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人要幹嘛?”
張藝韻雙眼透着惶恐之色對我和小泉說完這話後,小泉便假裝着笑呵呵對其道:“張藝韻,從你冤枉我和小徐的那天起,你就應該知道我們兩個人要幹嘛了?”
小泉這話一出,張藝韻的身子便不由哆嗦了一下。
我對着張藝韻道:“張藝韻,我們也不想怎麼你,你只需要承認劉小甄那事是你乾的就好。”
我這話剛一說完,便見張藝韻將頭扭向一邊對我冷哼了一聲道:“我爲什麼要承認那個事情是我乾的?你當我是傻子啊?”
“那個事情本來就是你乾的,你幹嘛不承認?再說了,那不是有我們娛嘉傳媒老闆替你撐腰嗎?”
我這話剛一落下,便聽她道:“張老闆替我撐腰又怎樣?那對夫婦可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兒,誰沾上邊,一輩子都擺脫不了。”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怒了一下,便對小泉道,“小泉,既然她不想承認,那我們就將她弄到屋裡,慢慢整,直到她承認了爲止。”
小泉很是興奮地對我道:“好,之前,光看張藝韻整別人,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別人整張藝韻,正好這個時候也讓她嚐嚐被整的滋味。”
小泉剛一說完,這張藝韻便急了。
但也就在她正準備扯着嗓子喊之時,卻被小泉一伸手一把將她嘴巴給捂住了。
並在我的協助下,將張藝韻連拉帶拖地向小泉的屋裡弄去。
“你們要幹什麼,趕緊放了我!”
張藝韻被我們一邊拖着,一便怨氣極大的對我們說着。
一想到她之前對我所做的事情,我內心就怒氣翻滾,真恨不得一把將其掐死。
我對她道:“你再說話我就撕爛你的嘴。”
我這麼一說還真是管用,看到曾經囂張無比的張藝韻忽然這麼乖順無比,我的內心一陣爽快。
沒過多久,我便和小泉一起將張藝韻弄進了屋裡。
爲了防止她逃跑,小泉還將事先準備好的繩子將她牢牢的綁了起來。
一邊被綁着,張藝韻還一邊不安分着,“你們真是豈有此理,敢這麼對待老孃,你們等着,總有一天,你們會遭到報應的。”
我一個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臉上,對她狠狠道:“要說遭到報應,也應該是你們這些人才對吧?對了,你是不是不服?你要知道,你現在可是在我們的手中。”
我說完這話,便扭頭對小泉道:“小泉,你說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懲罰這個女人比較好呢?這個女的之前在我們的身上可沒少幹壞事。”
小泉對我說:“是啊,要不,你想個辦法吧,先整下她解解恨再說。”
我在扭頭想辦法之時,卻忽然看到在窗臺上還放着半盒牙籤。
於是,便快步地來到窗臺邊,將這半盒牙籤拿到手裡,從中抽取了一根對小泉道:“小泉,想必這牙籤插進指縫中的感覺很不一樣吧。”
我這話一出,便見小泉很是配合地對我道:“嗯,當然。這個方法我很喜歡。”
小泉
的話音剛落,便見張藝韻氣得嬌脣微顫道:“我給你們說,你們可別亂來啊。”
“要是不想讓我們亂來也行,但是,你得承認,那個劉小甄的事情是你乾的。”
“不,我不能承認,你們也別逼我。”
“對於你這種人,我們不逼你,你怎麼會親口承認呢。”
我說着話便拿着牙籤向她跟前走去。
剛一站穩腳跟,我便對張藝韻道:“說吧,你是想要讓我拿着這根牙籤插進你的指縫中,還是讓小泉拿着這根牙籤插進你的指縫中呢?”
沒等張藝韻回答,小泉便對我說:“小徐,我擔心你的力度不夠,我覺得還是讓我來吧。”
小泉說着,便從我的手中將這根牙籤接了下來。
但也就在小泉準備向張藝韻動手之時,卻見張藝韻頓時尖叫了一聲道:“不要。”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親自來對吧,既然這樣的話,我就滿足你這個願望。”
我說着,便準備從小泉的手中將那根牙籤接下來,但也就在這個時候,卻見張藝韻扯着嗓子對我道:“不要,不要用牙籤。”
“哦,不要用牙籤,那到底用什麼好呢?”
我這話一出後,便見小泉開口道:“張藝韻不要用牙籤,其實我覺得用牙籤也確實不是很好,萬一我們的公司老闆張鑫亮看到我們用牙籤插她,要對我們發火,我們就慘了。”
小泉的這句話馬上得到了張藝韻的贊同。
張藝韻的腦袋不停地點着道:“對,對,小泉還是明智的,別用這個了,太可怕了。”
“呵呵,既然你說不用了,那我就不用了。”
小泉這話一落,張藝韻便一陣興奮,“好好,謝謝,謝謝,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但也就在她這話剛一落下,便見小泉接着道:“我倒是有另外一個辦法,可以讓張藝韻既免除指縫被插的疼痛,又對身體毫不損害。”
一聽這,我便頓時對這個辦法好奇了起來,於是,便隨口向小泉問道:“那你說是什麼辦法可以讓張藝韻既免除指縫被插的疼痛,又身體毫不損害呢?”
小泉笑呵呵地對我說:“這個辦法就是將我的襪子直接塞進她的嘴裡。”
我一聽這,便馬上贊成道:“嗯,不錯,這個辦法確實很不錯。”
張藝韻卻在這時顯得苦不堪言道:“我給你們說,你們可不要胡鬧啊。”
“不胡鬧,你怎麼承認小甄是你害的這事兒啊。”
小泉說着,便彎下自己的身子將自己的鞋帶解開後,直接將鞋子脫了下來。
剛一把鞋子脫下,一種濃濃的腳臭味兒便撲面而來。
我用手不停地扇着這股味道說道:“小泉,你的這個腳臭味可真大啊,我覺得在秋天有蚊子時,不用蚊香,你光拖鞋就沒有蚊子敢接近你的身體了吧?”
“那當然,就咱這雙給力的臭腳要是用蚊香的話,那豈不是太笑話了?”
小泉說着,便直接將自己的兩條襪子給脫了下來。
就在他將自己的這兩條
襪子脫下來,即將伸到張藝韻的面前後,張藝韻便張口大喊道:“好了,好了,我承認還不行嗎?”
“你承認什麼?把話說得完整一些。”
我向張藝韻追問了一聲,便聽張藝韻對我道:“我承認劉小甄的事情是我乾的,這下可以了吧?”
“可以了。”
我說完這話,便馬上將張藝韻身上的繩索給解了下來。
剛給她解開,她便如一頭咆哮的母獅子一般用手指狠狠地指着我,對我怒道:“徐婉瑩,你記着你這樣對我的,你看我以後有機會怎麼收拾你。”
“還有你,小泉,你同樣不得好死。”她忽然扭過頭對小泉狠狠地說了一聲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整個人帶着一種極強的殺氣。
但我這時不管這麼多,我先把她誣陷我這個事情給解決了,而後,再準備接下來的總決賽。
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她耗着。
想到這裡,我便馬上對小泉道:“小泉,既然現在有了證據,那咱們直接找到小甄的父母將這事兒告訴他門吧?這樣的話,我也就不用受到他們干擾了。”
小泉看了下表,對我道:“呀,這可不行。”
“怎麼不行?”
“現在都快夜裡十二點了,我們到醫院後,至少也在一點左右,到時人家都休息了,我覺得最好明天上午去那裡比較好。”
小泉這麼一說,我便覺得他說得也確實很對。
於是,便對其道:“那好吧,那我們就明天上午去吧,到時你聯繫我。”
他應了一聲,我便馬上離開了這裡。
回去之後,因爲太困了,便直接躺在牀上睡去。
第二天,我剛剛起牀,便馬上接到了小泉的電話,小泉問我吃了早餐了沒?
我回答他說,還沒。
他對我說,要是沒吃飯的話,跟他一起去外面的小攤上吃點,就趕緊去劉小甄那裡將事情的真相告訴給劉小甄的父母。
我對這個深表同意。
就這樣,我再簡單的梳妝了一番,便離開了這裡。
見到小泉後,和他一起吃了飯,便坐着他的小車匆匆地離開了公司。
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和小泉剛來到醫院的樓道時,便看到了提着禮品匆匆向劉小甄那裡走去的張鑫亮和張藝韻。
一看這,我身邊的小泉便馬上停下了腳步,向我問道:“這下我們可怎麼辦?”
“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了,那就直接進去吧?有證據還怕那個張藝韻翻天嗎?”
我的話一落,便見小泉點了點頭道:“嗯,你說得倒也是啊?走,我們去看看,相信這一次定然張藝韻輸得很慘。”
“嗯,我其實也是這麼想的。”
我說着,便帶着小泉向張藝韻所在的病房方向走去。
剛一到那個病房,便看到這個病房的幾個人同時將目光盯向了我和小泉。
尤其是那個張藝韻,更是面帶着怒色對我道:“徐婉瑩,你們來這裡幹嘛?是不是想找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