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一章

明月愣了愣,隨即搖頭道:

“我不餓。”可沒等女孩反應過來,他已經端起了碗筷,湊到她面前,猶豫了片刻,她忍不住又往後挪了挪,“我可以自己來。”

顧城挑着眉看她,捏着勺子的手沒有鬆開,反倒是大有你不喝咱就這麼僵着的意思。

小女孩的脣真是軟得不可思議,在吞嚥間露出裡面粉色的嫩肉,沾了水光看着異常的誘|人,顧城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嘴,想起這片銷|魂的地方自己也曾用舌尖刮過,嘗過……

他目光頓時一緊,一股熱氣緩緩向下壓去,並逐漸凝聚在下|腹……

又給她舀過去一口,看着女孩乖乖的吞下,他忍不住瞥了眼脹得難受的小兄弟,幸好有被子遮掩了視線,否則不得把明月給嚇死。

明月內心忐忑,突然覺得顧城的目光太可怖,如今喝進去的東西她已經嘗不到味道了,滿腦子都是趕緊喝完,眼前的男人也趕緊離開,有他在屋子裡呆着,她總是坐立難安,這種感覺就像是……

小手握成了拳頭,明月硬着頭皮承下他曖|昧不清的氣息,她總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在大灰狼面前吃蘿蔔的兔子……

幸好顧城端上來的碗不大,她很快就喝了個精光,瞅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明月忍不住打了個飽嗝。

剛想退後的身子隨即被男人捉住,在她驚慌的眸光下,他伸手搓上了她的脣角。

指尖在豐|潤的小嘴上流連,他似乎甚爲迷戀這個地方,一黏上去就是沒完沒了的摩挲……

明月渾身不停的打顫,緊張的心突突的跳個不停,被男人堵在牆角,根本出不去,最後只能縮成了一隻小蝦米。

此時女孩泛紅的眼還帶着水光,一張小嘴在他指下抖個不停,充滿彈性的皮膚光滑柔膩,摸上去彷彿是摸在了最上等的絲絨上,令人舒服得直想嘆息。

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擱下碗,一雙手從兩瓣小脣到脣邊的皮膚,在女孩的驚喘中,順着脖子一路往下摸索,直至伸入領口,在快要觸及兩團小ru的時候停下。

小東西怕得不停的哆嗦,一張臉被嚇得死白,卻不敢叫,只能咬着脣害怕的盯着自己,顧城瞅着她圓睜的大眼,突然惡意的攥住一隻椒|乳,並滿意的聽到女孩一聲驚駭的抽氣聲。

她羞憤交加的用手去擋,眼眶頓時溼紅了一片:

“不,不要碰……”

“不讓我碰你想讓誰碰?”顧城垂着眼逗她,捏着女孩又小又軟的小|胸|脯在手中狎玩……

這麼香,這麼軟,真想咬上一口,像吃葡萄一樣,用力的把包裹在外面的那層皮給吸出來。

明月見他越來越放肆,嚇得大哭:

“大伯……大伯……”

顧城好笑的瞅着她:

“你的聲音可以再大一點。”

他知道她不敢。

聽了他的話,女孩哽咽了下隨即噤聲,身體不禁又往後縮了縮。

明月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驀的變得死白,瞅着一臉篤定的男人,她搖頭後退。

這一刻,她突然有一種被人掐住了脖子的錯覺。

……

夜幕逐漸下垂,偌大的空間裡除了掛鐘的滴答聲便僅餘下浴室裡水珠滴落的聲音,拿着剛疊好的衣服,明月慢吞吞的走進浴室裡。

她心神恍惚得就連沐浴乳跟洗髮露用反了都不知道。

打開噴頭,她是鄉下里出來的孩子,對於顧家的浴缸用不習慣,所以來了這麼久,洗澡一直用的淋浴。

當熱水淋上皮膚的時候,她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顧家的浴室很大,白色的馬桶,精緻的浴缸,正對面的大理石牆面光滑得甚至能看清自己的身影。

牆上映出的是一張憔悴的臉,由上往下看去,胸|口上,腰上,大腿|側內……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無一不在控訴着男人剛纔的惡行。

顧城什麼時候走的她已經記不清了,只知道在他留下來的那段時間裡,她全身上下都讓他瞧了,摸了,最後他還嫌不夠的把她從被子裡拽出來,剝光身上的衣服從頭皮一路親吻到腳趾間。

變態……

只要一想到他把自己的腳丫子整隻吸進嘴裡,並含得津津有味的場景,明月便覺得噁心。

他是吃定了自己不敢大聲求救,所以動作越發的肆無忌憚,在所有人看不到的地方,這個密閉的房間中,把她當成了……

——妓|女。

明月驚駭的蹲下身,抱着自己,顧城是惡魔,剛纔還想着與他打好關係的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她怎麼可能與一個魔鬼和睦相處……心中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她再在這裡呆下去,顧城說不定會再一次趁着大伯不注意而欺負自己……

用力的擦掉身上的水漬,明月片刻也不想多留的衝出浴室,朝衣櫃前疾走。

她想走,想回到以前的房子,那裡條件雖然不好,而她也可能再也上不起學,可那裡沒有顧城……

她的東西不多,沒兩下就全收拾乾淨了,趁着大家都在睡,她可以偷偷的回去,明天再跟大伯解釋也可以,總之這個地方她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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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門在開啓的瞬間,明月看到了顧城斜靠在門對面的身影。

一股淡淡的菸草味夾帶着從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體息強勢的灌入鼻腔裡。

在黑暗中亮着一點紅光,嫋嫋青煙就這那一點緩緩升起,隨着偶爾吹拂而來的晚風,瀰漫於四周。

他將手中的菸蒂按熄,直起了身朝她走來,語氣中寒意襲人: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冷不防的看到來人,明月心中頓時一驚,握着細帶的手也跟着一鬆,小書包隨即“啪”的一聲掉在了木地板上。

她倉惶後退,剛想關門就被人快一步的用手擋着。

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隨着男人的進駐,一股凌人的壓迫感直逼眉心。

顧城踢開地上的小書包,整個人罩了過去:

“說說,你收拾東西是想回柯家還是那間老得快要被拆遷的平房?”

“回……我要回哥哥那。”低垂着眼,她小聲的說。

男人的強勢令人心生畏懼,剛纔還顯得空曠的室內隨着男人的逼近這會兒變得擁擠,緊張起來。

別開臉她躲着他進|犯的手,她抽抽噎噎的說:

“顧城哥,你放我走吧,我保證再也不會回來礙你的眼,求求你了……”

大半夜的,我就是怕你跑了纔會過來盯梢。

顧城表面雖然嗤之以鼻,可內心卻唏噓不已。

自己剛從她那回來便是坐立不安,他是性急了點,指不定嚇着了她,她會有逃跑的心思也不奇怪,可他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麼個寶貝,哪裡捨得就此放手。

按理說她要跑他也不怕,小女孩沒錢沒勢,孤零零的一個小孤女,能躲到哪去,自己要把她挖出來,還不是吃頓飯的事,可顧城這人骨子裡有一股拗勁,從小佔有慾就大得驚人,只要是他的東西別人就休想碰。

別說是妹妹,就是親孃,只要他喜歡有什麼不可以。

什麼禮教束縛對他來說全是狗屁,按照顧清的話,顧城整的就一個流氓惡霸!

記得有一次一個同班的小男孩拿走了他心愛的籃球,回頭他就折了人家的手。

雖然這事到最後讓顧清用錢擺平了,可回去之後他可沒少捱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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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顆球也被顧城用刀子切成了條狀,然後通通扔進了火爐裡,燒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