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彥軒聽着傑森的話,有些搞笑,但是看着傑森認真的臉頰,他沒有笑出來。
傑森對着許彥軒道:“恩,我不能忽視掉你身上有着某一個有點在吸引着陌淺,而那個優點一定是我所沒有的。”
許彥軒嘴角勾着,沒有將傑森的話聽進耳朵裡:“你單獨的出來約我,該不會是爲了誇讚我的吧?”
傑森搖搖頭,看着許彥軒:“你知道陌淺這次爲什麼會回國嗎?”
許彥軒的眸中將笑意隱藏了下去,看着傑森,他一直都想知道蘇陌淺回國的原因,但是就是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是什麼?”許彥軒對着傑森道。
傑森嘴角輕輕的上揚着,賣着關子道:“你知道了,還會和你現在的女人結婚?”
他心中有股預感,這個男人不會和那個女人結婚了。
許彥軒看着傑森,眸中帶着堅定:“我會和劉忻結婚的。”
傑森心中微微一頓,許彥軒堅定的眸子讓他分辨不出真假,不管真假,明天婚禮上就知道了。
許彥軒看着傑森疑惑着,他淡淡的開口:“這幾年的時間,是劉忻陪伴在我的身邊的,所以我不能辜負了那個女人。”
“但是你卻是辜負了陌淺。”傑森立即的接道許彥軒的話。
許彥軒對着傑森解釋着:“我想過彌補,但是五年前的時候,蘇陌淺失蹤了。”
當時的時候,許彥軒已經決定要好好的對待蘇陌淺了。
但是蘇陌淺最終還是離開了
傑森點點頭:“好吧,你們的事情我不想知道,陌淺之所以會回來,是因爲妙妙。”
傑森平淡的說着,看着許彥軒臉頰上的接驚愕,很滿意,他就是要的這種效果。
“妙妙?妙妙怎麼了?”許彥軒看着傑森,立即的問道。
傑森聳聳肩:“妙妙得了白血病,需要手術,你是孩子的親生父親。”
簡單的一句話,透露出來。
許彥軒不可置信的看着傑森,他不相信,這不是真的。
傑森對着許彥軒道:“不要懷疑,這是真的,妙妙沒有做化療,她不想在醫院裡。”
妙妙的病情現在還可以,但是沒有最好的辦法了,只有換骨髓,才行。
許彥軒不相信的看着傑森,眸中帶着幾絲的驚恐。
“你不要懷疑,這是真的,否則你以爲陌淺爲什麼還會回國?”傑森對着許彥軒道。
其實傑森是知道的,就算是蘇陌淺現在不回來,遲早有一天這個男人會找到的,或者,蘇陌淺也會獨自的回來了。
他是時候該鬆手了,蘇陌淺不喜歡他,喜歡眼前的男人。
“這不可能。”許彥軒向前一步,對着傑森道。
傑森點點頭:“沒錯,這是真的。”
許彥軒整個身子踉蹌着,看着傑森走掉。
當許彥軒跟在傑森的後面走的時候,蘇陌淺看見許彥軒有些心神不寧,尤其是看着她的眸子,帶着一絲的愧疚。
蘇陌淺不知道傑森跟許彥軒說了什麼。
劉忻也發現了異樣,看着許彥軒:“彥軒,你怎麼了?”
許彥軒擡起自己的手,示意自己沒事,眸子依舊看着蘇陌淺。
那雙眸子裡涵蓋着太多太多,蘇陌淺讀不懂,她知道,傑森一定是對許彥軒說了什麼。
“我們走。”許彥軒看了一眼身邊的劉忻,有氣無力的說着,轉身前,還看了一眼傑森。
傑森笑看着許彥軒走掉。
當許彥軒一走掉,蘇陌淺對着傑森道:“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蘇陌淺是瞭解許彥軒的,當她看見許彥軒的那個表情……
蘇陌淺腦海中閃現出什麼,看着傑森:“你該不會是……”
傑森點點頭:“恩,我告訴他了,他知道你回國的目的了。”
蘇陌淺向後退一步,不相信傑森就這樣對許彥軒說了出來。
傑森認真的眸子看着蘇陌淺:“陌淺,我們來下個賭注如何?”
蘇陌淺不明白傑森又想耍什麼把戲,向後一退,眸中帶着戒備,看着傑森。
傑森看着蘇陌淺的眼神,眸中帶着一抹的哀傷,這個女人竟然這樣的看着自己。
蘇陌淺低下腦袋,看出了傑森的憂傷,淡淡的問着:“你跟他說了什麼,真的說了嗎。”
傑森嘆息一聲,向前一邊走着,一邊看着遠處的前方:“恩,我說了,你是爲了妙妙來的,我想跟你賭的是,明天許彥軒會不會逃婚。”
蘇陌淺不可置信的看着傑森,這種事情,她連想都沒有想過,許彥軒怎麼會逃婚呢。
“許彥軒現在知道了蘇妙妙的事情,所以,明天的婚禮,他會好好思考。”傑森分析着。
許彥軒沒準也會重新的追求蘇陌淺的,利用着妙妙的事情,如果許彥軒答應救下蘇妙妙,就順理成章的讓蘇陌淺答應任何事情了。
蘇陌淺聽着傑森道,皺着眉頭:“你是說,明天的時候,許彥軒會逃婚?”
傑森嘆息一聲:“也不算是賭注,只不過是我跟我自己的賭注罷了。”
蘇陌淺還是不明白,看着傑森。
傑森回頭,看着蘇陌淺,嘴角邊勾起一抹的弧度,眸子深沉着,仿若能將人吸入海底。
“如果許彥軒逃婚了,我就同意離婚,如果許彥軒沒有逃婚,在妙妙的事情解決後,你就跟我離開,行嗎?”傑森雖然對着蘇陌淺這樣的說着,但是內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
那個男人明天會逃掉的。
蘇陌淺看着傑森,久久的不能回答。
傑森繼續着:“他逃掉,說明他在意你,他留下,已經結婚了,你沒有必要再留在國內了。”
蘇陌淺聽着傑森分析着,沉重的下巴,怎麼也點不下去。
傑森就這樣回頭,等待着蘇陌淺的決定,半響過去,蘇陌淺對着傑森點點頭。
這個男人同意離婚了,許彥軒要結婚了。
一切都是太過於戲劇性,兩者選擇,她的心還是欺騙不了自己,她還是選擇前者。
第二天,蘇陌淺打扮着自己,蘇妙妙也在收拾着自己,傑森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着咖啡,看着手中的報紙,悠閒着。
似乎昨天和許彥軒的談話從來沒有發生過。