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取豪奪 / 69番外/看書閣
番外之誤會(三)
清境被馮錫強制性地帶回了家,而阿倫則被強制性地遣送回了國。
回家的路上,清境就一直沉着臉不說話,心裡憋悶難受,他和阿倫在一起玩,的確是沒有想過阿倫對他有不一般的感情的,畢竟阿倫比他小了十歲,年齡差距擺在那裡,他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長輩在看,要是知道阿倫對他有這種心思,他一定不會和他過多接觸,對於此,清境覺得的確有點對不住馮錫,但是,馮錫霸道成性,如此強制性地對他,也讓他生氣。
回到家,下車的時候,清境才和同樣生氣不已的馮錫說話,卻是問,“你要把阿倫怎麼樣?你千萬不要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馮錫氣得要命,忍無可忍了,眼睛黑沉地盯着清境,“不是說只是普通朋友嗎,我把他沉了江,又怎麼樣?”
清境瞪大了眼睛,抿着脣,很是惱怒的樣子,在門口就和馮錫吵起來,“你最好不要流氓行爲,你真把他沉江,這是犯罪,會成爲國際問題的。再說,都是你胡思亂想,我和他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只是普通朋友關係,而且,他比我小了十歲,我怎麼會對他產生感情。”
馮錫黑着臉怒道,“要是不是小了十歲,就可以嗎?”
清境氣急了,簡直想給馮錫一巴掌,“你不要含血噴人,簡直是把莫須有的罪名加在我的頭上。按照你的意思,我只能每天在家裡待着了,出門見個人就不行,出去住幾天就不行了,是不是?”
馮錫把清境的胳膊拉着,把他往房間里拉,家裡的傭人們看兩人吵架,是不敢上前拉架的,都躲起來了,不敢多看多聽。
馮錫冷聲道,“我之前可沒有限制過你,不過你這樣,我看還是限制你好了!”
清境要把他推開,“你敢!”
馮錫將他抱了起來,把他往樓上抱,“你覺得我不敢嗎?”
清境擡手打他的背,“放我下來。”
馮錫根本不理睬他,直接把他抱進了臥室裡去,清境踢着腿,“放我下來!”
馮錫一把將他扔進了寬大的沙發,清境摔得頭暈眼花,馮錫已經伸手將他的鞋子拽了下來,又直接脫他的褲子,清境大叫着,“你滾開!”
馮錫坐在沙發上,俯□就堵住了他的嘴,又啃又咬,清境感受着他的激烈而憤怒的吻,要呼吸不過來,又被他脫了褲子,□一陣涼颼颼,非常難受,伸手不斷推打他,要轉開頭不讓他吻自己,馮錫擡腿直接壓住了他的腿,手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張開了嘴,舌頭長驅直入,勾着清境的舌頭深吻起來。
清境滿臉通紅,要被憋死一般,眼睛裡滿是水意,要哭又沒哭出來。
馮錫撕扯着他的上衣,將他剝得光溜溜的,這纔將他抱起來,扔到牀上去。
清境一陣暈乎,要罵馮錫,卻只剩下一陣咳嗽和喘息。
馮錫脫了自己,撲上牀就把要爬開的清境壓住,清境伸手打他,“混蛋,我討厭你,討厭你……”
馮錫捧着他的腦袋吻上去堵住他的話,清境踢着腿不斷扭着身子,但是哪裡掙扎得過馮錫。
即使這個時候,馮錫也是有在乎清境的身體,知道他一受冷就會骨頭疼,拉過被子將兩人裹在裡面,才又沿着清境的臉頰下巴頸子吻下去。
清境被他撫摸着□,漸漸地起了情/欲,面色潮紅,眼淚橫流,喘着氣說不出話來。
馮錫爲他做擴張時,他張着嘴不斷喘息,手指狠狠地抓撓馮錫的背,馮錫在他的耳邊親吻,低聲道,“再和人勾搭在一起,還開房進賓館,以後我就把你綁在家裡。”
清境在馮錫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馮錫忍着痛,將**一下子埋入清境的身體裡,清境痛得發不出聲音來,甚至連力氣都沒有了,由着馮錫摟着他的腰動作起來。
一會兒馮錫又把清境翻過身來,清境趴在枕頭上,眼淚把枕頭也給染溼了,馮錫吻着他雪白的背脊,又在他後腰處嫩紅的蝴蝶胎記處不斷舔吻,清境低聲哭泣,控訴道,“我不會原諒你的,我要走……我討厭你……”
馮錫摸着他的臀部,又沿着背脊吻上他的頸子,低聲道,“你能走到哪裡去。”
清境哭着不理他了,馮錫將他翻過身來,摟進懷裡,手撫摸上他的前端,聲音已經完全柔和下來,滿是愛意地說,“好了,寶貝,別哭了,以後不準再和那個阿倫道爾頓聯繫,我就原諒你了。”
清境反手就要打他一巴掌,但是因爲力氣太小,軟綿綿地拍下去,簡直像是撫摸,馮錫毫不在意地將他的手握在手心裡,又在他的臉頰上不斷親吻。
清境忍了忍眼淚,控訴道,“你這是強/奸,我要去告你。”
馮錫不把他的話當回事,又吻上他粉嫩的脣,“你要告到哪裡去?”
清境憋屈地不說話了。
馮錫抱着他,清境在他懷裡像一隻軟綿的玩偶,被他無微不至地愛憐地親吻撫摸,過了一會兒,馮錫就從牀上起來,進浴室裡去放水,再出浴室時,發現牀上沒人了。
馮錫一怔,趕緊去打開門找清境,“清境!”
清境根本沒有應他,馮錫只好回房間裡隨便抓了一件掛在穿衣架上的睡袍,把自己一裹,就跑出門去找人,在樓梯上遇到管家,就問,“清境呢?”
管家反倒驚訝了,兩人吵架是三五不時會吵一吵的,然後關係也沒見不好,家裡管家傭人都習以爲常了,只是這次兩人吵得比平常更厲害些,管家便也有點擔心了,看兩人兩個多小時都不下樓,怕出什麼事,才準備上樓去看看情況,此時遇到馮錫問清境,就說,“他沒下樓來,不是和先生您在一起嗎?”
馮錫一愣,一想,馬上轉身往回跑去,推開房門,又去打開更衣室的門,清境果真正在裡面穿衣服。
清境知道馮錫進來了,但是毫無反應,徑自將外套也穿上,要從馮錫身邊走開,馮錫伸手拉住了他,一把扯進自己懷裡來,抱住他,柔聲問,“還沒洗澡呢,穿衣服到哪裡去?”
清境把臉轉開,“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那誰管?”馮錫要把他抱起來,清境馬上掙扎,“你放開我。”
“不放,去洗個澡吧。”馮錫把清境往浴室裡抱。
清境剛纔哭得眼眶發紅,神情也很可憐,像只楚楚可憐的小兔子,他要推打馮錫,卻已經被馮錫抱進了浴室裡去。
浴缸裡水已經放滿了,自動關閉後,水面上有淺淺的波紋。
馮錫將清境放在高凳上坐下,一面給他脫衣服,一面說,“好吧,我道歉,剛纔把你弄疼了是不是?”
清境心想根本不是這個問題,就悲憤地把臉轉開了。
馮錫以爲他不鬧了就是消了氣,兩人洗了澡,就摟着清境的腰下樓吃飯,清境一直不理他,悶着不說話。
吃飯時,馮錫爲他夾菜,他也冷硬地說,“我已經吃過了,不吃了。”
馮錫勸道,“那不吃菜,喝點湯吧。”
“我不喝。”清境把他遞過來的湯碗一推,湯汁馬上濺了出來,兩人手上都濺了不少,雖然已經不是很燙,但是清境還是一聲驚呼。
馮錫顧不得自己,把湯碗一放,就捧着清境的手,用紙巾擦起來,看到有點發紅,就說,“是不是燙到了。”他自己是不覺得湯太燙的,但是清境的手嫩,說不得已經被燙傷了。
旁邊的女傭人說,“先生,趕緊用冷水洗一洗吧。”
“哦,是。”馮錫趕緊把清境往樓下公用洗手間里拉,清境要掙扎開,“不用了。”
馮錫說,“這時候別和我拗。”
洗了手,傭人又拿了藥油來,在客廳沙發裡,馮錫坐在那裡,給坐在身邊的清境上藥,清境盯着馮錫的手看,想到剛纔湯也潑到了他的手上,就說,“你的手怎麼樣?”
馮錫道,“我沒事。”
清境蹙眉道,“我都被燙了,你怎麼會沒事,你也上點藥吧。”
說着,要拿過藥給馮錫上藥,馮錫心裡甜絲絲的,把藥給了他。
清境的手指潔白柔軟,將藥油在馮錫被燙到的手腕上抹開,馮錫只覺得那隻柔荑是抹在自己的心尖上,軟軟的,癢癢的,情不自禁,當着傭人的面,在清境的脣上吻了一下。
清境臉頰瞬間泛紅,瞪了馮錫一眼,但是並沒有罵他。
不僅馮錫,甚至連傭人們都認爲兩人之間的怒氣已經散了,雨過天晴了。
也沒去想這次的事情是有後遺症的。
清境第二天給阿倫發了電子郵件,在下午收到回信,阿倫說他已經回國了,並且哭訴了一遍強押他離開的男人的罪行,然後又表達了對清境的深切的思念,清境看他安全回國,就放了心,沒有再理他。
當天晚上,馮錫爲了賠前一天的罪,摟着清境極盡溫存,清境也並沒有拒絕,在他懷裡柔成了一灘水,不過,第三天早上,清境就自己收拾了箱子,在馮錫去上班之後,他就提着箱子要走。
管家出門了沒在家,在家的女傭人很震驚,過來問,“清先生,你這是要去哪裡?”
清境說,“我回我爸媽那裡去看看,已經和馮錫說好了。”
女傭人也不好多說,而且門外的確有司機準備好了車,送清境去機場。
女傭人又和馮錫打了電話確認這件事,清境昨晚的確和他說了要回父母家看看的事,馮錫就說,“嗯,沒事,他的確要回他父母家。”
清境進了機場,不要保鏢跟着一起,他進了檢票口,甚至刷了登機記錄,卻並沒有上飛機,而是等了一會兒,從另一個出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