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悅愣了一下,指着容修,“你,你……休息?”
容修轉過頭來,“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你要和我睡一間嗎?你們這裡這麼多空房間……”
“悅悅。”容修走過來,將池悅摟入懷中,聞着她好聞的髮香,輕聲喟嘆,“你都戴上我的求婚戒指了,難道還要趕我嗎?”
言語中,竟然有些委屈了。
池悅頓時無語,支支吾吾,“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是在軍營,你那麼多部下看着呢……”
“難不成你還害羞?”
“我……”
池悅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不是那種迂腐的女人,情到深處,做點什麼,倒也算正常。
只是,這裡是軍營呀!
難道容修完全沒想過要在部下面前保留一下高大上的面子嗎!
“好了,你就當是在家裡就好了,睡吧。”容修不由分說,就推着池悅倒在了牀上。
池悅無奈,只得把拒絕的話語重新嚥了回去。
“悅悅,你知道嗎,我真的好高興。”容修一邊把弄着池悅手上的大鑽戒,一邊在她耳邊低沉地說道。
溫熱的氣息全數噴在池悅的頸邊,池悅縮了縮脖子,皮膚開始變得粉紅。
容修低嘆一聲,嘴脣有意無意地劃過池悅的耳根,頸部皮膚,而後對準她的菱脣,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這個吻,不同於以往的溫柔繾綣,反而帶着強烈的暗示意味。
池悅被動的承受着,在他強勢的掠奪下,慢慢的迷失。
“悅悅,可以嗎……”他低低地問着,可語氣裡透出的急切卻告訴池悅,這個時候,不可能停下來了。
池悅抿了抿脣,伸手主動抱住了容修的脖子,以一種獻祭的姿勢,將自己獻了出去。
容修一喜,吻得就更加的激烈急切。
“今天晚上,我看你還怎麼逃!”
“你……”池悅在容修的胸口輕捶了幾下。
。此時的窗外的海風習習,偶爾有一兩聲不知道名字的海鳥低叫,並很快循循而遠去。
竄進了軍帳的海風夾帶着淡淡的海腥味。
這原本讓認覺得很不舒服的海腥味,此時竟讓池悅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甜膩與清涼。
軍帳搖動,人影起伏,此時的夜也因此多了些柔情蜜意。
夜,還很長……
第二天,海軍起牀的軍號聲響起,兩人從睡夢中醒來。
池悅趴伏在容修的懷裡,像個膩人的小貓咪。
容修輕輕在她的鼻頭颳了一下,然後又在她的額頭輕吻了一下。
“懶蟲,起牀了,我們該回去了。”
池悅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感覺全身痠軟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一般。
從昨晚的事上,她深刻地悟出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千萬別太吊着男人,你吊着他,覺得他圍着自己跑挺好玩挺牛逼的,殊不知,餓着男人的下場,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己啊自己!
池悅揉着痠疼的腰,在牀上嘀嘀咕咕地滾了好幾圈。
很快,兩人起牀,來到了休息的軍帳外。
早餐已經備好,兩人簡單享用了一些,隨後容修便帶着池悅回程。
其實,這個時候,他早已經讓一個勤務兵回了京州,命其將自己向池悅求婚成功之事告知給了高吟秋和容雲開。
兩個老人知道了這件事都很開心。
待自己的目的達到,容修很快便帶着池悅坐飛機又返回了京州。
回到了住處,容修便趕緊將此事向各大媒體主動公佈了婚訊。
之前國人聽聞容修和葉婉清離婚,還各種討論個不停,猜想他會不會和池悅重歸於好。
沒想到真的如大家猜的那樣,容修和池悅兩人的CP粉,頓時佔據了整個網絡版面。
更有支持兩人的民衆直接搬出了煙花,舞起了龍獅,有的還爲此將自己的家門裝飾的漂漂亮亮,都在爲兩人祝福與祈願。
一時間,整個國家因爲容修與池悅要結婚的這件事,搞得可以說是沸騰一片,彷如過新年。
可以說,當時容修和葉婉清結婚的時候,可沒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所以說,羣衆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哪個好,哪個不好,他們心裡自然是有一杆秤。
雖然池悅之前爲了幫助容修連任總統,主動選擇自黑,也有一段時間被民衆給黑出了翔。
但葉婉清之事以後,一切真相大白。
國民對於池悅這種捨己爲人的舉動,更是深深的敬佩。
現在池悅在網上,除了一片支持與祝福的話語以外,完全找不到任何一點的黑料了。
不過,雖然容修求婚成功,兩人也開始着手準備婚禮,但過程嘛,卻並不是那麼一帆風順。
事情要從幾天前說起。
池悅公司有一個技術人才,名字叫何進,這小子剛滿二十五,長得挺帥氣,人也很陽光,不過很可惜的一點就是腦子缺根筋。
上帝對我們人類總是那樣公平,給你容貌,便少給你智慧,給你才華,便很少給你俊顏。
這何進容貌和才華都佔了,可惜人有點二,還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二。
據他所說,他會進入池氏工作,是因爲他內心非常的崇拜池悅。
崇拜到了什麼地步呢,幾乎到了腦殘粉的地步。
而且此時不但二,還很遲鈍,大概高技術人員都是智商高,情商低的物種,池悅和容修的婚訊已經鬧得家喻戶曉了,就好像他一個人不知道似的。
因爲當池悅重新回到池氏上班的時候,何進非常大膽地向她表白了。
真的是非常大膽,就在員工食堂,當着好幾百員工的面兒。
天知道當看到何進跪在自己面前的時候,池悅的心裡是有多崩潰了。
難不成她最近特別旺桃花?
其他用餐的員工,已經在捂着嘴偷笑了,池悅滿臉地黑線,對何進道:“不好意思,我不能接受你。”
小夥子急了,滿臉大汗,不解地問,“爲什麼?池總監是覺得我不是高富帥嗎?其實我工資蠻高的,在京州來說,算是高收入的羣體了,你再考慮一下嘛。”
池悅的嘴角也開始抽搐起來,“不是錢的問題。”
“那是什麼問題?”何進打破砂鍋問到底。
池悅開始扶額。
小夥子,因爲我不喜歡你啊!
還好正在這個時候,吳瓊跑過來幫池悅解了圍,藉口有一份緊急文件要籤,把池悅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