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秘密武器

(今天,汶川地震一週年了,讓我們爲死去的人們致哀,向抗震救災的英雄們致敬,向災後建設的人們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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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峻又到了設計處,他給幾位工程師又提出了一個項目,給他們出了一個誰也想不到的任務——潛水艇。這是一個最爲緊迫的任務,無論有多大的困難也一定要完成它。下潛不要太深,只需幾米就可以了,可以浮出水面進攻,也可以在水下發射魚雷。通氣可以用一根管子,潛望可以用拆射鏡觀察敵人的軍艦,只是下潛幾米應該沒問題的。四個水櫃用木板密封好了,向後拉動,全部海水進來就以下潛,把木板向前推動將水排出,就可以上浮。經過二十多天的努力,潛水艇終於成功了,肖峻讓人在閩江裡試了幾天,又改進了一下,可以了,經過試驗,水下的航速達到了六節,水面上是十五節,肖峻想到這下子可以讓小日本喝一壺的了。肖峻馬上命令量產,三十艘,其中的二十艘給北洋。

高騰雲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馬上興沖沖地跑來了,非要給他們幾個年輕人請功,肖峻也非常高興,就又和大家在一起喝了起來。酒席上大家就是一個詞,一定要用這個秘密武器,來狠狠地教訓那些敢於來犯之敵,可是高騰雲最恨的還是法國人,晚上肖峻讓高騰雲別成天地窩在家裡了,要出去,要在臺灣等地和日本人在海上打游擊,同時給了他一個現成的十六字方針:“敵進我退,敵退我進,敵駐我擾,敵疲我打。”要充分利用好我們的地形熟的優勢,把每一島嶼,每一塊礁石都成爲埋葬敵人的墳墓,但是游擊戰的特點就是要以保護好自己爲前提的,打仗和作生意一樣,要講究成本覈算的,賠本的買賣誰也不幹。

高騰雲說道:“肖大人,你的教導標下牢記在心,尤其是你說的這十六字方針可是太精闢了,把個游擊戰的精華全說了。”

依着肖峻他就想親自出馬去和日本人提前來一場游擊戰,可是一想俄羅斯人的談判代表也該來了,再加上上海方面的一些事情,就決定等到生產出一批潛水艇後就馬上北返。

肖峻又和船廠的人們幹了一段時間,生產出了十艘潛水艇,這才決定北返。

當時通知閩浙總督、福建巡撫二人,欽差大人要北返了,第二天出發。晚上兩位大人設宴請肖峻,海軍方面的三位大員都出席了,大家是盡歡而散。

海軍的兩隻戰艦送肖峻到上海,隨同的還有十隻四不像的小艇,到了上海,胡雪巖和朱葆三到碼頭上迎接,還有一個王充從山西派來的劉海,天色已晚,他們二人把三國的報價和技術指標拿來了,讓肖峻仔細地看看。晚上肖峻先看了一下王充的信,原來他們在山西省的龍頭山,修建軍營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窯洞,裡面發現了據說是李自成埋藏的東西,他們也沒說,就讓人封上了,裡面是李自成從各地蒐羅的寶藏,估計有個幾千萬兩,等肖峻回來再作處理。肖峻馬上給王充寫了一封信,就依他所說暫時封存回去再說,並讓他抓緊山西兵的訓練,不知何時小日本就要鬧事了,又問了一下伊凡諾夫和阿遼沙的情況,讓他們把他倆人照顧好,過幾天俄國的談判代表來了這就是銀子啊。

第二天,胡雪巖和朱葆三來了,他們三人簡單地碰了一下,決定用德國人的貨,這裡面有幾問題,一是英國人以後是主要的對手,要少買他們的貨,二是英國人最近和日本人走的近,他們兩家賣貨,沒什麼優勢可言,再有就是德國人的貨相對來說質量還是好的。

於是他們馬上召見德國的商人,這人叫諾爾曼,在上海的德國公司裡面屬他的公司實力強,於是肖峻就和他說:“兩艘最新型的戰列艦,魚雷艇兩艘,一百門克虜伯產的一五五大炮,合計兩千五百萬兩白銀。”比他的報價低了百分之十,諾爾曼一聽當時就嚇了一跳,什麼?這是清政府整整一年的歲收,他也從未經手過這麼大的生意啊。

諾爾曼經過一番考慮,站起身來說道:“大人,我答應你的這一份定單,但是您的款怎樣付?”

“這好說,你說怎樣付啊?”

“定金一千萬兩,一次付清,餘額可以分幾次,兩個月先交付一百門大炮,交五百萬兩;三個月交兩艘魚雷艇,再付五百萬兩;最後是一年交清兩艘戰列艦再交五百萬兩。”

“好,一言爲定,就依你了,不過戰艦的交貨時間應該提前一些,因爲我要急於用它去大海上去釣魚。”

“什麼?爲了釣魚,你居然要向我定購軍艦?”

“怎麼?不可以嗎?你可以拒絕,另外以九個月爲期,你每提前一個月,我多給你三十萬兩,如果你拖後一個月咱們就少給三十萬兩,怎麼樣?”

“你是我見過的最精明的官員。”

“你是在罵我還是在恭維我?”

“你個人還有什麼要求?”

“沒了,不過按規定要給我提成的,你不要忘記就可以了。”

“什麼?你也要回扣呀?”

“不是我要,這是你們的規定。”

“我們什麼時候有這個規定啊?”

“你們和大清官員的交易,什麼時候沒有給回扣?”

“這一來,我就又要少收入五十萬兩了。”

“你可以選擇不和我合作。我想英國人和法國人正在等着和我見面呢吧?”

原來三家外商私下裡都見了面,表面上說都不給中國人便宜,但是每人的報價卻都不高,都想抓住這個機會。可是肖峻從報價裡已經看出了這個問題,所以就直接和德國人談成了。

胡雪巖和朱葆三二人在旁邊,看着肖峻的談判,二人心中十分佩服,中國人就應該這樣挺起胸膛和洋人談判,可是一加上政府的官員就完了,因爲他們不懂還要裝懂,老是端着個架子,別人又不能插嘴,如果插嘴,那就是不給大人面子,可是肖峻的談判,人家不用自己,可是自己卻是和他學習了許多的談判技巧。

中午諾爾曼邀請肖峻三人共進午餐,肖峻倒是很爽快地答應了。全套的西餐,肖峻對那些刀、叉用的很是熟練,這也令諾爾曼等三人不解。席上諾爾曼問肖峻,對軍事上的事情怎麼會知道的如此之多,肖峻和他說我是個軍人。可是諾爾曼卻反問道:“中國不是都由文人來管軍嗎?你比如說左宗裳和曾國藩。”

“這些事是有的,但也不全是,比如我就不是個真正的文人。”

他的回答不光諾爾曼不明白,就連在場的胡、朱二人也是不明白的。飯後肖峻交給了諾爾曼一千萬兩的銀票,回去了。

肖峻和胡、朱三人在一起喝着茶,胡雪巖對肖峻說道:“大人,我這次聽了你的建議,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啊,當時一作決定,心情馬上就舒暢了好多啊,作生意有賠有賺,這一次就當是賠了,以後可以再賺的。這不我爲你的軍火問題,已經準備了一千萬兩了。”說完從衣服裡掏出了一褡子銀票,放在了桌子上,朱葆三也從身邊拿出了一褡子銀票,說道:“我也是怕大人不夠用,也準備了一點。”

肖峻笑着說道:“兩位的心情,我心領了,看來二人也是一心爲了咱們的富國強兵在操心啊。我謝謝二位,錢,這時我先不用,何時用,我會向二位張口的,但是有一點,請你們二位記住,我都會給利息的。不過我覺得你們和我幹,可能要賺的少一些了。”

“大人說笑了,您剛纔和諾爾曼的談判,已經把他算計到了骨頭裡了,我們跟你幹,不會吃虧的。”

“不過這是對付外國人要是和咱們的中國人談我就不會這樣殺價了,終究要讓人掙錢的,要是全這樣那還有誰敢和我作生意啊?”

聽到肖峻的話三人一齊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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