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態度讓他很是惱火。
“……”她什麼都不想說,隨便他解氣了,也許她就沒事了。他又不是一次兩次這樣對自己了。。
“該死的,說話。”
“……”她依舊沉默,她能說什麼?
“不開口是麼?”他咬牙切齒,一把拽着她的長髮就往樓上託。
砰——
房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夜熙涵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她全身的毛孔都在顫慄。巨大的恐懼感襲擊着她,任憑她怎麼掙扎,還是掙不脫他的力氣,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被他拽進房間——
又被拽進浴室裡。
“賤人……”
他的話不堪入耳,讓夜熙涵毫無招架的餘地。
他除了使用就是侮辱她……
淚水迷糊了視線,夜熙涵想把頭偏向一側,可是頭髮卻被他殘忍的揪扯着。而且越揪越緊,根本動彈不了。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她悽楚的望向他。
“想知道?”冷倪了她一眼,心底突然因爲她的這句話而產生了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愛上我了?”
“我沒。”她無力的開口,心卻是狠狠的一震。
“那就好,記住自己的身份,你不過就是我花錢買來的泄/欲妓/女而已。最好別對我有什麼想法,不然我弄死你!”
“我不會的……這輩子都不會給你這個弄死我的機會……”夜熙涵燦爛一笑。
“該死的……”慕凌天低吼,不耐的扯開領帶。將她的雙手高高舉起又將她的手腕綁在一起,以一種屈辱的姿勢將她吊在鋼管上。
她的笑讓他反感極了。一把拔下她的褲子,扯開她的。
一隻手迅速拉開自己的褲鏈,另一隻手撕掉她的褲子,將她的腰肢拖起——
當他毫無遮掩的在她面前裸/露出來時,夜熙涵絕望的閉上眼……他對她的懲罰永遠都是以這種方式開始的。
而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有的只是努力去承受他的一切……
沒有任何的前戲,不顧她的乾澀……無一絲感情的佔有她。
“啊……”夜熙涵尖叫一聲然後死死地咬着脣倔強地吞下所有聲音。
在夜熙涵看來,身體的疼痛是可以麻痹心的疼痛……
他兇悍的索要着。每一次,他強猛的動作都會將她帶入無盡的深淵裡……
“叫出來……”他逼她迴應。她這幅隱忍的表情讓他心裡沒來由的憤怒。她寧可承受這些。也不願低頭服個軟。如果,她說些軟話。他興許會放過她。可是……
她寧可死,也不會如他所願……
浴室裡,是激烈的佔有聲……
他毫不憐惜地進攻着。單純以男人折磨女人的方式折磨着她。
彷彿只有用這種方式,纔可以得到他懲罰她的強大快感。他瘋狂地動作,她越是痛苦的表情,他越是興奮。
“姐夫,你在裡面嗎?”夏雪試探的敲着門。她在臥室等不到他?就去大廳喚他……都兩個小時了,他應該教訓完那個女人了?可是去了大廳,她竟然沒看到他們的身影。但是她確定姐夫一定在家?他的車鑰匙還在臥室。看着客房緊閉的門,她的眼眸閃過一絲陰毒。
“叫啊……該死的……給我叫出來……”他猛力的衝擊着。外面雪兒的聲音一聲聲的在他耳邊迴盪。他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如一頭猛獸般發泄着自己的怒火。他的撞擊聲很響,之所以選擇浴室懲罰她。就是因爲這裡的隔音效果特別的好。所有即使雪兒在外面,他也不必擔心她會聽到什麼。
“姐夫……”
敲了很長時間,都不見有動靜。夏雪趴在門上仔細聽着裡面的聲音,她一直不停的敲着門。半個小時過去了,裡面仍然沒有動靜。
她憤怒,狠狠的跺下腳,轉身離開。
姐夫一定在裡面,即使裡面聽不到一點聲音,他們在房間裡做什麼不用猜,她也知道。
她要儘快想辦法把那個女人趕走。
姐夫只會是她一個人的。
門外的聲音沉寂了下來,慕凌天一次比一次狠的佔有着。他要讓她記住這一次次的教訓。她越是忍住不叫,他越是變着方式的懲罰她。
終於,夜熙涵承受不住這種殘忍的動作,脣裡驚叫出聲。
“啊……”
隨即,慕凌天嘲諷的笑了。
“女人,沒這能耐最好不要死撐着……“
他悻悻地離開她,利落的將自己的拉鍊拉上。手指輕輕一拉,她瞬間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他冷冷凝望了一眼呆滯的夜熙涵,“從今以後,記住了,我們的一日三餐都由你來伺候,少做一次,這就是你的下場。”
語畢,慕凌天在她身上狠狠踹了一腳。
然後邁開步伐沉沉離去……
門砰的一聲應聲而關。
夜熙涵再也忍不住,眼淚再度落下來。
“嗚嗚——”
她的聲音是那般悽楚與無助,哭了很久,直到眼淚已經掉幹……看着鏡子裡不堪的自己。就連自己看着都是那麼的礙眼。
好髒,真的好髒。
她起身無力的將衣服全部退去。
然後整個身體泡在了浴缸。她想將自己清晰乾淨,把他的味道全數沖刷掉。
她並沒有打開熱水。先是用冷水一次次的沖刷着自己的身體。一遍又一遍,最後直接泡在冷水裡將自己全身淹沒進去。彷彿這樣全身才會舒服一些。
他真的很殘忍,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想反抗,卻又無力。想承受,又脆弱的根本忍受不起。
她真的不該對他有所漣漪……
漸漸的,她的意識開始模糊……
她的身體越來越冷,直到一點溫度都沒有。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給昏死過去了,只知道頭很沉,身體輕飄飄的。
夢裡,她夢見了他……
“慕先生,她只是發高燒了。沒什麼大礙,只要按時吃藥,休息幾天就好了。”
“嗯——給她打退燒針了沒?”慕凌天的臉上表情有些凝重。
“慕先生,已經打過了。”
“那爲什麼她還不醒來?”
“病人身體有些虛弱,醒來的沒那麼快。我幫她再輸一些營養液,一會應該就可以醒來了。”
“嗯”
“慕先生,沒別的事情,那我先離開了……有別的情況,您再給我打電話……”
醫生離開後,慕凌天走到她牀前,看着昏睡的她,那白皙絕美的容顏此刻顯得那麼的蒼白、虛弱。這幅楚楚可憐的模樣,有片刻讓他失神。
他的心頭微微一顫,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摸着緊擰的眉心。他的動作很輕很細緻,目光裡有着連他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柔情。
該死的女人,竟然將自己置身冷水中整整一夜。
她不要命了?
還是不想幹活?故意讓自己得病?
該死的女人,你最好給我快點醒過來。
龍氏總裁辦公室。
“總裁,那個叫詹姆斯的先生又來找您……”
“不見。”
“總裁,我這就告訴他……”
半個小時後,慕凌天的內線電話又響了起來。
“總裁,可是他說,他說您要是不與他面談,他就要硬闖進來……”前臺秘書爲難的開口。
……
“讓他進來……”掛了內線,慕凌天陰眯着眼,他還真是執着,每天都會準時準點的來找他……那次晚宴,他無非不過就是想試探試探而已……
他還真是小瞧小妖精的魅力了。這樣一個男人竟然會爲了她屢次三番的像他低頭。之前他花一億歐元想買那副《罌/粟之淚》他都不願意賣,現在竟然真的甘願爲一個女人與他交換。
門打開了。
詹姆斯優雅走進,只是那眼裡迸發的怒氣顯而易見。
他將精裝的衣服畫卷丟在他的書桌前,也不多廢話,直奔主題。
“慕凌天,這是你要的畫……也希望你能說話算數,和熙涵離婚。”
即使詹姆斯說的是一口純正的法語,慕凌天亦能聽懂。
熙涵?
叫的真親切。聽在慕凌天的耳朵裡卻是極其不爽。
“畫,我已經給你拿來了,你也該兌現你的承諾了……”熙涵出院後,有幾天沒來看他了,他爲此很是擔心。想起那場晚宴,他就隱隱感到不安,他很擔心慕凌天會對她再做
些什麼?
傷還沒好,他就快速/辦理了出院手續,回到法國去拿這幅家傳之物。他不知道這幅畫對慕凌天有什麼意義,可是,對他們家族而言,這是他父親一直都小心收藏的東西。爲了他心愛的女孩子,他甘願將這幅畫送出來。也希望他能兌現他們直接的承諾……
“還真的是原畫?”慕凌天合上畫卷,脣角綻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真沒想到,我的妻子竟然值這麼多錢?”
“慕凌天,我不准你侮辱她……她是個好女孩子……”詹姆斯緊握拳頭,想起那次晚宴,他就恨不得想給他幾拳。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他非但不去珍惜,還卑鄙的爲了自己的利益,將她推向火坑……
女孩子?
他早就上了她無數次了,他還稱她爲女孩?
小妖精在他心裡的分量之重讓他突然有些嫉妒。
“呵呵,你不嫌棄她是我穿過的?”
他不堪的言語激怒了詹姆斯。他強忍着向他砸拳的衝動,憤瞪着他,“慕凌天,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憑什麼侮辱她?你想得到的東西都得到了,既然不愛她,那就放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