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婚之搶得萌妻歸 35,童顏,要不了你的心,要你的人 全本 吧
這一聲猶如魔音,穿透了童顏的耳膜,讓她好半響的直不起身子來。
“童小姐,您沒事吧!”坐在她身邊送着她回去顧明朗院裡的傭人,喊了顧白之後,瞧見她還彎着腰在哪兒,以爲是撞傷了什麼的,忙擔心的貼過身子來細心的詢問她。
“沒事。”兩個字從自個嘴裡吐出來變得尤爲艱難。
“你沒事,我可有事!”不知什麼時候那還擋在身前的男人已經邁步走到了她的身側,一片陰影籠罩下來。
“大少爺?”傭人們知悉顧白的脾氣,他這會兒是怒着的呢,但是怎麼着?這會兒找上了自個親弟弟女朋友的麻煩了?自然這話只敢在心裡猜着,沒敢多嘴了半句。
“你們先下車,我和童小姐好好聊聊…。”顧白的眼神一下沒挪的定在童顏的臉上,就等着她的反應,她卻該死的縮着頭。
“是!”顧白都這麼着吩咐了,開電瓶車的司機,還有陪在童顏身邊的傭人連忙下車,往前面的路跑去,轉眼就消失不見。
顧家很大,院子裡四處種着參天的大樹,電瓶車就繞着樹間的道路穿梭,風一吹,樹搖起來,若不是有燈光,是極爲駭人的場景,但再怎麼駭人,也沒有此刻顧白站在她身側要來的讓她懼怕。
“你想要聊什麼?”終究受不住他灼灼的目光,童顏擡起頭直視於他。
“還以爲你會一直縮着頭不說話呢!”顧白瞧着她擡頭,笑了笑,只是那笑意一點兒的都沒有達到眼底,黑色的瞳孔堪比墨色的天空,沉沉,又深深。
“我要說什麼?”
“從我面前消失六個月和我弟弟一起回來!童顏,你不覺得你有必要解釋一下嗎!”雙手撐在電瓶車的構架上,手上青筋根根突起,要多忍耐,才能不伸手掐上她的脖子?
“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我看到的這樣,什麼樣!”目光幾乎要將她穿透…。
“我要嫁給顧…。”明朗。童顏的話沒有說完,沒來得及說完,男人的身子已迅速的低俯了下來,薄涼的脣準確無誤的貼住她的脣,將她的後頭的話全部堵回去。
“唔…”童顏萬沒料到這人會這樣做,伸手捶打他的胸膛,力道不小。
然他卻更近了一步,整個身子完全的朝着她貼了過來,將她整個人環緊懷抱,力道緊的令人窒息。
“童顏,你給我閉嘴”他的身子是顫抖着的和他的心一道。
“你不是要聽我說麼?那我就一一的說給你聽着!”童顏左右搖擺着頭,避開他的脣,聲音從喉間衝破出來“我要嫁給顧明朗,他就是我愛着的那個人,死而復生,上天把他送回到我的身邊了!所以,顧白,我要嫁給他!”
“嫁給明朗?”男人不怒反笑,粗糲的指頭貼上她的臉,沿着額中順着鼻樑一寸一寸的往下,落在她柔軟的紅脣上“童顏,你怎麼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剛從我的牀上下去,你就想爬上我弟弟的牀,那有那麼容易!”
“顧白…。”因爲顧白的話,童顏的臉唰一下全白了,手攀上顧白的手肘“不要讓明朗知道。”天意弄人這四個字,在剛剛第一眼見到顧白的那一刻,童顏想她知道了,強迫過她的人是最親密情人的哥哥,這種事情,若不是用上一個天意弄人,她又該用什麼來形容了來?多希望是一場夢,噩夢,卻反覆睜眼幾次,顧白的這一張臉是真實的,她能期盼的是什麼?看到他的那一刻,童顏的心裡是驚,是慌,但是到現在卻是極其靜的,該來的逃不掉,躲不了,她唯一後悔的是與顧明朗回來這一趟,如果沒有回來這一趟,她就能安心的呆在顧明朗的身邊,不說永遠避開顧白,至少時間要長那麼一些…。能與顧明朗待在一起久一些,這麼快,就要離開他,怎麼捨得?沒錯,見到顧白那一刻,她已經是決定要離開顧明朗了,任何人都可以,可以在一起,可和顧明朗,斷然不再有可能,顧白擱在這裡,是一根刺,一個和親哥哥上過的女人怎麼配得上那樣乾淨的他!不過她的心思,在顧白的面前斷然是不能表露出來一點的,不能和明朗在一起,更不能與顧白糾纏,痛,就讓她一個人,別讓顧明朗再來背一點一點,他們之間的感情,誰深誰淺,說不清楚,至多能說任何一方對另一方都不少!所以…。與顧白的事情,不能讓顧明朗知道。
“怎麼,這就怕了,受不住了?”顧白笑着,心裡卻滴着血,他顧白縱使對太多人事無所謂,縱使有多冷硬,狠心,在面對上這樣的情況時,他也有些的撐不住,往昔記憶一點一點時間長河駛入他的腦海,女孩兒在陽光下的近乎透明的一張臉,紅脣瀲灩說着“我說了我不是心疼他,我對他沒有感情…我早有深愛的人,你與顧白,都不是他…。”
“顧白,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有很喜歡的人…。”
“顧白,他已經死了,他已經死了。”
“顧白,他死了,是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卻斷然不是在我的心中,在我的心中,他永遠的都不會死!”
當時最初是怎麼想的呢,只覺得她是說給秦晉聽得,後來得到驗證,嫉妒的那個人發瘋,聽到她說那個人死了,又是高興又還是心裡發酸,高興的是,那人是死人,死人搶不走她!心裡發酸,因爲如她所說,是死人,所以她們之間的記憶就會一直的在她的心裡,永永遠遠的佔據着她心裡的一角,他趕不走他,永遠不能完全的佔有她!
可當時所有的情緒都沒有此刻來的厚重,知道她心裡那個人是自己的弟弟,看到她和自己的弟弟走在一起的感覺…。痛徹心扉也不過如此。
“這是什麼?”還未從過往與現在的沉痛裡抽回心神,眼眸一瞥,瞥到她右手無名指上閃閃發光的東西,早先在餐桌上,沒有坐下多久,也一直想着的是她與顧明朗的事情,未曾注意到她的手上戴着什麼,眼下看到,心裡翻滾起濃烈的懼意。
“沒什麼…”說着童顏要屈起他抓住的她的右手。
“…。”顧白沒有開口,只是握着她的手的力道越來越重,眸光也變得極其的深邃。
“你放開我!”說話的顧白讓人懼怕但總好過不說話的顧白,這樣的他更是童顏心驚。
“放開你…。”顧白嗤笑一聲“做夢!”話罷,他整個身子壓下來,將童顏完完全全的壓在車墊上,而後掐在她腰上的手鬆開力道,伸出,與抓住她手的另一隻手匯合,兩隻手去搬她屈起來的指頭。
“顧白,你要做什麼,放開我!”童顏大驚,被他壓在身下的身子不斷的扭動,手也掙扎着,要掙脫他的鉗制。
“童顏,我告訴你,只要我顧白活着一天,你就不準戴着別的男人的東西…。”這東西一看就是對戒,就是婚戒,她戴着不說,如今還爲此如此的反抗他,徹底的勾起顧白所有隱忍的怒氣。
“不要…。”
戒指是很合手的,戴進去,很好看,也很難取下來,但是顧白硬生生的將它扯了下來,十指連心,一陣的劇痛,童顏卻顧不得那麼多,只拱起身 ...
子伸手要搶,在顧明朗身邊這麼久,兩人之間的記憶無法被磨滅,但更多的,童顏希望留下一點兒的實物,這戒指是他們兩個最爲甜蜜的記憶,離開他,總歸要留下它,睹物思人,以後或許就是這麼度過餘生了,她怎麼能沒有它?更,怎麼能讓顧白拿走。
“不要…。童顏,你沒有說不要的資格!童顏…。以前是我太慣着你了,以後,童顏,你別想…。”
“顧白,我沒有什麼錯,我和明朗沒有錯!”
“那麼是我錯了?”
“不,顧白,我們誰都沒有錯,錯的只是,你是顧明朗的哥哥,錯的只是…我們之間沒有感情,顧白,我不愛你。”
“我不愛你…我不愛你”儼如魔咒般的,鑽進顧白的腦海,一遍一遍的迴盪,鑽心的疼痛。
“不…。”他狂吼一聲,將童顏更深的壓下,動作野蠻,粗魯的弄痛了童顏,而這還不是最,男人的脣齒貼過來,那才讓童顏感覺到了他巨大的怒意,霸道的近乎毀滅的吻,窒息,又帶着悲痛的絕望…。
“放…。”無論在這之前,他們倆是個什麼關係,被強迫還是自願,總歸的這一刻,她的身份是顧明朗的女朋友,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涌上童顏的心頭,她拼命的扭動,想要脫離顧白的掌控,殊不知,她的掙扎對於顧白來說,更催生了他的獸性。
他半直起腰身,伸出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抓抓往上按在車墊上,另一隻手就朝着她棉衣的領口伸過來,三兩下的將她的棉衣撕開,撕開,而不是溫柔的拉開拉鍊,那一股子狠勁讓童顏心肝都顫抖了。
手推着他“顧白,你想要幹什麼,你瘋了…”
“童顏,你永遠都是我的人,要不了你的心,你的身子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