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漓,你在看什麼,看得那麼認真?”在辦公室裡面,君墨言看到洛漓在低頭認真看着平板電腦,他放下手中的簽字筆,俊逸的臉上滿是笑意。
“我在看監控!”洛漓順口應了一句,然後才發現過來,她不好意思地說道:“剛纔我不小心點開監控視頻,我不是有心偷看的。”
“你愛看就看!”君墨言大方地說道。
洛漓聞言,把平板電腦放到了一邊,話題一轉:“言,你說我母親最後會不會和父親在一起?”
“你覺得呢?”君墨言把問題拋回給了洛漓。
“我不知道!”
“你就不要煩這些事情,你母親的想法現在比你還清明,她心裡怎樣選擇她心裡一清二楚,你的心思應該全部都落在我的身上。我是你的男人,我們幾天都沒有見面了,難道你不應該熱情地撲到我的懷裡,向我說說你那幾天對我滔滔不絕的情意。”君墨言的獨佔欲又浮現了起來。
“剛纔已經在電話裡面說過了,好話不說第二次!”洛漓纔不想說那些纏綿的話。
君墨言深邃的眼中滿是無邊的黑,就好象是那無邊的夜色一樣,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來了,洛漓在這一刻,奇異地感到心中沒有害怕。
“小漓,你的膽子越來越肥了,吃起來味道肯定好好的。”君墨言率先打破沉默,眼中閃過了一抹濃重的嗜血。
“呵呵,言,你真會說笑,膽子很苦的,不好吃!”洛漓裝傻地笑了起來。
“那我就退而求其次,不吃膽子,那我們就吃其他的東西。”君墨言的眼中幽光浮現。
洛漓的心中摹地浮起了一絲不安的感覺,看到他慢慢走了過來,那每落一步,她都感覺那踩在她的心中,讓她緊張得喘不過氣來,最後,他的腳步停在她的面前,俊美的臉龐湊近她的面前,她結結巴巴地道:“你……想幹嘛?”
“這種時候,你說還能幹嘛?”君墨言一把抱起洛漓,頓時把她嚇得臉色蒼白,她的手腳不停地亂動着。
“放我下來!”洛漓的聲音因爲緊張而有些尖利了,但是君墨言充耳不聞。
一腳踢開辦公室裡另設的休息室,君墨言的臉龐在黑暗的房間裡若隱若現,好像一位來自深淵裡的惡魔,正露出那排嗜血而森冷的白牙,準備在收割他的獵物。
洛漓看着這休息室,她驚訝得害怕尖叫了,上次過來,她都沒有注意這裡有一個小房間,這裡不小,放下一張大牀那是綽綽有餘。
“好了,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慢慢研究我現在想幹嘛了。”君墨言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絲的魅惑,他順手開了牀頭燈,那昏黃的光芒籠罩在兩人的身上,洛漓通過那朦朧的燈光,看到他眼中的火熱而且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她這時感到萬分的後悔了,早知道她今天打死也不過來這裡。
這裡是莊嚴神聖的公司,君墨言居然利用工作之便幹出那樣的事情,,如果被其他人知道,那她的面子就扔到了天邊了。
“言,我們不要在這裡好不好?”洛漓明知這種時候,他是拉緊的箭,不得不發,但是她還是想垂死掙扎了一番。
“那你說說,究竟在哪裡好?”君墨言不答反問。
洛漓的眼睛亮了一下,聽他的意思,這件事情是可以商量的,所以她非常活力地道:“我們回家去!”
“回家可以!”他的聲音非常沙啞,看到她眼裡的笑意,他有慢悠悠地道:“等到我們舒服了,我們再回家去。”
洛漓頓時感到世界一片暗淡無光,她只能跟隨他翩翩起舞,在公司裡面陪着他幹出這樣的事情。
事後,她疲憊地躺在大牀上,看到他一臉饜足地離開,她恨得直咬那空調被子,下次她一定不會再過來公司這裡,無論他怎樣威逼利誘,她都不會同意過來的。
一定!
過了不久,她就沉沉地睡了過去,等到她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飛馳的車裡面,她看向旁邊的男人,迷糊地道:“這是在哪裡?”她彷彿記得她剛纔是在君墨言的公司裡面。
“去裴家!”君墨言捏了一把她粉紅的臉蛋,心裡爲他嫩滑的手感而讚歎着。
剛纔她在沉睡的時候,他接到了裴博森的電話,讓他立刻送洛漓回家,所以他就親自護送洛漓回家,同時還可以在那裡蹭一頓晚飯吃。
“哦!”洛漓現在的腦袋還是有一點迷糊,她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
回到裴家的時候,洛漓剛一下車,她的腳一軟,差點撲倒在地,幸好眼明手快的君墨言一把接住她的嬌軀,要不今天她就出醜了。
“小漓,看你那麼嬌弱,連站都站不穩,以後我要好好訓練你的身體,這樣我纔有幸福的生活。”君墨言在她的耳邊咬耳朵,那嗓音中帶着絲絲的笑意,讓洛漓恨不得掐住他的喉嚨,把他掐到說不出話來,以解她的心頭之火。
“咳咳!”一道咳嗽的聲音在他們的不遠處響了起來,兩人看去,原來是裴博念站在不遠處,全身籠罩着一層寒氣看着他們,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是洛漓卻感覺到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全浮了起來。
“哥!”洛漓掙扎了一下,但是君墨言的手臂好像鐵臂一樣,她掙不開,只能保存力氣留在他的懷中。
“君總裁,小漓還是沒有出嫁,現在你做出這樣的舉動,讓別人怎麼看待我們裴家。”裴博念那邪魅的臉龐蒙上一層冷冷的光芒。
“裴博念,如果我們做的每一件事,都要在乎別人的眼光,那樣你活在世人還有什麼樂趣。”君墨言低沉的嗓音充斥在這一方小天地裡面。
洛漓聽到這話,情急之下,掐了君墨言的手臂一把,對上他那幽暗的眼神,她訕訕地收回了手,面對他摹地散發出的強大氣場,她柔美的小臉也是一片倔強。
“君總裁,世人的活法皆不一樣,但是你恣意放肆地活着,其實也是自私的一種方式。”裴博念心裡是吃醋了,他沒有發覺的是,他戀妹成狂很嚴重了。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君墨言平靜的眼眸微微盪開一圈圈的波紋,“難道你沒有學過這句話的意思嗎?如果不懂,今天我就好好教導你一番。”
“不勞煩君總裁了,我怕到時候被你教導過之後,思想完全會被扭曲了。”裴博念淡淡地看着他,脣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哥,言,你們不要再說了,快進屋子去,我想看看,父母今天爲我添置了什麼嫁妝。”洛漓趕緊打圓場。
君墨言這才收回目光,看向懷中姣美的人兒,邁開矯健的步伐,走向那屋子裡面,越過裴博唸的事後,君墨言眼中的冰寒之氣摹地大盛,化作利箭飛向那時刻阻礙他和洛漓的裴博念。
裴博念淡然一笑,無形之中把那些凌厲的殺氣擋了回去,他可不怕君墨言那種渾身縈繞着黑暗之氣的男人。
看到他們的進來,洛欣敏感地感受了異樣,兩個男人之間緊繃的氣氛都感染了她,不過現在她的擔心目光落在君墨言懷中的洛漓,她上前焦急地問:“小漓,爲什麼你讓墨言抱着你回來?”
“沒什麼,小漓累着了,我就代勞她的雙腳。”君墨言云淡風輕地道。
洛漓頓時尷尬得恨不得鑽到地底縫去了,這個沒臉沒皮的男人,是她所認識的那個陰森冷血的傢伙嗎?
洛欣一看女兒的異樣,心裡亮如明鏡,她笑了起來,“那就麻煩你了,把小漓放在沙發上吧!”
裴博森暗地裡瞪了君墨言一眼,這個臭小子,手腳還真快。
“對了,今天我爸打電話過來,他說定好了下個月初八的日子,問需不需要你的父母徵求你父母的同意。”洛欣想起了這件事,所以就順口提了一下,她也知道這個女婿和父母之間的的冰冷的關係。
“不需要!”君墨言搖搖頭,“事情就交給外公和你們,這次我可不想婚禮再出什麼絆子了。”
對於君墨言意有所指的話,裴家父子默契地當做聽不見一樣,臉上的表情出奇一致地風平浪靜,淡定地把視線落在洛漓的身上。
“你放心,這次有我和洛家在這裡坐鎮,不會再有事情發生了。”洛欣下了保證。
“那就好!”
“墨言,你和小漓是直接結婚?還是順從這個圈子裡的習俗,先訂婚而後結婚?”洛欣直接問清楚,不用到時候弄得一團亂。
“直接結婚!”君墨言不想再弄那些繁文縟節,如果可能的話,他明天都想立刻娶洛漓進門了。
“那好吧,我們尊重你的決定。”
“老婆,那我們什麼時候復婚呢?”因爲二十多年前,因爲洛欣的死亡,她的身份證已經註銷了,所以他和洛欣現在在法律上是沒有關係的兩個人,女兒都準備要出嫁了,身爲父親的他也要努力抓緊自己的女人。
洛欣優雅一笑,渾身的貴氣散發出來,“你想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