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謎團重重

“怎麼回事,怎麼會變成這樣,是誰敢對你們動手?”聞訊而來的南宮影看着樓聽風將一身是血的花弄月從馬車裡抱了出來,一臉的驚慌失措。鴀璨璩曉

“趕緊去喊大夫,趕緊去。”樓聽風疾步如風的走向了房間,抱着花弄月的身體,一臉的焦急。

因着花弄月體內的毒素還沒有完全的排清,府裡就是有大夫的。只是看着那已經將身體浸溼的血液,南宮影心中一陣陣的無力感侵襲而來,爲何,她已經換了一個身份,有了南宮家的保護,爲何那些人還膽敢下毒手。

麼會車如是。“到底是怎麼回事?”南宮影臉色陰沉無比,盯着抱着花弄月坐在軟榻上的樓聽風。

樓聽風擡起頭,冷冷的眼神在南宮影的臉上劃過,緩慢的說道:“他們活不了的,這一劍,是風煥之刺的,你最好去問問你爹,辰妃娘娘爲何拼了命了要弄月的命。”

火急火燎的走進來的南宮烈聽到樓聽風的這句話,臉色頓時一百,腳步頓時就變得沉重,視線落在昏迷不醒的花弄月身上,罕見的沒有爆發,聲音非外的平靜的問道:“風煥之爲何要對弄月動手,沒有理由的。”

“爲了一個人,花老爺的兒子,花遺。”樓聽風大大方方的說道,“就在馬車裡。”

“不好了,馬車裡的那個人不見了。”忽然有人衝了進來,慌張無比。

樓聽風驚詫不已,厲聲吩咐道:“還不趕緊派人去找,弄月爲了他擋了風煥之的一劍,若是她醒了知道人不見了,後果你們承擔。他受傷了,就算有人接應,也是走不遠的。”

“屬下這就去辦。”

南宮烈走過來,看着還在不斷冒着鮮血的傷口,詢問道:“怎麼還在冒血?”眉頭皺的緊緊的,一臉的關切之色。

“已經灑了金瘡藥,只是……”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猶如天籟一般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

三個人都被趕到了屋子外面,心急如焚的在門外等候着,焦躁不已,只是,久久的都沒有都沒有消息傳出來。

樓聽風忽然覺得很不對勁,與同樣有這種感覺的南宮影互換了一個眼神,撞開門衝了進去,卻是發現屋子裡已經沒有了花弄月的身影,大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給我把人找出來。”冷眼的看着落在地上仍然沾着血跡的銀光閃閃的長劍,樓聽風恨聲低吼道:“我這就去一趟清王府,今天的事情跟辰妃娘娘絕對脫不了關係。”

“不許去,”南宮烈面色鐵青的阻止道,“我這就進宮去找皇上,你們兩個帶人去找。”

“事不宜遲,現在就走。”一句話說出,三個人立即就在院子裡消失。

過了片刻的時間,從牀底下忽然鑽出了一個人,捂着腹部額傷口,不斷的喘着粗氣,擡眼望着皇宮的方向,她就不相信這次不能把她親孃的消息給逼出來!抓着凳子慢慢的站了起來,將大夫拿出來的藥瓶打開,淡黃色的藥粉就這麼倒在了傷口上,死死的咬着牙齒,忍受着蝕骨的疼痛。

胸口不斷的起伏着,過了好半天才喘過氣來,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大夫,皺了皺眉頭,拿着乾淨的衣服棉布,端着清水爬尚了牀,將錦帳放下,慢慢的退下上衣,沾着水,輕輕的擦拭着腹部的傷口。

“屋子裡還有男人,你就這麼的趕時間?”房間裡忽然響起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

花弄月心中一驚,抓起了被子就蓋在了身上,卻是不小心碰到了傷口,冷冷的抽了一口氣,喘息不已,說道:“怎麼是你?”

錦帳被拉開,一張銀色的面具映入眼簾,向一旁瞥了一眼,卻發現大夫的身體已經消失不見。等稍稍的緩過去,纔有氣無力的說道:“你來做什麼?”

面具人看着銅盆中紅通通的一片,冷漠的說道:“那個人當真如此的重要,你居然用身體去保護他,你不知道你身體的狀況嗎,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花弄月嘴角微微的勾起,說道:“我自己的命自然是要好好的保護着的,風煥之的那一劍我算好了位置,死不了人的,最多就是失血過多。”

這一番平淡的態度卻是惹惱了面具人,伸出手擡起花弄月的下巴,對着她的雙眼,悶聲說道:“我救回你的命不是爲了看到你受傷,花弄月,看到別人心痛你很開心?”

花弄月用力的打掉面具人的手,滿臉的冷凝,寒聲說道:“我的事情與你無關,現在,你可以走了。喂,你幹什麼?”望着忽然被掀開的被子,花弄月睜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忽然拿起毛巾的面具人,看着他即將要放到自己傷口上的大手,身體就想要往後挪去。

“不要動。”另外一隻手摁在了花弄月的肩膀上,冷靜的說道:“你自己不方便,我幫你處理一下。”動作很是輕柔的擦洗着,眼中柔情蜜意。153107

花弄月雙眼不斷的眨動着,過了好半響才反應過來,低聲的說道:“麻煩你了。”卻是沒有半分的扭捏,這種事情以前就是習以爲常,如今接受起來也很是快速。

“轉一下,後背處也需要處理一下。”面具人將毛巾放在水裡洗了一下,輕輕的說道。

轉過身體,那光潔的背部立即就出現在了面具人的視野中,慢慢的將散亂的髮絲撥到一旁,紅色的細帶分外的惹眼。努力的將自己的視線固定在下方那猙獰的傷口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擦拭着。

花弄月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側過頭看着面具人,望着他薄薄的嘴脣,忽然想起來,有一個人的嘴脣也是這般,薄薄的,只是……

面具人一擡起頭,就發現花弄月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心神一定,伸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瓷瓶,拔開瓶塞,將淡褐色的藥粉灑在了花弄月的傷口上,拿起趕緊的棉布將傷口包紮起來,一絲不苟的纏繞着,將撥到一旁的頭髮理好,向後退了幾步,低低的說道:“將衣服穿好,我帶你離開。”

花弄月抓起一旁的衣服,慢慢的穿着,拒絕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忙,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

“你會處理好?”面具人冷冷的說道,“你所說的處理辦法就是製造出你失蹤的假象,逼着他們幾個人在京城中翻天覆地!”

花弄月掀開錦帳,看着面具人緊緊的抿着的嘴脣,冷笑着反駁道:“我的事情與你無關,我可沒有逼着你,之後的事情我自由打算,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離開。”

面具人冷冷的看着花弄月,言辭冷酷的說道:“我救回你的命不是讓你隨意的傷害自己,你忘了,你的毒是如何的解除的,這般的隨意,梅雲知道在地府也不會心安的。”

花弄月滿臉的嘲諷,望着面具人,大聲的說道:“你有什麼資格來訓斥我,你是救了我的命,但是我要做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你這是拿你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面具人聲音悶悶的,望着倔強無比的花弄月,慢悠悠的說道:“接下來的事情我會幫你查,你好好的養傷。”

花弄月忽然眉頭皺的緊緊的,目露兇光的說道:“你的藥有問題?”眼前的人忽然變得模糊起來,搖晃了幾下,眼睛就閉上了。

面具人接住花弄月倒下的身體,鑽出了窗戶,快速的離開了。

南宮影從皇宮裡趕回來的時候,就發現那兩個本應該帶領着人在京城中低沉着搜尋花弄月蹤跡的人卻是坐在了花弄月的房間當中,臉色皆是鐵青一片。

低沉着詢問:“怎麼不出去找人,有下落了?”

“爹,我們被騙了。”南宮影擡起頭看着南宮烈,很是沮喪的說道。

“什麼意思?”南宮烈的眉頭擰得緊緊的,大跨步的走到牀前,望着牀上的銅盆,沾滿了血跡的毛巾,氣惱無比,恨聲說道:“居然連老夫都敢騙,這丫頭的膽子也着實大了一些,不用管她了,既然連我們都被她糊弄了過去,她自然是無事的。”

“在我們離開之前,她還是無礙的,可是現在,卻是說不準了。”樓聽風忽然站起來,看着一臉氣憤的南宮烈,轉身離開:“你不去找,我去。”

南宮烈看着自己的兒子,追問道:“樓聽風是什麼意思?”

南宮影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感覺事情不對勁的時候就折了回來,將屋子裡裡裡外外的搜了一遍,在牀單是發現了一些白色的粉末,大夫檢查過,裡面有麻藥的成分。弄月一開始是想等我們離開做一些事情的,只是現在,不知道落到了誰的手中了。”擔心不已。

的確,想要在他和樓聽風的眼皮子底下將人帶走,除非對方能夠上天下地,可惜,這樣的人存在的可能微乎其微。

回頭之後,房間中的狀況證實了他們的想法,只是沒有發現花弄月的身影,而大夫的身體也很是奇怪的出現在了客廳。

南宮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無可奈何的說道;“就只會闖禍的傢伙,我從皇宮裡得來的消息,秦傾楠已經死了,現在富甲山莊是與宰相府勢不兩立,山莊的事情你處理好,我有事情離開一趟。”

“爹,這個時候你要離開?”南宮影詫異不已,俊美皺得緊緊的,看着心事重重的南宮影。

南宮烈很是無奈,嘆了一口氣,“若是可以,我也不想離開,阿雪你也好好的看着,這個丫頭最近不對勁,我準備一下,馬上就出發。”

“爹,您進宮,皇上說了什麼?”南宮影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他之前從未知道他爹與皇帝有過交集,只是,今日的情況確實說明,他們之間定然有事情聯繫在一起。

南宮烈正準備踏出的步子慢慢的收了回來,回頭看着南宮影,目光炯炯,過了好半響才說道:“以後你自然會知道,現在對宰相府你無須束手束腳,皇帝會在暗處幫忙的。”拋下了這麼一句話,南宮烈頭也不轉的疾步離開,留下南宮影一個人站在原地,就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而得知花弄月再次失蹤的奪命閣的人很快的在世人的眼前消失,就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發現他們的行蹤……

“南宮小姐,你醒了,主子吩咐過了,你要先把藥喝了,別的事情不用着急。”

花弄月睜開眼睛,看着頭頂上五彩斑斕的紗帳,慢慢的坐了起來,就聽到了旁邊一個清脆的聲音。轉頭一看,一個粉色衣裙的丫頭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中,俏麗生生,圓滾滾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就像是會說話一般,鼻樑圓潤,櫻桃小口,臉頰有些嬰兒肥,笑起來很是好看。

碧蓮快步的走上來,扶着花弄月,拿着軟枕放在了花弄月的背後,端起在一旁暖爐上溫着的藥壺,將裡面的濃黑的藥汁倒出來,端到了花弄月的面前,說道:“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會醒,就溫着了。”

花弄月接過藥碗,淡淡的說了一聲:“多謝。”仰頭將藥汁一飲而盡,視線在屋子裡稍稍的掃視了一圈,問道:“你家主子呢?”屋中的擺設很是陌生,看樣子,應該是換了一個地方。

碧蓮接過碗,放在了桌子上,脆生生的說道:“主子吩咐過了,南宮小姐可以在莊子裡隨意的走動,只要不出去,做什麼都是可以的,主子事情忙完了事情就會過來的。”

花弄月移動着雙腿,慢慢的站起來,看着碧蓮,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碧蓮,南宮小姐肚子餓了吧,奴婢現在就去準備。”伸出雙手扶着花弄月的胳膊。

搖搖頭,拒絕道:“我想出去透透氣。”剛喝了藥,肚子裡倒是沒有什麼飢餓的感覺。

碧蓮將花弄月扶到了梳妝檯前,說道:“外面的天氣還有些熱,南宮小姐覺得這件紗衣怎麼樣?”

淡藍色的紗裙,只在胸口處有幾粒細小的珍珠裝飾,很是素雅。點點頭,致謝道:“多謝碧蓮姑娘了。”

碧蓮羞澀的笑笑,伺候着花弄月穿起了紗裙,說道:“這是奴婢應該做的。南宮小姐不需要這麼客氣。”

拿起桌子上的犀角梳,碧蓮很是羨慕的說道:“南宮小姐,您的頭髮真好看,黑乎乎的,就像是抹了油一般,還有光呢。”

花弄月淡淡一笑,說道:“梳理好了就行,我想披着。”

碧蓮淡淡一笑,說道:“這樣就好了。”卻是鬆鬆散散的繫上了一根淡藍色的髮帶,鑲嵌着細小的珍珠,獻寶四的說道:“主子說了,這個你肯定會喜歡的。”

花弄月詫異一笑,慢慢的站起來,說道:“他知道的倒是挺多。”14dv9。

“那當然,奴婢可是沒有見到過有人比主子知道的事情還要多的。”碧蓮得意洋洋的說道,下巴微微的揚起,顯然是十分的驕傲的。

花弄月搖搖頭,淡然一笑,說道:“你有見過多少人呢,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厲害的人千千萬,你是見識太少了,見到的人多了,你自然就會明白的。”慢慢的走着,站在門口,看着門外的美景,閉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受着這清新的空氣,頓時就覺得舒暢無比。

院子裡並無過多的裝飾,只是幾顆參天大樹,因爲已經是秋天,樹葉已經漸漸的變得枯黃,一陣風吹過,在空中洋洋灑灑的飄蕩,慢慢的落到地上,貼着地面打着圈兒。

正午時分,正是陽光強烈的時候,微微的有些刺眼,透過樹枝照在了地上,一片斑駁。

花弄月推開碧蓮的手,輕聲說道:“我就在院子裡走左,你去忙你的事情吧。”

碧蓮搖搖頭,說道:“奴婢的任務就是陪着南宮小姐,您一個人定然會無聊的,奴婢陪您說說話也是好的。”

“那也好,跟我說說你家主子的事情。”花弄月擡起腳,朝着一旁的涼亭走去,很是簡單,裡面就只有兩個石凳,一張石桌。

碧蓮立即就將凳子桌子擦了一遍,說道:“奴婢去準備一些茶點。”

花弄月捂着自己的腹部,慢慢的坐了下來,傷成這樣還四處走動,不躺在牀上的,怕只有她一個人了。只是,有些奇怪的是,碧蓮居然也由着她的性子來,難道面具人沒有跟她提過嗎?

皺眉看着走過來的碧蓮,擡起頭,詢問道:“這兒就只有你一個人?”

碧蓮將托盤中的點心放到了石桌上,眉眼彎彎的說道:“當然不是,主子擔心你的安全,安排了不少的人手,不過這兒,就只有奴婢一個人,主子說了,南宮小姐喜歡清靜,不讓別人來打擾你。”將托盤放在一邊,幫花弄月到了一杯茶,推到了花弄月的面前,殷勤的說道:“主子知道南宮小姐喜歡大紅袍,特意準備的。”

花弄月端起杯子,輕輕的嗅了一下,清香撲鼻,淺笑着說道:“果然是極品的大紅袍,你家主子當真是知道我不少的事情,只是這種品級的大紅袍,只有皇宮中才會有,你家主子倒是與皇家的關係關係匪淺。”

碧蓮眼中閃過了一絲異色,笑着說道:“這個奴婢不太清楚呢,南宮小姐好奇的話,可以直接去問主子,不過主子知道好些人的秘密,指不定是別人爲了收買主子特意送過來的呢。”

花弄月脣畔含着一絲笑容,將杯子慢慢的放下,慢條斯理的說道:“碧蓮倒是冰雪聰明,現在看來倒不像是誒有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

碧蓮訕訕的笑笑,聲音頓時就低了不少,說道:“奴婢只是瞎猜的,南宮小姐不要放在心裡。”腦海裡倒是記起了自家主子的交代,少說少錯,不說不錯,打定了主意要少說話。

花弄月瞥了碧蓮一眼,臉上的笑容散去,望着地面上斑駁的樹影,柔聲的說道:“但是你瞎猜都能夠猜到點子上,若是用一些心力,怕是能夠看透很多事情。”慢慢的呼出一口氣,聲音中帶着一絲沮喪,哀嘆道:“可惜我什麼都看不透,什麼事情都被矇在鼓裡。”

“南宮小姐……”碧蓮不知爲何花弄月忽然傷感起來,想要安慰,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是皺着眉頭,臉色尷尬的看着花弄月。

“碧蓮,你不覺得你家主子對我的態度有些奇怪嗎?”擡起頭,對上碧蓮探究的眼神,“我倒是不知道自己有何吸引力,也不知道對你家主子有何用處,殘心的毒有多難解,我心裡明白,這樣看起來根本就毫無希望的事情他如何的做到的,現在還敢將我帶到他的莊園,難道他不知道此刻的我絕對是一個大麻煩嗎?”雙眼炯炯有神的看着碧蓮躲閃的眼神,眼中寫滿了詢問。

“碧蓮,退下。”一個及時出現的聲音拯救了此刻不知所措的人。

“奴婢參見主子。”碧蓮看到出現在院口的人,彎下身子,而後快步的走了出去,似乎背後有什麼在追趕她一般。

花弄月端起桌子上的被子,咬着杯沿,視線落在了地面上,卻是不看面具人一眼,渾身散發着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氣。

面具人大步的走過來,在花弄月的對面坐下,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沙啞,悶聲說道:“你恢復的倒是挺快的,這麼快就能下牀行走。”

花弄月閉上眼,仰起頭將杯子中的水一飲而盡,猛然的將杯子放在石桌上,斜着眼冷笑不止,質問道:“我很想知道,你真正的聲音是如何的,在我面前裝來裝去是不是特別辛苦,我的麻煩事情那麼多,救了我,你就不怕引火燒身?”

面具人聽着花弄月的問題,拿起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才氣定神閒的說道:“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其實很簡單,只要你同意做我的夫人,我現在立即就將面具除下,問題是,你,花弄月,同意嗎?”

兩人的眼神就這麼的撞在了一起,一個嬉笑,一個氣悶;一個得意,一個氣惱,就這麼直直的對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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