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這樣圈着我,我沒辦法脫衣。”
寶貝跟他一個旋轉,變成她上他下,她坐在他的那裡,感覺到他的欲,望,笑得無比奸詐,“那我幫你脫。”
扯開他的衣服,她的手撫摸上他精壯的胸膛,忽地開口說,“幹……爹,其實那晚你有意識的,對吧?”
“再喊乾爹就不客氣了。”墨言豪被她挑得心癢癢,不再任由她胡鬧,撩起她的裙子。
不客氣的後果當然是寶貝承受不住的。
滿身愛的痕跡,還有就是有種下不了牀的疲憊,寶貝寸衣未着的躺在□□,求饒,“救命,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墨言豪哼哼一聲,勾了勾脣發出笑聲,“這手拷可是你留給我的。”
自作孽不可活啊,寶貝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隻手被拷在□□,另一隻與他的手拷着。
她眨了眨無辜的眼,“我真的知道錯了,幹……爹。”
“知道錯了?”墨言豪俯下頭去舔她的……
寶貝身體顫粟了一下,“我錯了。”
“沒感覺到。”他一點點的往下,感受着最紅果果的欲,望。
時間是怎麼過去的呢?在寶貝求饒,又欲仙欲死的過程中就過去了。
她累得再也動彈不了了。
尼瑪啊,等自由了,她一定將手拷給扔進垃圾桶,是誰這麼變態,發明了這些啊。
她枕在他的身上,動也不動,“解了我的手拷吧。”
哐噹一聲,拷在牀頭的那隻解了。
“這隻呢。”她揚了揚兩人共拷的這隻。
墨言豪身上全是運動過後的汗漬,他啄了啄她的脣,“這個不解。”
寶貝哀怨地看着他,“你看我這樣子也是完全逃不了的。”
墨言豪閉眼,不理她。
“言豪,解開嘛,解開嘛。”撒驕對她來說家常便飯,故作嬌嗲的聲音嗲得讓墨言豪無語。
“還不睡是不是還要再來?”他睜開眼,語氣涼涼地道。
寶貝被嚇得立馬不敢動,閉上她的嘴巴。
枕在他的胸口處,聽着他的心跳,如果不是現在身體實在是疲憊的真實,她會以爲這真的只不過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