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畢夏感覺到全身一動也不能動,當即就吃了一驚,但是卻也沒有辦法,只能靜觀其變。
好在那老者雖然功力非凡,但也沒有傷害他,因此,李畢夏也安心了不少,於是他就那樣保持着一動不動的姿勢。
不過,李畢夏雖然身體不能移動,但是他的視覺和聽覺並沒有什麼影響,而且他還試着運行了一下功力修爲,感覺也沒有影響。
隨即他又感到一陣驚喜,因爲他剛纔一吸之下,當即就感到這裡的靈氣比起外面來還是要濃郁得多,雖然還比不上修真星球,但也算是可以的了。
因此,李畢夏便站在高臺上修煉了起來,而且他不光在修煉,而且還將這裡發生的一切情況都盡收眼底。
隨即他就看到黃毛青年從人羣外急匆匆地擠了進來,而且很快就來到了高臺下面。
而這時候,大胖子也上前一步,然後大聲說道:“師父,弟子祝你老人家福如南海,壽比西山。”
那個老者一臉微笑地看着大胖子,而且還不時點一點頭,擼一把下巴上的白鬍子。
大胖子說完,隨即不由分說地將許靈梓拉到了高臺上,然後又一臉諂媚地說道:“師父,弟子給你獻禮了,獻上玉女一名。”
老者隨即兩眼放光地看着許靈梓,隨即滿面紅光地說道:“好,好徒兒,這禮物好,深合我意。”
隨即老者輕輕地揮一揮手,許靈梓就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李畢夏的身旁,而且和他並排站在一起,而且她感覺也是一動也不能動,就算想要說話都張不開嘴。
而這時候,黃髮青年也看到了他的表妹,看到了他的表妹竟然被師兄當禮物獻給了師父作壽禮。
因此,黃髮青年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同時也是十分的害怕,因爲他知道表妹獻給師父作壽禮後將會是什麼下場。
因爲他知道師父到了一百歲之後,將要煉一門特殊的功法,從而達到返老還童的效果,只要師父煉成這門功法,他的身體就會回覆到少年的的模樣,就和天山童姥變成少女一樣一樣的。
只是煉這門功法,卻需要一對童男玉女作爲爐鼎,而且對於這個童男玉女的要求也很高,童男必須是純陽之身,玉女也必須是純陰之體。
而黃毛青年早就發現了表妹是純陰之體,只是他因爲深愛他的表妹,因此並沒有打算將表妹獻給師父,而令他沒有想到的是,表妹竟然被師兄抓了來獻禮。
怪不得她的表妹失蹤了這麼多天,怪不得連李畢夏也一起消失了,原來他們兩人竟被師兄師姐抓到了隱門,居然雙雙被獻作師父的壽禮。
黃毛青年現在只感到欲哭無淚,因爲他知道,表妹現在已是凶多吉少,一旦被師父作爲爐鼎使用,她的精華將會被師父完全吸收,最後就會成爲一具乾屍,而且還會作爲標本存放起來。
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黃毛青年,因爲求谷主的三個弟子,已經有兩人獻了壽禮,就差黃毛了。
黃毛隨即魂不守舍地向前一步,隨即也說道:“徒兒祝師父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老者因爲剛剛得到了童男玉女的禮物,現在心情也是出奇的好,因此他一面微笑着,一邊頻頻點頭,而且還擼了一把下巴上的白鬍子。
黃毛青年隨即也走上了高臺,然後從身上拿出一卷畫軸,隨即遞給老者說道:“師父,徒兒給你獻禮了。”
老者隨即接過畫軸,當即就打開來,隨即一個穿着白衣的古裝美女就呈現在他的眼前,老者看着畫裡的美女,先是一愣,接着連聲說道:“好,好,好,這個禮物很好。”
李畢夏也看了一眼畫裡的美女,隨即感到一陣熟悉的感覺,隨即他又向臺下那個古裝美女,也就是老者的大弟子看了一眼,當即就有些驚歎了起來,因爲這個畫像的美女和那個古裝美女真的太象了。
李畢夏又看到老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畫裡的美女,而且還是一幅愛不釋手的樣子,不由得暗罵了一句,這個老傢伙就是一個神經病,而且還病得不輕,他的大弟子明明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卻看着她的畫像如此發癡,這不是精神病是什麼呢?
其實李畢夏並不知道,這個畫裡的古裝美女其實另有其人,並非是這個古裝美女的畫像,而且這畫也有些年頭了。
許靈梓看到表哥到來後,就一直很激動,只是她現在全身都被什麼禁錮住了一樣,不但不能動,連話也說不了,因此她只能着急地看着黃毛青年。
而黃毛青年現在也是焦急得很,只是他再焦急也沒有用,畢竟他也知道表妹現在已經被師兄當壽禮獻給了師父,他就是想救也救不了,而一旦被師父發現有人動他的童男玉女的話,那根本就是找死的行爲。
因此,黃毛現在只是看了一眼高臺上的表妹,隨即也走了下去,至此,獻禮的活動就圓滿地結束了。
隨即求谷主就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然後十分高興地掃視了一下全場,臺下的衆人也都仰視着老者。
老者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來,那笑聲陰慘慘的,讓人聽了有些不寒而粟。
接着老者又轉身看了一下李畢夏和許靈梓,感覺十分的滿意,隨即又哈哈大笑了幾聲,接着一步走上前,隨即就將李畢夏和許靈梓輕輕地提了起來。
李畢夏和許靈梓兩人都是本能地掙扎了一下,但卻哪裡掙得動,李畢夏當即就停止了掙扎,而許靈梓剛纔的掙扎只是動了一下意念而已,因爲她整個身體都動不了,畢竟她只是一個不懂任何武功的人,和李畢夏自然沒法相比,因此她現在感覺整個身體都是木然的,一點感覺也沒有。
而這時候,求谷主突然提起李畢夏和許靈梓兩人飛了起來,也不是飛起來,只是他奔跑的速度太快,而且還腳不沾地,就象是飛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