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公審?

“你們還有臉談什麼不讓先輩蒙羞,你們已經讓他們在地下都不安心了。覺得我沒有資格說這些嗎?如果不是你們華山派的話,換了其他的門派我根本懶得說類似的言語。五嶽劍派中,就屬你們華山派傳承良久,祖師更是威名赫赫,但後來哪,淪落到五嶽劍派之一就不說了,如今甚至在五嶽劍派中都實力墊底,這不是你們這些華山弟子無能,是什麼??!”

唐書一番怒斥讓嶽不羣臉色漲紅,其他華山派弟子也是臉色難看,但他們卻是無言以對,因爲這是事實。

“當年中神通王重陽創立全真教,他自身打遍武林無敵手,被共尊爲武林第一高手,何等威風,全真教二代弟子儘管不如王重陽那般天縱奇才,卻也是保持着全真教的威望,後來二代弟子分散,郝大通創建了華山,在當世也是備受推崇。如今哪?

當年王重陽沒有傳下他聞名武林的先天功,但是他也自九陰真經以及自己的經驗中創出了當世一流的內功心法,加上其他的各種絕技傳承,郝大通就算沒有掌握全部,但也有一部分傳承,這樣的傳承足夠形成當世頂尖的大派了,但事實如何哪?

說起來,類似華山這種情況也算是正常,畢竟這些年江湖沒落,各種傳承都有大量的斷絕。但我對華山就是看不過眼,至於原因你們恐怕都想不到。”唐書說着嘆息一聲,勾起了衆人的好奇心。就連嶽不羣等人也是如此,嶽靈珊也顧不得生氣,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唐書,心裡尋思着到底是什麼原因。

“當年創立全真教的王重陽是我天外樓的弟子!”唐書這一句話頓時讓現場譁然,衆人都是滿臉驚愕,方纔聽說了一番王重陽的威風,衆人一驚心嚮往之,沒想到王重陽竟然是天外樓的弟子,衆人中不少就連王重陽都沒有聽說過,極少數也只是聽說過名字而已,並不知道具體事蹟,如今聽聞這等八卦,自然譁然了。

當然,唐書無疑又是在胡說八道,這個傢伙撒謊撒的和真的一樣,估計他自己都要相信了。在天龍世界,唐書見到了黃裳,但是天龍世界還沒有發展到王重陽都出現的時候,所以自然是胡說了。

“當然王重陽因爲一些問題,脫離了天外樓,創建了全真教,之所以他沒有把先天功傳承下去,就是因爲先天功乃是天外樓的絕學,不能外傳。所以他才通過九陰真經以及收集的各種武學秘籍推演出了全真心法,如今華山派的紫霞內功在武林中也是相當出衆的絕學了,但是和原本的全真心法比較起來,還是相差不少。”

唐書搖搖頭,一臉落寂無奈,好似感同身受一般,這個傢伙就如同入戲了一般,讓周圍衆人絲毫沒有懷疑他的言語。也讓衆人恍然唐書對華山派爲何這麼不客氣,畢竟這可是有着很深的淵源的。

華山派衆人這時候也是驚愕,很是有些措手不及,心情很是複雜,嶽不羣同樣如此,無疑,能夠和天外樓搭上關係,絕對算是一件好事,但是這麼強勢的天外樓,如果真的搭上關係的話,華山派也有可能受制於人啊。不過難免的,華山派衆人看向唐書的目光都親切了一些。

“後代弟子天賦不如,門派稍微沒落一些沒關係,而且江湖環境的變化,也是的各個門派都受了很大的影響,這也沒問題。但後來華山派的行徑就只能用愚蠢來形容了。”唐書的語氣再次激昂起來。

“華山派竟然內訌,想想就丟臉,更何況還是因爲那種原因。什麼氣劍之爭,我都無奈了,華山派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事情,華山派怎麼會有那麼蠢的弟子。”唐書一臉的崩潰不能接受的樣子,憤憤的怒道。

嶽不羣的臉色再次難看起來,其他弟子對此並不瞭解,倒是有些茫然,但嶽不羣自己很清楚啊,正是因爲氣劍之爭使得華山派陡然衰落了下來,哪怕嶽不羣這些年盡心盡力的,依然沒有多大的效果,當然,在經營方面,嶽不羣實在沒有什麼天分,他的天分都在陰謀詭計卑鄙齷齪上了。

“江湖傳承上千年了,天下哪個門派鬧過類似的事情,華山派也算是開歷史先河了!如果你們威壓武林,無所匹敵的情況下,鬧出什麼奇葩的內訌也就算了,偏偏還沒有多大的實力,就開始了內訌。真是不知道丟臉!氣劍之爭?這麼多年下來,哪個門派哪個人提出過類似的說法,只有華山!連招數和內力相輔相成的道理都不懂,我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長這麼大的,結果把祖宗基業弄成了如今的模樣,真不知道他們死了之後,在地下怎麼面對華山派的歷代祖師!”唐書很是尖酸刻薄的說道。

嶽不羣臉色鐵青,緊緊握住了劍柄,但這只是下意識的動作,被說出了華山派如此丟臉的事情,嶽不羣這個好面子的傢伙自然很難堪了,更讓他難過的還是唐書說的分外有道理。但嶽不羣還是氣劍之爭,氣宗的支持者,這是從小就塑造出來的世界觀,哪怕到了現在都沒有多大的改正。

但是他想要反駁唐書,卻又沒有什麼底氣,他不是傻子,也在江湖歷練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好歹,也瞭解情況,但他不能改變自己的想法和說法,因爲改變的話,不就是承認了以前他們犯錯了嘛?!這怎麼能行!不只是他自己不想要改變,也有他的師傅等人的關係,改變了,也意味着他的師傅們也都錯了。

嶽不羣這種想法,就和天朝的某些官場行爲一樣,哪怕明知錯了,但也死不承認,最多淡化這件事情,絕對承認犯錯,這麼英明神武,這麼清白廉潔的人怎麼可能犯錯哪?!

“我不知道嶽不羣嶽掌門如今對於這件事情有何看法,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吸取這個教訓,天下沒有一成不變的事情,哪怕道理也是如此,只有知道隨機應變才能生存下去,所謂的氣劍之爭在我看來根本不重要,不管黑貓白貓,抓住耗子的就是好貓。算了,我也懶得多說的,我也是被華山派的經歷氣壞了,不然我才懶得理會你們哪!”唐書揮袖說道。

“華山派淪落至此,只有你嶽不羣和夫人以及令狐沖三人在江湖上維持着華山派的聲譽,說起來,嶽掌門你也是倒黴催的,接受這麼一個爛攤子,華山派沒有直接滅門還應該感謝你哪。不過也就這樣了,你的經營手段比起左冷禪差的太遠了。不然華山派也不會才這麼幾個弟子。”

唐書喝了口茶,也不再去看嶽不羣難看的臉色,想想大名鼎鼎的僞君子嶽不羣被自己這麼一番訓斥,唐書的心情很不錯,繼續開口道,“說說嵩山派的安排吧,這也是華山派自己造的孽,被左冷禪看到了機會。你可知道,當然氣劍之爭後,劍宗還有弟子流落在外,和你一個輩分的,似乎叫做成不棄還是成不憂的,他們一輩弟子還有兩個,他們三個自從當年的事情之後,一直隱居苦練。

被左冷禪發現之後,也和左冷禪有了聯繫,說不定哪一天他們就會找上門來,他們三個隱居多年,一心修煉,如今武功倒也是不錯,雖然比不上嶽掌門,但是他們三個聯合在一起,嶽掌門也不是對手。更何況,如果嶽掌門在和這三位糾纏起來的話,不管誰勝誰負,華山派都算是完了。

你應該知道,因爲當年氣劍之爭,你們氣宗耍的一些卑劣手段,他們很是氣憤,和嵩山派聯合起來,掙回華山,對於他們而言絕對不是什麼大事,如果被他們執掌了華山的話,哪怕他們同樣的華山派很有感情,但勢力不如的情況下,自然也不是嵩山派的敵手,因爲之前的事情,也少不得做一些退步。”

嶽不羣一身冷汗,只是聽到劍宗的幾個弟子的時候,他就知道不好。聽完之後,心底嘆息一聲,哪怕提前知道了這件事情,又能如何?嶽不羣不能否認師傅等人的努力,而對方顯然也是如此,這樣的話矛盾怎麼緩和?

“自作自受!”唐書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嶽不羣。令狐沖等華山派弟子更是鬱悶,唐書說了一堆,但他們卻聽得不是很懂,不過好歹也猜到了如今華山派有麻煩了,很不好解決不說,而且如今華山派的歷史似乎很不光彩,這更讓這些華山派弟子很是難過。

看着幾派人都在沉思,唐書也不急,悠然坐在那裡,品着茶,不時朝着儀琳拋個媚眼。看着儀琳小臉粉紅羞澀的模樣,心情很是舒服。等幾派人消化了一些之後,唐書再次開口了,看到他的動作,衆人立刻集中了注意力,一番表演之後,已經讓衆人習慣唐書的語出驚人了,也很好奇這個時候他又要說些什麼。

“其實真正說起來,嵩山派這番行徑雖然有些拿不上臺面,不過也算不上什麼大問題,畢竟左冷禪只是想要五嶽並派,並且以嵩山派爲主導而已,只是五嶽劍派的盟主已經滿足不了他的野心了。當然,對於你們幾個門派來說,或許有的會很不情願,畢竟祖宗傳承下來的基業,你們不願意在自己手上消失沒落。

也許也有人樂的看到五嶽並派,畢竟那樣的話五嶽劍派的影響力就真正的更上一層樓了。也有的同樣對五嶽劍派存在着一定的野心,說起來,這些都不算什麼,不過是人之常情罷了。”唐書貌似淡定的說道。

唐書這番話,有的人聽了心情不好,有的人卻是感覺複雜,不一而足,對於其他的江湖人來說,五嶽劍派合併也好,還是如同現在聯盟也好,並沒有什麼切身的關係,不過是看個熱鬧,但對於五嶽劍派的內部人員而言,那感覺就完全不同了。

事實上,唐書可是很不看好所謂的五嶽並派的,無他,五嶽劍派分佈在五嶽名山之上,合併之後,總部在哪裡,如果還是分裂狀態的話,根本沒有多大的意義,武功教授也是個麻煩。讓其他門派放棄駐地或者只留分舵,那樣又有些可惜,而且那些掌門也未必願意放棄經營已久的基業和影響力。

總之唐書對於這個五嶽並派相當的不看好,倒也不是沒有可能,只不過太過麻煩而已,而且如今的五個門派也都沒有那種影響力罷了,嵩山派如今雖然實力佔優,但也沒有超越太多,不然也不會耍陰謀詭計了,而如果有了那種勢力,似乎也不必在乎什麼五嶽並派了。

“這些都是你們內部的問題,我將情況講述出來,你們想要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如果不是嵩山派太噁心我的話,我也不會理會這些事情,不過既然已經參與了進來,那麼關於嵩山派的事情,我就要好好追究一下了。”

唐書淡然說道,目光看向了丁勉和費彬等人,原本丁勉費彬等人聽到唐書之前的講述,就心驚肉跳的,沒辦法,這麼隱秘的事情竟然都被唐書知道了,還講述了出來,對於嵩山派名譽的打擊就別提了。這還不算,因爲這件事情,五嶽劍派內部肯定會出現很大的問題。這和左冷禪的謀劃可是有了很大的差別啊。

就算五嶽劍派在這件事情之後,依然聯盟,但彼此之間相比也有了心結,更可怕的是,嵩山派肯定會被孤立,想到這次前來辦事,卻遇到了這樣的情況,造成了這樣的後果,丁勉費彬等人心中的惱火憤怒就別提了,當然也將唐書恨得牙癢癢,可惜他們只能心理恨着,別的什麼都做不了。

不過聽完唐書的總結之後,心情恢復了很多,但如今唐書又有這樣的宣稱,卻讓他們很是惱火卻又無奈。同時心中充滿了擔憂,他們不知道唐書又要說些什麼,這時候已經沒有人懷疑天外樓的情報能力了,這個天外樓簡直無孔不入啊,嵩山派那麼隱秘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再多一些隱秘也很正常。

又驚又怒,但更多的還是擔憂,丁勉和費彬以及嵩山派弟子臉上的冷汗不盡,巴巴的看着唐書,心裡拼命祈禱着,千萬不要在說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了。如今嵩山派雖然名譽下降,但也不是無可挽回,但那些真正的隱秘傳播出去的話,那可就完了。丁勉和費彬想到這裡,都很有暈過去的衝動,偏偏,只能靜靜的聆聽着。

“你們五嶽劍派的事情,或者說,你們四派如何處理和嵩山派的事情,我不理會,不過既然我拿下了這些嵩山派中人,那麼這件事情我就會處理到底。雖然你們五嶽劍派已經結盟,並且有了同氣連枝的說法,但這件事情上,我卻不會理會你們的意見。”唐書淡淡說道,讓嶽不羣等人面色都有些難看。

雖說他們這時候也很厭惡嵩山派的搞風搞雨,但如果任憑唐書處理嵩山派,他們不做理會的話,那麼江湖上會怎麼看他們,沒有了嵩山派的話,五嶽劍派還存在嗎?這個聯盟還有什麼意義?但阻止的話,別說他們自己厭惡嵩山派,就是對抗唐書對抗天外樓,他們就心裡沒底啊。

別的不說,就是在場唐書以及他的屬下,任何一個劍派都不敢說自己門派有這麼多的高手。怎麼對抗?而且這肯定不是天外樓的全部,爲了嵩山派和這樣神秘的天外樓對抗值得嗎?本身唐書點出這些事情,就算對他們有恩了,在對抗的話,實在有些拉不下臉。

而且就連拉得下臉,也沒有多少成功的把握,無論如何都會有着巨大的損失,這種事情真的讓他們難爲了。

半響之後,還是嶽不羣腦子靈活一些,首先開口問道,“唐公子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就是說,唐公子因爲什麼處理嵩山派,因爲嵩山派對你的冒犯,還是對劉正風的狠毒?”

衆人恍然,是啊,怎麼都要有個理由啊。雖然唐書行事看似隨心所欲,不過一番接觸下來,也算是那種講道理的人,難道真的因爲嵩山派冒犯了他,就要處理嵩山派?那也太誇張了一點吧?!雖然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而且天外樓重出江湖總要立威的,之前青城派已經算是滅門了,如今目標對準嵩山派了嗎?

有些心思多的人,當即就把唐書的行爲當成了要立威了,就算是嶽不羣他們心中也有這個念頭,所以才更加的苦惱,如果天外樓想要立威的話,他們再送上去,是不是顯得很蠢,畢竟天外樓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想法的,肯定是有着絕對的把握啊,這麼一想,這些人越發的苦惱起來。

別看他們是什麼正道門派,但遇到事情的時候依然要考慮生存,越是正道門派越是不缺少識時務這點要求。

“理由?我想要追究嵩山派,主要就是因爲我看他們不順眼。”唐書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這麼直接的言語頓時將衆人噎住了,雖然之前想過這種可能,但真正遇到的時候,還是讓他們無語了。

“不過也有些別的原因,如果只是冒犯了我,或者我看他們不順眼的話,教訓一番也就是了,用不着做到太過分的程度,但誰讓嵩山派本身就不乾淨哪!”唐書接下來一句纔算是讓衆人鬆了口氣,卻又讓他們越發的好奇,嵩山派本身就不乾淨,這是什麼意思?天外樓還掌握了其他的把柄嗎?

“我之前爲什麼說正邪之爭,總是說魔教多麼多麼的滅絕人性,多麼多麼的作惡多端。但正派幹出的事情也不少啊。青城派的事情我很清楚,誰如果好奇的話,可以去看看證據,如今都在天外樓別院青城派那裡。倒是嵩山派也是人不可貌相了,一副俠肝義膽,正道楷模的模樣,私下裡卻也是齷齪不堪。”唐書冷笑道。

“不知唐公子所說爲何?”天門道長開口詢問到,聲音都哆嗦起來,沒辦法,這樣的事情如果是真的不只是嵩山派的恥辱,更是五嶽劍派的恥辱,到時候江湖上會怎麼看五嶽劍派,想一想天門道長就頭大了。

“不知道還有沒有記得伏牛派,鐵劍門,黃河幫,以及登封李家……”唐書開口說道,頓時衆人議論紛紛,不少人都開始說些什麼,顯然還記得這幾家門派,其中黃河幫和伏牛派都曾經在江湖上很有一番威名,也算是地區性的大派哪。自然有人記得了,畢竟時間還沒有過去多久。

“這些門派和世家不是被魔教滅門了嗎?”天門道長顫巍巍的問着,他知道唐書是不會隨意說出這些門派的,心裡一思索,大腿都有着轉筋,目光也隨之看向了丁勉等人。

丁勉和費彬還強行保持着冷靜,但眼中的驚惶卻不用說了,而其他的嵩山派弟子中有幾位則是顫抖起來,並不是他們心理素質不行,而是遇到的對手太過變態,這個神秘莫測的天外樓,經過今天一番遭遇,已經讓人相信他們勢力驚人,對付嵩山派都沒有被他們放在心裡,眼見就要面對滅頂之災,他們自然保持不了鎮定了。

“是被魔教滅了門,不過是被僞裝的魔教滅了門。這個江湖有着魔教的存在就是好啊,什麼壞事都可以丟到他們頭上,什麼髒水都可以潑到他們身上,還不用擔心魔教會反駁,畢竟魔教反駁的話也沒有人相信,而且魔教那麼大,再加上絕對說得上良莠不齊,估計他們自己都不自信。”唐書譏諷道。

這時候,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唐書說的是什麼了?!

“有什麼證據嗎?”天門道長也顧不得禮節什麼的了,也不顧對唐書的顧忌了,直直的問道。

“其實這些人行動很嚴密的,爲了確保消息不外露,更是心狠手辣的趕盡殺絕,不過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的。先不說這些,就算沒有這些事情發生,難道就沒有人懷疑些什麼嗎?伏牛派在河南也是聲威顯赫,並且因爲掌門的銳意進取,地位不住提升,爲什麼突然被滅門?還有鐵劍門以及黃河幫?

既然滅了這些門派,魔教爲什麼不直接找上仇恨更深的五嶽劍派哪?魔教就算是瘋狗,也不應該四面八方的亂咬吧?!還有登封李家,那也算是個武林世家,不過一向與人爲善,謹守本分,和魔教沒有任何仇怨。爲什麼突然會被魔教滅門?更有趣兒的是,這些門派以及世家被滅之後,他們的產業都到了嵩山派的手上。

鐵劍門的鐵礦生意,黃河幫的船運生意,還有伏牛派以及登封李家的鋪面田地什麼的,都到了嵩山派手上。你說這魔教千里迢迢的來滅門,就是爲了將這些產業交給嵩山派啊?!別把魔教當成傻子,如果魔教是傻子,你們這些和魔教爭鬥了上百年,卻絲毫沒有佔據上風的人算什麼?”

唐書一番言語說的很多人面色如土,也有不少人臉色發白發青,特別是丁勉和費彬等嵩山派弟子,各個臉色都是很難看。這種事情哪怕做得在隱秘,如果真的想要追究的話,也不是找不到破綻。這種事情也不是多麼複雜的事情,之前之所以沒有人想到或者想到沒有揭發出來的原因也不復雜。

一個是沒有想到正派會有這樣的舉動,另外一個就是因爲嵩山派勢大,人們根本不敢往那個方向去想罷了。而且沒有什麼勢力和實力的話,說出這樣的言論不過是自尋死路罷了,這也是正道門派這麼多年下來建立的聲譽以及名望帶來的好處。而且嵩山派弟子確實做得隱秘,如果沒有什麼證據的話,別人也不會相信。更會被嵩山派帶上污衊之類的帽子,好好修理。

唐書則是完全不同了,天外樓的強大實力不說,更因爲之前他的一番言語鋪墊,讓人們對於天外樓的情報途徑已經沒有了懷疑,這樣一來,情況自然也就鬧大了。正式因爲如此,丁勉和費彬等人聽到唐書說出這樣的言語,纔會那麼的恐懼,換了其他人,他們就算心中忐忑,卻也不至於害怕到什麼程度,實力擺在那裡哪,沒有人會貿然的得罪嵩山派,爲了一些沒有什麼關係並且已經消失的門派或者世家找什麼公道。

“這樣的事情想要做的不出什麼紕漏的話,必然要出動不少的人手,我敢說在場的嵩山派弟子中肯定有參與過這件事情的,畢竟能夠參與這樣的事情的肯定也是嵩山派的精英弟子了,而派來這裡立威的自然需要精英了。當然,丁勉和費彬這樣的人肯定知道所有的事情,只需要拷問一下,事情就清楚了。”

唐書隨意的說道,目光掃視一週,那些被他看到的嵩山派弟子不少都是面色慘白,更是直接垂下頭不敢看向唐書,他們這番動作和表現已經讓衆人相信這樣的事情了。一時間場面反倒是寂靜了下來,面對這樣的事情衆人都不知道該作何評價,也不知該如何反應,不過所有人都很肯定,這下子江湖要亂了。嵩山派也要倒黴了!

天門道長,定逸師太和嶽不羣以及莫大先生這時候都是面沉如水,神情嚴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其實要說證據的話,也不是沒有。嵩山派儘管做下了這等惡行,但也有人並不是心甘情願的,畢竟嵩山派也是正道門派,入門的弟子不少都是心懷俠義。只不過在師長的要求下,他們根本反抗不得。接連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有人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有人藉故遁走,當然,爲了不讓嵩山派疑心和追殺,那人用的是和魔教廝殺,借死遁逃的方法,纔算是沒有讓嵩山派發覺。

這人乘船出海,卻是不想理會武林紛爭了,畢竟嵩山派再怎麼樣,也是他的師門,不過在海外遇到了兇險,卻恰逢其會的被天外樓的船隊救下,慢慢的經過考驗,加入了天外樓,之後說明了這番事情。我們纔有了了解。有了這樣的瞭解之後,想要重出江湖之際,調查的時候,天外樓的情報人員也就特意關注了一下,也發現了更多的問題。情況就是如此了。

我說過,原本我不想理會這些,正義也罷,邪惡也好,只要不招惹到我頭上,我根本懶得理會這些事情。終究所謂的正邪之爭還是有些淺薄。當然,這只是我的看法,倒不是對衆多的門派有什麼意見。畢竟行俠仗義也是一家好事,我很贊同的,只不過人們把簡單的事情給弄得太過複雜了。”

說着,唐書攤攤手,揮舞着摺扇,悠然的欣賞着嵩山派衆人面如死灰的模樣。

他扯了一大堆,大部分都是謊言,不過伏牛派等門派的事情確實確有其事,只不過也是唐書猜測的罷了,沒有什麼真實證據,不過這已經足夠了,原著中嵩山派就假裝過魔教弟子襲擊恆山派,這樣的事情肯定有過前科了,不然怎麼可能那麼熟練,衆多的弟子怎麼可能那麼配合。

而且唐書這也算是詐一下,就算這幾個門派有失誤的也無所謂,畢竟只要有一件真事就足夠了。至於那個所謂的嵩山派弟子更是子虛烏有的了,不過如果別人真的要求見一下的話,也不是什麼麻煩事情,直接創造一個就是了,嵩山劍法又不是多麼高深的武學。

嵩山派這麼大的門派,弟子衆多,出現這樣的情況很正常,估計嵩山派自己都不能肯定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個弟子,畢竟和魔教爭鬥死傷這種事情實在太尋常了。有了這麼一個“證據”頓時讓這些嵩山派弟子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勇氣了。瞭解內情的擔憂恐懼,不瞭解內情的更是憤怒憂慮。

“不知唐公子準備怎麼處理?”嶽不羣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

“事情並不難處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罷了!如今天外樓在洞庭湖建立中原總部,端午節,我會在洞庭湖公審嵩山派,一干人犯全部處理掉。這件事情還要請在場的羣雄幫忙公佈出去,到時候天下各派皆可以來旁觀,以免被人說我們污衊了嵩山派,而有冤仇的,卻因爲嵩山派勢大而不得不躲避的人到時候也可以過來申訴,我們天外樓保證他的安全。”唐書站起身說道,說着朝大廳外衆多的武林人士行了一禮說道。

頓時衆人連連應和,這種盛事他們怎麼也不會錯過,將聲勢傳播開來更沒有什麼問題,看熱鬧的從來不嫌事兒大,更何況那可是天外樓要公審嵩山派啊,嵩山派這等大派要有這樣的遭遇,也讓不少人心中暗喜,仇富這種行爲江湖上也有,有機會的話,很多人樂意看到那些大門派那些高手倒黴的。

衆多的武林人士轟然應諾,甚至有人迫不及待的開始商量起什麼來。

聽到唐書如此說法,嶽不羣等人臉色很不好看,並不是對唐書有什麼意見,而是五嶽劍派這麼一鬧的話,日後該怎麼行事,不說那個,就說嵩山派被處理了,哪裡還有什麼五嶽劍派,難道改成四嶽劍派嗎?!

在場的衆多嵩山派弟子在如此聲勢下,身軀都是顫抖起來,不管有沒有參與其中的,這時候都滿心恐懼。江湖人更好面子,如果在武林羣豪的面前被公審,那種滋味想一想就難過,但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哪!

“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犯下罪孽的人,但也不會錯怪任何一個好人。我相信大部分的嵩山派弟子對這些事情是不知情的,也許嵩山派平時表現的有些囂張霸道,但在立場上,我想很多人還是能夠堅持住的。畢竟很多人進入武林,進入江湖,就是爲了心中的那份正義和良善。”唐書這番話讓一些嵩山派弟子臉色好了很多。

“對於被矇蔽的人,我們也不會難爲,畢竟這種事情他們也不想要看到。對於那些被師長脅迫的人,也可以從輕處理,對於主動交代問題的人,也會盡量減免罪責!”唐書繼續說道,隨着他的聲音,不少的嵩山派弟子臉上重新出現了希望,也讓丁勉和費彬大惱唐書的狡猾,有了這樣的條件,難免會有不堅定的弟子主動交代,到時候嵩山派就算是徹底的完了。

“儘管看嵩山派並不順眼,但我也沒有覆滅嵩山派的意思,將嵩山派那些作惡多端的人處理之後,嵩山派的事情還是要由嵩山派其餘的弟子處理,乃至由五嶽劍派處理。”

聽到這裡,莫大先生以及嶽不羣等人的臉色好看了很多,這樣的話,儘管對於五嶽劍派的損失也很大,但削弱了嵩山派,對於其他四派而言,或許還是一件好事。而如果四派積極參與其中,或許也不會損失什麼聲望,沒看到嗎,我們五嶽劍派內部對於這種事情也是不會容忍的。

有了這個心思,莫大先生和嶽不羣等人都是對視一眼,準備之後好好商量一下。

“我會派清白的嵩山派弟子回嵩山派報信,讓嵩山派左冷禪帶着一衆門人弟子去往洞庭湖,他們可以進行自辯,也可以直接認罪伏法,如果左冷禪真的爲了嵩山派好的話,他最好直接認罪,那樣對於嵩山派的懲罰會輕很多,也可以讓嵩山派的動盪減弱很多。因爲天外樓剛剛踏入江湖,向其他門派送請帖的事情,我會拜託五嶽劍派其他四派來處理。各位江湖同道將事情傳播出去,如果有什麼消息線索的話,也可以直接去洞庭湖通報我們,等到公審大會的時候一併處理。”

唐書如此說過之後,莫大先生等人都是站起來應承了這件事情,這也算是給他們減弱這件事情對他們門派聲譽影響的機會,他們自然懂得,也不會錯過。

“那麼,現在我們要確認一下嵩山派的問題,我天外樓那名原本的嵩山派弟子還在海外,我會派人通知,等到端午節的時候肯定能夠趕回來,現在就讓我來看看有沒有願意主動交代的吧?”唐書看着衆多的嵩山派弟子,笑着說道,不過他的笑容卻讓衆多嵩山派弟子不寒而慄。

用茶水做了幾個生死符,直接打入了丁勉和費彬的身體,隨後解開了他們的穴道,衆人之中有昨天見過唐書施展生死符的人這時候都是臉色劇變,輕聲的給周圍人解說着。隨後也不用解說了,只見丁勉和費彬兩人掙扎着哀嚎起來,渾身忽而鐵青忽而泛紅,這還不算,兩人雙手不住在身上抓撓着,哪怕是已經皮開肉綻都不在乎,看到這悽慘的一幕,很多人的臉色都是變得慘白。

唐書注意到儀琳小臉雪白的樣子,不由搖搖頭,還是暫且解除了丁勉和費彬的生死符反應,隨後在衆人看惡魔一般的神情中,看向了其他的嵩山派弟子,感覺到他們一個個戰戰兢兢心懷恐懼的樣子,唐書滿意的點點頭。

“好了,剛纔只是懲罰他們兩個一番。現在我希望你們之中有參與類似事情的人主動站出來,自首的話可見減免罪責,如果指認出旁人的話同樣可以減免罪責,到最後甚至只需要幫那些無辜遇難的人守靈一年即可。也不必擔心別人報復,我會保證他的安全,並且保證他能擁有一份非常不錯的生活。”

唐書猶如惡魔一樣,輕聲細語的進行着誘惑,猶如在人耳邊私語,聲音柔柔細細似乎觸動了心目中最爲敏感的一根弦,在場這麼多人很多聽到這個聲音都是一陣模糊,只感覺要順着這個聲音的指引做事。也有內功深厚或者心地坦蕩的人並沒有受到誘惑。就連嶽不羣等人心中也是一陣激盪。

不過內力深厚很快就清醒了過來,但就算如此也都是一頭冷汗,看向唐書的目光中滿是忌憚和畏懼,沒辦法,這種近乎蠱惑人心的武功太令人敬畏也太不可思議了,他們可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武學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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