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一出,現場便掌聲雷動,觀衆們每個人熱淚盈眶。
緊接着,我便對大家說:“好了,現在我的演唱會正式開始。”
我話剛一說完,便見主持人匆匆地來到我的跟前,帶着疑慮之態,對我道:“可是,徐婉瑩,你現在胳膊上受着傷,這演唱會不影響嗎?”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對其回覆道:“沒事的,一點小傷而已,不礙事的。”
我說着,便向旁邊的一羣樂隊點了下頭,緊接着,悠揚的旋律便響徹於整個大廳。
伴隨着旋律的不斷推進,當我拿着話筒唱下第一句歌詞之時,臺下再次掌聲涌動。
剛開始我拿着話筒唱歌時,還感覺自己胳膊的傷處在隱隱作痛,但沒有想到的是隨着演唱會的順利進行,我的這次演唱會竟然出奇順利,並達到了一定的高度。
在第二天,我開演唱會的這個事情便登錄到了各大網站開始報道,點擊率一路飛昇,一天的時間內便達到了搜索榜的第一位。
很多的網友紛紛給我留言,有的讚我敬業,有的勸我好好的養傷,但對此,我在開新聞發佈會的時候,通過屏幕向他們表示了由衷的感謝。
這次撞尾事件雖然造成了很多車受到了損失,所幸生命都無大礙。
經過警察和當地的百姓援助,這條路上的冰塊都被清理乾淨,而傷者也都送進了醫院接受起了治療。
這條路又開始了正常通車。
這一天,我和公司的老闆張鑫亮一起來到醫院看望小泉,小泉說他的傷勢已無大礙。
看此,我也就放心了。
小泉問我演唱會進行得怎麼樣?還向我當面道歉,說因爲路上遭遇了意外,所以沒有開車送我,讓我徒步來到了演唱會現場。
我對其道:“這沒事,其實徒步也可以鍛鍊身體,再說了,這不是特殊情況嘛。”
還告訴他說,我的演唱會看得很順利,希望他放心。
就在我這話剛剛說完時,張鑫亮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身,對我道:“小徐,演唱會的下一站就要到C市了,你接下來要好好的準備,這次的時間比較提前,所以,這就需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加倍訓練了,爭取在下一個演唱會上拿出更加優異的表現。”
我對張鑫亮點頭應了一聲道:“我一定拿出十二分的努力,好好地表現,爭取讓所有支持我的觀衆看到一場滿意的演唱會。”
而後,在我離開醫院後,便開始努力的練歌,排舞,這段時間不可謂不幸苦,但看到自己的演唱水平和舞蹈水平不斷的進步之時,我的內心又充滿着無比的興奮。
在連續排練了一週後,我忽然感覺自己的胳膊上有些隱隱作痛。
就在我撩開衣袖看了下後,頓時怔了一下。
原來我胳膊的傷口處因爲之前沒有當回事兒,而感染了,裡面時不時地流着白膿。
身邊的這些伴舞的人勸我好好地去外面的一個藥店上點藥,包紮一下吧,那個藥店其實離這裡也不遠。
我應了一聲,便走出室內,向外面
走去。
到那個藥店需要經過一條街道,就在我剛剛走到那條街道之時,便遠遠看到在那條街道上佔滿了好多人。
那些人一邊看着,還一直議論紛紛說着什麼。
但從每個人的臉上我可以看出一些無奈和傷感。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強烈的好奇心讓我向那邊匆匆地走了過去。
也就在我來到這裡撥開人羣之後,頓時驚住了,我看到了一個爲父求助的小孩。
而這個小孩就是之前我在地鐵唱歌,第一個塞給我錢的那個小孩。
從他面前的那塊三合板上,我看到其用歪歪扭扭的字體說出,他的父親得了一種癌症,需要至少三十萬的手術費,他的母親在得知其父親得了這種病後,便偷偷地給他的父親辦理了離婚手續,且將這個孩子留在了家中,算是對感情的一種賠償。
還說,爲了替他的父親看病,花光了所有的積蓄,現在欠債了十幾萬,現在走投無路,跪求各位好心人幫助。
其身邊還放着一個洗臉盆,而我卻看到這個洗臉盆內大部分都是五毛一塊的硬幣,最大面額也就是二十塊。
像這樣的面額要湊夠三十萬,這得等到哪個猴年馬月?
我看到這裡,便一陣心酸。
這時,這位小男孩跪在地上,重重地向大家磕了三個響頭後,用其近乎哀求的口吻對大家道:“各位大爺大娘,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們,請你們救救我的父親,父親是我現在唯一的精神支柱,我不能失去父親啊。”
他這話說完,我便又向前走了一下,就在這時,我纔看到,在他的不遠處躺着一箇中年男子。
這個男子蓋着破舊的被子,被子上還有個窟窿,一臉鬍子,看出多天沒有刮,整個人消瘦如柴,臉上沒有一點血色。
儘管如此,但身邊的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人肯拿出錢的,甚至有個別的人說現在的這些騙子們騙術高超,這個小孩也許就是個小騙子什麼的。
說得很不中聽。
這個社會上確實有這種現象,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單憑這個小男孩在我之前事業低谷,當地鐵歌手時給我救濟一塊錢的份上,我就知道他肯定不是騙子。
我從自己的衣服裡掏了一下,順便掏出了三五張紅色的百元大鈔,慢慢地蹲下了自己的身體將這些錢全部都放在了這個小男孩的臉盆裡。
在位的人看到後,頓時紛紛議論了起來。
“這是誰啊,出手這麼闊綽?”
“是啊,一看就是有錢人。”
……
在這些人的議論之中,這個小男孩在看到裡面的幾百塊大鈔後,便要向我跪下來感謝。
也就在他跪下來的那一瞬間,我忙將其扶住,對其道:“沒事,沒事,這點小錢先留着。”
而後,我向小男孩問道:“這位小弟弟,難道你們的親戚鄰友都沒有人幫助你們嗎?”
小男孩一臉無奈地告訴我說,現在他的那些親戚鄰友們一聽說我要去他家借錢,便用沒發工資,兒女們上學
,還房貸等爲由拒絕,甚至還有一些人遠遠看到自己向他們家的方向走,便慌忙過來將門子給插上了。
就像是躲避一個瘟神似的。
用他們的話說,這孩子的爸爸成了這個樣子,而孩子現在這麼小,這要哪個猴年馬月才能將錢還上啊,還有就是他們還擔心賴賬什麼的。
這個孩子說得很現實,對於此,我也不好再說什麼。
我對這孩子說,其實,針對這種情況可以上各大媒體,將這個事情播出去後,會有社會上的大量愛心人士來幫忙。相信衆人拾柴火焰高,只要大家每個人都伸出友愛之手,定會幫其父親度過難關。
可這個孩子卻一臉無奈地告訴我說,他們屯裡還有幾個癌症患者也是家裡窮的不行,他們也都很想請求媒體的幫助,但是,他們沒有什麼名氣,也不認識什麼名人,有哪家媒體肯幫助他們呢?
我一聽這話,便馬上對這孩子說道:“我可以幫你,並幫你屯裡的那些癌症患者去上各大媒體,請求各方愛心人士的幫助。”
我這話一出後,這個孩子便頓時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我。
而我身邊的這些人也議論紛紛,說我怎麼怎麼樣。
這時,一箇中年人問我,“這話說得到底是不是真的,這牛皮吹大了吧?”
我呵呵笑了一聲,對其回覆道:“我並沒有吹牛皮,我只需用三天的時間便可以讓這個孩子的這個事情上各大媒體,順利地籌夠三十萬。”
我的這話明顯引起了這些人的興趣。
“這位姑娘,你到底是誰?你怎麼這麼肯定?”
我呵呵笑了一聲,告訴這些人,我是徐婉瑩,即便我避着都會有很多的媒體找我,要找到他們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我的這番話在人羣之中當場便炸開了。
很多人表示難以相信。
我對他們道:“相信不相信是你們的事情,現在你們有充足的理由不相信,但是,在三天之後,你們一定會相信的。”
就在這個時候,便發現一個扛着攝像機的男子匆匆地跑了過來,給我拍攝。
這個男子明顯就是狗仔,但這時,我卻不知爲什麼對其竟然沒有什麼反感。
我對這個狗仔道:“將這些好好地拍一下,然後,發佈到各個媒體,讓更多的愛心人士伸出友愛之手幫他們一把。”
這個人應了一聲,便開始拍攝了起來。
我對這個小男孩說:“你們現在有地方住沒?”
這個小男孩告訴我,自從他帶着自己那身患重病的父親離開家後,便一直在外面住,現在他和自己的父親都兩天沒有吃東西了。
我一聽這,對其道:“這怎麼能行?”
而後便讓這小男孩拉着他的父親,跟着我,我要請他們父子倆去大飯店好好地吃頓好的。
但也就在我帶着他們父子倆剛來到飯店門口後,便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氣勢洶洶地將這小男孩父子倆攔住道:“誒,你們這倆臭要飯的,這裡是你們要來到地方嗎?趕緊給我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