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共繳獲長槍三萬餘支,子彈無數,火炮一百餘門,糧草無數,俘虜足有三萬多人,從最高指揮官的候爵大人到普通小兵,這真是兵敗如山倒啊,看着這長長的俘虜隊列,左宗裳不由心疼地說道:“肖大人,這得吃掉咱們多少糧食啊?”肖峻笑道:“沒事,你把年輕力壯的給我押送到山西去挖煤,歲數大一點的圖良大人要嗎?修城牆可是得要人啊。”
“要,要,要,給多少,要多少。”圖良大笑道:“我這可是缺人着哪。”
左宗裳一聽笑了,“肖大人,可真有你的。”
肖峻一笑:“左大人,彆着急,這回可是該老毛子着急了。”
肖峻:“把那個伊凡諾夫給我帶上來。”
立刻幾個士兵,把那個伊凡諾夫帶了上來,兩個清兵把他往那兒一推,兩人同時擡腳踢向伊凡諾夫的後腿窩,這小子咚一聲跪在了地下。
“說,你不好好地在你們國家呆着,跑我們中國這兒幹什麼來了?”
兩邊的士兵喊起了堂威:“威――武――”
把個伊凡諾夫嚇的癱在了地上,只叫饒命。
肖峻問一句他就答一句,配合的非常好。
原來這小子是個貴族,被沙皇封爲公爵,他是沙皇的表親,在國內是僅次於元帥級的人物,這次東征,又被封爲元帥,原以爲攻打清國很容易,取得割地、賠款可以立下大功,可沒想到卻是被捕當了俘虜。
肖峻當即決定,把他帶回山西,並告訴手下的人們,一定要保護好他,說以後沙皇一定要出高價把他買回去的,這就是銀子啊。
這時陳武來報告說,抓到了一幫俄羅斯的兵,抱着一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武器,問怎麼處理,肖峻對各種新式武器非常感興趣,叫馬上帶來,一會進來了一幫俄軍的士兵,只見他們每人都提着一個箱子。肖峻一看樂了,從箱子的外觀就可以看出這全是樂器呀,完整的一支軍樂隊呀,他馬上高興地說道:“人都留下,這可是好東西,”並告訴士兵們這些人都是藝術家,要好好地保護他們。專程送他們到山西,不能當俘虜對待。並讓他們以後每人必須教會一個以上的中國徒弟,教的好的有賞,不教的沒飯吃。然後讓他們查點人數,看是否少人,一檢查一個不少,好,馬上送他們走,用馬車。接送藝術家那一定要規格高一些嗎。陳武不明白肖峻這是什麼意思,肖峻說,以後你就明白了。
他又讓伊凡諾夫寫信讓俄國沙皇來人談判,派出一隊俄軍俘虜讓他們回莫斯科去送信。
肖峻和伊凡諾夫又分別發佈命令,讓塔城、喀什的兩路俄軍投降,如不投降就把他們消滅。大隊清軍人馬退回國境線內。等候那兩路俄軍的消息。
然後派出人馬以八百里加急向朝庭送出報捷的奏摺。
報信的一隊士兵,經過四十多天的的長途趕路,終於趕到了北京了,他們一進北京就在大街上高聲大喊:“捷報,捷報,伊犁大捷,活捉敵人三萬人。”消息像風一樣在北京傳開了。
太后和皇上正在朝堂上,太監小李子,匆匆忙忙地跑進來,氣喘吁吁地對太后和皇上說道:“恭喜太后、皇上、賀喜太后、皇上,肖大人在西北大捷呀,捉了俄國人他們三萬多人哪,……”太后和皇上馬上站了起來,也顧不上尊嚴了,“快、快、快,把奏報給我念念。”小李子這才把奏章打開讀起來:“……經過一場大戰,我軍大獲全勝,抓獲俘虜三萬人,繳獲各種物資無數……”太后讓小李子把奏章遞過來,自己又看了起來,連朝臣們的跪拜恭賀都顧不上了,那幫子大臣們跪在地上,嘴也不閒着也在不停地議論着,太后看了一遍又是一遍,她的淚水下來了,是啊什麼時候有過這麼高興的事啊。
心中那個年輕英俊的形像浮現在腦海裡,多虧了他呀,自從跟了咸豐以後,自己就沒鬆過心,對外就沒有一件順心的事情,可是今天,他可真是個福將啊……
太后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了,她輕輕地對大臣們說道:“可真是虧了他了,讓他休息一下,就回北京來吧,那邊太冷了。”說完自己就丟下了一班朝臣自己到後面去了。
到了現在肖峻才能喘口氣,休息一下了。
“老爺累了,我給你熱了水,你就洗個澡吧。”
“也好,這一路行軍再加上打仗,身上的汗味快薰死人了,你一會兒也洗洗吧。”秋月臉一紅沒有說話。轉身去安排肖峻洗澡了,肖峻自己笑道:“這一陣子,可把這丫頭給累壞了,還沒站腳,又打了一仗,真是難爲她了。”
一會兒,秋月進來,要他去洗,肖峻很快就洗完了,秋月要給他按摩一下,肖峻說道:“月兒,你也累了,別管我了,你也快點洗個澡吧,女孩子愛乾淨,這一段也顧不上你了,早點休息吧。”
肖峻又看了一會兒書,秋月洗完了又給肖峻送來了茶水,肖峻一看人整個楞住了,秋月經過一番清洗,臉上紅紅的,身上白白的,胸前由於沒別人,放開了束胸,兩坐小山高高地鼓起來,滿頭黑髮用手帕簡單一紮,整個一個西施出浴圖,肖峻盯着看,秋月的臉兒馬上紅了,這一來顯得更是美豔無比。肖峻把手伸過去,把秋月輕輕地摟在了懷中,輕輕對秋月說道:“月兒,這一陣子可真難爲你了。今天我就陪你睡好嗎?”秋月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心說我早就是你的人了。然後,又去爲肖峻鋪牀。肖峻走過去,拍着秋月的肩膀:“好了睡吧。”先自躺在牀上,給秋月讓出了地方,秋月緊挨着肖峻躺下,肖峻伸手摟住了她的脖子,手一捱到她,秋月的身體就在輕輕地顫抖,特別地敏感,肖峻的手摸向了她那鼓鼓的前胸。秋月身子一直在輕輕地發抖,這時她卻輕輕說道:“老爺,你一直沒動過我和翠兒,我們倆一直以爲老爺不喜歡我們,是嫌棄我們嗎?”
“那有的事,我喜歡還喜歡不過來呢,怎麼會嫌棄你們呢?”
“要說也是,老爺什麼事上也從來沒把我們當外人,所以我們倆在一起就說過,無論老爺把我們當什麼,是奴是婢,一輩子也心甘情願。”
“我是一直拿你們當成個孩子的,總是覺得你們還小。”
“老爺,別人家十四、五歲的就已經當了母親了。我們倆人都已經十七歲了。”說完臉上一紅,頭扎向了肖峻的懷裡。
手上的撫mo讓秋月很快有了反映,嬌喘吁吁,肖峻自己也忍不住了,輕輕地爲秋月褪去了那最後的衣服,秋月就要去吹滅蠟燭,肖峻道:“就讓我看着你吧。”只是輕輕地將帳簾放了下來。
幾天後,兩路俄軍派人來了要求投降,因爲他們的大批給養全是由伊凡諾夫供給的,伊凡諾夫一完他們也就沒法回去了,缺少糧食彈藥,仗沒法打了,只好投降,肖峻接受了他們的投降,讓他們在當地交出武器以後帶兵來伊犁。
他們到了伊犁以後,肖峻把他們進行整理分類,身體好的全部押送到山西,作勞工,身體差的有病的,給他們作一下簡單的治療,然後打發他們回國,派出人把他們送出國境,美其名曰:“關心愛護他們。”弄的他們感激涕零,一個勁地說這位清朝的欽差大人是好人。
挑選了三萬多身強力壯的,讓他們好吃、好喝押回山西,肖峻就是想讓他們去給中國人去挖煤去,不用發工資,白給的勞動力,爲什麼不用啊。左宗裳心說這位欽差大人可是夠黑的,禮儀之邦怎麼能這麼幹呢?可是欽差大人就是這麼幹,誰又有辦法呢?沒辦法聽他的吧,沒錯。
對於塔城和哈什兩地俄軍留下的武器、彈藥、裝備,讓他們統計好數字,兩地自己分給自己的士兵,白撿的新式裝備不用是傻子,並讓左大人和圖良派出士兵幫助他們培訓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