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白薇茵極力否認,她激動得臉龐都漲紅了。
“有人證物證,你還想抵賴嗎?”程司南看到她不知悔改的樣子,本來不容易生氣的心已經被憤怒染上了。
“是有人想要栽贓嫁禍給我,我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白薇茵生怕在程司南的眼中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她趕緊搖頭。
“白薇茵,到了現在,你還不知悔改嗎?你知道嗎,我的丈夫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面,昏迷不醒!”洛漓看着這個瘋狂偏執的女人,心裡有說不出的憤怒。
“那關我什麼事情?他是壞事做盡,所以纔會遭到此報應。”白薇茵幸災樂禍地笑道。
昨天晚上他還說要“解決”掉她,現在他是“鹿死”她的手,讓他還敢不敢再囂張?哼!
一想到這裡,她就猶如陷入了魔怔裡面一樣,獨自作樂!
“白薇茵,這話是適合你的身上吧,你做了這樣的事情,你很快會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洛漓已經遇見了她以後悲慘的命運。
“你有證據嗎?沒有就立刻放了我,要不我爸爸過來,你們都該死。”白薇茵到了此時,還非常囂張。
“你爸爸?”程司南冷冷地笑了一聲。
白薇茵呆呆地看到程司南的臉龐,“有問題嗎?”
程司南看着她,“你到了這裡那麼久,你知道你的家人的蹤影都還沒有出現的原因嗎?”
白薇茵沉迷在他的迷人的笑容中,呆呆地搖頭。
“因爲他們都放棄了,所有人都放棄你了。”程司南一想到這個女人的醜陋的面孔,他的心裡就涌起一陣陣的反胃。
“我不相信,我是他的女兒。”白薇茵激烈地反駁,那雙赤紅的眼眸異常恐怖。
衆人皆靜默地看着她的瘋狂,這是一個可悲而又可恨的女人。
“司南哥,我爸爸不要我不要緊,我還有你。”白薇茵摹地擡起眸子看着程司南,脣角勾起詭異的笑容。
“你錯了!”程司南看向她,“我們兩人之間沒有關係,每次都是你死皮賴臉地黏在我的身邊,在我妻子在世的時候,你就沒臉沒皮地黏在我的身邊,就算我冷淡不理會你,你還每天待在我的身邊蹦躂,還經常去警告我的妻子,你說,這樣的你,會有人喜歡嗎?”
一聽到程司南提起她的妻子,白薇茵頓時撕心裂肺起來,“心心念念都是你的妻子,難道我對你這麼多年,都是付之東流嗎?你只是沒有用心發現我的好,只要你發現我的內在美,一定會很快忘記那個賤人的。”
警察局裡的人看到這個臉蛋徹底扭曲的女人,臉上全是厭惡,還有對程司南的同情,被這樣的女人惦記上,簡直是一件不幸的事情。
“不准你罵她!”程司南渾身散發令人壓迫的氣勢,他溫和的眼眸此刻已經猶如一枚利箭射向她的身上。
“我就罵她,賤人,賤人!她就是該死,不僅搶了你,還懷着你的寶寶,你說,她得到那樣難產的下場,是不是該死啊?”白薇茵說到最後還,已經哈哈大笑了起來。
程司南的眼神已經凌厲如冰,想起妻子因爲難產,了無聲音地躺在診所的病牀上,等他趕過去的時候,她的身體一片冰冷,緊閉着眼睛,永遠不會對他笑了。
“她是偉大的,因爲她孕育了一個可愛的寶寶,那就是伊人。”球球指着伊人對着他說道。
“這個一樣是小賤人,當時她爲什麼不跟她那該死的媽咪一樣,一樣慘死在手術檯上。”白薇茵充滿仇恨的眼神直直地瞪着伊人。
程伊人被她狠毒的眼神一瞪,身體控制不住地抖了一嚇,她害怕地埋首在程司南的懷裡。
“你怎麼知道她慘死?”球球單純地看着她,“我覺得她一定非常開心,因爲她堅強才能把伊人生下來。”
“我當然知道!”白薇茵此刻的理智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了,她激動地說:“她臨死掙扎的樣子,到了現在,我都是回味無窮。”
“嘶……”
一陣陣抽氣聲響了起來,他們都是聰明人,一聽到白薇茵的話,立刻聯想到洛柔的難產和她有關。
“真的嗎?她臨死的時候是怎麼樣的?”此刻的球球擺出一副無知疑惑的樣子,完全無害。
所以白薇茵沒有把球球放在心上,她樂不可支地道:“你不知道,生產的時候醫生動一下手腳是很容易的事情。”
“白薇茵,你居然敢!”程司南此刻的眼神通紅一片,他絕對想不到妻子的死是人爲的原因,背後一切都是她在搞鬼。
被程司南一吼,她的意識這才恢復過來,知道剛纔她已經說出她心底的所有的秘密都說了出來,她害怕地捂住嘴巴,喃喃地道:“司南哥!”
“你不要叫我,你這個狠毒的女人,我知道的性子不好,但是我絕對想像不到,你的身上已經揹負了兩條人命。”如果不是有強大的控制力在控制着自己,此刻的程司南已經上前狠揍她一頓。
因爲在此刻,他已經不想保持任何的男人所需要保持的風度。
“白小姐,剛纔你所說的話我們已經錄音,現在你犯了兩起的故意傷人罪,現在你很快會等待法院對你的宣判。”黃市長想不到現在這個女人的心會那麼黑暗,心裡有點驚悚,以後對於這種女人一定要敬而遠之。
“你們騙我!”白薇茵的心裡被一陣陣驚惶給籠罩住。
“我們沒有騙你,只是你自己把心裡的秘密給我們說出來而已。”洛漓看着這個女人,心裡發毛的。
這個白薇茵現在的腦子很有問題了,她相信,白薇茵的精神肯定是出了很多的問題。
“這裡沒你說話的資格!”聽到洛漓的話,白薇茵立刻把所有的矛頭對準她。
“白薇茵,看你現在還拎不清,我真替你感到哀傷,你知道嗎?你已經徹底完了,你身上揹負着那麼多的骯髒東西,你已經徹底翻不了身了。”球球踩上椅子上,居然臨下地瞪着她。
“我不認輸,絕不認輸!”白薇茵咬牙切齒,她掃了一圈衆人,看到他們臉上的厭惡,她更是憤恨。
“白薇茵,你在逃避,你已經徹底輸了,你還在自欺欺人嗎?”洛漓狠狠地擊碎她編織的美夢。
“媽咪,你不要和她說了,和這種人是無法溝通的。”球球 球球看到白薇茵梗着脖子不認錯,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現在完全是不可理喻的了。
; ;“那我們走吧!”洛漓也不想兒子看太多這種負面的事情。
球球點頭,現在這種事情也不是他們可以參與了。
“爹地,我們也回家!”程伊人悶悶的聲音響了起來。
程司南聽到女兒的話,頓時擔心地看着她,此刻她的臉色非常不好,雖然他還想繼續挖出妻子死亡的真相,但是現在女兒的臉色不太好,他不敢拿女兒的身體來開玩笑。
“好,爹地和你一起回去!”程司南慈愛地撫摸了一下女兒的臉龐,然後對着黃市長說:“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警方,我希望我妻子的死亡真相,你們能儘快查清楚。”
“一定!”黃市長認真地承諾着,這個女人簡直是喪心病狂,他一定會讓她爲自己的所作所爲受到懲罰的。
“那我就在這裡謝謝你,我妻子的死亡真相不僅我迫切想要知道,我相信洛家人也一定想要知道,還原我妻子死亡的真相,好以慰她在天之靈!”程司南在臨走的時候,淡淡地道了這樣一段話。
黃市長點頭,心裡卻是不斷地在腹誹,這個程司南別看是溫和無害的一個人,實際上卻是在警告他,一定要認真地審查這件案子。
一路上,程司南平靜地看着前方的道路,讓人看不出他的想法,洛漓一路上偷看他,想要安慰,卻不知道如何說出來。
對於舅媽的女兒,她唯一就是看過她的照片,如果說對她擁有太多的感情,那肯定是假的。
“有什麼你可以說出來?我又不會吃了你。”程司南看到洛漓不停地偷瞄着他,遂開口道。
“那個白薇茵一定會得到她應有的懲罰,你也別太難過。”洛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能硬生生地憋出這幾句話。
程司南聞言,脣角微微地彎了起來,“你哪裡看出我難過了?”
洛漓疑惑地看着他,怎麼可能不難過?如果沒有白薇茵,他的妻子還在世,會天天地陪伴着他,而不是現在這樣,扔下他們父母倆,任由他們孤單地活在世上。
“好了,別多想了,我的心臟沒有那麼脆弱,白薇茵那個女人一定會受到懲罰的。”程司南看出她心裡的疑惑,所以他淡淡地解釋道。
“你把我送到醫院,然後你再送伊人回家吧!”既然他不願意多說,那她就轉移話題,不讓他覺得爲難。
“媽咪,魁叔叔在醫院門口等我們了。”從上車到現在,球球就低下頭看着手中的手機,現在突然擡起頭看向洛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