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漁蹙眉,終究沒有說話,只是不停的輕吟出聲。
慕郗城抱着她,攬着她的腰際,“阿漁,我們要個孩子,自此後一家人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她被他摟着不斷地親吻,視線一片朦朧的臥室牀。
,嘉漁被他壓覆着下意識地唔唔噥噥地拒絕,企圖推開對方,卻觸及到了男人的征服谷欠望,按着她的腰讓她的柔軟和他結合地更加深入。
“嗯……郗城哥……”抑制不住地輕吟出聲,他的吻再次猶如狂風暴雨般地傾巢而來
握着她的腳踝,她在她耳側啞聲命令,“腿分開。”
扣着她的腰際,在她的口中品嚐着她脣齒見如同花蜜般的滋味。
探索到她的舌尖,像是教授蠱惑誘.惑般地教着他的‘學生’,如何更近距離的貼近。
被他吮吸着脣舌,嘉漁覺得酥麻的感覺從脣舌一直蔓延到背脊上再到全身。
他們夫妻間的親近,總是因爲她的羞怯不配合從沒有一次像這樣的吻,吻得那麼熾熱、纏.綿,糾纏到靈魂都發燙。
這樣無止盡的吻,讓她像是想到了他們曾經年少時期的吻,微妙甜蜜地讓人心跳不斷加快。
她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想來理智的思緒。
冷靜一點點消散,他的深入頂撞,讓她不停瑟縮着抖動着身子,像是深陷波濤洶涌的海浪中。
情谷欠的海水滋潤着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氣息混亂,血液沸騰間只是下意識地配合着男人的節奏,迎合他。
離開她柔軟紅腫的雙脣,看着嘉漁眼神迷離滿眼的潮溼。
慕郗城捏着她的下巴告訴她,“寶寶,呼吸。”
嘉漁喘息着,額前的碎髮一片濡溼,喘息的瞬間看着餘韻未退的身體,又被他挑逗着完全掌控。
雙腿間的溼潤被他輕撫着,讓她忍不住潮紅着臉輕喘了一下,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在他的手指悄無聲息地探入地時候,讓嘉漁抑制不住的瑟縮。
“不要……”
她看着他,眼霧濛濛。
“乖,阿漁別動。”
不急不緩地探入一指後,一進一出地緩緩動作,感覺到她的溼意更甚,“寶寶,喜歡九淺一深的頻率。”
嘉漁聽他說這羞人的話,嗓音有些啞開不了口,就張嘴咬在他的肩膀上。
她散着海藻般地長髮埋首在他的肩膀上。
覺察到她再次身子情動,將他的手指咬得很緊,指尖皆是溼潤一片。
他的另一隻手輕撫在她身體上,像是帶着電流,到哪裡都引起她身體的戰慄,滾燙的感覺讓血液裡都隨之沸騰。
皎潔的月色下她的背纖細而柔媚,肌膚滑.膩,讓人留戀。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暗沉,嘉漁散着發,迷濛着眼,臉上滿是嬌媚的紅暈。
被他重重地頂入後,大動了一次,體內被漲的滿滿地感覺,讓她咬着紅脣難以隱忍,渾身一陣酥麻的戰慄,讓她整個人軟成了一汪春水地輕吟出聲。
“嗯,郗城哥,你……你……別這樣……太深了,我不要……”
慕郗城聽嘉漁啞聲拒絕的嗓音,完全帶動他全部的情谷欠,鞠了她雪白的豐盈在指間揉.捏
低下頭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印下一個又一個印記。
和她的結合讓他舒爽到極致,有意避開她受傷的左腿,捧起她雪柔的臀,一下一下按壓下他的身體。
越來越深的結合,讓她柔弱地埋在他的肩膀上輕叫出聲。
“寶貝,你像是小貓一樣的叫了。”
嘉漁向來剋制隱忍,聽到他輕笑的聲音有些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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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郗城,你流.氓。”今晚她的意識很模糊,再一次的親近後她的嗓子啞地不像話,壓抑着體內的異樣,近似控告的意味。
卻因爲啞了嗓子,像是撒嬌。
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就要咬出血。
“阿漁,不多來幾次,我們怎麼要小公主?”
她想推開他,擡高腰際的時候,卻和他貼的更近。
感覺到她依舊銘感的戰慄,慕郗城輕撫着她的額頭,問她,“還想要?”
“……”嘉漁閉上眼,不再看他。
臉頰的嫣紅卻非常的討人喜歡。
“寶寶不說話,是難爲情了,我們再要一次。”
嘉漁睜開眼,伸手捶打他的肩膀,像是無聲訴說着拒絕。
慕郗城握住細白的手腕,被她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得心癢難耐,“一晚三次,還是以後年紀大一些早說。”
“……”
說完,他握着她的手,讓她伸手摟住她的脖子,慢慢地扶着她的腿,身子前傾,抵達最深處的柔軟。
“寶寶,你放鬆一點,不要這麼緊張。”
嘉漁左腿有傷,不能大動作的拒絕,在牀上任用着他擺弄着身體,直到最後眼睛裡有些難忍地蓄滿了淚水。
一室的旖旎,空氣中滿是纏.綿歡愛的氣息,嘉漁疲憊地躺在牀上,等他取了熱毛巾回來幫她擦身子,看她流淚有些心疼。
“很疼?寶貝,爲什麼哭?弄疼你了。”
嘉漁看着她眼神裡有控訴地情緒,“剛洗好了澡,又白費了。”
慕郗城聽他太太的控訴,簡直哭笑不得,“你就爲這個值得流眼淚。”
醫生都有潔癖強迫症?
是不是記憶恢復了,連這潔癖的壞毛病也加深了。
他的小嘉漁5歲的時候調皮,自鞦韆上摔下來都一聲不哭,倒是因爲裙子髒了,哭了一下午。
怎麼都哄不好。
想想都讓慕郗城覺得頭疼。
潔癖這習慣真的是要跟她一輩子。
慕郗城給嘉漁擦身子,覺得現在的她靠在他懷裡柔軟溫和可愛到一塌糊塗。
“慕郗城,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什麼?”
到最後還是沒能好好洗澡,她的腰簡直都要因爲那麼激烈而斷了。
“騙子。”
嘉漁低咒一身,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
“寶寶,不是也很喜歡。”
嘉漁撇嘴:“你別這麼叫我。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那你是什麼?”
溫熱的毛巾擦過她的身子。
嘉漁不說話,只看着他。
慕郗城看她繾綣在柔軟的蠶絲被裡,仰頭看着他,乖得不得了。
“你爲什麼這麼討厭?”
孩子氣的問題。
討厭是個多可愛的名字,慕先生欣然接受慕太太的誇讚。
等溫熱的毛巾擦到她的大腿上,嘉漁囁喏,“流.氓。”
“應該叫老公親愛的。”他幫她糾正。
“流.氓老公。”
“……”
“慕郗城,你折磨我。”
“只讓你辛苦這一晚上,等有了我們的小公主就不會這麼累了。”
嘉漁:“……”
“就算生理週期後,很可能有孩子,你怎麼知道就一定會是女兒。”
“這個很可能。”
“萬一到時候是男孩兒呢?”
某人云淡風輕地說,“總會有女兒的。”
“如果沒有女兒,難道我要一直這麼受你折磨,直到生到女兒爲止。”
“可以考慮。”
嘉漁:“……”
沒什麼好說得了。
“阿漁,最近這是我生活的全部樂趣。”看過她膝蓋上纏繞的白色繃帶,他幫她重新換藥。
“那你把你的樂趣爲什麼總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嘉漁秀眉輕擰,“你爲什麼總欺負我?”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阿漁不是早該習慣了。”
“……”
從5歲到24歲,整整19年,她還是活在他的‘陰影’中。
“這是命中註定親愛的。”
嘉漁撇嘴。
本該是惱怒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到後來又笑。
等藥上好了,幫她將止血繃帶紮好。
慕郗城將嘉漁摟抱着摟進懷裡,讓她躺好。
忽然聽到她說,“沒我在的這四年,你一定非常的寂寞吧。等了那麼久。”
“不論如何,你終於是回來了。”
他的嘉漁,他的青春,他的從前過往的全部記憶,在現在抱住嘉漁的同時,就像是全部都重新回來了。
輕柔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像是羽毛。
讓嘉漁想到,他們生命長河中無數次的他對她的親吻。
13歲的陳家陽臺,一步步的靠近蠱惑;
16歲讀書到很晚的深夜,朝夕相處的陪伴;
18歲的雪夜梅林,雪壓松枝,初次明白彼此心意的怦然心動;
19歲的煙火滿天,她愛他,他亦如此。
……
阿漁問,“郗城哥,你要是等不到我怎麼辦?”
他說,“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一直等,一直等,總會遇見。”
——你不來,我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