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兩母女互咬(精)
“哦。”艾寶兒低低的應了一聲,低垂着頭,聲音很小,很乖順的樣子。
冷擎瞅着她這個樣子,好氣又好笑,大手擡起她的小臉,說道:“行了,一沒打你,二沒罵你,做個小媳婦樣幹什麼。”
艾寶兒眨着長長的睫毛,媚眼如絲的睨了男人一眼:“因爲我本來就是你的小媳婦啊。”
冷擎只覺得這一眼的功力非比尋常,整個人都舒爽了,從頭通到腳。
攬在女人腰上的大手收緊,低下頭吻着她的額角,手掌握住她放在膝蓋上的小手,放在掌心不輕不重的揉捏:“既然你是小媳婦,那就要聽爺的話,知道嗎?”
“嗯。”艾寶兒認真的點頭。
冷擎笑了,俯下頭抵着她的額頭,和她額鬢廝磨,嘴裡寵溺的低喃着:“唉喲,我這寶貝兒可真乖。”
艾寶兒嗤他,這男人越來越肉麻了!
晚上一覺睡到大天亮,艾寶兒窩在薄薄的被子裡,伸着腦袋看着冷擎給另外兩個小傢伙穿衣,洗臉,一樣一樣的,做的已經很熟練了。
她甜蜜的笑着,基本上只要他在,想想和念念兩人的事情他都是一把抓,不讓她操心,以前看他那渾樣,可沒想到他竟然會是個好爸爸。
“沒看出來啊,你竟然是個二十四孝的好爸爸。”艾寶兒在被子裡挪了挪,用手枕着頭,望着冷擎打趣道。
冷擎低着頭正在給想想扣衣釦,聽到這話,眉眼往上挑了挑,一點也不知道謙虛的說:“那是,也不看看老子是誰。”
艾寶兒呵呵的笑,說:“你這可不行,這可是給他們做壞榜樣,你要學會謙虛。”
“謙虛?那是毛玩意兒。”冷擎轉頭,挑着眉看着艾寶兒,樣子又痞氣又狂傲的,帥的一塌糊塗。
想想扣好衣服後,小手臂箍上冷擎的脖子,奶聲奶氣的助威:“就是,爹地是最好的爹地,想想的爹地最棒。”
冷擎瞅着自家的娃,在她的小嫩臉上狠狠的麼了一口:“好閨女。”
“好爹地。”想想回了一個親親。
冷擎哈哈大笑,把小傢伙送到浴室裡,蹲下身子給她擠好牙膏,遞給她,讓她自己在自己專有的洗漱臺上刷牙。
走出來,看着念念還在費力的扒拉褲子,他問:“要幫忙嗎?”
念念看都沒看他一眼,小小的聲音冷冰冰的:“不需要。”他又不是想想那個笨蛋。
自己穿好了衣服,念念蹦噠下牀,走到艾寶兒牀邊,小臉上總算有了小孩纔有的可愛,他踮起腳尖在艾寶兒的臉上親了一下:“媽咪,早安。”
“早安
。”艾寶兒也親親他的小臉蛋。
看着他往浴室走的小身影,嘴角帶着寵愛的笑容,冷擎走上來,在她身邊冷冷的哼了一聲:“臭小子!”早上一起來,就搶他的福利。
艾寶兒好笑的望着他,也不說話,他們兩父子之間貌似不友善,但是她知道兩個冰冷性子的人,這就是他們的相處方式,所以她從來不會阻止。
冷擎不滿她如此忽視自己,大手往被子一撈,把女人從被子裡提溜出來:“寶貝兒,我可不只是二十四孝好爸爸,更是二十四孝好老公,要不要我伺候着起牀。”
得了吧。
是伺候還是吃豆腐啊,艾寶兒能不知道。
拍開腰上男人色眯眯的爪子,指着那邊的衣櫃說:“拿衣服去。”
“嗻!”男人像模像樣的拍了拍衣袖,然後彎腰道。
艾寶兒好笑的望着他,用腳踢:“行了,別貧了。”
男人起身,俯下身子在她脣上印下一個早安吻:“要老子做事,總要點回報不是。”男人吻完,一邊嘀咕着,一邊往衣櫃那邊走。
打開衣櫃,他轉頭問她要穿什麼,艾寶兒揮着小手要他往旁邊站,她好看,男人也只是笑意盈盈的讓開,沒一點不情願的樣子,絕對是甘之如飴。
這廂還在挑挑揀揀的選着,那邊想想和念念已經出來了,見艾寶兒還沒起,也沒鬧,乖乖的去開房門,準備出去找餘力要早餐吃。
可是想想才踮起腳尖準備扭開門把,外面就傳來打鬥的聲音,同時什麼撞到門上的悶哼聲,想想嚇了一跳,怔愣在門邊睜着眼睛。
“你這個狗奴才,還不快讓開!誰給你狗膽,竟然敢在m國的宮裡動手,你知道我是誰嗎?!”隔着門,傅文雅的叫囂聲也穿來進來。
“對不起,沒有冷少的指令,誰也不能進。”餘力的聲音。
想想至從聽到傅文雅的聲音開始,小臉就開始變得白白的,顯然是被上次嚇到了。
冷擎臉色一暗,把手上的衣服遞給艾寶兒,走到門後,一手抱着一個小傢伙放到門邊,艾寶兒也趕緊披了衣服從牀上下來,跑到兩個小傢伙身邊,兩個小傢伙緊緊的攀着她。
外面還在打鬥,應該是餘力在阻止傅文雅闖進來。
艾寶兒不禁驚奇,傅文雅的膽子到底是誰給她的?
站在門前的冷擎,臉色陰沉的就像是烏雲蓋頂,幽深的黑眸裡好像藏着一隻野獸,正準備洶涌而出。
“咔嗒。”一聲,門把被扭開。
男人站在門前,看着眼前的混亂,臉上黑沉沉一片,身體沒有動,可是周身卻帶着駭人的氣息,冰冷的眸子落在傅文雅身上,冷嗤:“文雅公主這是鬧的哪一齣啊
。”
冷擎這樣的男人,身上帶着的冷酷氣息,從來都是渾然天成的,一般人見到他,哪個不是俯首稱臣,就是龔婞見着他,也是客客氣氣,只因他氣場足夠強大!
本來還狂的不行的傅文雅,這會看到他站在門前,就像是一個煞神,心裡不自覺的顫抖了幾下,但是面上還是死要面子的叫囂:“冷擎你會不會太狂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這裡是我們m國,你帶那麼多軍隊來做什麼,想要逼宮不成!”
傅文雅在打傷李煜之後,本來還有些心慼慼,生怕冷擎找她算賬,可是她不安的等了兩天,他竟然沒有找她,她箸定是他忌諱她,所以也不敢貿然動她,可是今天,她一早醒來,竟然發現他們整個皇宮外面被人包圍起來了,宮裡來來去去的也很多不是他們的人,而是穿着統一迷彩服的人。
這讓她又驚又怒又怕,這個男人實在太長狂了,這又不是在s國,這是他們m國啊,他是不是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當她是死人啊。
其實她還真沒想錯,冷擎確實當她是死人!
“把你放在眼裡,哼,你他媽的什麼玩意兒。”冷擎譏諷,看着她變得難看的臉色,繼續冷聲道:“傅文雅,你還真當自己是根蔥,趁着老子不在,敢動老子的人,你膽兒倒是肥,就是你那媽都不敢動,你倒是挺有膽量的!”
“我……我……是她給我爸下了毒,我那是爲了給我爸一個交代!”見冷擎提起舊賬了,傅文雅有些吞吞吐吐的反駁。
“老子管你個屁,她是老子媳婦,誰敢動她就是找死!”冷擎銳利的眸子冷厲的瞪着她,甩手一個耳光就打在了傅文雅的臉上。
在事情落幕前,只要不玩死,媽的,玩殘總行吧。
前天那事發生的突然,李煜又受傷,他沒空鳥她,後來艾寶兒情緒不穩定,他就更沒空鳥她,可是不代表他就忘記了這個女人做過什麼。
冷擎這樣的男人,除了對自己心尖尖上人的憐惜,其他人在他眼裡就是個屁,而且他不是紳士,不會寬宏大量那一套,唯一知道的就是,錙銖必報!別人給他一分不痛快,他必定百分償還。
所以這會,對傅文雅他沒有一點客氣。
“你……你竟然敢打我。”傅文雅猩紅着眸子,不可置信看着他,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
可是除了一聲質疑,她什麼也不敢做,只因男人身上散發的殺氣太濃,就像是一把凌厲的刀直直的向她刺來,讓她有種即將瀕臨死亡的恐怖感。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就你昨天的所作作爲,老子直接殺了你都是綽綽有餘!”冷擎冷冷的看着她,如野獸般嗜血的眸子帶着蝕骨的冰冷,好像下一秒真的要直接弄死她
。
傅文雅心驚膽顫,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龔婞走在前面,龔天傲,龔微在後面跟着腳步匆匆的走進來。
看着兩方緊張的氣氛,龔婞走上來,對着傅文雅就是一個巴掌,恨鐵不成鋼的吼:“混帳東西,我昨天說了什麼,你忘記了是不是!”
“媽!”
“別叫我!丟人!”轉頭,看向冷擎:“冷先生,你大人有大量,別和她計較。”
冷擎看着她冷冷的笑了一聲,然後撇開頭,吩咐餘力去拿早餐,帶着自家女人閨女兒子坐在沙發上,對於其他人也只當是不存在。
本來還有些害怕的傅文雅,看到龔婞等人到了,心裡底氣也足了,她走上來,拉着龔婞的手大聲道:“媽,他根本就沒有把我們m國放在眼裡,艾寶兒明明是下毒害了爸的兇手,他這麼堂而皇之的護着,不是欺我們傅家沒人嗎?”
聽到傅文雅的話,冷擎擡起頭來,冷邪的望着龔婞,似笑非笑的:“哦?夫人,你女兒說我家寶貝兒是兇手?”
兇手是誰,龔婞再清楚不過,而且她的把柄也在他的手上,豈止是她的,傅文雅的也是,只是傅文雅不知道而已,還在這裡亂狗一樣的瘋咬,龔婞想到這裡,不禁氣急,她怎麼會生了這麼個女兒。
這幾天她已經忙的精力交瘁,現在冷擎一句非笑非笑的話,讓她徹底火大了起來,轉頭,對着抓着她手臂的傅文雅又是一個耳光:“蠢貨!”
傅文雅接二連三的挨耳光,徹底的被打懵了,她瞪着龔婞,準備破罐子破摔,可是龔婞又豈會不知道她那點心思,早在她說話前,就讓人從後面制住了,捂住了嘴巴,只能瞪着眼睛,不停的哼唧。
“給艾寶兒認錯!”龔婞說。
然後制住了傅文雅就被人壓着低頭,彎腰。
傅文雅氣得要發瘋了,用眼神不時的示意着龔天傲,龔天傲卻只是轉開眼,當作沒看見,這下,傅文雅心裡徹底的狂暴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頓胡亂掙扎。
抓着她的人也不敢太用力,畢竟是公主,將來可能還是這個國家的主權人,他哪裡敢傷了她。
掙扎的瞬間,捂着她嘴的手,被她的撇開,然後咬上去,那人吃痛的甩開,傅文雅就大吼:“龔婞你這個賤人,和別人偷情的賤人,爸爸在地下還沒瞑目,你就這裡幫着外人敗家!你會不得好死!”
“你不就是想弄死我,自己繼承嗎?我偏不讓你如願!”
傅文雅的這一聲吼,可謂是使進了全部的力氣,幾乎這個大廳裡的任何角落裡都能聽見。
龔婞的臉瞬間刷白。
大廳裡那叫一個靜,除了他們,這大廳裡還有守衛,還有跟着龔婞,跟着傅文雅的人,還有傭人,反正是很多人的地方,這麼大的吼聲,這些人想不聽見都難
。
然後,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龔天傲蹙着眉看着傅文雅,裝的淡定,說的語重心長:“文雅,這話可不是能亂說的。”
龔婞手握拳頭,臉色難看到了極致,她屏着呼吸,面無表情的對一邊的守衛說:“文雅公主思父心切,以導致神經錯亂,爲了大家的安全,現在關到雅居,沒有我的批准誰也不準去探視!”
“哈哈,龔婞你怕了嗎?啊!不要臉的娼婦!”“你們要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抓她去dna,她就是這對不要臉的狗男女的私生女!孽種!”傅文雅指着的人,正是龔微。
外面不知何時聚集了大批的內臣,還站在門口的他們,面上都是一片譁然,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龔婞看到外面的人,臉色更是陰沉沉的,傅文雅則是得意的笑,雖然她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哪裡來的。
哪裡來的?當然是冷擎剛剛叫餘力請來的,都說了要收網了,那還磨蹭個屁
啊。
那些內臣走進來,陰着臉看着龔婞。
龔婞心裡突突的,給抓着傅文雅的守衛做眼色,守衛反着傅文雅的手準備壓下去,傅文雅卻又吼道:“急什麼,你這是心虛了嗎?”
“壓下去!”龔婞怒吼。
這次有內臣站出來了,擋在守衛面前,一臉的嚴肅:“夫人,請給我們一個解釋,文雅公主說的可是屬實。”
龔婞低着頭,白着臉站在原地很久,半響後人開始搖搖晃晃,搖搖晃晃,身後的守衛趕緊扶住她。
龔婞捂着臉,一臉無法承受什麼重擊的模樣,聲音嗚咽着,哽咽着,一句話都說不完整:“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所有內臣臉一黑。
冷擎勾脣邪惡一笑,高深莫測看了在場的人一眼。
轉頭接過餘力遞來的早餐,遞給艾寶兒和兩個小傢伙,別人那裡十分嚴肅的時候,他們這一家子卻吃起了早餐,悠哉悠哉的。
不過能狂成這樣的,也只有他冷擎了。
“是我教女無方,其實億軒,億軒不是死於意外,而是……。”嗚咽着:“文雅下毒害死的!”
嚇!
一片的抽氣聲,龔婞哭得泣不成聲。
其他人自然是猜測,剛剛傅文雅那一番話,是否是因爲怕龔婞抖出事情的真相,所以先下手爲強。
他們把視線又投到傅文雅身上,哪知道傅文雅卻突然哈哈大笑,像是瘋子一樣哈哈大笑,語氣癲狂:“是我殺的!那又怎麼樣,我承認!可是龔婞,你是什麼玩意兒,你做的那些醜事,別裝了
!只要驗了dna,一切自是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