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我要,心也要 東坡肉,好吃還很厚
陸維鈞舒適的靠在座椅上,聲音冷如霜雪:“林小姐這像有求於人的態度嗎?”
“你……”她的聲音哽住,他聽到了斷斷續續強忍着的抽噎聲,說道:“哭夠了再打過來。”
他掛了電話,凝視着天邊逐漸濃豔起來的晚霞,到了酒店門口,她終於打了電話過來,聲音平靜得像一潭沒有生機的死水:“陸先生,爲了順利畢業,我該怎麼做?”
“求人,你總得拿點誠意出來,是不是?”
林若初半天沒說話,陸維鈞輕輕一笑:“你打電話,就爲了這樣浪費時間?”
“你……在哪兒?”
“你應該記得。”話音落下,他掛了電話,眼中的冷意越來越深。
酒店燦爛的燈光照在她身上,彷彿將她不可告人的目的曝光於人前,她步履有些凌亂,終究還是找到了電梯,顫抖的選中樓層,電梯上升,她的心卻一直往下沉,沉到深不見底的黑暗中。
那豪華的胡桃木門在面前,房間號是鎏金的,反射着燈光,刺得她眼睛疼。她呆呆站了很久才按下門鈴,鈴聲響起,她悚然一驚,有奪路而逃的衝動,剛轉身,又強迫自己轉回來。
陸維鈞開了門,衣冠整齊,神態平靜,卻無端讓人覺得心驚肉跳。她就像被粘在地上了一樣動不了,他靜靜看了她半分鐘,說道:“你可以走。”
她用力一咬脣,顫抖着走進去,地面是黑色的大理石,光潔如鏡,像水面,她覺得自己彷彿隨時會沉下去,腿開始發軟。一隻手撫上了脖頸,她瞬間被這觸感擊潰,雙腿無法支持身體的重量,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
陸維鈞緩緩走到沙發邊坐下,從桌上的冰桶裡面夾了一塊冰,又在杯裡注入琥珀色的酒,動作行雲流水,極其優雅,說的話卻彷彿從地獄傳來:“林小姐真敏感,碰一下就軟了,確實是天生的……”
屈辱的感覺讓她指尖顫抖起來,她咬緊牙關,站起來,平復了一下呼吸,垂下眼不敢看他,低低道:“陸先生,請問……赭”
陸維鈞搖晃着酒杯,冰塊和玻璃碰撞,發出叮噹輕響,他聽着這聲音,慢條斯理道:“要我來動手?你的誠意呢?”
她半天無法動彈,他也不催促,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她終於顫抖着把手繞到背後,拉下拉鍊,長裙順着身體滑落到腳邊。
燈光那樣強烈,照在身上如開水一般,她白玉一般的肌膚漸漸透出淡淡血色,彷彿被熱水泡過一般,陸維鈞卻一眼都不看她,端起杯子,對着燈光看着澄澈如寶石的酒液。
林若初閉了閉眼,緩緩除去遮住身體的最後屏障,赤足踏在地面上,冰冷的溫度從足心傳遍全身,她忍住寒意,漲紅了臉,眼神發顫。他終於望向她,銳利的眸光如刀子一般在她身上細細刮過,就在她覺得自己被這眼刀割得痛不欲生的時候,他對她勾了勾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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