,看來只不過是一介布衣罷了。當下輕蔑起來。
“你與雨兒是什麼關係?”王軒莫看着林俊峰,問道。
林俊峰勾起嘴角,笑道:“不知道王兄跟雨兒又是什麼關係?”
王軒莫看了一眼雨兒,後者卻自顧自的喝着茶水,冷冷一笑,看着鍾離溪雨道:“雨兒,你說,若是我將我們的關係說出來,林兄還會喜歡你嗎?”
鍾離溪雨端着的茶水明顯的一顫,隨即立馬恢復過來,笑了:“我們的關係怎麼了?又不是見不得人,你若敢說,我便敢聽!”
鍾離溪澈滿意的點了點頭,這纔是她的二姐。果然經過那件事情之後,鍾離溪雨變的強勢了。
王軒莫皺了皺眉頭,心道:這根本就不是他所認識的鐘離溪雨,這樣的她讓他有點陌生。
“王兄,還請告知。”林俊峰含笑說道,但是那笑容絲毫不到眼底。
鍾離溪澈也不做聲,坐在一旁看着窗外的景色,但是她知道鍾離溪雨的緊張,若不緊張,溪雨握着她的手就不會滿是汗水了。
王軒莫好笑的看着一臉淡定的林俊峰,不知道等到他聽到自己與雨兒的關係後還會不會如此淡定。
鍾離溪澈咳了咳,道:“王軒莫,有話就快說,有屁就快放,我可沒多少時間陪你耗!”
王軒莫聽此,臉色不好起來,想起已死的母親,眼裡多了幾絲怨恨。
“王公子,你若再不說,我就要走了。”鍾離溪雨臉色也不好起來。
王軒莫笑了:“怎麼?害怕了嗎?”
林俊峰皺了皺眉頭,道:“王公子,你若說就便說,不說,我們就告辭了!”
王軒莫見此,也不再遲疑,冷聲道:“鍾離溪雨,是我王軒莫的妻子!當然,已經休了,她已經是下堂婦!殘花敗柳之身!”
鍾離溪雨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但是心裡還是緊張的不得了。
鍾離溪澈此時的眼神冷了下來,她想不到王軒莫居然會用這樣的詞語來描述鍾離溪雨,冷冷的說道:“果然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哼!連自己的親孫子都能害的人,我還能奢望她兒子好到哪裡去?看來,當初給你們的懲罰還是不夠的!”
鍾離溪雨蒼白着臉,用盡全身力氣站了起來,道:“你說完了?說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王軒莫看着緊皺眉頭的林俊峰,臉上有了一絲得意之色:“雨兒,這樣就走嗎?怎麼不問問你的新情郎對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