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想到這裡後,我便向我們酒吧的這位老闆詢問道:“那,老闆,你說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好呢?”
他在垂着頭稍稍思索了一會兒後,便對我說:“要不這樣好不好,你今晚該上班上班,等你唱歌的時候,我們就藏在暗處觀察着你,如果真要出現了那個黃毛欺辱你的事情,我就帶着咱們酒吧的這些工作人員第一時間衝上去,保證不會讓你傷及一根毫毛。”
我聽他這麼一說,覺得這樣貌似也行。
於是,便對他說道:“那好吧,那多謝老闆了。”
“沒事,你目前是我手下的一個工作人員嘛,你有事情,我怎麼能袖手旁觀,你說是吧?”
我笑了一下,一再對這位老闆表示感謝。
在得知這個事情有人幫忙後,我的心也放鬆了許多。
就這樣,在離開這裡之後,我便回到了自己的屋裡開始休息。
因爲這幾天一直熬夜,導致我的睡眠不夠,我要努力將這些覺補回來。
我沒有想到的是這一覺便睡到了夜裡的十點,我慌忙從牀上起來,匆匆忙忙地從櫃子裡拿出了一包方便麪,煮了後,慌忙吃下,連湯水也不顧着喝便向酒吧趕去。
到了酒吧後,這個時候,整個酒吧內的酒桌几乎已經佔滿。
我特意地從這些酒桌上開始尋找,看看那個黃髮男子到底在這裡沒,我看了多半人後,發現還好,那個黃髮男子沒有來。
但就在我順便看向一處暗角時,頓時吃驚不小,這時,那個黃髮男子正在一處暗角對我邪笑。
看到他,我的內心頓時緊了一下。
“這個該死的黃毛這可是要弄死我的節奏啊。
我在內心暗暗道了一聲後,忽然感覺自己害怕的很。
但就在我準備設法退出這裡時,馬上又想到了我們的酒吧老闆對我說的話,他對我說,他會在暗處帶着人看着我,一旦我被這黃髮男子欺辱,馬上就會出來。
再想到這裡時,我便馬上放開了膽子,對臺下的這些人道:“你們好,非常高興再次站在舞臺上給大家演唱,接下來,我要給大家唱的歌曲是……”
“唱首葉倩文的《瀟灑走一回》”
我的話還沒說完,便從遠處傳來了那個黃髮男子的聲音。
我一看這,內心頓時一陣大罵,“這貨怎麼一來就是瀟灑走一回?尼瑪煩不煩啊?”
但表面上卻假裝的很是情願道:“好的,既然有朋友想要點播一首瀟灑走一回,那我就直接唱這首歌了。”
說完這話,便轉過了頭,對身後不遠處的音響師點了下頭,緊接着,整個大廳內便傳來了瀟灑走一回的前奏。
“……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紅塵呀滾滾,癡癡呀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裡有你追隨……”
就在我剛唱到這裡時,便聽到臺下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光唱有什麼意思?趕緊扭起來纔有看頭。”
我
循聲望去,看到讓我扭的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黃髮男子身邊的那位高個兒男子。
這傢伙也太過分了,這話明顯是想要我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出醜。
想想背後有我們的酒吧老闆在暗地裡看着,我便將膽子放大了。
於是,待這首歌放起間奏的時候,我便拿着話筒對這位高個兒男子道:“這位朋友,實在對不起,我不會扭,你看誰會扭,你讓誰給你扭。”
我這話剛一說到這裡,便見暗角處的那個黃髮男子猛地站了起來。
他面無表情,甚至說有些陰森,在他看向我的那一瞬間,我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他這是要幹嘛?難道說是想要打我不成?”
就在我帶着一臉的擔憂想到這裡時,便見其扭動着自己的肢體,向我這邊匆匆地走了過來。
看他向我這邊越來越近,我的額頭出了一層冷汗。
伴奏已然在我的耳際縈繞,但我現在哪裡還顧着唱?我只要顧着自己不被這黃毛打就可以了。
我看了下四周的暗角,想要看到我們酒吧的老闆及時出現,但看向那幾個暗角後,我才知道,那個老闆根本就沒有出現。
這個時候,我雖然表面上看得很平淡,但內心卻急的不行。
就在這位黃髮男子走到我的跟前後,我頓時一陣着急:“糟了,看來,我今晚上跑不了了。”
卻沒有想到,他來到我的面前卻並沒有動手,而是面無表情地對我說:“你繼續唱歌,我給你伴舞。”
他在說這話時,嘴裡呼着難聞的酒氣,近距離看他,看他的面目還真有些恍惚。
我沒法拒絕,於是,便應了下來。
於是,便跟着伴奏繼續唱了起來,“紅塵呀滾滾,癡癡呀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裡有你追隨,我拿青春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就在我剛剛唱到這裡時,我便看到臺下頓時鬨然大笑。
我的臉一紅,一陣納悶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唱錯哪了嗎?”
仔細一想,自己好像還真沒唱錯哪句歌詞。
難道是自己的身上哪裡出了問題,惹出笑話了嗎?
我再垂着頭看了下自己的身上,也沒有看到自己的身上任何一處地方出現問題。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纔想起,之前那個黃髮男子說給我伴舞,莫非是他鬧出了笑話?
想到這裡,我便忙扭頭看去。
一看,差點沒有把我給笑死。我發現這時,他也許是喝多了的緣故,竟然將自己的衣服脫掉,只穿着一條四角短褲在變態地扭着,好像扭得還挺享受。
在他看到我正在看他時,忽然停了下來,對我道:“怎麼不唱了?老子我還沒有扭夠呢?”
其一臉懵逼的樣子讓所有人頓時忍俊不禁。
我對他實話實說道:“這首歌曲,剛纔已經唱完了。”
“唱完了?這麼快?”
他對我說了一
聲後,便要求我再唱一遍。
我對此深感無奈,於是,便讓後面的音響師又將這首歌曲的伴奏再放一遍。
那位音響老師在點了下頭後,便將這首歌曲的伴奏又放了起來。
在這一首歌曲的伴奏剛一響起,這個黃髮男子便自我享受地扭了起來。
看其醜態百出,我笑得在演唱時差點沒跟上節奏。
終於,在幾分鐘後,這首歌曲再次演唱完畢,而這個黃髮男子也停止了“跳舞。”
“好了,這位先生,您點播的這首瀟灑走一回,我已經演唱完畢,請這位先生回去吧?”
我對黃髮男子說這話的意思是想要讓他趕緊離開這裡,我還要繼續爲在坐的這些朋友們唱下一首歌曲。
但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黃髮男子竟然死皮賴臉地在那裡不走,還對我說,他還沒有跳夠呢,讓我再來一遍《瀟灑走一回》。
我一聽這,頓時怒了,“這位先生,你要知道,這裡的顧客不只是你一個人,這些顧客還想要聽後面的這些歌曲呢,你要是確實沒有跳夠的話,等你回去後開個錄音機放下這首歌曲,你再跳。”
他聽我這麼一說,也怒了起來。
他將頭擡起,撅着嘴巴看向我,雙眼中透着一種威懾之光,讓我看得心裡發麻。
“我現在不僅要在這個舞臺上跳,我還要讓你跟我來段雙人舞,想要多少錢嘛,你儘管開個價。”
他說着,便將自己口袋裡的一疊厚厚的鈔票掏了出來。
也就在他將這些鈔票向我的手裡塞之時,卻被我直接拒絕。
他很是意外地看了我一下後,便嘴巴一歪,怒問我,“我的錢你竟敢不拿?你是不是覺得你不收我的錢,就不用跟我在這個舞臺上跳雙人舞了?我給你說,這錢不論你要還是不要,這雙人舞你都得給我跳,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一聽他這話後,我便馬上感覺有種被脅迫的感覺。
也就在這一刻,我忽然意識到,只要我在這個酒吧唱歌一天,我就會遭到他的刁難和糾纏。
我之前對她的種種妥協在這一刻明顯成了其攻擊我的弱點,想要讓他不對我糾纏,眼前只有一種辦法,那就是和他對着幹!
在我想到這裡後,我便忽然冷厲地對他說:“這位先生,我不管你在這一代到底是強龍還是地頭蛇,在我們這個酒吧,請收斂下你那狂傲不羈的個性,給每個人應有的尊重。”
我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便一下子鎮住了。
於此同時,這個黃髮男子也怔了一下。
但緊接着,他雙眼冒着火星子似的對我說道:“厲害,看來,我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是這一代的黃哥了。”
“你是這裡的黃哥就覺得了不起嗎?我還就是不尿你。”
我在說完這話後,便不等這黃髮男子給我點顏色,迅速從一個桌上拿了半瓶酒,在“咣噹”一聲將這酒瓶從桌上打碎後,用這個酒瓶的一個棱角猛地放到了這個黃髮男子的脖頸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