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娶嫡女—陰毒醜妃085 段凜澈的懲罰
段凜澈英挺裸露的身子密密實實的壓在蘇紫衣曼妙的嬌軀上,蘇紫衣也僅着了件中衣,如此緊貼在一起,幾乎被段凜澈的體重擠出了肺部所有的空氣。
蘇紫衣本能的張口輕呼,下一刻櫻脣便被段凜澈低頭含住,不容她抗拒,長舌便長驅直入,隨即又快速的收了回來,根本不給她咬自己的機會,在蘇紫衣懊惱的瞪着段凜澈時,段凜澈低低一笑,舌尖戲耍在她櫻脣上,時而吸允,時而輕舔,無亂她怎麼躲避,都牢牢的吸附在她的紅脣上。
伴隨着嘴裡的抗拒聲,蘇紫衣拼盡全力的掙扎着,身子的扭動讓段凜澈不由的深吸一口氣,額頭微微滲汗,扣着她膝蓋的大腿也不由的繃緊,擡起頭,快速的喊道:“蘇紫衣!”
蘇紫衣本能的頓住,看着這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小臉氣的通紅,星眸裡竄動着火焰:“你放開我!”
段凜澈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你最好別動!”
段凜澈眼裡的強忍和泛着火光般的情愫,以及那個頂着自己的灼熱,讓蘇紫衣不由的停止了掙扎,靜靜的看着他額頭的汗水,蘇紫衣眸裡閃過一絲不解,不明白自己腦子裡明明閃過那一夜在曠野中的畫面,何以此刻沒有該有的怒火和噁心,反而--,蘇紫衣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脣。
“該死!”段凜澈一躍而起,抓起屏風上搭着的外套,劃上身的同時,一個箭步衝出了屋子。
蘇紫衣隨即坐了起來,擡頭附上自己的脣,低頭之際才發覺自己的中衣不知何時竟然衣領大敞着,難怪他一開始總低着頭!
鈴兒和莫伊進來時,就見自家郡主臉色緋紅,單指撫脣,一手抓着領口,星眸中似含着隱綽的春意。
第一次看自家郡主如此小女兒般的嬌態,鈴兒心中一喜,六皇子終究是比五皇子好多了,如果郡主能因上錯花轎而得了意中人,倒也是郡主的福份。
莫伊則大嗓門的吼道:“郡主--,莫伊來遲了,讓郡主受委屈了,莫伊現在就帶你走!”不大的眼睛裡佈滿血絲,鼻頭紅紅的,一個大步就行至牀榻前抓起鈴兒手裡的衣服就要給蘇紫衣換上。
“我來吧!”鈴兒緊忙搶下在莫伊手裡飽受虐待的淡紫色江南錦繡宮裝,伸手撫平:“郡主,奴婢侍候你更衣!”
蘇紫衣站起身子,看着莫伊,臉上的紅霞褪去,聲調依舊清冷道:“莫伊--,本郡以後就是六皇子妃了!”
莫伊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的看着蘇紫衣,鈴兒緊忙道:“奴婢恭賀郡主新喜!”
“嗯!”蘇紫衣眼神依舊看着莫伊,鈴兒不需要自己解釋,而莫伊則要多叮囑幾句了:“這裡是本郡的家,以後不要說離開的事!”
莫伊諾諾的應了聲:“是!”依舊是一臉的憨愣,顯然還是沒明白郡主明明被人設計嫁錯了人,怎麼還能如此坦然!
鈴兒上去擡起蘇紫衣的手臂,一邊給她更衣,一邊道:“郡主,六皇子說,一會兒還要入宮,讓郡主到前廳和他用早膳。”
蘇紫衣神色複雜的撇了撇嘴道:“不了,我就在屋裡用膳,讓廚房準備吧!”
“是!”莫伊應聲出了屋,路過正廳時,正看見六皇子坐在正廳對着一桌子菜正等着呢,想了想,便對守在正廳外,看起來最帥的一個護衛道:“告訴你家主子一聲,我家郡主在自己屋裡吃了,就不過來吃了!”
皓月凝眉看着這個幾乎和自己一般高的丫鬟,一個女人長這麼高幹嗎?平視着莫伊那雙不大的眼睛,撇嘴道:“那叫用膳,不叫‘吃’,你哪來的丫鬟?!”
莫伊怒了!嘴角一翹:“我看你長着一副‘癡’相,特地對你說‘癡’,你還裝起斯文人了,我告訴你句實話,你就再裝,也改不了那一臉明目張膽的‘癡’相!”
“你這個丫頭……”皓月提起劍柄,氣急敗壞的指着莫伊,在周圍哥幾個的訕笑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莫伊--”段凜澈走了過來,身上又換了身絳紫色的長衫,顯然是剛剛沐浴過,束在頭頂的髮髻帶着溼氣:“怎麼了?”
“我家郡主要在自己屋裡用膳,就不過來和六皇子用膳了!”莫伊恭敬的施禮回話道。
段凜澈嘴角一勾,自懷裡掏出幾縷髮絲遞給皓月:“交給薛曉宇,三天之內讓他拿出解藥,否則,連上次春藥的賬一起算!”說完轉身往蘇紫衣屋裡走去。
“是!”皓月接過髮絲,正要細看,便聽段凜澈邊走邊道:“別聞!”
皓月應聲緊忙自懷裡掏出個瓷瓶放了進去,邊往外走邊對着順路的莫伊道:“你剛纔怎麼不用吃了?之前不是說的挺溜到嗎?”
“本姑娘對什麼人用什麼詞!”莫伊白了皓月一眼,轉身快步離開。
皓月氣的翻了個白眼!
段凜澈進屋時,蘇紫衣正洗漱完坐在桌前端着茶盞,見段凜澈進來,蘇紫衣直接垂下眼簾,明顯不願去搭理。
鈴兒躬身退了出去,段凜澈直接坐到蘇紫衣身旁的凳子上,將凳子拖前,張腿跨坐,這姿勢似一下子將蘇紫衣圈在了他兩腿間。
“你離我這麼近做什麼?”蘇紫衣凝眉冷對,隨即便要起身。
段凜澈伸手拉住她,將她依舊拽坐在自己腿間的圓凳上,身子靠前,把她禁錮在自己和桌子中間,低頭看着她冷然中夾雜着慌亂的眼神,段凜澈的嘴角不由的緩緩勾起:“你如果再對我用迷藥,我就像今早那樣懲罰你!除非你喜歡我那樣的懲罰。”
蘇紫衣猜測自己的臉一定很紅,但出口的氣勢依舊不輸人:“你如果不靠近我,我絕不會給你下迷藥!下了也沒用!”
“我爲什麼不靠近你?!”段凜澈大手一收,有些氣惱的將蘇紫衣攬入懷裡,擡手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柔軟的身子緊密切合在自己的胸膛裡,只一低頭,鼻尖就抵着她額前的髮絲:“你有本事就再給我下藥,今兒個我們就不進宮了,我陪你在家裡對我施虐!”
蘇紫衣仰頭氣極的盯着他,這麼近的距離,只一擡頭臉便蹭着他的下巴,想躲避,身子卻被他緊緊的扣住一動都動不了,不由氣急敗壞的呵斥:“你在提醒我下次得手後,直接毀了你,決不讓你再有機會如此無恥加無賴!”
“你有本事就讓我一口氣直接死了,而你則與我一起殯葬!否則,但凡我還有一口氣,懲罰就是免不了的!”段凜澈鳳眸微眯着,稍一用力逼着蘇紫衣揚起頭,隨即快速的伏脣,卻只在蘇紫衣脣上一觸便離開:“這是警告!”
蘇紫衣氣的無語,第一次面對如此殺不得、罵無用的無恥之徒,竟然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出口的話都是氣極之後的無力:“你放開我!”
“好!”段凜澈鬆開雙手,嘴角的邪笑濃郁,鳳眸中是志得意滿的笑意,語調裡都滿是歡愉:“你的劉海很好看!我喜歡看你留着劉海的樣子!”
等到蘇紫衣用完早餐走向馬車時,站在馬車下等候的段凜澈含笑看着蘇紫衣緩步而至,她額頭的劉海全部梳到了頭頂固定,露出了光潔的額頭,沒戴面紗,整張絕美的小臉、星眸裡的清冷全都露了出來。
段凜澈嘴角的笑意不斷擴大,垂眸遮擋深入眼底的賊笑,她果然把劉海全都扶上去了,那些劉海太礙事,吻不到她的額頭。
段凜澈伸手要扶蘇紫衣上馬車,蘇紫衣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躲開他的碰觸,視線厭惡的自他臉上那莫名其妙的笑容上快速移開,提着裙襬直接上了馬車。
段凜澈低頭一笑,隨即縱身一躍也跟着上了馬車,側身坐在蘇紫衣身側,有些埋怨道:“怎麼把劉海撫上去了?!”
蘇紫衣盯着他眼底的笑意,突然就明白了,牙齒對着磨了磨,輕聲冷哼:“再裝就不像了!”
段凜澈低低笑出了聲,伸手就要攬蘇紫衣入懷。
“離我遠點!”蘇紫衣身子向後一撤,眸光清冷的快速說道:“六皇子最好別忘了,我雖和你拜了堂,可你我沒換庚帖,而皇上下的指婚聖旨更是各有所指,嚴格來說,你的妻子仍是蘇玲玉,而我的夫君則……”
不等蘇紫衣說完,段凜澈自懷裡掏出個黃色的卷軸,單手一甩,直接展開攤至蘇紫衣面前,也是一道指婚聖旨,女方名字的地方明顯是後期添上去的,霍然三個大字--蘇紫衣!
蘇紫衣詫異的看着自己的名字寫在段凜澈後面,聲音裡有些不可思議:“這就是你當初向宏緒皇帝求的空白指婚聖旨?!”
段凜澈點頭一笑,伸指點了點那個筆墨有些淺淡的‘蘇’字:“當日,我只寫了這一個字!”
蘇紫衣氣極反笑,原來他那個時候就已經開始算計自己了!
“爲什麼一定是我?!”蘇紫衣脫口問道,可這問題卻在出口後炸響在腦裡,那一刻說不上爲什麼,不希望段凜澈說出原因,又不希望段凜澈敷衍自己。
段凜澈眉梢挑了挑,寵溺的看着蘇紫衣臉上的矛盾,太快會嚇跑她,太慢自己又受不了,低頭輕聲一笑:“反正我就是喜歡……算計你!”
蘇紫衣冷冷的瞪了段凜澈一眼,心裡卻不知爲何鬆了口氣,第一次發現,她蘇紫衣也有琢磨不透自己的想法的時候!
段凜澈將聖旨仔細的圈起來,每一下都小心翼翼,重新放入懷裡:“如果父皇不重新另下指婚聖旨,這就是我倆的成親的憑證!”
段凜澈隨即笑着道:“現在爲夫有資格靠近你了?!”說完邪氣一笑,再次伸手--
“你要是再碰我,我今天就將‘和離書’交給皇上!”蘇紫衣冷冷的說道,眼中泛着銳氣。
段凜澈臉色驟變,眸光的笑意一閃而逝,隨即正身而坐,劍眉微蹙,一路上便再也沒有開口。
入了宮,馬車一停,段凜澈便率先下了馬車,蘇紫衣眉頭微微一蹙,冷戰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受他騷擾,這樣想着,嘴角一勾,輕輕一嘆,隨即卻又突感詫異,自己何以會輕嘆?!
提起裙襬,蘇紫衣出了馬車,卻見段凜澈候在馬車邊,而馬車邊本該放着的馬凳卻不在,蘇紫衣站在馬車擋板前,盯着腳下一米多高的距離。
段凜澈輕咳了兩聲,仰頭看着蘇紫衣道:“用我抱你下來嗎?”
蘇紫衣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堂堂一座皇宮,怎麼會不備馬凳?分明是這個可惡的傢伙故意刁難自己,蘇紫衣眼裡多了份怒火,提起裙襬就往下跳。
段凜澈嘴角含笑的伸手就接,原地一轉,將‘撲’進自己懷裡的人兒摟入懷中,對於這出設計好的‘投懷送抱’甚是滿意,卻隨即腿部一疼,人便被蘇紫衣推了開。
段凜澈抽氣凝眉,這個狠心的丫頭,整個用撲過來的力道攻擊自己!“你下手重了點吧!”
“應該說歪了點!”蘇紫衣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如果不是他原地轉了一圈,受重傷的部位應該往中間移上三寸!
段凜澈不覺往下看了一眼:“你幹嘛總跟它過不去?!”
蘇紫衣氣的頓住將行的步伐,轉頭咬牙切齒的看着一臉‘耐心求解’的段凜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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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寒扉一早就帶着蘇玲玉入了宮。
爲了怕蘇玲玉有孕的事傳出去,段寒扉一直沒給蘇玲玉叫大夫,蘇玲玉就這樣抽搐的在新房裡躺了大半夜才因藥效褪去而慢慢緩了過來,饒是如此仍如剝了層皮一般全身癱軟無力,可爲了做實自己五皇子妃的身份,仍是一早就爬起來,強忍着全身的疼痛,以五皇子妃的身份陪段寒扉入宮。
段寒扉一路先行,對於身後強忍着疼痛跟在自己身後的蘇玲玉根本無力去看,昨天發現送來的是蘇默珊後,段寒扉本欲再去找段凜澈的,卻被自己的謀士趕來攔住了!
一個和段凜澈已經入了洞房的皇子妃,接回來反而是一個無法處理的麻煩,既不能當正妃又不能當妾!
段寒扉心情鬱悶,妖魅的臉上因陰霾而佈滿寒霜,從皇太后對蘇紫衣的特別、父皇對蘇紫衣的不同和段凜澈對蘇紫衣的強娶上看,蘇紫衣身上一定有什麼不可知的秘密,興許就是皇太后肯支持自己的原因,而如今這個機會卻這樣在自己面前一縱而逝,如同到嘴的肉被人硬生生的撬開牙齒奪了去,這怎麼能不讓他心火鬱結。
而讓他如此怒火衍生的人,此刻正縱身下了馬車!
段寒扉停下腳步,眯着妖魅的眸子,看向遠處一身絳紫色長衫的段凜澈,以及他轉身自馬車裡抱下來的人兒。
段寒扉不由的邁步走了過去,視線始終落在段凜澈身側用力推開段凜澈的淡紫色身影上,她側着身,額頭平滑飽滿,小巧的鼻子,冰肌如脂,朱脣是精緻的元寶形,身上透着淡淡的清冷。
在她轉過身的一剎那,段寒扉愣了一下,那雙眼睛,在看過來時,讓他一下就忽略了她其它五官的精緻美豔,而不自覺的跌入那雙星眸中的陰冷裡,明明是陰冷,卻仍可以如一股漩渦般奪人魂魄。
那雙眼睛,熟悉卻又陌生!
“蘇紫衣?”段寒扉不確定的開口,挑起略顯秀氣的眉頭,審視的上下打量着蘇紫衣,怎麼以前從沒注意她有那樣一雙波光漣漪的星眸。
“五哥、五嫂!”段凜澈上前一步,直接橫站在蘇紫衣身前,擋住多餘的視線。
“原來茹婉郡主早就恢復容貌了!六弟什麼時候知道的?”段寒扉嘴角抽搐着,嫉恨的看着段凜澈,他必然是早就知道了,才設計了這麼一出,娶的蘇紫衣。
“怎麼五哥不知道嗎?”段凜澈笑着問道,眸光卻含着微冷:“昨晚度春宵時,臣弟才發現的!”
段寒扉聞言神色一冷,側身一步看向蘇紫衣:“爲什麼不告訴本皇子?!”這個笨女人,心儀於我,此舉一定是想給我驚喜,卻不想便宜了段凜澈!
蘇紫衣對段寒扉的話充耳不聞,只因被那句‘度春宵’給噁心到了!蘇紫衣眸光冷冷的掃了段凜澈一眼,轉而順着那股嫉恨的視線看向段寒扉身後的蘇玲玉。
蘇玲玉穿着皇子妃品級該着的滾着金邊杏紅色拖曳長裙,外面罩着一件同色的披風,臉色蒼白如紙,裹在面頰上的胭脂更在臉上添了些病態,右臉上有些淤青,想必昨天的拜堂禮沒少受罪。
“恭喜妹妹有情人終成眷屬!”蘇紫衣衝蘇玲玉道,嘴角勾着淡淡的笑,眸光依舊冰冷蝕骨。
蘇紫衣如此‘嫉妒’的語調,讓段寒扉心中更是五味陳雜,再看向蘇紫衣那精美的五官和眸子裡的陰冷氣勢後,便更覺得她一身的清冷氣質風華瀲灩。
蘇玲玉自見到蘇紫衣,視線隨即落在段寒扉臉上,在看到段寒扉眼裡的驚豔和懊惱後,披風下的手緩緩握拳,指甲深深陷入手掌中,蘇紫衣沒入王府時,自己是萬衆矚目的汾陽王府嫡小姐,是段寒扉的意中人,美貌與才情並重的京城才女,而自從這個冒牌貨到來後,一切都在悄然改變,如今就算自己如願嫁給了段寒扉,卻不得不眼看着他的心離自己漸行漸遠,自己辛苦經營了這麼多年的一切,全都毀在她手裡,自己卻無力迴天。
蘇玲玉衝蘇紫衣欠了欠身子,口中苦澀,勉強擠了一絲笑容,臉上的淤青讓那笑容帶了些猙獰。
段寒扉緊忙轉開視線,眼裡閃過一絲厭惡,這個女人竟然算計到自己頭上來了,難道她和段凜澈是一夥的?
“五哥和五嫂也要去拜見父皇嗎?!不如一路同行?!”段凜澈擡手邀請道,隨即與段寒扉並肩先行。
蘇紫衣和蘇玲玉對視欠身,隨即如好姐妹般一同隨之前往乾清宮。
段寒扉側目看了段凜澈一眼,妖魅的眸子裡多了份陰沉:“六弟,何苦爲娶個女人如此大費心機,若是早知六弟對茹婉郡主有意,五哥我早就奏明父皇,成全六弟便是!”
“五哥誤會了!”段凜澈嘴角依舊勾着笑劍眉一挑,眸光卻愈見冷冽,意有所指的道:“臣弟不過是將計就計罷了!”
段凜澈說完,側頭看了身後不遠處的蘇玲玉一眼,一個想毒害蘇紫衣的人,自己不親自處理已經算是仁慈了,就讓這對狗男女互相撕咬吧!
段寒扉眸光乍寒,果然是蘇玲玉設計的這場戲,心頭暗恨,臉上卻依舊笑顏妖豔:“六弟既然知道是計,何以不拆穿?莫不是早就等着一出?”
“正是!”段凜澈肯定的應聲道。
段寒扉詫異的看向段凜澈,腳下的步子也不由的頓住,沒想到段凜澈會如此痛快的承認,嘴角隨即抽出一絲冷笑,語調中帶着諷刺和恨意:“原來六弟一直在窺視兄嫂,竟然與蘇玲玉聯合設計,奪兄長之妻?!”
蘇玲玉正聽到這句,全身如被澆了一盆冰水,瞬間從頭冷到腳,段寒扉這是要將自己和段凜澈綁到一起,用奪兄妻,設計嫡姐、辱沒聖命的罪名置自己和段凜澈於死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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