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電腦裡便響起了新不了情這首歌曲的伴奏。
這首歌曲但從伴奏上的旋律來聽,便能感覺到一種淡淡的憂傷氣息。
在如此夜深人靜之時,這首歌曲的憂傷如同被刻意放大一般,在整個房間內飄蕩,衝擊着我的耳膜。
在這首歌曲的前奏剛一落下,我便憑着感覺開始了進唱。
“心若倦了,淚也幹了,這份深情難捨難了……”
不大一會兒,這首歌曲便演唱完畢,在這首歌曲的演唱中,這位老師沒有做任何的暗示說唱得好,或者唱的不好,只是如一個觀衆一般就是傾聽。
直到這首歌曲的伴奏完畢之後,周老師纔對我說:“雖然這首歌曲在演唱中存在着一些小小的瑕疵,但是總歸還是跟着伴奏唱下來了,光憑這一點,我就得對你提出表揚。這樣吧,你再唱一遍,感情要飽滿,演唱的技巧要用到火候,好,現在……開始。”
這話一出,便馬上用鼠標將這首歌曲的伴奏點開了,於是,我又跟着這首伴奏進行了第二次演唱,在這次的演唱中,我明顯比第一次放鬆,也正是因爲如此,得到了更好的效果。
本來以爲這一次過去後,便覺得可以了,但老師卻似乎並不是太滿意地從中指出了我演唱中的一些小瑕疵後,又讓我唱了三遍才滿意。
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的三點二十分。
現在還有一首歌曲沒有練,那首歌曲就是蘇芮的一首被很多明星翻唱過的《親愛的小孩》,因爲時間確實是太晚了,所以,我在打了一個哈欠後,對周老師說:“周老師,現在時間確實是太晚了,要不,等明天白天,我再來這裡唱這首歌曲可以不?”
周老師卻搖了搖頭對我說:“不行,因爲我明天白天還有重要事情要做,所以,即便今晚不睡覺也要將這首歌曲給你輔導完成,好了,時間不能耽擱,趕緊唱吧。”
周老師這麼一說,我便開始演唱起了蘇芮的這首《親愛的小孩》,也許是我對這首歌曲更有種獨特的偏愛,所以,將這首歌曲的演繹更爲生動了一些。
但即便如此,周老師還是可以從很多地方找到不足。
他一次次耐心地給我指點後,不厭其煩地聽我一遍又一遍的演唱,直到覺得可以後,才長長地打了一個哈欠,告訴我說,這兩首歌曲基本可以了,但下去後還要多練。
也就在我走出周老師的房門之時,已經是早上的六點過十分。
也就在我帶着睏意走出房門的那一刻,我看到一個小夥子正拿着手中的DV對我拍照。
在我看向他的那一刻,他敏感地將手中的DV藏好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開着車迅速離去。
這個男子就是昨晚的那個暗影,也是開着車緊追我的那個小夥子。
“可是,我鬧不懂的是他這個時候給我拍照究竟所謂何意?”
我垂着腦袋,想了一下後,忽然腦子一亮,明白了什麼,“糟了,這個傢伙很有可
能就是狗仔隊,專門捕風捉影,報道一些明星的東西,有很多甚至是些不實的報道。這個傢伙從昨晚一直等到我現在出來,還指不定會捕風捉影,添油加醋給我寫些什麼東西呢?”
我想到這裡,在衝着那個狗仔隊成員大喊了一聲後,便要跑過去跟他說明情況,讓他千萬不要亂寫一通,不然這影響可不好。
可是,就在我剛向前跑了兩步之時,卻發現這個人已經開着車迅速離開了。
看到這裡,我心裡的怒氣一時沒地方發泄。
但這個時候,我整個人困得不行了,於是,便隨口說了一聲,“隨他的便吧。”便來到了馬路邊,順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去了。
回去之後,連早飯都沒有顧上吃,便一頭倒在牀頭大睡了起來,一直睡到下午的六點鐘才揉着朦朧的睡眼,簡單收拾了一下,向跨界之星的節目組趕去。
我剛來到節目組後,便聽到裡面一些藝人和導演的議論,我能清楚地聽得出來,他們議論的人就是我,議論的話題就是我到底會不會來,要是來就萬事大吉,但若是不來,總不能將這臺節目就這麼晾在那兒。
就在他們正議論紛紛之時,我緊走兩步,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在導演黑剛看到我之後,快步來到我的跟前,一陣興奮地對我說道:“婉瑩,你來了,歡迎。”
“謝謝。”
我道了一聲,便見導演黑剛對大家說:“好,現在既然婉瑩已經來到了現場,我們就抓緊排練吧,時間很緊促,希望大家把握好時間。”
我們臺上的幾個選手,也可以說是幾個藝人在應了一聲後,便轉身向演播廳走去。
這個時候,偌大而華美的演播廳內除了幾個選手之外,就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
我們幾個選手將自己演唱的曲目交到音響師的手中後,便見導演黑剛站在舞臺上拿着話筒讓後臺的一個美女工作人員將一個裝有序號小球的玻璃鋼拿到其跟前後,便很認真地對我們說:“這個缸內裝有你們演唱的出場順序,你們每個人挨個兒從這裡抽取一個球,抽取到球之後,再掰開你們手中的那個球,球內會有你們接下來演唱的出場順序,到時候,你們按照上面的出場順序挨個兒演唱就可以了。”
我們幾個藝人聽導演這麼一說,便快步來到導演的跟前,陸續將裡面的小球從玻璃缸內拿了出來。
抽了一下出場的順序後,便分別將自己手中的球掰開,在我將自己手中的球掰開之後,內心頓時緊了一下,與此同時,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地盯在了我這邊。
我這個時候竟然選擇了所有人都不想選擇的一號。
“好,既然大家都已經將序號選好,那我們就按照序號輪番開始排練吧?有請一號選手登場。”
黑剛導演話聲剛落,我便拿着話筒向舞臺上緩緩走去。
就在我剛剛站到舞臺的中央時,後天便緩緩響起了歌曲《新不了情》的前奏。
在前
奏剛一落下,我便進入了進唱,“心若倦了,淚也幹了……”
就在我這兩句剛一出口,下邊便馬上有幾位選手以及後臺的工作人員鼓起掌來。
看到這裡,我頓時感到內心一陣欣慰,看來,我的努力沒有白費。
“回憶過去,寂寞的相思忘不了,爲何你還來撥動我心跳,愛你怎麼能了……”
就在我剛將“愛你怎麼能了”這幾個字唱出之後,現場再次響起了掌聲,且比之前的掌聲更爲熱烈。
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的狀態出奇的好,甚至比昨晚的狀態還要好幾分,在這一曲完畢之後,便馬上有很多人估測在明天的比賽中,直接晉級決賽的非我莫屬。
事實上,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這一天晚上,我們排練了到了很晚才結束。
在我走出演播廳之後,發現外面竟然正在下雨,雖然我在馬路上站了沒多久便等到了出租車,但全身還是被雨水淋了一個溼透。
我回去後,將身上的全部衣服脫下,簡單地洗了個澡後,便睡去了。
就在第二天早上,我起牀後準備去外面吃點早點,而後迅速趕到演播廳繼續排練時,卻發現自己的腦袋一片暈乎乎的,嗓子也很不好受,甚至發聲都稍微有些困難。
我第一感覺就是“這下完了,看來,這次的晉級名額要與我失之交臂了。”
我在匆匆下了牀,給自己倒了一杯溫水喝了幾口後,便試着演唱今晚要演唱的曲目,但就在我一出聲,便馬上聽到了自己發出的嘶啞之聲。
一看這,我連想哭的感覺都有了。
這分明是上天捉弄我的吧?
我很想打個電話向節目組說一聲,這次的比賽我就不參加了,因爲我現在這個狀態就是參加也只會在數萬名觀衆面前出醜。
但就在我拿起手機即將要撥打跨界之星節目組的電話之時卻忽然停了下來。
我忽然感覺,我不能這樣,因爲我知道有好多人都在等待着,我要是就這麼不來了,一方面節目組要馬上找人頂替,這樣的話時間就太過倉促,還有一方面會傷到很多粉絲的心。
在我想到這裡,便決定去看下醫生,輸幾瓶液後,再來參加這次比賽。
我匆匆來到附近的醫院,看了下醫生後,醫生對我說,我現在得了感冒,且感冒得還不輕,在給我輸上液後,對我說,這兩天要注意休息,不然的話,這感冒還得加重。
我嘴邊雖然同意着醫生的話,但心裡卻想着:即便感冒再重,我也要去參加今晚的比賽,除非走不到舞臺上。
就在這裡的護士剛將針給我紮在手臂時,我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我用另外一隻手將手機從我的口袋裡掏出後一看,發現是跨界之星節目組導演黑剛打來的。
電話剛一接通,電話中便馬上傳來了黑剛那急促的聲音,“婉瑩,你今天是怎麼回事?我們這裡等了你好久了,你怎麼還沒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