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年度最受歡迎的最佳女歌手到底是陸蕾,還是徐婉瑩呢?”
這位男演員這話剛一說到這裡後,整個大廳便頓時安靜了下來。
我這個時候,也顯得有些緊張,我緊緊地攥着衣角,深怕自己會落選。
自己落選了,在陸蕾的跟前那就真的沒臉面對了。
整個氛圍被一種巨大的懸疑帶動着,我甚至連每個人的呼吸之聲都聽得那麼分明。
“現在我宣佈,本年度最受歡迎的最佳女歌手是……徐婉瑩!”
就在這位男演員的話語剛一落下後,現場便沸騰了起來。
“我們掌聲歡迎本年度最受歡迎的最佳女歌手徐婉瑩上臺領獎。”
男主持人這話一出,我便穿着華美的服飾,邁着輕盈的步伐緩緩地來到了舞臺中央。
我從這位男演員的手中接過獎盃之後,便見這位男演員向我問道:“你好,徐婉瑩,請說一下您的獲獎感言。”
我捧着獎盃,走到話筒前,在擡頭的剎那間,便看到了陸蕾那陰沉的面孔。
我猜測她肯定在這個時候內心藏滿了憤怒。
但這就是結果,容不得任何人改變。
我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後,便對大家道:“你們好,我是徐婉瑩,很高興能站在這裡領取本年度最佳女歌手這個獎,在這裡我想向所有支持的我的粉絲們說一聲謝謝,沒有你們,便沒有我徐婉瑩的今天。”
“好。”
我這話剛一說完,臺下便馬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接下來,我要爲大家演唱的是我新專輯的一首新歌,這首歌曲的名字叫做《情海》”我在這句話剛一說完後,這首歌曲的旋律便緩緩地響了起來。
緊接着我便隨着旋律開始了進唱。
一曲完畢,掌聲如潮,叫好之聲直充耳膜。
但就在我再度看向陸蕾之時,陸蕾整個人已經不在演播廳了。
我猜測她肯定是丟不起這個人,直接回去了。
就在我走下臺時,發現臺下的領獎明星已經所剩無幾,與此同時,觀衆也少了一半。
聽說歷來都是如此。
就是有的明星來這裡領完之後,就直接走人了,與此同時,他們的粉絲見自己的偶像不在這裡了,也就跟着走了。
只剩下一些很有素質的人和一些沒有領獎的明星及其粉絲們還在那裡原地坐着。
我一直坐到了頒獎完畢後,便順着人流向大廳外走去。
剛一走出大廳便看到了一輛豪車在大廳外停了下來。
我看了一下,在車門打開的剎那間,我發現這裡面的人竟然就是高凌的兒子高粱。
我這下頓時有些納悶,“這個傢伙這個時候來這裡幹嘛?”
就在他帶着邪笑來到我跟前之時,我才知道這個傢伙竟然是爲我而來的。
在他走到我的跟前後,便對我道:“恭喜你啊,徐小姐,竟然獲得了本年度最佳女歌手獎,不簡單。”
我本來心情很好的,但一看到他,便如同在吃一頓美餐時,忽然看到
一個蒼蠅飛過碗邊的一般,一種厭惡之感油然而生。
“你在這裡幹嘛?”
我沒好氣地向其怒道。
“還能幹嘛?當然是爲你……”
他的這話一出,我便怒着臉冷冷對其道:“高粱,我跟你已經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騷擾我,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呦呵,你還不客氣了?我給你說徐婉瑩,要不是我的老爸出資給你開那幾場演唱會,你能獲得本年度最佳女歌手嗎?難道你就不準備表示表示嗎?”
我眉頭緊緊一皺,向其問道:“表示表示嗎?那你說到底怎麼表示?”
“呵呵,我老爸年紀大了,就是你想要去他那裡表示估計他也不行了,不如就有他的兒子我帶他表示一番吧?”
就在他死皮賴臉地說完這話後,一個響亮的巴掌便狠狠地打在了其臉上。
我一看身邊,才發現打他的這個人竟然就是他的父親高凌。
高凌怒火沖天,怒指其道:“逆子,還不趕緊給我滾,以後,再這樣給我胡鬧,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高粱一手捂着通紅的半邊臉看了下其父親後,便眼含怒光看向了我。
“還不快滾!”
高凌對其怒說了一聲後,便見高粱帶着怯意退到了車前後,直接開着車回去了。
高凌對我道:“徐小姐,剛纔我的逆子對你的冒犯之處,還請海涵,我這個當父親的替他當面向你賠罪。”
“不敢,不敢,謝謝高先生,我沒事。”
在我的說話間,又一輛車來到了我的跟前,這輛車我知道,這就是小泉開着的那輛車。
在我扭向這輛車時,發現,我們娛嘉傳媒的老闆張鑫亮也在裡面坐着。
高粱打開車窗,對我道了一聲:“小徐,快上車。”
緊接着便向我身邊的高凌打了一聲招呼道:“高董事長好。”
“你好,小泉。”
高凌在對小泉道了一聲後,我便忙對高凌道:“高先生,我們先走了。”
“好,我們有機會再見。”
在高凌的說話聲中,我直接打開車門上了小泉的車。
這時,高凌明顯看到了張鑫亮,於是,便忙跟張鑫亮打了一聲招呼。
張鑫亮也做了一些迴應。
就這樣,我們在別了高凌後,小泉便帶着我們轉身離開了這裡。
在接下來的時間段內,就相對有些清閒了。
本想好好地休息一下,卻沒有想到另外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在了我的身邊。
之前賣給我《情海》這首歌曲的那個大學生竟然將我告上了法庭,說這首歌曲侵權。
我一看這就惱怒了,這首歌曲可是我們娛嘉傳媒的老闆花了五千塊錢真金白銀買來的,怎麼能說是侵權呢?
在我想到這裡後,便馬上來到了張鑫亮的臥室向其說了這個事情。
張鑫亮對我說:“這個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剛剛已經找人和那個大學生聯繫了,那個大學生說很快就到。”
“嗯,這個事情一定要給那個大學生處理清楚,這首歌曲我們都已經掏了錢了,他怎麼又把我們告上法庭了。”
在我說這話的時候,小泉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他向我問道:“這到底是好怎麼了?”
在我把這個事情簡單地跟他說了一下後,便見其一陣大怒道:“這個傢伙也太不像話了,哪有這樣的?”
張鑫亮嘆了一聲,開口道:“怪就怪當時情況特殊,我們沒有跟這個男子簽約書面合同,要是簽約的話,事情就好點了。現在啊,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清楚了。”
小泉也在一邊生着怒氣道:“現在這人就是這樣,你要是不火,什麼事情都沒有,要是火了,事情就多了,就拿《情海》這首歌兒來說吧,在當時這首歌曲沒有人唱之時,這首歌曲只是一張白紙,狗屁都不是,但現在小徐將這首歌曲唱火了,並且光在網上的鈴聲就爲我們的公司賺了一億多元,那個傢伙聽說了也就眼紅了。”
“好了,好了,這個事情,咱們在這裡說得再多也沒用,咱們還是等那個大學生劉生來了之後,再說吧,你們兩位先坐下。”
張鑫亮對我們說完這話,我便和小泉相互看了下後,順勢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門鈴便響了。
在張老闆打開門子的剎那間,劉生便出現在了我們幾位的視野當中。
小泉看了下這個大學生後,便準備起身質問他什麼,卻被在一旁的我一把按住,對其道:“好了,你先什麼都不要說,等待會兒問清楚情況再說。”
小泉應了一聲,便不再吭聲。
張鑫亮看了下這位大學生後,便以待客之道對其道:“好,小夥子,請進吧。”
這位大學生二話不說,便走了進去。
他剛一坐在沙發上,張鑫亮便劈頭蓋臉地對其道:“小夥子,關於《情海》那首歌曲,是怎麼回事?我們之前不是給了你五千塊錢買斷了嗎?怎麼就莫名地告我們侵權了呢?”
劉生直言對我們說道:“我們其實並沒有簽約合同啊,更何況,你們當時給我的價格是五千塊錢,但我聽說這首歌曲光網上的彩鈴就賺了一億多,那就是說,我應該還有分成纔對啊。”
“你聽誰說還有分成的?我之前可是買斷啊。”
張鑫亮這話一出,便見劉生問道:“買斷?可是你之前沒有跟我說買斷,我就按分成說了。”
張鑫亮這時看得明顯是隱忍着怒火,他在考慮了好久之後,頓時對其道:“這樣吧,小夥子,之前呢,情況確實很特殊,所以,我也沒有給你從書面定什麼合同,雖然沒定合同,但是我聽說那個大酒店安裝着攝像頭,從那個攝像頭中,咱可以將之前的情景再翻出來,要是真的鬧得厲害了,這對我們兩家誰也不好,要不這樣你看怎樣,有機會的話,你把你的所有作品都拿出來,我們除了給你《情海》這部作品十萬塊買斷錢之外,別的作品,只要錄取,最低價兩萬一首,你看怎樣?這樣的話,不僅對我們的公司藝人有好處,對你本人的發展前景也有很大的幫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