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逸楓的孩子?司徒糖糖,不管顧安安肚子裡面的孩子是誰的,那都是我歐陽逸軒的!顧安安是我的妻子,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就是我歐陽逸軒的!”
歐陽逸軒從來不曾在乎過什麼,如果顧安安要生下這個孩子,那麼他會視如己出,絕對不會說任何話!
司徒糖糖隔着淚水看着歐陽逸軒那雙堅定的眼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是非常的羨慕顧安安。爲什麼她想要的東西一直都得不到,而顧安安卻能夠得到她所想要的一切?
“你以爲我猜不到事情是誰做的嗎?司徒糖糖,你已經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司徒糖糖了!八年前我所認識的司徒糖糖是純真善良的小女孩。而八年後的司徒糖糖,卻是心狠手辣的劊子手,是一個殺人犯。”
歐陽逸軒鬆開了司徒糖糖的腦袋,站在一邊靜靜而憤怒的看着司徒糖糖,看的她瞬間明白。跟歐陽逸軒之間,從此之後再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就在這時,南宮絕帶着警察走了上來。冰涼的手銬銬在了司徒糖糖白皙的手腕上,她看着曾經的摯友歐陽逸軒跟南宮絕,赫然明白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
“糖糖,你真的讓我們失望。”
南宮絕冰冷的口氣說的司徒糖糖心如死灰,她真的錯了嗎?她是不是錯了?
司徒糖糖被警察帶走,警察去歐陽逸楓的家裡搜尋證據時,剛好查到了他手機裡面的照片。在顧安安的消息出來之後歐陽逸軒已經猜到是司徒糖糖,只是爲了怕打草驚蛇,硬是將這口氣嚥了下去。
如今有了證據,他自熱是不能姑息司徒糖糖。
從此之後,他跟司徒糖糖老死不相往來。他沒有擅自處理司徒糖糖,而是讓她生活在監獄的牢籠裡,讓她用這輩子的時間來好好的思索這件事情,來懺悔!
司徒糖糖被抓的消息傳到了阮綿綿跟蕭然的口中,再加上歐陽逸楓的那件事,兩個人幡然醒悟,原來歐陽逸軒也是受害者。
然而事情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顧安安已經回不來了。哪怕歐陽逸軒做的再好,阮綿綿跟蕭然對他仍舊是無法原諒!
日子就這樣在平靜跟傷悲中度過,轉眼間,三年的時間就這樣在指縫中悄然溜走。
歐陽逸軒的身邊再也沒有出現過任何一個女人,而蕭然也是一樣,兩個人好像都在等着顧安安一樣。阮綿綿跟南宮絕的關係倒是依舊保持着曖昧的關係!阮綿綿不理會南宮絕,然而南宮絕卻死纏爛打的跟在她的身邊,好似非她不娶一樣。
都說時間是最好的解藥,也是遺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但是歐陽逸軒卻不這樣認爲,不管時間過了多久,他對顧安安的感情始終如一。他堅信顧安安沒有離開這個世界,有一天,他們會在世界的某一處重逢!
蕭然跟歐陽逸軒在一場酒會中遇到,兩個光桿司令站在一起暢談。原本水火不容的兩個人竟然能夠如此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商談事情,的確是讓人咋舌。然而這三年以來,歐陽逸軒跟蕭然的身邊一直沒有鶯鶯燕燕,外界的人紛紛猜測,歐陽逸軒跟蕭然是不是因爲接受不了顧安安去世的消息,所以開始在一起搞基了?
不管外界傳出怎樣的消息,蕭然跟歐陽逸軒從不曾迴應。
“你說如果我們一起遇到安安,她會選擇誰?”
蕭然端着香檳酒,嘴角勾起一抹調侃的笑意。
“自然是我!”
如此自信而冷魅的聲音,非歐陽逸軒莫屬。
“歐陽逸軒,你把安安傷的那麼重,你覺得她還會選擇你嗎?”
蕭然冷漠的嗤聲道。
歐陽逸軒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愛之深恨之切,如果安安非常恨我,那一定是因爲太愛我了。她從前不曾喜歡你,以後自熱也不會喜歡你。所以蕭然,你還是去找費煙雨吧,這樣也能破解外面的謠言。”
蕭然的面容明顯一怔:“歐陽逸軒,爲什麼不是你去找個女人,然後破解外面的謠言?”
歐陽逸軒嘴角的笑意慢慢的暈染開來:“因爲安安在等我。”
歐陽逸軒留下這樣一句話,端着酒杯直接離開,留下蕭然一個人站在原地風中凌亂!
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蕭然苦笑一番,只能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因爲他知道歐陽逸軒說的很對,哪怕顧安安還活着,她選擇的人一定是歐陽逸軒,而不是他。
從前就不曾選擇過他,現在怎麼會選擇他。
歐陽逸軒經過南宮絕跟阮綿綿的身邊,看着他依舊在不依不饒的糾纏着阮綿綿,內心不禁有些吃味。
“南宮絕,可以走了,別忘記明天早上還要去國外出差。”
歐陽逸軒冷不丁的冒出這樣一句話,說的南宮絕有些不敢相信。
“軒,不是說好了讓秦秘書陪你過去的嗎?”
“南宮絕,你是我的特助,不讓你去讓誰去?秦秘書還要留下來處理事情,明天早班機,別忘記了!”
留下這樣一句話,歐陽逸軒直接放下酒杯走人。南宮絕叫苦連天,無奈的看了一眼阮綿綿,想要跟她解釋時,阮綿綿直接留給了他一道靚麗的背影。
……
國外。
站在異國他鄉的土地上,歐陽逸軒想到了三年前他跟顧安安來到這裡的場景。也是因爲從這裡回去之後他跟顧安安之間的關係有了突飛猛進的增長。也正是因爲這樣,他們才真正的在一起。
如今重新回到這裡,心頭別有一番滋味。南宮絕不悅的跟在歐陽逸軒的身邊,他知道歐陽逸軒肯定是看着他跟阮綿綿那麼恩愛,所以羨慕之後決定報復!
歐陽逸軒訂了當年跟顧安安在一起的那家酒店,他沒有急着去公司處理事情,而是南宮絕一個人先過去。而他,則是沿着街頭打算好好的走一走。
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休息過。
歐陽逸軒穿着駝色的大衣,裡面搭配着一件V領的白色羊毛線衫。不知走到了哪裡,他的視線被一個小小的身影給深深的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