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理想是好的,現實是殘酷的,看着釘錘衆人一窩蜂一樣的涌來,首先是各系魔法,形形色色,一股腦的朝劉飛宇他們飛來。劉飛宇撇了撇嘴,彎起一抹弧度,神色略有不忍,但是卻堅決。
如果釘錘衆人統一行動,給劉飛宇還有較大的麻煩,逼成硬拼的話,劉飛宇即便有僞領域加持,也不見得有多大的優勢,但是現在看來,釘錘折騰以爲吃定了毒蜥衆人,就這樣一鼓作氣沖垮,在絕對的優勢面前,也不需要講究什麼。
就在釘錘衆人意氣風發,臉上盡是即將到來的大殺一氣的殘忍和興奮的笑容,毒蜥衆人萌生死志,準備拼死一戰,即便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不得不說,人就是這麼奇怪。
當一個人認爲必死無疑的時候,要麼展現出超強的勇氣,拋卻生死,即便是死,也要死的有尊嚴,反而能夠爆發出遠超平時的實力,甚至不少修煉者都是這樣的條件下得到提升。
但是另外一部分人,面對哦死亡,只有無盡的膽怯,實力發揮不出原先的一半,戰戰兢兢,如果可以,絕對會當場倒戈相向,劉飛宇精神力何其強大,自己的毒蜥傭兵團,兩種情況都有。
有一小部分爆發出超過平時的實力和勇氣,土矛無視生死,唯有一戰,但是大部分心中有膽怯,但是還是能夠保持戰鬥的勇氣,拿起手中的武器努力的拼搏,實力略有下降,但是還算能夠接受。
還有數個傢伙,看到對方的架勢,未戰先怯,別人提着武器衝上去了,土矛卻老是慢上一拍,躲到後面,期望戰局不利的時候,能夠第一時間逃脫,或者有機會倒向對方,前提是自己要能夠先活着。
“嗯,還算不錯,這些強盜,平時打順風仗的人時候一個比一個兇橫,但是一遇到逆勢局,就慫了,目前毒蜥的表現還算差強人意。”劉飛宇心道,精神力何其強悍,這些人的表現一覽無餘。
突然,一股強大的冰冷氣息瞬間升起,讓雙方都爲之一愣,劉飛宇出手了,一出手就是僞領域,目前雙方還差數十米就短兵相接,前面的魔法已經大量的火拼,盡情地釋放着絢麗的色彩。
同時,這也是死亡的焰火,要是再不行動,這樣大規模的亂鬥,最容易出現傷亡,而且衝在最前面的幾個,可是自己將來的得力干將,劉飛宇自然不會讓他們瞬間被魔法淹沒,肯定要盡全力保護他們。
因此劉飛宇纔會這樣出手,強大的精神力籠罩戰場,劉飛宇將僞冰領域覆蓋五百米方圓,這也是劉飛宇的極限了,畢竟劉飛宇本身不過九級。
“啊,怎麼會有領域,對面有你聖級強者!跑啊!”釘錘傭兵團中也不泛有見識的修煉者,不過後面的話,起到的作用可是巨大的。
“少爺就是少爺,瞞得我們好苦啊,原來已經進入聖級了,這下好了,大家跟我衝,報仇就在此時!”吳恨水同樣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帶頭衝向敵人。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只不過雙方的氣勢已經完全逆轉“記住我說的話,不要過分了啊!”劉飛宇的聲音響起。
也不怪釘錘傭兵團這麼不堪,畢竟聖級強者,可不是他們能夠對付的,如果只有劉飛宇一個,他們或許火拼死一戰,但是顯然,劉飛宇不是一個人門後面還有這麼多的九級八級修煉者。
儘管人數佔有絕對的優勢,但是一個領域,就足以將這一點優勢抹平還多,而且,劉飛宇同樣將金鋒刃給放出來了,對面的魔獸,即便是九級魔獸,都要受到一點影響,七級八級的魔獸實力折扣不少,至於七級以下的,基本上失去了戰鬥的勇氣,血脈壓制在魔獸體現尤爲明顯,畢竟七級以下的魔獸智慧不高。
就因爲劉飛宇一個僞冰領域,前一刻還是釘錘衆人氣勢如虹,瞬間就變成逃跑的對象了,不得不說很滑稽,但是毒蜥衆人卻是一下子氣勢暴漲,即便一開始的幾個戰戰巍巍的傢伙,如今也是一個個的生龍活虎的朝釘錘衆人殺去,此時毒蜥衆人心中對劉飛宇的崇敬瞬間達到頂點。
戲劇性的一幕,釘錘衆人各自匆忙逃跑,但是在劉飛宇僞冰領域的壓制下,怎麼跑得過如狼似虎的毒蜥衆人,不少內定的傢伙紛紛被殺,大仇得報的毒蜥衆人,對劉飛宇的忠誠無形中上升許多。
“我投降!”不少釘錘的修煉者,眼看不少昔日的同伴紛紛被殺,不少人心中渾然沒有爲他們報仇的心思,只想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
對於那些必殺的目標,劉飛宇並不會同意,那樣會寒了自己毒蜥衆人的心,不過要是一般的修煉者,倒是可以,不過這麼快投降的傢伙,劉飛宇也不會高看,但是以後絕對不會被重視。
相反,還在積極對抗的一些釘錘修煉者,劉飛宇反而很欣賞,儘管絕大部分釘錘的修煉者在見識到劉飛宇的領域後,變得怯戰逃跑,但是也有個別的還在頑強抵抗。
釘錘的大首領,或者說團長陳鑫劉飛宇卻並不準備放過,這傢伙實在名聲太臭,劉飛宇要是收編他,只怕會引起諸多的麻煩,尤其是利根王國的一些民衆,受他毒害,不少人對他恨之入骨,劉飛宇即便是想要擴充自己的勢力,但是對於這樣的人渣,劉飛宇也不會要。
畢竟劉飛宇本身也是一個正直的青年,只是迫於形勢,纔不得不收編一些強盜土匪等來爲自己辦事,強大格林王國的威懾力。
“尊敬的聖級大人嗎,小人有眼無珠,冒犯了大人,我願率領釘錘一干上下投靠大人,以後做牛做馬報答,只求大人饒過小的一命。”一開始,陳鑫也是竭力想逃走。
一個勢力的首領,怎麼樣也不會一開始就想着投降,而且他也知道,即使自己投降,以後的好日子也算是到頭了,不過多番努力後,發覺自己屬下一個個的被殺,自己也始終無法逃走,纔不得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