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一下,像是聽懂了什麼臉變得更紅,卻沒有往日裡舉止上的反抗。太乖。
慕郗城想:也許,慕太太喝點酒是件好事。)
車廂內滿是嘉漁身上的酒氣和沾染着她本身近似冷梔子的香氣,他撩開她額前的碎髮,摸到她因爲酒精燥熱到通紅的臉頰問,“要不要再喝點水?”
“嗯。”
嘉漁點頭,她對冷的冰的東西都非常渴望。
慕郗城幫她擰開一瓶礦泉水,看着她咕咚咕咚喝着,實在討人歡喜的不得了。
單手撐着下頜,慕郗城看着他笑說,“阿漁,你要總是這樣乖多好,我也省心。”
喝礦泉水的人停下來,非常聽話地問,“哪樣?”
“就是現在這樣,乖乖的,想讓人咬一口。”
“爲什麼你總想咬我?”
認真的提問。
慕郗城搖頭忍俊不禁,喝醉酒的人怎麼能迷濛純真成這樣,看來,他太太以後可以時不時地喂點酒喝。
“一個高中同學的聚會,至於讓你喝這麼多?”
慕郗城瞭解他太太,嘉漁的節制和自制力,只要是自己不甘願沒人能強迫她。
看她驟然蹙眉,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慕郗城沒有堅持在問。
她喝酒,是負氣的。
見了宋少卿,和宋家有關的是就難免會想起陳叔。
“阿漁。”
慕郗城看着喝水的人,對她說話放慢語調似乎是完全爲了配合她的思考。
“嗯。”
嘉漁喝完了那半瓶礦泉水,水沒了,有些不太高興。
慕郗城無奈地笑起來,將她太太手裡的那瓶礦泉水瓶子拿開,又重新幫她擰開一瓶。
阿漁情緒不對的時候,有些嗜水。
現在看來,縱使記憶恢復,並沒有大得改變。
礦泉水擰開,慕郗城摟着她的腰讓她躺下,舒服一些,“阿漁,我們要個像你一樣的孩子好不好?”總覺得酒醉的人很容易哄,他說什麼就聽什麼。
“什麼?”
嘉漁伸手,想要要他手裡的礦泉水。
卻被慕郗城握緊,擰開瓶蓋本是要喂她喝水的,卻沒想到她動作太突然,致使礦泉水自瓶口涓涓地流了出來。
浸溼了她的匈襟。
嘉漁醉酒口乾舌燥地想要喝水,她氤氳着眼瞳下意識地直起脖子去用嘴接。
滿是氤氳酒氣的車廂內,殷紅溼潤的脣張開,爲了接到水她甚至不惜將粉.嫩的舌頭伸出來接水喝。
慕郗城本是要解救她的,但是看到現在這樣香.豔的場景,近似被蠱惑了一樣,任由着礦泉水流下浸溼了她胸前的針織衫。
在他的眼裡,他妻子從來都是冷豔的甚至淡.漠,禁.欲。
這樣伸着粉.舌喝水嫵媚勾.引人的樣子,他從來沒有見過。
礦泉水被閒置地丟在一邊,他抑制不住地俯下身和她接吻,向她白.皙柔嫩的頸子裡去親。
嘉漁喝不到冰水,有些不高興地不配合。
“水,我想要……”
看她懷戀地用溼軟的舌舔脣邊的水,慕郗城再度俯下身摟着她和她吻在一起,從柔軟的試探到直接撬開她的貝齒和她的香she糾纏攪動在一起,感覺到她嘴裡的酒香帶着她的味道,像是嚐到了花蜜的甜蜜滋味。
醉酒的嘉漁緩慢地配合,漸漸地也開始迴應他的親吻。
無比的生澀、誘.人。
慕郗城嘗着她嘴裡氤氳的酒氣,他向來嗜酒,有酒癮已經很久不喝,可這樣的酒氣和嘉漁的脣舌染在一起,讓他更加不能自拔地陷入和她的熱吻。
車內的溫度被調得很高,嘉漁醉酒更覺得熱。
墨黑色針織裙被他褪去大半,露出她雪白的美背,一白一黑的極致對比旖旎香豔到讓人魂牽夢索。
“阿漁。”
他的嗓音是低啞的,嘉漁醉酒有些神志不清楚地靠在他懷裡蹭,依戀他身體的溫度,被慕郗城推高匈衣的時候忍不住的瑟縮,那樣的揉捏和撫摸,讓她有些受不了的直接開始輕吟。
“爲什麼不回家?”她被他吻得唔唔噥噥的,意識到現在在哪裡。
醉酒能保持這樣的理智,已經實屬罕見。
“阿漁,不是要看海嗎?”
他和躺在車內掙扎起身的人狠狠地糾纏,嘉漁沒有力氣再只問了,酒精氾濫作祟,讓她心力交瘁般的身子像是軟倒成了一灘水。
慕郗城將嘉漁抱起來,讓她距離自己更近,感覺到她匈前的飽滿柔軟的豐腴。
嘉漁卻因爲這樣沒有縫隙的貼合,有些難耐。
一舉被他壓倒地時候,有些嗔怪的抱怨道,“你太重了。我不要這樣——”
“那阿漁要怎樣?”
他啞着嗓子,近似體貼地半詢問。
卻一把將她的裙子扯到腰下,按着她的腰,讓她的腿纏繞在他的腰上很快的和她結合。
這樣驟然的結合,讓嘉漁抑制不住地呻.吟出聲,“慕……郗城……嗯,你又這麼對我……”
她近似嗔怪近似抱怨地因爲他的進.入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
“還有力氣咬人?小壞蛋。”
被他進入地很深,更急,讓嘉漁無法忍耐地開始輕吟。
“郗城哥,你,太深了,不要。”
往常有意識的時候她會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極力剋制,現在的她忘記了什麼叫自控和剋制,只知道憑着感覺發出感受。
讓慕郗城完全忍耐不了,她這樣赤.裸.裸的勾.引。
扣着她的雪白的腳踝,看着她完全不用於往常的柔弱的樣子,越想更恨得欺負她,要她很多。
嘉漁散着烏黑濃密的長髮,被他撞得近似花枝亂顫,淚眼迷濛。
像是一朵浸泡在水澤裡的溼潤嬌軟的花朵,花瓣上溼漉漉的沾染着露珠。
“慕……郗城……”
嘉漁再後來開始難耐地叫他的名字,暗啞的嗓音吐字斷斷續續,因爲他的動作,匈前的雪白兔子,也上下亂晃起來。
“郗城哥……”
嘉漁想逃,卻被壓在她身上的人扣着她的腳踝,讓他們彼此結合的更深。
他那麼燙,像是要燙進她的內心深處。
這種灼燙感,讓她難耐地張開眼,看着她身上的男人似乎已經不再是往日裡那個冷厲的紳士,他是那麼想要她,氣息混亂而燙人,在情谷欠中不斷地要她,彷彿要衝撞地更深,要撞進她的靈魂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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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漁的縱使醉酒,在這樣情谷欠的浮浮沉沉裡,甦醒恢復意識似乎是很快的事情。
她不知道他要了她多少次。
但是,這一.夜,她無疑是有些縱容他的。
慕郗城感覺到她的清醒,從眼神一探便知。
他妻子有心事,不論是縱酒,還是今晚反常的縱谷欠。
“阿漁,我們還在一起,不論什麼時候都在一起。”
嘉漁任由着他擺弄自己的身體,耳邊有窗外的風聲和海浪翻涌的聲音,抱緊他的背脊,像是無聲的依賴。
這.晚,徹底清醒的嘉漁露着雪白的藕臂,靠在慕郗城的懷裡,她的身體是疲憊的,但是意識前所未有的清醒。
海浪翻涌的潮起潮落,浪花擊打着海邊的礁石。
嘉漁說,“郗城哥,我想看看海。”
“太冷了,一會兒陪你下去。”
“嗯。”
嘉漁應了一聲,想到他剛纔對她說得要孩子的問題,她其實是有意識的。
她說,“我們的孩子,一定不能像我。”
像她一樣自生下來就不被自己的媽媽喜歡,近似遺棄嗎?
慕郗城摟緊她,吻着她的眼睫說,“阿漁,我們的孩子會很幸福的,她有你有我,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永遠都不分開。”
嘉漁無聲地抱緊他,只有他懂她心裡想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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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海邊。
嘉漁身上被裹着和自己不相符的男士風衣,她靠在慕郗城懷裡,兩個人靠在一起,說是看海,不過是她心事太沉重。
臘冬,C市並不冷,可畢竟是夜裡。
長髮被風吹得凌亂,嘉漁問,“郗城哥,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慕郗城思索着,沒有找到答案。
嘉漁望着漆黑一片的海浪,她說,“宋菱的生日。”
慕郗城瞬間蹙眉。
“你一定想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因爲我爸每年都會惦記着這一天,我以前不懂,後來問了他,才知道的。宋菱那麼對待他,他竟然還惦念着她,他是真傻。”
慕郗城攬着嘉漁,抱得更緊,卻聽她說,“我爸到死都在想着宋菱,可她呢?連他最後一眼都沒來看。”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