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



“什麼離婚,你可別瞎說!”

郝味道自上次親口聽鄭墨辰說不跟郝馨離婚,對待郝馨的這段婚姻就像是吃了一顆大大大定心丸,認爲這段婚姻堅固的無堅不摧,壓根就不相信郝馨的話。

“爸,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您讓我自己做主好不好?”見到郝味道要開口,她做了個暫停的姿勢,“我現在很困,我得休息了爸,明天還得起早去公司!”說罷將郝味道給推了出去,關上門,落了鎖,倒在她從小睡到大的可愛的公主牀上,深嘆了口氣,疲憊的閉上眼睛!

郝馨再次空降到好百年的身份雖然是副總,但是做的是另外一個副總的助理,先熟悉公司的業務。

好百年的主營業務只有兩個,一個是傳統的餐飲業,目前公司有五家餐飲酒店。二個是郝味道小試牛刀一試就試出大問題的房地產業。

無論是經營的僅僅有條的餐飲還是問題百出的房地產,對郝馨來說,都是一竅不通,也都是個大難題,她都得從最基本的開始學。

上任的第二天,她就去分店去任職經理去了,先去了解餐營業的經營流程與步驟去了。

這廂郝馨每天在分店的大堂廚房和包廂忙碌的穿梭着,那廂鄭墨辰身邊的女人不斷,花邊新聞層出不窮,不是摟着小模特調情就是陪着名媛逛街,總而言之,每天都火辣辣的登上娛樂的頭條,身邊的女人每天都不重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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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墨辰自那天在醫院拂袖而去後,只要一想到郝馨就胸口發悶,她不是要跟他離婚麼?不是去醫院驗了傷麼? 他就再送她點出軌的證據,倒是要她看她有沒有能耐能跟他離婚!

常笑都將這花邊新聞給保留了下來,她是積極支持閨蜜離婚的。

男人花心點沒有關係,沒錢點更沒啥,但是動手,這可是千萬千萬要不得的,而且,絕對是姑息不得!

要多少女人,不知在家暴中沉默,就是在家暴中滅亡!

郝味道看着這新聞,一天比一天心焦,急的勸着女兒回去住兩天,可是郝馨根本就沒聽到一樣,該幹嘛幹嘛,彷彿那鄭墨辰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急的他嘴角都上火了。

鄭援朝向來是不看這些新聞的,所以對自家兒子這作風不正的問題也不知道。

而鄭奶奶現在每天都只關心大院裡誰家有適齡的姑娘,忙着跟人家搭關係,就算介紹不了給小墨,也是可以介紹給小忠的啊!

鄭奶奶自曾孫子沒有了,只要看到鄭忠辰就嘮叨,讓他趕緊的生個曾孫子給她抱抱,嘮叨的鄭忠辰躲到部隊去住去了。

錢婷婷從報紙上看到鄭墨辰的花邊新聞,氣的牙齒直癢癢,好不容易纔把郝馨弄走,這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又招惹上姐夫了,不行,她不能再坐以待斃,再坐以待斃下去,指不定走了一個郝馨又來了李馨王馨張馨的,回頭她要是更姐夫結婚,就更費力氣了。

所以,藉着錢琳琳的生日,錢婷婷去找鄭墨辰吃飯。

鄭墨辰聽錢婷婷說今天是錢琳琳的生日,拍了下額頭,她不說,他都給忘了,推了晚上美女的約,帶着錢婷婷去了一傢俬房菜。

有潺潺水聲流過的小小的包廂裡有些壓抑,伊人生辰,伊人已逝,這怎麼着都不是什麼讓人能高興的事情。

錢婷婷看着鄭墨辰深沉的臉色,知道他的心裡還是有姐姐的,輕輕的開口試探性的問道:“姐夫,我最近老是夢到姐姐,她總是在夢裡讓叮囑我讓我多照顧你,我想回去給姐姐燒點紙,姐夫,你跟我一道回去吧?”

鄭墨辰的嘴角淡淡的苦澀的笑了下,琳琳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還託夢讓婷婷照顧他,哪像郝馨,從來沒有關心過他不說,還揹着他拿掉他們的孩子!

他真是鬼迷心竅了,竟然愛上這樣的女人,她哪裡能和琳琳比的上半分!

對於錢琳琳,鄭墨辰是真心愛過的。

那麼漂亮、溫柔、如茶花般清新的姑娘,一出現在他的眼界裡,他就愛上了,接觸後,她又是那麼善良、溫柔,就像是如水一般的柔情,這世間的女子真的沒有哪一個能比的上她的。

可惜,被病魔奪走了性命,如果,如果她還活着,他應該跟她組成了一個幸福的家庭了吧,說不定孩子都生了兩個了。

他也就不會看上郝馨,讓她這麼的背叛他!

錢婷婷看着鄭墨辰眼裡的只有她在姐姐墳前才能見到的哀傷,知道他在想姐姐,心裡不由的有些欣喜。

他對姐姐有感情,而她跟姐姐長的也有幾分相似,也不比姐姐差,他其實也應該是有幾分喜歡上她的吧。

想到這個可能,錢婷婷不由的雀躍起來。

掩飾住這份雀躍,錢婷婷小聲的試探性的問道:“姐夫,我聽管家說,郝馨姐的孩子沒有了是不是?”

鄭墨辰面色一沉,不悅的斥責,“好好的提她做什麼?”

錢婷婷見鄭墨辰連提都不願意提,這是不是他恨她了,不由的又有幾分高興起來。

“姐夫,你別難過了,孩子沒有了還是會有的。”

鄭墨辰沒有答這句話,答了她上句話,“你回去也替我在她墳前燒點紙。”

“好!”錢婷婷乖巧的答應了。

看着鄭墨辰的臉色,還想問問報道上的事情,借錢琳琳來壓一壓,但是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就見鄭墨辰放下筷子,拿着紙巾擦了下嘴巴,說道:“你吃吧,我有事先走了!”

說罷,不等錢婷婷的反應,就徑直走了。

錢婷婷看着鄭墨辰的背影,氣的牙齒都咬破了!隨後臉上又是恨恨的勢在必得的表情,他心裡有姐姐,而她有姐姐這個靠山在,還怕拿不下他麼?

不急在這一時三刻!

常笑拿着收集的鄭墨辰的花邊新聞去找酒店找郝馨,看到郝馨穿着明顯瘦了的臉,嘆了口氣後不由憤恨的說道:“當初你要是不嫁給鄭墨辰,隨便嫁個誰,也比現在好。”

郝馨笑笑,“你說的對,隨便嫁給誰也比嫁給她他好,不過我現在也挺好的,雖然累點,但是過的還挺充實的。”

兩人在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郝馨點了店內幾個招牌菜,常笑將報紙遞給郝馨,郝馨隨便看了兩眼收起來,問道:“你最近怎麼樣?跟常青藤還好吧?”

“他說下個禮拜先帶我去拉斯維加斯登記。”嘆了口氣,“然後回來就跟我爸媽攤牌。”

隨即又掩飾不住喜悅的輕聲說道:“我懷孕了!”

郝馨的眼睛頓時睜大了,下巴像是要掉下來一般的瞪着常笑,不確定的問道:“你懷孕了?”

“是啊!”常笑難得在郝馨跟前小女兒般嬌羞的紅

了臉。

郝馨酸酸的說道:“真羨慕!”

她一懷孕,常青藤就迫不及待的要帶她去國外登記,還要告知父母,哪像她,懷孕了,被鄭墨辰算計着給下了墮胎藥,還污衊是她自己吃的,真是不同人不同命!

常笑看着閨蜜焉焉的眼神,一手摸着長滿肉肉的小肚子,一手握住郝馨的手,十分誠懇的說道:“馨馨,趕緊跟鄭墨辰離婚,然後找個男人立即結婚懷孕生子,然後咱們定個娃娃親什麼的,我看那個樂樂就挺好的!”

郝馨無語又好笑的收回手。

郝馨拿着常笑給收集到的證據,又拿着上次醫院給驗的傷,上了法院,訴訟離婚!

法院直接將傳票寄到了恆中,鄭墨辰看着手中的傳票,冷冷的哼了兩聲。

離婚?她還真是迫不及待?他倒是要看看這婚她離不離的了。

天黑後,他直接驅車去了郝家。

郝味道被女兒不回去住給急的團團轉,見到鄭墨辰過來了,高興的跟什麼似的,立即去廚房加菜去了。

郝仁對鄭墨辰有些怵,見到他過來了,立即關了遊戲裝模作樣的在看專業的網頁。

郝馨打開門見到鄭墨辰坐在沙發上,愣了一下,隨即面無表情的走了過去,很冷淡的問道:“你來幹什麼?”

鄭墨辰面上帶着似笑不笑的笑,“你都起訴我離婚了,你說我還能再不來?”

郝味道正好將菜從廚房出來,聽到鄭墨辰這句話,將菜急匆匆的放在桌子上,手擦着圍裙,站在兩人中間,“什麼離婚?”

鄭墨辰將法院的傳票從口袋裡掏了出來,郝味道立即搶了過來,看到上面的傳票,焦急又慌張的看向鄭墨辰,“你要跟馨馨離婚?”

鄭墨辰臉上仍舊是似笑不笑的笑,“是您的女兒要跟我離婚!”

“馨馨?你要跟小鄭離婚?”郝味道驚呼。

“爸,我是要跟他離婚。爸,前一段時間的新聞你也看到了,這樣的日子你讓我怎麼過下去!”

“我都跟你說了讓你回去住了!”郝味道很是恨鐵不成鋼,“你就偏不聽,出了這事,怪不得別人,就怪你!”

“爸,我前段時間要是回去住了,你現在看到的我就是缺胳膊少腿的!”

鄭墨辰聽了這話,臉色頓時很難看。

“馨馨,你說什麼胡話!”郝味道少有的朝着郝馨吼道,又朝着鄭墨辰賠禮道歉,“馨馨從小就被我寵壞了,你多擔待點,多擔待點,呵呵。”

“她是我老婆,我自然是會多擔待!”鄭墨辰將‘多擔待’三個字咬的特別的重,“爸您放心,我是不會跟馨馨離婚的,這不,我都過來接她回家!”

郝馨看着如笑面虎一般的鄭墨辰,“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離婚,這事沒的商量!”氣呼呼的坐在沙發裡喘着粗氣。

接她回去?是接回去虐待她吧!她剛剛纔覺得生活稍微平靜一點!

郝味道見女兒這般不識擡舉還給鼻子上臉的,氣的將她從沙發裡拽出來,“說什麼胡話呢!跟他回去聽到沒有!”

又對着鄭墨辰賠禮道歉般的笑着說道:“吃了飯再回去,吃了飯再回去!”

鄭墨辰笑着說‘好’,郝馨氣的像撲上去咬幾口。

等着鄭墨辰放下筷子,郝味道就催着郝馨趕緊跟着鄭墨辰回去,並將她給推進了鄭墨辰的車裡。

車子剛開出沒十米遠,鄭墨辰掛了一晚上溫和斯文的笑立即變幻成了冷若寒霜。

郝馨看着他換裝換的如此之快,冷笑着譏諷道:“怎麼不繼續裝了?”

鄭墨辰冷冷哼了一聲,“起訴離婚?怎麼,小白臉等不及了還是你迫不及待了?”

“總不能佔着茅坑不拉屎,這不是在給你騰位置麼?怎麼?不感謝我?”

鄭墨辰頓時氣的火燒眉毛,茅坑?竟將他比作茅坑,真是一天不收拾,上房揭瓦,三天不收拾,蹬鼻子上臉,一個月不收拾,無法無天!還敢真的給他上法院離婚去!

今天非得好好的收拾收拾她不可,正正夫綱!

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頓時發出低沉的嗡嗡聲,以離弦的劍一般在車羣裡竄來竄去。

郝馨見他將車開的這麼快,臉色頓時一下白了,抓住車頂上的拉手,“你在路邊把我放下來!”

鄭墨辰斜了她一眼,置之不理!

郝馨膽戰心驚的看着迅速湮沒到身後的車子和風景,膽戰心驚的手心裡攥滿了汗。

車子在別墅前以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郝馨往前一傾又重重的往後一跌,後背撞的生疼。

鄭墨辰大力的絲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郝馨從車子裡拽了出來,直接打橫抱在懷裡往屋子裡大踏步的走。

他臉上的狠戾和手上大的可怕的勁讓郝馨感到害怕,拍打着他的手臂大聲的喊道:“你幹什麼?你放我下來!”

鄭墨辰置之不理,直接抱着郝馨往二樓快步走去,踹關上門,將郝馨扔到牀上,整個人欺身壓了上去,擡着她的下巴讓她的眼睛看着他,冷冰冰的諷刺道:“想離婚,一個驗傷的報告和幾條花邊新聞怎麼夠,家庭暴力,我TMD讓你看看什麼叫家暴!”說罷,直接撕掉郝馨身上的衣服。

鄭墨辰像是一頭髮怒的雄獅在郝馨的身上不斷的變幻着姿勢在郝馨的身上馳騁着,郝馨由開始的極力的反抗到哭着討饒。

她的眼淚和討饒沒有讓鄭墨辰停下任何動作,反倒是刺激的他更加興奮了,他的脣所到之處,皆是一片青紫。

郝馨又羞憤又傷心,絕望的看着天花板,眼眶裡早已乾涸的沒有一點的眼淚。

樓下的管家和傭人聽着樓上郝馨聲嘶力竭的聲音,俱都不敢上前。

事後,郝馨如同一隻被猛獸摧殘過的破布娃娃一般,蓋着被子,瑟瑟的連發抖的力氣都沒有。

她流產至今兩個月還不到,正常的夫妻生活都得節制,壓根就承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夫妻生活,她的下面,痛的麻的一點知覺都沒有了。

鄭墨辰很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如此劇烈的做了,身體也累的吃不消,在浴室簡單的沖洗了下就出了來,看着牀上縮成一團的郝馨,譏哼的說道:“這是我的牀,滾下去!”

郝馨已經閉着眼睛睡着了,她太累了,也太傷心了!

鄭墨辰看着郝馨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般紋絲未動,走上前去準備將她從牀上拉起來,見她閉着眼睛,頓了一下,從櫃子裡拿出被子,裹在身上躺在她的另一側,很快沉沉的睡去。

郝馨做了一整夜的夢。

她夢見了許久沒有夢到過的媽媽,媽媽像

小時候那般用溫和的手摸着她的後腦勺,和言細語的和她說着話,忽然前面竄出來輛車子朝着她猛烈的撞過來,她看見車子裡的梅雅雅和鄭墨辰朝着她得意的笑。

光怪陸離亂七八糟的夢,郝馨做了很長時間,直到已經快中午了,郝馨還沉浸在這亂七八糟的夢中,醒不過來。

鄭墨辰早已經醒過來去上班去了,大大的屋子裡靜悄悄的,精的連郝馨的呼吸聲都聽不見。

管家看看時鐘,又憂心的看着樓上,昨晚上郝馨聲嘶力竭的聲音他聽的都慎得慌,早上又看到少爺脖子上的抓痕,想必昨天晚上兩人是打架了吧,夫人到現在還沒起來,也不知道她傷的怎麼樣?

左手攥在右手裡,無奈的搖頭,這兩人脾氣都這麼倔,從來都不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和和氣氣的溝通,這問題越積越多,最後哪還能解決!

郝馨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了,稍稍一動,渾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的疼,尤其是下面,疼的她直吸氣,想起鄭墨辰昨天晚上的獸行,一邊氣的牙齒咯咯響,一邊眼眶又紅了。

他簡直是混蛋、流氓、畜生,禽獸不如!

她怎麼就不能提離婚了?他處心積慮的算計掉她的孩子,不就是爲了和別的女人雙宿雙飛嗎?她都給他們騰位置了,他怎麼還不放過她!

勉強的挪到衛生間,看到滿身青青紫紫的痕跡,她眼眶裡頓時溢滿了淚水,咬着牙,這婚,她離定了!

熱水衝到下面,又是讓她倒吸了好幾口氣,在心裡又將鄭墨辰給罵了十好幾遍,勉勉強強的找了身乾淨的衣服套在身上,打開臥室的門,扶着牆走了下來。

管家見到郝馨下來了,立即迎了上去,看着郝馨蒼白的臉色,儘管對她還很有成見,但是仍舊是很關心的問道:“夫人餓不餓?要不要吃點什麼?”

郝馨無力的擺擺手,“給我安排輛車。”

管家不知道兩口子到底是鬧什麼彆扭了,見郝馨要出去,怕鄭墨辰有什麼安排,說了句‘稍等’,便撥通了鄭墨辰的電話。

鄭墨辰聽管家說她要車出去,冷冷的哼了一聲,讓管家把電話給郝馨。

郝馨現在壓根就不想聽到鄭墨辰的聲音,甚至連他名字中的任意一個字都不想聽到,更別提說跟他說話了,可是,現下這個情況她要離開這裡,而她壓根就走不了路,咬了咬牙,接過管家遞過來的電話。

“去哪?”鄭墨辰冷硬的沒有絲毫溫度的聲音透着冰冷的電波傳進了郝馨的耳朵裡。

“你都送了我這麼一身的傷,”郝馨咬着牙,“我當然要如你所願!”

那邊短暫的沉默後很快又傳來自大的不可一世的聲音:“那我倒是要看看能不能如你所願了?”

郝馨直接將手中的電話摔了出去。

管家戰戰兢兢的將電話撿起來,質量上好的電話沒有通話效果依舊良好,鄭墨辰在裡面吩咐她,給她派輛車,她想去哪就送到哪!

郝馨真的讓司機將她送到了派出所,可是,站在派出所門口,她沒有勇氣走進去。

她沒有臉讓別人看到她身上青紫的傷痕以及身下撕裂性的傷痕,更何況,她跟鄭墨辰現在還沒離婚,告他什麼?婚內口麼?法律上會支持麼?

鄭墨辰,算你狠!

讓司機回去了,她自個兒則是去藥店買了藥膏和藥,然後打了輛出租車,回到了郝家。

將避孕藥就着水喝了下去,又將藥膏給下面小心的抹好,做好這一切後,郝馨就趴在電腦跟前,搜索着離婚成功的案例。

鄭墨辰從司機口中得知郝馨只是在派出所門口站了會並沒有進去,哼哼的冷笑兩聲,小東西不是很囂張麼?怎麼不進去,他倒是想看看她跟警察怎麼說呢?

郝味道下班回家見到郝馨在家,眉頭頓時一皺,不高興的嘟囔,“你怎麼又回來了?快點回去?”

“爸!”郝馨的口氣和臉色都很不好看,“你要是不想我在家裡住,我找房子搬出去!”

“什麼搬出去?你是有家的,這夫妻分居,是肯定得出問題的。”眼睛掃到郝馨看着的網頁,,面色一緊,“馨馨,我可告訴你啊,不許給我離婚聽到沒有!”

郝馨站起來直接將郝味道給推出去鎖上了門,她現在回去,再去送給他強暴麼?

郝味道見女兒如此固執,急的團團轉一點主意都沒有,只好給鄭墨辰打電話,說了一大堆好話,讓他晚上來接她回去。

鄭墨辰原本就想着晚上過去問問郝馨怎麼不去派出所告他,既然岳父大人都打電話了,他也就順水推舟的應了。

郝味道見鄭墨辰同意了,高興的掛了電話就去廚房忙活去了。

鄭墨辰到的時候郝馨在睡覺,郝味道拿着鏟子敲着郝馨的門,使勁的鍥而不捨的敲讓郝馨不得不打開了門,眯着眼對着門外的郝味道說:“爸,我不餓!”

郝味道高興的將郝馨拉了出來,“小鄭過來了。”

郝馨腳步一滯,看向下面,果然看到鄭墨辰那個披着衣服的狼,掰開郝味道的手,“我不想見他!”說罷就往房間去。

“嘿,你這孩子!”郝味道迅速的抓住郝馨往樓下帶,動作太大,郝馨嘶嘶的疼的下了樓。

郝味道將郝馨按在鄭墨辰身邊坐下,對着兩人樂呵呵的說道:“你們聊,我去廚房把兩個菜炒好就可以開飯了。”

郝馨等着郝味道一進廚房,忍着兩腿間嘶嘶的痛扶着沙發的扶手站起來,熟知剛剛站起來,腰上忽然出現了一張手,猛的將她一拉,撞到了他身上跌倒他懷裡,身下頓時撕裂的讓她疼的出了聲。

郝馨忍着痛掙扎了幾下,又用手肘搗了他幾下,見他不僅不鬆開反倒是抱的更緊了,對上他面無表情的臉,生氣的唬道:“你放開我!”

鄭墨辰面上波瀾不驚的將郝馨抱坐在他腿上,挑着她的下巴嘴角漾開一圈譏諷的笑問道:“嗯?不是說要去派出所告我嗎?”怎麼不去?

郝馨氣的兩條秀氣的眉頭都扭了起來,直直的瞪着鄭墨辰,冷冷的說道:“你放心,我會去的!”

“那你可得趁早!”手放在郝馨的私密處,“若不然這裡面沒了東西,可說不清到底是誰做的。”

郝馨抓起鄭墨辰的手甩開,咬牙切齒的怒道:“流氓!”

郝味道從廚房裡探過頭看着鄭墨辰帶着溫和的笑看着郝馨,高興的臉上的褶子一層一層的。

鄭墨辰冷哼着笑看着她,不言不語,手上卻是更用力了。

郝馨掙脫不開,下面又嘶嘶的疼的厲害,見他皮笑肉不笑的樣子,氣的對着他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