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內心深處的秘密,洛漓小心翼翼地用眼神瞟着他,她感覺現在壓力山大。
“怎麼?想同情我?”君墨言渾身帶了一股邪魅之氣。
洛漓頓時滿頭黑線,她絕沒有同情他,殊不知她臉上的諷刺的臉色太明顯了,引起他心裡的不爽,他一把捏住她的臉頰,還用力地向兩邊拉扯,看到她變形的臉龐,他這才感覺心情好了那麼一丁點。
“三天不教訓,你都敢上房揭瓦了,嗯?”君墨言看着這個他愛了那麼多年的女人,歲月真的很優待她,樣子沒有一絲的變化,只是多了一股成熟的風韻,還有那令人討厭的堅強。
“我不敢!”對於他強加在她身上的對待,她只能委屈地接受下來。
“看你那泫然欲泣的模樣,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爲我在欺負你。”君墨言厚顏無恥地道。
洛漓摹地睜大眼睛,虧得他敢說這樣的話,臉皮比城牆還厚,她臉上的刺痛就是最好的證明。
“好了,幫我擦頭髮!”君墨言對於她的憤恨視而不見,把手中的毛巾一把甩到她的手裡,霸道無比地道。
洛漓拿起毛巾熟練地幫他擦頭髮,以前她經常幫球球擦頭髮,所以這些活她幹起來那是得心應手。
看到此刻的他褪去那陰沉的臉色,頭髮凌亂,仿若一個順善的大男孩一樣,洛漓這時的膽子大了一點,她喏喏地道:“明天是我媽媽的生日,我想……”突然,君墨言一把揮開她手中的毛巾,冷厲地瞪着她,魔魅的臉上帶着一絲絲的絕情,她害怕得自動消音。
“你想什麼?”君君墨言幽幽地道,那略帶磁性的嗓音被絲絲的冷氣所纏繞,直把人的心房凍成冰。
洛漓的雙手不停地交握扭動着,此刻的她心裡非常的驚顫,他這又是開始發起了“十二級風暴”的模式,不過關乎到媽媽的生日,她不想再錯過了,她已經錯過了八年,就算害怕,她還是憑着一股勇氣定定地看着他,“我想陪她過生日!”
說完之後,她屏着呼吸,眼也不敢眨一下,透過他幽深的眼眸,仿若深不見底的深淵,那裡面除了黑就是冷,令人是那麼觸目驚心。
“我不準!你是我的女人,你只需要時刻陪在我的身邊。”君墨言直接拒絕,對於那個洛雲,他不想洛漓和她有過多的接觸,從她的眼中,他可以從中看出她眼中沉澱的智慧。
還有,洛漓消失那七年,他都找不出洛漓一絲的蹤影,他的直覺告訴他,在這裡面,洛雲肯定參了一腳。
之前他能成功地把洛漓吃幹抹淨,有洛漓膽小懦弱的因素,不敢告知洛雲,還有另一方面,洛雲當時是管家,忙於自己的事情,沒有時間管教洛漓,所以纔沒有發現兩人之間的事情。
“她是我的媽媽,血濃於水,是她十月懷胎把我生出來,這纔有了我的存在,身爲女兒的我,難道去陪她過生日,都不行嗎?更可況,一年只有一次的生日。”洛漓激動得雙手不停地在半空中揮舞。
“不行!”君墨言直接躺在牀上,腦袋枕在交握的雙手上,無視她的激動。
洛漓低頭一看,他已經悠哉地閉着眼睛,她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真想撓花他臉上那張俊臉,不過,思前想後,她努力地醞釀了一番情緒,腆着臉說:“言,我就去陪我媽媽吃一頓飯,時間不會佔用很多,你就讓我去看看嘛!”
說完,她的身體都抖了幾抖,這招美人計還是她在當餐廳服務員的時候,聽到兩個小同事在聊男人的事情,說無論什麼樣的男人,都是吃軟不吃硬,最愛女人的溫言蜜語,只要學會其中的精髓,對於男人一定會手到擒來。
君墨言緩緩地睜開眼睛,偏頭靜靜地看着她,幽暗的眼眸讓人看不出一絲的情緒,隔了良久,就在洛漓的笑容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他這才道:“你被不乾淨的東西附身了嗎?”
洛漓的笑容一僵,真想破口大罵,她只是改變了一下策略,這個男人此時卻猶如榆木腦袋一樣,被水泥給糊住了,哼!
“讓我仔細研究一下,如果是真的,我立刻聯繫道士過來爲你作法。”說完,君墨言認真地湊到她的面前,一絲不苟地看着。
洛漓忍無可忍,一把推開他的身子,氣呼呼地揹着他躺在牀上,暗地裡卻豎起耳朵聽旁邊的動靜,卻沒有聽到一絲的異響,她心裡感到奇怪。
卻不知道此刻的君墨言,脣角彎彎地看着她的背部,心裡回味着她的服軟的話,想不到她也有嗲嗲的一面,今天他真的收穫良多啊!
過了一會,他又躺了下來,大手一伸,直接摟住她的身軀,卻被她野蠻地掙扎起來,此刻的他沒有憤怒,心裡面知道剛纔他已經勾起了她夜貓的那一面,她的小爪子犀利地攻擊着她的敵人。
最終,薄弱的洛漓被他壓制了下來,耳邊傳來她粗喘的氣息,他無聲地笑了起來,當她潔白圓潤的耳垂映入他的眼中時,他直接一口咬上,聽到她的痛呼,他更是咬得大力,他要她記得,這些痛都是他給予她的。
“小漓兒,你知不知道,就是膽小的你,偶爾露出你的野蠻的小爪子,纔會讓我越恨越愛。”君墨言呵呵一笑,“以前的你,在面對我的時候,仿若一個時刻受驚的小兔子,默默地紅着雙眼承受我給予你的一切,不過兩相比較,我覺得現在的你嚐起來更有野味。”
洛漓無力地翻了一個白眼,合着她這輩子,就是哄他玩樂,逃不過他編織的牢籠。
“怎麼?生氣啦?”君墨言捏着她的肩膀,知道她的倔脾氣上來了,正在無言地抵制着他,所以他刻意加重手中的力道,給她一點小小的教訓。
“沒有!”洛漓低低地回答。
他是高高在上的天神,而她是卑微到塵土裡的螻蟻,沒有能力直視他的光芒。
“乖!”君墨言對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氣,看到她的耳朵從白淨慢慢變成緋紅,他頓時好心情地笑了起來,“小漓,我想你了!”
洛漓的身體僵硬起來,每次聽到他這句低沉的話,她就知道要到她身體受苦受難的時候到來了,下一秒他火熱的大手罩上她的身上就驗證了她的心裡的想法。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洛漓顫抖着身子,固執地想得到一個令她滿意的答案。
“那就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君墨言手中的動作不停歇。
夜色正濃,帷幕垂落,只有清冷的月光灑進房內,偷窺那一室濃濃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