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畢夏和鄭必達兩人上桌後,當即就喝起酒來,其實對於李畢夏來說,他吃不吃飯都無所謂,因爲他只要靈氣就可以生存,就可以提供身體的新陳代謝,更何況他還在家裡陪母親吃過了飯飯。
不過飯可以不吃,酒卻不能不喝,況且鄭必達拿出來的都是好酒,他這次爲了招待小兄弟李畢夏可是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茅臺酒,剛一打開就聞到一股純粹的酒香,這可就相當難得了。
而李畢夏素來都是海量,從來都不沒有喝醉,也不可能會喝醉,因此,他上桌之後,還是一如繼往地口到杯乾,從來都不打任何折扣,而且每一杯都是喝得底朝天,喝得涓滴不剩。
至於鄭必達,他的酒量也不錯,雖然不能與李畢夏相比,但一般人也不是他的對手,平時喝過兩、三手白酒也沒有問題。
因此他上桌之後,也是立馬開喝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是酒到杯乾,畢竟他的心情又是那麼高興,又是那麼激動,因此他喝起酒來自然是喝得痛快無比。
當然了,這也不奇怪,畢竟他今天一連遇到那麼多高興的事,而且還激動了一天,差點沒激動成心臟病,而現在又和李畢夏一起同桌飲酒,而且他還拿出了珍藏多年,連他過年的時候都捨不得喝的好酒,現在終於拿出來了。
可見他的心裡是如何興奮,如何激動到了極點,俗話說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況他一天之內連續遇到了幾件大喜事,這還不算,就連他最疼愛的寶寶現在也是健康無比,每天都愉快地玩耍,這就太讓他激動得不行了。
因此,鄭必達的心情可謂是高興到了一個無以復加的程度,而他的妻子也沒有阻止他喝酒,雖然平時在喝酒的時候沒少抱怨,沒少叨叨,但是今天她也是高興得很,因此她也只是微笑看着丈夫和李畢夏一起喝酒。
很快地,李畢夏和鄭必達兩人就喝光了三瓶白酒,鄭必達已微有醉意,因此話也就多了起來。
至於李畢夏,他是喝不醉的,而且越喝越過癮,不光是酒好喝,而且這勁道他也是十分的喜歡,雖不能和神仙洞那個馱背老嫗的酒相比,但也是相當的過癮。
此,李畢夏還是一如既往地大口喝酒,甚至都沒有吃一口菜,儘管鄭必達的妻子不停地勸他吃菜,但是李畢夏依然沒有吃,因爲他現在越喝勁越大,而且心裡也是一陣舒服,而且特別地安逸。
最重要的是,不光他的心情越喝越好,就連他的丹田中太極靈氣圖也跟着活躍了起來,而且立馬就自動地旋轉,而且旋轉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李畢夏感覺到太極靈氣圖的轉動後,更是歡喜得不行,因爲這個太極靈氣圖自從在他的丹田誕生以來,就一直給過他無數的驚喜,且不說在修煉上爲他節省了許多的時間和體力,而且這次他中毒之後,還救過他的命。
的確,那天在古城會展中心的九樓茶座雅間內,他手臂上那條黑色毒線快速漫延,而且很快就到了他的心口位置,離心臟也就不到幾毫米的距離。
在這樣危急的時刻,他都作好了聽天由命的打算,在那一刻,李畢夏已經感覺到了死神離他很近很近,眼看就要死了,卻在那樣的關鍵時刻,太極靈氣圖竟一下子就旋轉了起來,而且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他的心臟,而且以最強最猛的姿勢將那股黑色毒氣包裹住了。
儘管那黑色毒氣很是霸道,而且蠻不講理,但是太極靈氣圖也沒有和它客氣,隨即就包裹住這股黑色毒氣,讓它一點都不能動彈,最後還是一直包裹住這股黑色毒氣直到退回李畢夏的手指,可見太極靈氣圖對於李畢夏來說,其重要性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
而現在,太極靈氣圖一陣旋轉過後,當即就開始將李畢夏喝進的酒水進行分類,然後又依次處理,它首先是將這些酒水的酒精分離出來,隨即又將這些酒精的能量轉換成熱量,再由這些熱量轉換成能量,然後又將這些能量儲存了起來。
接着太極靈氣圖又將那些水份都轉換成氣體,然後再從李畢夏的汗毛孔一一排出,因此,李畢夏現在喝酒都不需要他自己消化,一切皆有太極靈氣圖給他處理得乾乾淨淨,而且還是十分的到位,不光如此,也讓他的功力修爲更加的穩固,雖然還不能突破,但這已經相當不錯,相當的快活了。
的確,李畢夏現在就是快活無邊,而且沒有一點無際,也就是既無邊又無際,就是無邊無際的說。
鄭必達此刻已經微有醉意,當然了,這還是他沒有象李畢夏喝得那麼快,喝得那麼急,鄭必達雖然也是和李畢夏連連碰杯,但是他也是時有停頓,他還是時不時地停下來吃幾口菜,而且他的話也多,幾乎喝一口酒就要說上三五句話,雖然這些話可有可無,可說可不說,但他還是不停地說,而李畢夏也是一邊喝一邊聽着,倒也覺得頗爲過癮。
至於那個小男孩也是相當的有意思,他也不時插上兩句話,而且那話說得又是十分的有趣,因此李畢夏在喝酒的間隙,還不時和那個小男孩交談兩句。
至於那個保姆小朱,她既沒有吃飯,也沒有喝酒,只是站在一邊看着,當然了,也不是鄭必達夫妻倆不讓她吃不讓她喝,而是她現在看到李畢夏後,心裡的感覺很奇怪,而且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那麼奇怪的感覺,因此她竟沒有上桌,就連鄭必達夫婦兩人一再叫她入座,她都沒有,而是站在一邊看着他們喝酒,而且還十分勤快地做這做那,讓人看了心裡七上八下的。
李畢夏發現太極靈氣圖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一直都沒有停止過,因此不由得吃了一驚,也不知道太極靈氣圖是不是出了什麼狀況。
其實李畢夏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太極靈氣圖不僅沒有出狀況,而且它現在也是和李畢夏一樣的激動,雖然它只是一個太極圖,但卻因爲有靈氣的滋養所以也頗具靈性,因此它不僅能夠爲李畢夏處理那些酒水,而且還能感覺到李畢夏的心情。
而現在李畢夏的心情隨着酒喝得越多,他的心情也是越好,而鄭必達又不時地說着這個,說着那個的,而且好些事情都是他沒有聽到的。
當然了,這也不奇怪,畢竟李畢夏現在還是一個學生,而且他現在的靈魂還是來自於外星,對於社會上的一些事情可以說是知道得並不多,雖然不是一無所知,但是對於生意上的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
而鄭必達現在喝多了幾杯,更是事無鉅細地和李畢夏一一說了許多生意場上的事情。
對於這些,李畢夏因爲是第一次聽到,因此也頗爲覺得新鮮,而且有趣,因此他也聽得十分的投入,而且也不時地評論兩句。
不過,李畢夏基本上都是在聽着鄭必達說話,他除了喝酒就是喝酒,而保姆小朱現在還在不停地拿着酒,茅臺喝完了就喝五糧液,到最後連二鍋頭也被她搬了出來,反正到了後來不管是什麼酒,不管是白的還是紅的,還是黃的,只要是酒都拿出來喝了,而且都是喝了一個底朝天。
保姆小朱現在看李畢夏的眼神早已是從仰慕到敬仰,而且還是十分的敬仰,到得後來,她看李畢夏的眼神就象是看一個神仙一樣,或者說看一個酒仙一樣。
這一點,李畢夏還真的是沒有想到,雖然他現在也是一個修真者,但是修爲還很低,別說是成仙了,就連仙界在哪裡,他現在還不知道,卻沒有想到,他因爲喝酒,竟被人看着了神仙,這倒是意外之喜。
而現在,鄭必達家裡的酒基本上都被李畢夏造光了,雖然鄭必達現在已經喝得醉眼朦朧,但是他的話還在不斷地說,而且還不時喝上一口兩口。
不錯,鄭必達現在就是一口一口的喝,他並沒有和李畢夏一樣一杯又一杯的往嘴裡倒,不過饒是如此,鄭必達也喝了不少,少說也有兩斤半左右,因此他現在還能夠說話,也算是相當不錯了。
而現在,鄭必達又大着舌頭說道:“小兄弟,今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哥哥我帶你去南方邊境賭石,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
李畢夏聽到鄭必達的說話,不由得怔了一下,因爲他也不知道賭石是幹什麼的,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聽說,而且這賭石還要在邊境進行,倒是有些意思。
因此李畢夏隨即問道:“大哥,賭石是幹什麼的?什麼是賭石呀。”
不過,李畢夏一連說了好幾句,都沒有聽到迴音,因爲鄭必達說完那句話後,隨即撲倒在桌子上,隨即就睡着了,而且還發出一陣陣的呼嚕聲,而且還是那麼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