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盛鑑也喜歡來這種地方玩啊?這是有人不放心跟着呢,還是盛鑑有來這種地方也帶着自己老婆的喜好?”半醉的趙伊娜媚眼如絲的踩着高跟鞋一扭一扭的上前,主動伸出手臂毫不掩飾*本性的就像勾纏上盛靳年。全然沒把趙水光放在眼裡過。
就見盛靳年碰都不屑於碰她,整個人只站在那冷冷的側了下身,趙伊娜便腳一崴的撲了個空,差點沒站穩的摔倒!
趙水光兩手環臂膀的揚脣,“被你說的好像這裡是不正經的淫窩一樣,有些人自己不正經,所以把自己所到之處都想的不正經,這樣才能配得上你的身份吧!“
趙伊娜沉下臉色,站直身子後站在趙水光面前眯着眼上下審視着她,“呵,趙水光你現在很囂張啊!怎麼,把我趕出趙家你現在稱心如意了?都說站的越高摔下來時就越慘!水光妹妹,我真想看看到時再也沒有趙家這個後臺庇佑你,盛靳年也對你再沒新鮮感的厭倦時,你從高處摔下來時一定比我慘十倍百倍!”
“既然你覺得我囂張,如果我不表現一下自己具備的這項屬性,未免有些太對不起你的誇獎了!”趙水光冷眼說着,下一刻衝着趙伊娜喝酒喝到緋紅的臉,上去就是毫不留情的兩記耳光!
她出手太快,太猝不及防!乾淨利落的出手收手,如果不是聽那兩聲脆響甚至在場的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有經過的人就見她臉色始終維持在一種平波無奇的冷淡,“這一巴掌是替趙家打的,因爲你的存在而讓整個趙家在G城被人評頭論足。另外一巴掌是替爸爸打的,他一把年紀還要因爲你的關係受人毆打,趙伊娜你欠趙家的又豈是這兩巴掌能還清的!賠上你這條賤命也還不起!”
“趙水光你這個踐貨居然敢打我!”
她不是敢打她,她是又雙叒打她耳光!
就在趙伊娜連捱了兩巴掌,簡直要氣瘋了的衝上來揚手就想還給趙水光時,舉起的手停在半空中卻驀地被扼住,來自手腕處像是要被人生生捏碎的疼痛讓她忍不住低呼出聲!整張臉都因爲這痛楚而變了臉色!
“我盛靳年的太太,還不是別人想教訓就能教訓的!”盛靳年輕描淡寫道,眼底的寒流讓趙伊娜宛如身處冰寒雪地,直覺得她這巴掌若是真還了回去,盛靳年的手現在掐上的就是她的脖子了!
此時趙伊娜身後的幾個男人看到她受了侮辱,一個個的便想上前爲她解困時,就見盛靳年眼皮都沒有擡一下,口氣冷的彷彿凝結了一層寒霜!“這是趙家的家務事,誰敢插手在他死後我願意免費爲他做現場屍鑑。至於死亡理由,你們可以現在討論一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
幾個男人被他身上冷肅的氣勢鎮住,就見這男人衣着低調顯貴,扼住趙伊娜的手上戴着的名錶是某奢侈大牌幾百萬的限量版,直覺得這個矜貴冷傲的男人絕非他們能惹得起的對象!
趙水光目光薄涼,脣角卻勾起嘲弄的笑意,“都說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但雞就是雞,披上鳳凰的外衣也改變不了雞便宜的本質!你指望着我從高處摔落,但就算我失去一切,我還有人格,而你卻是可以出賣一切的。你配得上的男人,也無非就是身後那一羣!”
她黑亮的眼睛透着清銳的警告,“趙伊娜你不管是賣身也好賣shen也罷,從今以後都和趙家沒有半點關係!你沒有資格讓趙家爲你所做的那些事買單!再讓我知道因爲你的關係讓趙家蒙羞,讓我爸受傷,我就讓人打斷你的手腳,讓你出去乞討!”
在趙水光示意盛靳年放開趙伊娜,爲這種人不值得髒了自己的手時,盛靳年冷冷的甩開她,那股子帶着嫌惡的大力讓趙伊娜腳下一個趔趄,冷不丁撞到牆上去!
趙伊娜靠在牆上,面容詭異的裂開嘴笑起來,“趙水光你不用得意,我媽到底還沒和趙樹海離婚!我也不會同意讓她離婚的!我們雖然現在不在趙家了,但我媽一天還是趙太太,我就依然還是趙樹海的女兒,你們就算是死都擺脫不了我們!哈哈!我就是要把趙家的錢一點點耗盡,拖垮你們!”
趙水光毫不意外的聳聳肩,“那又如何?爸爸很快會宣佈你們和趙家脫離關係的消息,除了他送給你媽的房子和東西,我爸公司的資產都是婚前財產,這些他都會留給我這個和他有着血緣關係的親生女兒,就算你媽和他不離婚,也和你們兩個外人半點關係都沒有!所謂的趙太太和趙小姐到頭來只是個空殼,你們落魄猶如喪家犬卻還緊緊咬着主人不鬆口的狀態,只會遭到更多人的唾棄!”
說到這她像是想起什麼般的走向趙伊娜,“哦我差點忘了,就算是你不能依仗趙家了,你至少還剩下喬小姐這個身份。”
“你知道最好!不管怎麼說我也是喬雲帆的堂妹,你以爲我離開了你們趙家就走投無路了麼?那幫來趙家鬧事的人被送進警局後,他就對外宣稱沒有他的吩咐誰也不許撈人!目的就是爲了給我出氣!讓那些欺負我的人知道我是什麼身份!不是隨便人都能欺負了的!”
趙伊娜的話以及她此時得意的樣子讓趙水光好似聽到了什麼一忍再忍,終於忍不住的笑話。隨後,不由沉下眸睫的淡淡道,“難怪喬雲帆說蠢貨不值得他浪費時間和精力。”
“趙水光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希望有些人既然有這麼厲害的孃家人,還麻煩以後你不管遇事還是還錢,都請找你孃家人來解決,別欠了一屁股債,帶了一身臭得難聞的名聲就跑來噁心我們趙家人替給你擦屎!”
趙伊娜簡直要瘋掉了,她並沒有和趙水光爭辯下去,而是轉念朝向盛靳年,“你喜歡的女人就是這種玩弄手段,心腸惡毒,總喜歡把人踩在腳底下,恨不能把所有人都趕盡殺絕的類型麼?”
就聽他淡淡說了幾個字,“我從不認爲‘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有任何不可取之處。”
趙伊娜簡直要把拳頭捏碎了,趙水光卻已經懶得和她繼續理論下去,只是看了她身上那件洋裝一眼,由衷的告誡,“與其借錢去買這些昂貴的衣服去裝點那副臭皮囊,還不如好好提升一下自己的氣質和修養,否則穿再貴的衣服隔近了也能聞到一股燒雞味兒。”
在盛靳年和趙水光越過她身的離開時,趙伊娜在身後大吼道,“趙水光我詛咒你,現在你愛的人會一個個的離開你,盛靳年身邊會出現一個特別而重要的女人,讓你也嚐嚐那種痛不欲生的滋味!”
趙水光離開的背影有刻微微一僵的挺直。
……
在下了電梯經過一樓大廳時,趙水光突然肚子有些疼的想要去下洗手間,便讓盛靳年先去開車。
就在他從停車場把車子開到門口時,就見趙伊娜被剛纔那四五個男人押着夾着從裡面走出來,她腳步蹣跚,似不斷的抗拒着他們,言語間依稀能聽到‘放手’、‘放開我’這樣的話。
這時一輛黑色無牌照的車無聲息的停在他的車旁,從車上下來兩個黑衣男人,竟連拖帶拽的把趙伊娜從樓梯上拖下來,往開着門的車裡拉。
盛靳年轉頭,看到車上駕駛室裡還坐了個男人,抽着煙正等着他們把人給擄上來。
無論趙伊娜怎麼掙扎,鬧騰,哪怕過往有經過的人卻並沒有人敢管這閒事。KTV的保全看到情況想要上前詢問,也被男人的凶神惡煞給嚇得不敢多管閒事。
就在趙伊娜快要被拖上車時,突然看到了盛靳年停在路邊的那輛奔馳越野,她幾乎使出全身力氣的想要掙脫開那幫人,兩手緊緊把着他車頭歇斯底里的大喊道,“盛靳年你救救我!就算是爲你做牛做馬我都願意!不要讓他們帶走我!盛靳年!”
她用力的拍打着車頭,一雙眼睛因爲驚恐而睜的老大,然而坐在車裡的男人卻冷眼看着這一切,沒有絲毫要幫忙的意思。
正在這時趙水光從裡面出來,看到這情景怔了下,此時趙伊娜已被那幫人快要拖拽上車,她把心裡所有的期望都放在車裡的男人身上,希望他能救救命她!
就見趙水光出來後拉開車門上了車,轉身尋向盛靳年,“發生了什麼事?這幫人不是剛纔和趙伊娜在一起的那些朋友麼?”
她沉下眸光的又看一眼的評估道,“看起來卻又不像朋友,像是遇到麻煩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